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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那襲紅袍

李向南的直覺是判斷正確的。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的確是有人將郭猛虜走之後,打算引他出來,留下一點線索,跟他先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推理游戲。

雖然李向南不會認為自己會去扮演一只老鼠的角色,但對方卻已經在扮演著貓的角色,認為他只能當只老鼠,被玩弄于鼓掌之間。

此刻,在某處秘密古建築的地下室中。

這座古建築地下室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牢房,歷史久遠,充滿了陰暗腐朽的味道。

在那地下室的窗口,一縷光線照射進來,聚焦在一個位置後,仿佛全世界的光,都被凝聚在了這一點。

而就在這聚光點處,那里擺放著一張刑訊椅,椅子上此時坐著一位體格還算壯實的,精神顯得有些憔悴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正是郭猛。

他的手腳被那椅子上長長的幾條鏈子束縛著,以站起來活動,但不能超過那鏈子伸延的最大範圍,也即是那聚光點照射的範圍。

在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張折疊桌,桌上放置著一些美味的食物,還有上年份的葡萄酒,以及一些上檔次的零食物品。

甚至,在那桌上,還放有一個以單機來玩的游戲機。

不過此時,郭猛雖然睜著眼楮,但顯得有氣無力,雙眼一直呆呆地看著那射入光線的窗戶。

他沒有去想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這個陰森的地方,因為他想過無數種能,最終都被推翻了。

只是他充滿迷茫與困惑,很想找個人來問問,對方用那麼復雜的手段先使他陷入幻覺狀態,然後再將他弄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什麼。

為了錢,還是為了什麼?

然而,他被關在這個陰暗的地方有兩三天了,這里除了一片死寂之外。就一直沒有人到這里來與他說上哪怕一句話。

那手腳上束縛的鏈子很牢固結實。郭猛並沒有去浪費力氣去掙扎,因為他知道這都是徒勞的。

他只是一直在回想。在此之前到底生了什麼?

然而,盡管他努力去想,也只記得他去老爸的公司幫忙以後,就每天都過的渾渾噩噩的。總會產生幻覺,他幾乎不知道在那段時間里他都干了什麼,只是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夢見一些只有電影中才會出現的那些詭異情景和一些詭異的事物。

直到當他處在那漫長的惡夢之中再度醒來,精神恢復正常以後,就現自己被束縛在這個充滿陰暗腐朽的房間里,手腳被鐵鏈束縛著。

而郭猛在這里被困了兩三天。他的精神一直都處于正常狀態,那恐怖的惡夢也沒有再降臨,然而他現在的狀況,何嘗不是在做著一場惡夢。他已經無法搞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

嘩啦!

就在這時,陰暗房間的一角,一道門緩緩地被推開,一個黑影緩緩地順著階梯走了下來。

整個房間中只有郭猛所在的地方有光,他無法看清那人是誰,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袍子。

直到那黑袍緩緩地走到附近時,他才看清,那是一個人,只不過全身都被黑袍覆蓋,並還戴著一個青銅面具,讓人無法看到他的真實樣貌。

這個黑袍端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放著水果餐點,以及一碗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雞湯哨子面。

看到這個黑袍走了過來,郭猛顯得有些激動,猛地站了起來撲了上去,出怒吼︰「你他麼的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里來,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然而,那黑袍站在光圈範圍之外,郭猛撲上去以後,那鐵鏈也伸延到了盡頭,將他束縛住,使並沒有觸到黑袍的一片衣角。

黑袍將吃的放下後,就站在光圈外面,他那面具下的眼神看了郭猛一眼,然後出一個機械合成般的混音,道︰「小子,別作無謂的掙扎,你只要好吃好喝地在這里再呆上幾天,我們的目的達成後,自然會不傷你絲毫地放你回去。

當然,如果你在這個地方覺得寂寞無聊的話,我也以帶個漂亮女人來給你泄,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郭猛怒吼︰「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啊,圖財的話,我以給你們贖金,圖其它的話,我對你們有什麼用處你們倒是提出來啊……」

沉默了一會兒,那黑袍突然道︰「如果讓你做出賣家人,出賣朋友的事情來換取你的自由和你想得到的一切,你會做嗎?」

郭猛突然停止了憤怒的掙扎的動作,安靜了下來,他深深地看了那黑袍一眼,卻淡淡道︰「那你還是弄死我吧!」

「你確定寧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事?」

黑袍道︰「現在你能享受到美食和美酒,甚至還有女人,以說出這樣的話,但等如果到時候對你用刑,在痛苦的折磨當中,你還會堅持嗎?」

郭猛道︰「要用刑,那你來吧,我郭猛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節操還有是一點的,出賣朋友和家人的事情,我寧死也不會做的!」

嗚!

這時,在這地下室中,突然響起一股十分尖利,欲刺破人耳膜,很難受的聲音,使得郭猛使勁地捂住耳朵在抵擋。

而那黑袍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不敢再說話,而是迅速轉身急奔,沿著那階梯出門,並重重地關上了門,那刺耳的聲音頓時停止。

關上門後,黑袍沿著一條黑暗的走廊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就進了一座只點著蠟燭,同樣顯得有些昏暗的廳堂之中。

這個廳堂顯得十分的陳舊古老,帶著西方哥特式風格,被收拾的很簡潔干淨,周邊那些陣設和裝飾都足具古韻,件件都是上年代的昂貴古董,但大多卻都帶有濃濃的西方風格。

在那大廳正中央,昏暗的燭光下,那里擺著一架古老的鋼琴。

此時,在那鋼琴的架下,只見那里靜坐著一位身姿縴細曼妙,凹凸玲瓏,身穿一件紅袍,同樣戴著面具的女人。

那紅袍的顏色如血,袍帽並沒有遮蓋住他的頭,黑色長披肩散落,絲留海輕拂之下,脖子間肌膚如雪。

而當她轉過頭來的時候,那面具下有一雙如烈焰般,仿若能勾人墮落的誘人紅唇,見黑袍出來,那紅唇微張,出一個很冰冷的聲音︰「多嘴!」

「是,屬下謹記,下次不會!」

黑袍對這個紅袍女人顯得十分的敬畏,而他這次出的,卻不再是那混合聲音,而是他的真聲,顯得有些軟弱。

「廢物!」

紅袍女人冷斥一聲後,便從紅袍下伸出一支縴縴玉手,緩緩地放到那鋼琴的琴鍵上,便開始彈奏,一首古意盎然的曲子,頓時回蕩在這空曠的大廳之中,令人回味悠長。

不一會兒,在曲子彈奏一半的時候,外面又進來了另一個黑袍,這個黑袍的身姿縴細嬌小,個頭也不高,顯然是個女人。

這個黑袍女人進來後,不敢讓自己出任何的異響,只是靜靜地與黑袍男人並立在一處耐心等候。

直到那首曲子被彈奏完畢,紅袍女人收回了玉手後,才轉身問︰「什麼動態?」

黑袍女人立即恭著腰道︰「大人,目標現身之後,就與那位偵探一起直接去了華國的建南省,暫居在一處農家莊園中,沒有進一步的活動!」

听了這個消息,紅袍女人似乎不太滿意,帶著些質疑的口吻,道︰「這麼簡單的推理游戲,作為一個通靈造化的異人,難道會愚蠢到分析不出任何的潛在線索來麼?」

說到這里,紅袍女人便哈咐道︰「既然去了建南,那給他提供一點2號棋子的線索,看他會不會去找這枚棋子……」

嗡嗡!

就在這時,那黑袍女人的身上傳來一聲手機震動聲,他在得到了紅袍女人的許後,就將那手機拿了出來接听。

很快,黑袍女人掛斷之後,就匯報道︰「大人,五分鐘前,目標和偵探離開了莊園,又往機場去了!」

「他想干什麼?」

紅袍女人沉思了下,道︰「密切監視,隨時向本座匯報!」

「是!」

黑袍女人應聲,然後就迅速出了門,剩下的那黑袍男人仍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候命令。

紅袍女人此時走了過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道︰「我看你好像對那個家伙頗為照顧,提供好酒好菜,甚至還想提供女人,這樣做,會不會讓你覺得心理上會好過一點?」

「屬下不敢!」

紅袍女人卻道︰「你這個懦弱的廢物,你心里在想什麼本座非常清楚,然本門的考驗雖有底線,但有些事對本門有利時,也完全沒有底線。

你既然做了選擇,就須忠誠地去執行到底,這一次你回避不了,即使你這一次逃了過去,那麼下一次呢。

你想想,當你曾經最好的朋友知道了你的真識面目和身份,知道正是由你一手布置,對他下藥,並將他虜了回來,而針對的目標,是另外一位最好的朋友,會是怎樣的情景?」

听了這番誅心的話,黑袍男人的身體不由一顫。

紅袍女人冷笑,道︰「不過,你剩下的那最後一點憐憫,其實還是有點用處的,我想等這只老鼠進了本座的掌控之中以後,你會派上很大的用場。

你們曾經不是好朋友麼,呵呵,其實好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這游戲真好玩……呵呵呵……」

一陣戲謔的笑聲在大廳之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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