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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好了,可以自己吃藥,你不用喂了!」

宛若熙雖然知道這幾天都是玄弘不離身的守著喂昏迷中的自己喝藥,可是現在,清醒著要他喂藥。還真是怪怪的,很是難為情。

玄弘一挑眉,不悅的說︰「你還真是忘恩負義,剛醒過來就想趕本王走,沒有一絲感動的模樣,宛若熙,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本王一味遷就你,難道你看不出嗎?」當然,最後一句話,玄弘只是心里面說。

「感動?」宛若熙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又問了一句,待看到玄弘肯定的表情,氣結的瞪了一眼怒嗔道︰「王爺是要若熙感動王爺一路的愛護照顧讓若熙生病嗎?」

「宛若熙,你怎麼像個瘋狗亂咬人,你生病關本王什麼事?」

玄弘饒有興趣的盯著生氣的宛若熙,明明是生氣的怒嗔,卻因為宛若熙生病虛弱而略顯嬌弱,倒像是撒嬌。玄弘很喜歡這種感覺。

「喂,我生病還不關你的事?你說我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小女孩,一路上跟著鐵甲大軍騎著高頭大馬顛簸了十多日,就算是不得風寒也得累垮,還說跟你沒關系!」

宛若熙說著就委屈了,到現在,她的**還疼著,大腿內側的皮子都要磨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宛若熙,你也不過如此,本王還以為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原來都是不甚嬌弱。不過,這也不怪本王,是你自己要單騎一匹馬,總不能讓本王霸王硬上弓,將你硬拖了去。」

「你,難道你就不能備輛馬車嗎?」

宛若熙看著那張笑的都抽風了的臉,很想一拳打在他筆挺的鼻梁上。

「宛若熙,這是軍隊,軍隊有軍隊的規矩,雖然你只是一個幕僚,卻也要服眾,既然演戲,就要演的逼真,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玄弘那張善變的臉,頃刻冷寒,氣勢逼人。

宛若熙最討厭看到他這般陰狠的臉,一口將碗中苦藥喝完,躺下蒙上被子不再說話。她原本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如今,卻要費盡心思四面迎合,若不是心中那份對玄奕風的感情支撐著,恐怕一刻也不願待在這種地方,總有一日,她一定要將喜歡安靜的叔叔帶離這個是非之地,過神仙眷侶的日子。

玄弘剛離開,紅喜便端著糕點走進來,低聲將太後旨意說與宛若熙。

宛若熙思考一下,便讓紅喜回信︰有議和之舉,早作準備。

夜幕降臨,宛若熙正躺著,便听到玄弘有力的腳步聲,接著听到他月兌下戎裝的窸窣聲,睜開眼一看,他已經換了件繡有金色大蟒的黑袍,結實的胸膛坦露著向自己走過來。

「喂,你要干什麼?」

「睡覺!」

玄弘的玉冠取下了,一頭黑發潑灑在背上,昏暗的燈光下蠟像般的稜角分明的臉龐,五官英氣逼人,有著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只是那雙狹長的雙眸里波光異彩,張揚著妖冶的美麗。

「怎麼,被本王驚艷了?」

他大刺刺的長腿一伸,便坐到床上。

宛若熙一囧,的確,適才的玄弘真的很妖艷,和侯爺胡少柏有的一比,只是,玄弘似乎是滴血的玫瑰,而侯爺是燦爛迷人的桃花。

「害羞什麼?這幾天你與本王是同床而眠,再者,你不是說自己還不到十五歲嗎?瘦瘦弱弱麻桿似得,本王沒興趣!」

哼!

宛若熙知道,對玄弘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不就是同床而眠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她對玄弘說自己麻桿似得很是嗤之以鼻,她才不是麻桿呢,若不是自己進宮後用布帶纏著,隨不能讓男人**,卻也是豐姿秀麗了。再說,她的美麗豈能讓氣人偷覷,她要在與玄奕風一起時才會展露傾國傾城。「怎麼,本王說你跟麻桿似得還不服氣?」

玄弘躺在宛若熙身後,半支著身子,面帶戲謔的問。

「我這麼小,又常年被人虐,跟麻桿似得當然不為過!」

宛若熙一拉被子,蒙頭蒙腦的背著玄弘睡了。

半響沒有聲音,宛若熙以為玄弘睡了,偷偷露出眼楮,看到燭火已經熄滅了,帳房里漆黑一片。這才小心露出頭,喘了口氣,蒙著頭好大一會兒,差點憋死自己。

「宛若熙,再有三天你就及笄了。」

黑暗中,玄弘突然出聲,宛若熙驚嚇不小,氣惱的喊道︰「喂,人嚇人會嚇死人!真是的,誰若跟你一起生活,絕對會被你嚇出心髒病!」氣呼呼的宣泄了,突然想起玄弘的話,轉過身,面對著玄弘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及笄?」

玄弘雙手抱頭平躺著,聲音低沉平靜。

「三年前,初次見你時,你正在過十二歲的壽辰,穿了雪白的裙子,頭戴金冠,純潔美麗的像遺落人間的花精靈。九月二十八,是你的生辰,十月十八,是你的‘忌日’。」

宛若熙靜靜的听著,面頰上滑下無聲的淚珠。

那個世界的宛若熙,也是在九月二十八過了十五歲的生日,那時候,她是那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可惜,造化弄人,轉眼間,又要在這個從沒有記載過的異世上為自己十五歲的生辰默默祈禱。

隨沒有抽噎,玄弘依然感覺到了宛若熙無聲的流淚。

「本王會在十月十八讓你們母女團員!至于你是否要留在大月國,本王不會強制與你!」

宛若熙平息了一下自己起伏的情緒,淡定的問道︰「王爺,之前的約定還算嗎?若我助你奪得赤國寶座,你放我與奕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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