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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紀淳歡與花草5

「啊!」滾落在地的時候,花草不防撞上了什麼東西,暈了過去。

「花草!」紀淳歡還保持著清醒,只是手臂月兌臼了,他模索著推正了骨位,又模到花草身邊,探了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氣才去找手電。

「啪!」手電再一次亮起,紀淳歡打量著這家石室,看到了房間中央巨大的石棺。

他抬頭看了他們落下來的地方,已經完全封死了,看來石龍里面有個重量機關,拿走了盤龍玉機關就啟動了。

懷著僥幸的心理在地上找了一周,失望之余也松了口氣,盤龍玉沒有掉下來就有可能保存完整丫。

「好痛……!」花草一口氣抽了過來,按住自己的腦門坐起來,昏頭昏腦地看了紀淳歡一眼,道︰「這是哪兒?」

紀淳歡向她伸出手,「寢墓。媲」

花草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他的幫助,拉住他的手站了起來,轉頭看了眼石棺,道︰「寢墓?這里可能沒有出路。」

紀淳歡點點頭,轉身走到牆邊,伸手模索著,道︰「沒想到寢墓會安置在陪葬室的下面。」

花草翻了翻白眼,「這是誰動了我的財寶就要跟我陪葬的意思嗎?」

紀淳歡勾唇,「看起來是這樣的。」

花草找到自己的背包,放在肩上,吊兒郎當地道︰「可惜姑女乃女乃對一具干尸沒有興趣。」

紀淳歡沿著牆面走了一周,也沒有找到一絲線索,他關了手電停下來,倚著石棺對著黑暗說道︰「我們還是保存體力等待救援吧!」

「我就說你肯定安排了人,竟然還不承認。」花草聲音微微上揚。

紀淳歡笑了笑,道︰「你想要財富,當然要付出,這些金銀財寶就那麼好拿嗎?」

花草嗤了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因為誰才落到這副田地的?」

「來幫我做事,高薪職位,零風險。」紀淳歡舊事重提。

花草敬謝不敏,「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跟我吹牛零風險?」

說起這事,花草又想起了他丟的那個東西,遂問道︰「你丟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紀淳歡沉默了一秒,才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偷到過外交部長的性.愛錄像呢,他到現在不照樣沒有丑聞嗎?」花草道︰「我這人很有道德的,不該說的事絕對不說。」

「我不告訴你是想保住你的小命。」紀淳歡口氣冷了冷,「好奇心並不是一件好事。」

「反正我也不知道,不過你答應放過青鳥,出去以後別忘了。」花草強調道。

「食言而肥。」紀淳歡保證。

花草剛想翻自己的背包找找有沒有餅干,才記起剛才裝珠寶的時候把水和食物全放在了外面,她開口道︰「紀淳歡,你的背包呢?」

「落在上面了。」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花草吞了吞口水道︰「你餓不餓?」

紀淳歡一頓,硬聲道︰「很飽。」

騙誰?車子上只有幾袋餅干,現在已經是凌晨,從前一天中午開始他們就沒有再吃過東西。

「那你渴不渴?」花草又問。

紀淳歡的聲音微微急促,「不渴!」

騙人!這里可是沙漠!

「我進過很多古墓,」花草吞了口口水道︰「大多數貢酒就放在寢墓中。」

「啪!」手電重新亮起,紀淳歡開始翻找起來。

花草在他背後偷笑,找著找著就找到了石棺里,她看了眼森森白骨,剛要挪開視線卻發現白骨旁邊擺著一個金色的瓶子。

「找到了!」她驚喜地拿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拔開瓶塞,一股誘人的清香撲鼻而來,剛想一飽口月復之欲,卻被紀淳歡伸手一攔,「我們不知道還會被困在這里多久?」

花草連吞口水都覺得艱難了,道︰「你用什麼跟外面聯系?」

「沒有。」紀淳歡道︰「信號在外面就被切斷了,他們要搜到我們的車子也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

「為毛?」

「因為我的手機就是信號發射器。」紀淳歡冷聲道。

花草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手欠啊手欠,這就是手欠啊!

「我錯了。」她松了手。

紀淳歡似笑非笑地蓋上了酒瓶,道︰「還不算晚。」

時間過得很慢,兩人都沒心思說話,又沿著牆壁敲敲打打了兩遍,甚至連石棺中的骨頭都翻了三遍也沒找到任何可能存在的機關,花草是徹底失望了。

幸好落下的地方還留有縫隙,不然他們不餓死都得憋死!

第N次看了電子表,花草有氣無力地盯著那瓶酒的位置,雖然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但她相信她綠油油的眼神已經傳遞給了紀淳歡,因為他道︰「別想!」

「我好餓……」

「你可以望梅止渴。」紀淳歡道。

「紀淳歡,我們已經困在這里超過六個小時了,從昨天中午開始我就沒有吃過東西了,你還有沒有人性?!」花草怒。

紀淳歡嗤聲道︰「我要是沒有人性,早就殺了你獨佔了,怎麼,你以為我打不過你?」

花草蔫了,訕訕道︰「兩個人等死總比一個人等死好……」

沉默了一會兒,紀淳歡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花草全身沒勁,心不在焉道︰「你說。」

「從前有一對情侶去爬雪山,因為突然的雪崩被困在了一個山洞中,他們背包里只有一塊巧克力,而女人又摔斷了腿。」

「然後呢?」

「男人把女人的雙腿包好,每天定時做按摩,還將唯一的巧克力留給女人,自己每天只吃一些草根和雪水。」

「男人很好。」

紀淳歡莫名其妙壓低了聲音,道︰「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越來越虛弱,雙腿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男人卻還堅持安慰著她,終于,救援的直升機到了,女人以為有救了,正要大聲呼救,男人卻拿出匕首刺穿了她的胸口。」

花草一個激靈,「為什麼?」

「男人獨自走了,女人用最後一口氣掀開包著腿的衣服,只看見森森白骨……」

花草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在黑暗中往後縮了縮,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紀淳歡,你講什麼冷笑話。」

回應她的是一片死寂。

花草瞪大了眼楮,甚至不敢開手電,她怕看到的是紀淳歡的血盆大口,連忙全身模了模,四肢還健全,身體也完整……幸好她沒睡著!

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準確地扣住了她的手腕!花草驚得大叫,「紀淳歡,別吃我!」

「哈哈哈……!」朗朗笑聲在黑漆漆的石室中回響不斷,紀淳歡打開手電,戲謔的笑道︰「膽子這麼小?」

花草又氣又後怕,眼眶都濕了,沖過去掄拳頭揍他,「叫你嚇我!叫你嚇我!」

手電被打落滾到了地上,紀淳歡鉗住她的雙手扣在背後,兩人的眼神就這麼措防不及地對上了。

花草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是這麼近,他的呼吸盡數噴到了她臉上,那雙沉斂睿智的眼楮讓她禁不住淪陷……

驀地回神,她掙扎要退出他的懷抱,「紀淳歡,你撒手!」

紀淳歡非但沒有松口,反而將她扣緊拉進懷里,道︰「兩人靠在一起暖和一點。」

花草沒動了,石室的確很冷,他身上的確很溫暖,胸肌也很結實……

花草暗地里咬了咬舌頭,她果然是一個,這樣的環境下也會想歪,不過美男在懷,她沒有不享受的道理!

放軟了身體偎在他懷里,她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楮。紀淳歡身上薄荷的味道很香,也很讓她安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花草是被冷醒的,睜開眼,還是一片漆黑,她下意識地喊道︰「紀淳歡!」

一雙結實的手臂環上了她的肩膀,「怎麼了?」

花草松了口氣,這才感覺到身上還披了件衣服,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道︰「我不睡了,衣服你船上吧!」

紀淳歡低聲道︰「我不冷,你穿著吧。」

「咕嚕……」花草的肚子適時地一聲長叫,她暗惱,就算在黑暗中也不敢抬頭。

「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餓了很正常。」紀淳歡打開手電,拿過酒瓶,打開後遞到花草面前,「只能喝一口。」

花草明白,這就是精神糧食。

甘香入口,花草舌忝了舌忝唇,遞給紀淳歡道︰「古代的酒度數好低,基本沒有酒味。」

紀淳歡也喝了一點兒,微微挑眉,「的確。」

不到三分鐘,花草就有些坐不住了,她動了動了身體,听到紀淳歡不滿地哼了哼,連忙道︰「我突然覺得好熱……」

「我也是。」紀淳歡開口,聲音沙啞無比。

花草敏感地感覺是什麼出了問題,雙目一睜,她訝異道︰「那是……!」

紀淳歡無奈地閉了閉眼,「催.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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