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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一槍一基陣

兩人的談話葉悕自然是听見了。不過,那位有著紫色令牌的顧客好像和自己沒有什麼關系吧。那位名叫半香的好想自己也是第一次看見吧。

葉悕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一道弧線。

迅速而高調的挑了五十名奴隸之後,葉悕轉身又對著不遠處的雅淑說道︰「雅淑姑娘,請問這里有軍徽嗎?」

雅淑听見葉悕的聲音笑得花枝亂顫,走到葉悕面前,勾了勾葉悕下巴,對著葉悕說道︰「嗤嗤…有!有軍徽,趁著你這姑娘二字,便是沒有也有!」

葉悕滿臉通紅,自己只是稍微的「客氣」了一下而已,想不到換來的後果是這位雅淑對自己的「一點也不客氣」。

居然被調戲了。

葉悕很無奈,不過這個雅淑確實很不錯,三十枚軍徽外加那些奴隸契約很快便送到了自己手上。

購買完自己所需之後葉悕便不曾也不想在萬隆交易場久留,迅速走出交易場大門。

身後那名名叫雅淑的女子站在門口,正朝著葉悕笑著︰「要常來哦!」

葉悕突然有些狼狽。

一路上葉悕說話嗓門有些大。走出萬隆交易場的葉悕沒有絲毫低調,帶著三十人便浩浩淡淡的沖向了富貴區的那片住宅。

「那是誰啊,帶著三十個手下就這樣沖向了富貴區?」路人在指指點點。

「不知道,沒有見過,不過一看就是那種仗著家族勢力的紈褲。」另一人說道。

「嘿!不知道了吧,人家可不是紈褲。」一名像是無賴的人有些得意洋洋的加入討論。

「哦?你知道是誰?」其他人突然望向他。

看著這麼多的目光突然望向他,那人顯得更加得意,神秘的說道︰「人家啊,那是繪陣師。」

「你怎麼知道?」

「我有關系唄!」那人昂了昂頭,然後又迅速低下,說道,「而且我親眼看見天陣閣的掌櫃陪在他身邊。」

「奧…」其他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覺。

葉悕在微笑,現在不僅僅是亮松城上層社會知道了自己,怕是整個亮松城都知道有一位繪陣師在亮松城定居。

葉悕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越多的人知道便給人一種這個人越透明的感覺,主要是以後劫持貨物,越多的人知道自己感覺「了解」自己,追查的人便會越發的忽略自己。

以後只要自己不是出現在人群之中,給人造成一種自己很透明的感覺,那便天衣無縫了。

葉悕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點搞陰謀的天賦的,奇怪,自己學院學習方向可是偏向陽謀的,難道選錯了?

此刻距離亮松城幾千里的一處地方卻是正在發生一場戰斗。

戰場的中央是十幾口大箱子,箱子由馬馱著。顯然是一支商隊遭遇了強盜。

這支商隊一定非常富裕,這不是從商隊護衛的強勁實力看出的,而是從商隊的馬,從商隊的馬中便知這支商隊勢力一定強大。

匪窟的馬是非常稀少的,匪窟的各種資源有兩種來路,一種自然是匪窟自產,而另一種便是與虎步營秘密交易。

自然不是與虎步營軍隊勢力交易,虎步營控制著周圍幾十萬里的區域,其間虎步營自然是毫無疑問的統治者,然而虎步營之下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家族勢力,商行勢力依附于虎步營之下,服從虎步營一定程度的調配,然而也是有著自身的獨立性。

虎步營自然是明確禁止任何人或勢力與匪窟交易。

然而龐大的金錢自然會唆使某些勢力冒著被虎步營發現的危險與匪窟交易,獲取暴利。

這些身為營長的呂亞青也是知道的。

那些勢力自然也是知道呂領主大人知道,不過這些勢力知道只要沒有超過呂領主的底線,呂領主便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一個領主所要做的事太多。

而呂亞青的底線便是軍需品。軍需品是嚴禁交易的。凡是被發現敢于與匪窟交易軍需的勢力,其懲罰程度是異常沉重的,沉重到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付得起的程度。

而各種軍需品中,自然也有輕重之分。

馬匹,便是虎步營監察最嚴格的交易品!

沒有之一,馬匹便是監察最嚴格物品,如若被虎步營發現任何勢力或者個人膽敢與匪窟交易馬匹,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死!

勢力交易的,那便屠戮整個勢力!個人交易的,那邊受盡酷刑而死!沒有任何商量余地!

不僅僅如此,便是邊界監察的士兵將領也會遭受嚴重的懲罰,如若是膽敢與那些販賣勢力勾結,那麼下場比之販賣勢力也要悲慘的多!

有足夠的馬匹便意味著能夠組建騎兵,畢竟組建騎兵的最低條件只是統領。

而金鎖**兩幫幫主便是統領,他們有著組建騎兵的條件!

騎兵的戰斗力比之步兵那不是強上一星半點。

一個甲的騎兵便能抗衡整整一個旗的步兵!

可想而知若是匪窟兩大勢力組建騎兵成功對于呂亞青是多大的威脅。這樣的事呂亞青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想看見的,也是不能看見的。

因此匪窟勢力想要獲得馬匹想從與虎步營的交易之中獲得,幾乎是不可能。只有匪窟本土。

然而匪窟本土出廠馬匹之地異常稀少,整個匪窟的全部馬匹集中起來不管大小老少也就堪堪組成一個甲而已。

實際上整個虎步營勢力範圍馬匹便是異常稀少,便是呂亞青手上也不過堪堪兩個甲的騎兵而已,連組成一個旗都不夠。

如此可見馬匹在匪窟的稀缺程度。任何一個擁有馬匹的勢力必定是匪窟排的上名號的勢力。

正是這樣的一支勢力,一支商隊,不,應該已經稱的上是商行的勢力遭受了攻擊。

商行的護衛是四個基陣,而搶匪卻是足足有近四百之眾。當然這四敗搶匪並不是個個都是綁定軍徽的士兵。

搶匪的頭目顯然沒有什麼眼力,居然連一支擁有馬匹的隊伍都敢于搶劫,那是自尋死路。

商隊的護衛雖說只有區區幾個基陣,不到搶匪的一半,然而士兵素質頗為不錯。

其中出彩的猶是一基陣,那基陣基陣長一身細鱗甲,手提一把長槍,所過之處搶匪無絲毫抵抗之力,帶領本基陣牽制住了幾乎所有綁定軍徽的搶匪。

此基陣長帶領士兵所布戰陣居然是軒襄陣!

此陣在低級戰陣之中是赫赫有名的,攻防兼備!一個基陣長想要帶領士兵布置而出幾乎是不可能。然而此基陣長不但成功的布置出來並且游刃有余。

搶匪在商隊侍衛的攻擊之下,未至一個時辰便潰敗逃散。

一場戰斗便這樣結束。

紅日從遠方的山中漸漸透出笑臉,正是又一日的早晨。商隊的人已經漸漸全部從睡夢中醒來,默默的收拾著行李,準備出發。

商隊的前方一年輕人正手提長槍目向西北方沐浴在晨光之下。

那正是昨日統帥一基陣卻牽制幾乎所有搶匪的那名基陣長。

「趙老弟!」

基陣長回頭,一位魁梧大漢向他走來,年輕人笑了笑︰「許遜兄」

「還在想著你那葉大人?」名叫許遜看著這名基陣長眼中的哀傷不禁說道。

年輕人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西北方,點了點頭。

「甲長對你不好嗎?」許遜對著年輕人問道。

「甲長對我很好」年輕人點頭微笑的看著許遜說道,「要不是甲長相救恐怕我已經死亡。」

「竟然如此你還想那葉大人作甚!」

年輕人對著許遜搖了搖頭,隨後自嘲的笑了笑︰對啊!自己又是為什麼要想大人呢?大人沒有給過自己好處,也沒有救過自己的命。和自己相處也不過僅僅幾個月。

魅力?難道自己是被大人的魅力迷住了?

可是大人有什麼魅力呢?強大?霸氣?好像都不是。

自己眼中的大人到底怎麼樣的呢?

好像有印象的也不多吧。

真摯的微笑?教隊伍時的耐心?

好像那天黃昏訓練完白鳥陣大人拖著身子遠去的身影算吧。所有人都無力的躺在地上,而比所有人都累的大人卻是拖著身子一步步的邁著步伐前進。

那是自己第一次對于大人開始感到一絲敬佩服氣吧。

還有斬下那名自稱本公子時大人堅決的眼神,似乎也曾在自己心間閃過。

大人是非常珍惜士兵生命的吧,或許清灣甲其他人不知,然而自己卻是知道的。

在那趟平頂山之戰全甲第一次出現士兵傷亡的那天晚上,自己親眼見大人一人跪在死去士兵的墳前,滿臉的淚光。

說起來大人好像從未說過要人為他效忠吧,也不知道最後聚合的有多少人。

想到葫蘆江葉悕奮力游動的背影自己就有些疑惑。拼命的吸引著王天杰只為了隊伍逃跑,難道他不知道或許自己這樣這樣做是徒然無功的嗎?就算士兵成功逃月兌,可是又有多少人願意橫跨這麼遠的距離趕往遠在西部的洞蕭呢?

基陣長輕輕拍了拍額頭,甩掉所有思緒,露出微笑,對著身邊許遜說道︰「沒事,許大哥。這趟我們的目標是亮松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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