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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章 請做手術吧

徐赫赫被嚇了一跳,男子熾烈的懷抱緊緊的摟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徐赫赫立刻鎮定下來,卻胸口止不住的抽痛。舒愨鵡

突然她被猛的推開,縴弱的身體像一片殘敗的落葉般撞在門上,發出一聲巨響,然後緩緩的滑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徐赫赫痛苦的抱著頭,眼前陣陣發黑,唇瓣幾乎被咬出血來。

她知道阿澈恨她,來這里之前她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卻比死還難受。

祁澈陰沉著俊臉,深邃的眼底染上一片猩紅,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每逼近一分,就更危險一分,氣氛壓迫的讓人喘不過氣。

「徐赫赫你好本事,缺男人找我就好,一個老男人能滿足你嗎?」冷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恨到發狂,有力的右手如鋼鐵般掐在她優美如天鵝般的脖子上,只要他願意,她的脖子隨時可以在他手中折斷。

徐赫赫胸口悶的難受,蒼白的臉色因為缺氧開始逐漸發青,胸口更是痛的厲害。

她死死的咬住唇瓣,殷紅的血絲溢出,藉由疼痛來刺激快要昏厥的意識。

徐赫赫一直垂著頭不去看他的樣子更是挑起祁澈心中的怒火,雙眸危險的眯起,薄涼的聲音寒澈入骨,「徐赫赫你看著我,為什麼不敢看我?你是心虛了?你做的這麼光明正大也會心虛嗎?做我丈母娘的滋味怎麼樣?」

冰冷的手掌從脖子里慢慢劃過細女敕的肌膚,最後落在她敏感的胸前,極致的挑逗引起一陣陣酥麻。

看著她脖子里留下一道烏青的痕跡,祁澈瞳孔緊縮,一定痛到極致吧?可她居然寧願忍受劇痛也不願向他求饒,徐赫赫可真無情吶!

徐赫赫身體顫抖的愈發厲害,緊閉的睫毛掛上一串晶瑩的淚珠,卻固執的低著頭不去看他。

她越是這樣,祁澈就越恨。

祁澈忽然附在她的耳邊,炙熱的呼吸曖昧的吹在她的耳中,「你說,如果丈母娘和女婿發生點什麼,會不會很有趣?」

徐赫赫渾身陡然一僵,阿澈……她不要看到這樣的阿澈。

忽然祁澈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不見平時的溫柔,粗暴甚至帶著殘忍的懲罰,所過之處留下一個個青紫的吻痕。

他的唇像帶有魔力般,讓徐赫赫的身體顫抖如秋風中的落葉,渾身虛軟無力,恨不得緊緊攀附著他健碩的身體。可是她不能,徐赫赫無數遍在心中警告自己,指甲深深的掐進掌心,一滴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明亮的大理石上,濺起一朵朵妖艷的花朵。

漸漸的她的眼神開始渙散,祁澈終于強壓下心底的恨意,頹然的放手,仿佛電影的慢鏡頭,一點一點松開,拉開彼此間的距離,炙熱如血般的眸子也逐漸恢復清明。

祁澈唇邊勾起一抹嘲諷般的冷笑,笑的悲涼,笑的孤寂,悠遠的聲音仿佛來天邊,「徐赫赫,從此我們在無關系。」

如扇子般濃密的睫毛微合,遮住祁澈眼底最後一片情緒,挺拔的身姿不帶一絲留戀的離開,再也不看徐赫赫一眼。

沉重的腳步聲遠去,徐赫赫再也忍不住抱著頭無聲的哭出來,一顆顆滾燙的淚珠浸濕了手臂。

她知道祁澈在也不愛她了,剛才轉身的一剎那,他連恨都懶得在給她,阿澈真的放手了,從此以後他不會在愛叫徐赫赫的女人。

不在執著,不在深情。這是她希望看到的不是嗎?為什麼她卻如此害怕,如此恐懼?

渾身上下一片冰寒,冷的她幾乎失去知覺,無邊的黑暗從四面八方洶涌而來,意識昏沉卻能夠清晰的感受著身下一股溫熱流出。

徐赫赫艱難的抬起眼皮,身下大片殷紅的血幾乎染透了半個洗手間。

心痛的已經麻木,絕望鋪天蓋地而來。

上次在醫院,已經上了手術台的她最後固執的放棄做手術把孩子拿掉,苦撐到現在還是離她而去了嗎?

徐赫赫清楚的感覺到身體在慢慢變涼,隨著孩子流失的是她羸弱不堪的生命。

早已被宣布死刑的她終于走到了盡頭,她終于解月兌了,母親再見,徐赫赫昏迷前唇邊溢出一朵清淺的笑,然後徹底被黑

暗包圍。

酒店里,正和安格斯教授用著英語流利交談著的冷清歌猛然愣住,胸口沒來由的一陣慌亂。

安格斯教授擔憂的看著她,「冷女士你怎麼了?」

冷清歌搖搖頭,「十年前我就做好了準備,並且經過許多權威證實我的心髒才是最合適的,無論如何請教授做好手術前的準備。」

「絕對不可以。」安格斯教授義正言辭的拒絕,「這太瘋狂了,醫學史上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別說人道主義會譴責,就是赫赫自己也不會同意的。」

听到這里冷清歌忽然笑了,笑的溫柔嫵媚,笑的風華絕代,驕傲而自信的說;「教授想必不了解我,赫赫的倔強可是遺傳自我,凡是我冷清歌決定的事情決不會更改,而且也決不會後悔。」說完她盯著安格斯教授一改剛才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您知道嗎?二十年前我被逐出家族,縱然落的這樣的下場我都沒後悔過,何況是現在?赫赫是您愛徒,想必您也不好受,所以請做手術吧!」

安格斯教授一愣,他被眼前美麗的東方女子深邃感動著,震撼著,赫赫的性格確實和她太像了,她們就像一個發光體,耀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神秘的像個迷,吸引無數人飛蛾撲火。

所有人都在羨慕她們美麗光線耀眼的一幕,卻忽略掉她們是在用生命在燃燒。

最後安格斯教授沉重的點點頭,明知道會受到良心譴責他還是同意了。

坐在他旁邊的一名容貌俊美的金發男子看到他點頭,眼底閃過一絲光亮,隨後被一股暗沉取代。

為了學妹這個代價太大了!不知道學妹這個傻丫頭能不能承受的了。

晚餐在壓抑的氣氛中結束,冷清歌一直心不在焉,右眼皮一直狂跳,最後送走安格斯教授一行人後,她坐上了一直等候在門口安君豪的車。

「赫赫應該出事了!」沉默了半晌她猛然抬頭,聲音眼中顫抖著說;「現在立刻掉頭去祁家老宅。」

安君豪點點頭,猛的一打方向盤疾馳而去。

一路上冷清歌撥了很多電話,安格斯教授的,程院長的,連她當初的閨蜜多年未聯系賀知華都去了一個電話。

車子在祁家大門前猛的一剎車,刺耳的聲音劃破安靜的夜空,耀眼的燈光把站在大門前的女子照的千毫畢現。

賀知華一襲優雅的洋裝,和在a大的形象比,多了絲溫柔,少了份強勢干練。

冷清歌從車上下來,一腳踢在大門上,瘋狂的拍著門,賀知華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久久無法回神,從接到冷清歌電話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處于失神狀態。

清歌回來了,徐清歌回來了……大腦一直充斥這這個聲音。

「徐清歌真的是你嗎?」二十年不見她竟然絲毫不見蒼老。

正在拍門的冷清歌猛然回頭,眼神銳利如刀,「徐清歌早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冷清歌。」

「清歌……」二十年不見她居然依舊倔強。

賀知華重重的嘆口氣,看著正從噴泉邊快速走來的周慧秀一陣苦笑,還好宴會已經結束,要不然當著所人的面清歌就這麼突然出現,還不知道要驚死多少人呢!

打開門,周慧秀臉色很難看,半夜三更敢來祁家踢大門的,全北京還沒幾個呢!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看到面前站的賀知華時她臉色稍微緩了幾分,當她把視線落在往大門里沖的冷清歌身上時,驚的連連後退三步,顫抖的指著她,錯愕的說;「徐……徐清歌?」

冷清歌停住腳步,露出一抹略顯陰森的笑,「好久不見。」然後像一陣風似的沖進去。

周慧秀拍拍胸口,每天緊皺,「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想干什麼?」

賀知華聳聳肩,「上前看看不就知道了!麻煩你打點一下千萬不能沖撞到老爺子。」

周慧秀抿抿唇,神色不明的點點頭,暗中慶幸,還好人都走完了,要不然以徐清歌當年的本事,必定要攪的天翻地覆。

冷清歌和安君豪兩人找遍了祁家每一個角落,除了幾間主臥室之外每個地方被他們翻了個遍,最後在二樓洗手間里看到昏倒在地上的人,身下殷紅的血跡已經

凝固。

墨黑的發,白皙如雪的肌膚,配上刺眼的紅,看的冷清歌睚眥欲裂,承受不住差點昏厥過去,安君豪心疼的一把扶住,月兌下大衣外套裹住徐赫赫輕柔的抱在懷里,轉身出來時和周慧秀賀知華迎面而來。

冷清歌簡直氣極恨極,她最寶貝的女兒,居然被這些人糟蹋成這樣,她一手指在周慧秀臉上,最後落在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站在人群後的祁宗勝臉上,狠聲說;「你們今天怎麼對待我的女兒,以後我必定雙倍奉還。」

站在樓梯口的祁宗勝身體一個踉蹌,瞬間蒼老了十幾歲。

他的未婚妻當年不顧一切的拋棄他走了,如今回來卻是這樣的局面,徐赫赫竟是清歌的女兒…………

視線落在殷紅的血跡上,臉色更加陰沉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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