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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 只為尋他

原來,阮翼一直以來因為紫淺言是為救他而受到阮家暗算最終消失的事自責著,他認為是因為自己太弱才讓紫淺言因為保護自己而消失,而他又親眼見到了曾經墨瑾的強大,所以,他要拜墨瑾為師,打算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他把保護紫淺言當做自己的人生目標了。

阮翼有著上進心,這原本是件十分值得高興的事,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要拜師的人是墨瑾,如果他要拜的是墨瑾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無論是墨夙還是墨羽或誰都是很容易實現的事情,但是,獨獨墨瑾難以答應他的要求。

墨瑾並不同于墨笙三人是自幼跟從著夜離墨,也並未如他們般修煉功法來自夜離墨,除了夜離墨與他自己,無人知曉他究竟來自何處,墨夙只知道在他們還小的時候,那時魔君還在,墨瑾突然出現在夜離墨的身邊,加入他們至今,若不是今次阮翼百事遭拒墨夙他們幾乎都不會憶起這件事了。

墨瑾的修煉功法為自身所帶,與墨夙他們並不同,墨瑾說他曾答應過別人絕對不會將自己修煉的功法傳與他人,所以,阮翼的要求自然是遭拒。

正常情況下遭拒了阮翼可以轉向墨夙三人,當然,墨夙三人也是喜歡阮翼的,也很願教他,但是,阮翼卻是認定了墨瑾,偏偏要拜墨瑾為師,並且層出不從的想著各種方法纏著他,並且其中還摻著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冰,那情形可想而知,那幾日原本剛剛將阮家之事平定下來還未來得及放松,墨瑾便被那兩人弄的焦頭亂額。

鬧歸鬧,阮翼始終不離拜師這個目標。最後,墨瑾被逼的沒辦法,直接把他送到了冥殿,並且在冥殿設了許多關卡,說是只要阮翼能夠破了他設的全部機關,他便答應收阮翼為徒。所以,阮翼這些日子都呆在冥殿破那些墨瑾所設的難關,畢竟是孩子,總不能總是悶在冥殿把,有時墨夙他們看不下去了要帶他出去玩玩他也不干。

與阮翼玩鬧習慣了,突然阮翼消停了下來並卻是無聊了,所以,現在紫淺言讓阮翼來淺月,冰自然是最樂意的,因為她相信,阮翼知道紫淺言安然回來一定會放下一切來看她的。

听了墨夙講訴的這些關于阮翼的事情,紫淺言心中暗暗思量著自己曾經做下的決定。

轉眼看向那緊閉的密室,紫淺言考慮,夜離墨若要完全吸收天靈丹的藥效至少要三日時間,俺這三日她必須要解決了阮家之事。

「對了,阮家近幾日怎樣?沒有什麼動作吧?」紫淺言抬眸詢問墨夙,對于阮家,她總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第一大家族,鐘銘皓月坐下的青龍將後裔真的是這麼容易被打敗的?究竟是她們忽視什麼還是屬于四將的輝煌真的過去,歲月已經洗禮了一切?

「淺言,阮家一切都在控制之內,只是……」

冷清的眸中劃過一絲銳利,紫淺言並未說話,靜待著墨夙後面的話。

「只是,阮家幾位老祖不在了?」

「什麼?」紫淺言不由握緊了手心,老祖不在了?想到那日在阮家幾位老祖的態度,眸不由沉了下來。

「具體怎麼回事?」

「是主子……」

「嗯?」紫淺言訝異了,阮家幾位老祖不在了與墨有什麼干系?

見紫淺言驚訝,感受到她身上傳出的冷意,墨夙亦是苦笑,他也知道紫淺言並未打算殺掉那幾位老祖,但是主子實在在在意淺言了,以主子的性格又如何會放任傷害了淺言的人留在世上?只是希望淺言能夠明白主子的用心吧。

輕嘆,墨夙將紫淺言煉制天靈丹這段時間夜離墨在阮家的所作所為一一講述與紫淺言听。

說著說著,墨夙便奇怪的發現紫淺言身上的冷意迅速退去,原本清冷的眸亦是軟化開來,寒冰散去化作星星點點的柔光。

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去吧,留一個人在這注意著墨就好,切記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他。」

「淺言,我們明白。」墨瑾他們自然是明白夜離墨此時斷是不允許有任何打擾的,淺月已是隱秘,此時夜離墨在這密室中定是安全的,但是,以防萬一,這里必須要有人守候。

「嗯,那我回房了,等阮翼他們到時叫我。」說完紫淺言深深看了一眼密室,眉眼溫柔,輕淺一笑轉身離開。

墨夙有些疑惑的看著紫淺言的背影,明明開始是充滿冷意的,怎麼就轉瞬沒事了,而且他能夠感覺到紫淺言現在心情很好。

轉向墨笙,卻見他的眸正牢牢注視著緊閉的石室,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紫淺言那潛在的轉變,不由勾唇。墨笙是他們四人中心思最純淨的,他心中主子永遠是第一位。這並不是說墨笙真的如一個孩童般什麼都不懂,或者說只是愚忠。

在獄魔星,並不缺乏他們這樣的高手,更不乏對主子絕對忠心之人,既然他們能夠成為主子身邊最得力的助手,絕非是單單依靠修為或忠心,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墨笙的聰明才智絕不亞于他們任何一人。只不過是墨笙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什麼都不在意,他不同于自己三人經過血與淚的拼殺,除了對主子早已冰冷了內心,而墨笙,始終保留著那顆熱愛生活的心,所以他會擁有更多的快樂。

希望他永遠都能如此下去,墨夙這樣想著,墨笙的這份真是他們其他三人一直呵護著的。

這邊,紫淺言回到自己的房間,眉眼帶笑,溫情自妖嬈。

她原本以為墨夙說的阮家幾位老祖走了是他們逃走了,哪知那只是墨夙擔憂紫淺言名義上身為阮家人會傷心委婉的說法,這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不過,她也的確沒有想到夜離墨會帶傷去逼死幾位老祖,她原本並未打算殺死幾位老祖的,她從始至終最痛恨的只有瓊玉與阮經天,但是她忽視了一點。

那個人啊,在乎她勝過生命,有怎會容忍傷了她的人還逍遙活在世上?他的霸道,他的寵溺,他的溫柔,他的一切都決定了傷了她的人要付出代價。

現在,幾位老祖死了,超出了紫淺言原有的計劃,但紫淺言卻是覺得高興,那是只有面對夜離墨才有的高興與溫馨。在這和異世,只有他才能讓她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他是她的全部。

想到自己一直尋找著能夠為他療傷的藥材,今日終于能夠煉成天靈丹,心中便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寵她,她便護他。

他給她一片廣袤的天空,她便還他一個無垠的世界。

她與他,當做蒲葦與磐石,磐石覺無轉移,蒲葦定韌如絲。

靜坐窗前,細細回想著兩人從相遇到那莫民的一吻,不覺輕笑。

她,別了那個世界的空虛與冷漠孤身來此只為尋他。

尋到他,醫好他,伴著他,功闖天下。

素手無意識地撫模這皓腕,潔白如玉,卻有著一塊淺色的淡白印記,此刻那印記竟是綾繞一層薄薄的紫光,若不用心注意便不會發現。

看著手腕,這里是烈珠隱身的地方,但此刻,她卻能感受到原本溫和的烈珠是不是發出一陣灼熱,那灼熱並不會給她帶來什麼傷害,卻是能夠讓她感受到烈珠中之物的存在與變化。那是她在煉制天靈丹是意想不到的收獲,這個收獲絕對是巨大的,打的只要她一想到眉眼便不自覺地彎起,那是比得到火蓮時還要愉悅的心情。

那東西現在在烈界之中修養,此刻並未有什麼用處,但是等它能夠現世的那一天絕對是轟動的,現在,她只要護好它便可。

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便宜,讓她即使得到了現在仍是有點不敢相信!

有了它,還有小家伙,看來鐘銘皓月為了後世抵抗那未知的災難安排的十分詳密。

想到小家伙,紫淺言便發覺那日取了小家伙的獸血後它並未回到烈界,這現在她煉制好了還不見它出現。這是跑到哪里了?通過烈珠聯系烈界,子錢紅艷與小家伙之間也存在著一絲聯系,只要距離不太遠,紫淺言便能夠感受到小家伙的存在,但現在,通過烈珠,紫淺言並未發現小家伙。她在哪里?

眉頭微擰,小家伙現在還小,根本就沒有多少自保能力,她有些擔心了。

不知秦淺與小嵐是否見過小家伙。

顧不得休息,紫淺言立即起身去詢問小嵐與秦淺,然而,不僅沒有從小嵐那兒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紫淺言卻是發現秦淺不知去哪了。

找到墨夙他們,知道在他們回來時有見過秦淺,不過並未見過小家伙。

墨夙他們回來的時間並不長,秦淺對這里並不熟悉,會去哪兒?紫淺言有些著急了,疫情前那性子,還有她那修為,紫淺言不怕她吃虧,而是怕她惹事,現在這非常時刻,還是小心謹慎點為好。

「淺言,秦淺會不會是跟著冰他們去了冥殿?」

墨夙的話一下子提醒了紫淺言,秦淺應該不會亂跑,以她的性格跟著冰離開也是極有可能。

但是小家伙現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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