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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燈,原本沒有靈魂,只是很久以前朋友所贈,但是卻在機緣巧合下送給了那個一樣名叫朱雀的孩子。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朱雀燈配朱雀,護住她一絲魂魄,見她最後的家人。雲灕這樣想,或許是不想听晅音的噪音,也或許是為了讓朱雀還願。

「李岩,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尖銳扭曲的嗓音在林中響起,一聲悶哼後,一切都歸于了平靜。

朱雀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像其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看著熙熙攘攘的大街,朱雀的眼中有點點星火,那是興奮。看著街上的人山人海,朱雀有些膽怯,她在御史府上雖是擔了府中小姐的名義,但是沒有人會把她當小姐看待,從小就被管事的媽媽暗中打罵,說她是這府中最下賤的奴婢,下賤到連府中的粗使丫頭都不如。

那樣時不時被當做豬狗一般的打罵和隔三差五就要餓上一餓的日子,她居然活了下來。直到她懂事,能開始幫著御史府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那時朱雀連自己都唾棄自己,每每那些人知道真相後那怨毒的眼神,都叫她想逃。

可是現在她不用過那樣的日子了,她有了父親,有了愛護她的哥哥。朱雀想到這心中放松了些,慢慢地被街道上的景象吸引了目光。顧景鑠看著朱雀漸漸的適應了街上的繁華,自己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妹妹這麼小的年紀,居然經歷了那麼多殘忍的事情,他是真的怕,那樣的記憶會毀了朱雀一個好好的姑娘。

忽然,朱雀看到了一家與眾不同的店,說與眾不同是因為店前那顏色異常絢爛的高大門頭,還在門下掛了兩盞她叫不出名字的漂亮的燈。朱雀不由自主的朝那家店走去,顧景鑠一轉頭就看到朱雀目光疑惑的朝一家店走,也忙跟上去。

雲灕捧著茶碗頭疼的看著眼前蹲在桌子上的肉球,她已經在這坨肉球前來來回回走了無數次了,但是,抱歉,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它。晅音大早上就把這貨丟給了她,風情萬種的丟下一句「以後它也是你的了,好好照顧哦」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搞得雲灕連發作的機會都沒有。照顧,怎麼照顧,她連自己都能照顧沒了,還叫她照顧別人?是瘋了還是傻了!

「那個店家,這個東西是燈麼?」朱雀指著放置在古董架第三層第二格的東西問道。雲灕抬頭才看見店里來了兩個人,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利落大方的裝扮,精致的眉眼。雲灕想長大了一定是個美人。另外一個是身著藍衣的翩翩公子,墨發玉冠,眉眼間和這個小姑娘有五分相似,只是比那姑娘眼神要更為睿智些。雲灕順著那小姑娘的手看去,嗓音慵懶的道「那個是朱雀燈,底座為蟠龍,上身為昂首的朱雀,它也是因此得名朱雀的。」

朱雀有點訝然「哥哥,居然和我的名字一樣哎。」顧景鑠溫柔的笑著撫了撫朱雀腦後的長發。自從朱雀回到顧家以來,顧景鑠就沒有從她眼中看到過她對一樣東西表現出莫大的興趣,他與父親給她的,哪怕只是最不起眼的一件,也比眼前這個要好很多,她也都是很珍惜的收著,眼楮里卻沒有這樣的渴望。

顧景鑠不由多看了幾眼那個看起來有些陳舊了的朱雀燈,他以為這樣的店里,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真的古董的。但越看越驚訝「這個,難道是西漢的青銅朱雀燈?」

雲灕終于把那一坨肉球從桌子上挪到了旁邊的搖椅里,伸手整理一團糟的桌面,听見聲音問她,頭也沒抬的回到「對啊,漢代遺物。燈形為朱雀形,雙足挺立,伸頸翹尾,口餃圓環凹槽形燈盤,盤中立有燭 ,燈座為一蟠螭,昂首上視。似乎還寓意吉祥。」

先不說這朱雀燈的來歷,就寓意吉祥,自家妹妹又喜歡,這就讓顧景鑠有些動心了。「不知這燈」顧景鑠還沒有說完,雲灕就打斷了他的話「小姑娘喜歡是麼?那送給你了。」還是慵懶的嗓音,仔細還能听出有一絲興奮。「這怕是不妥吧,如此貴重的東西,舍妹怎能平白收下。」雲灕不接男人的話,就那麼略有些期盼的看著朱雀。

朱雀有些不知所措,听哥哥的話,這可是西漢的古董,朱雀再孤陋寡聞,也是知道這東西的貴重,至于多貴重,她就不是很清楚了。這年輕輕的姑娘,居然就這麼送了她。

朱雀仔細瞧著雲灕,一身有些怪異的白衣,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材質,似雲霧般朦朧,衣袖自手臂中間往下都是開著的喇叭形,藕白的手臂在她擺手時若隱若現。妙曼的身姿配著這樣的衣服,就好像仙女一樣。只是長相過于平淡。腰間系的玉佩是橙黃色的,看起來很漂亮,朱雀覺得,這玉佩好看是好看,只是太陳舊了,表面晦澀暗淡。

雲灕任由朱雀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坦然的好似把自己當成了街邊菜攤的蘿卜白菜一樣,隨便挑隨便撿。許是看雲灕太過坦然,朱雀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能收你這麼貴重的東西,無功不受祿的。」雲灕一听樂了,還是古人淳樸啊,無功不受祿?若放在現代,指不定希望你送的更多。雲灕眉眼帶笑的說道「送你就送你了,什麼貴重不貴重的,盡管拿著走就好了。」說罷連推帶哄的送了這兩兄妹出門。

朱雀自從得了朱雀燈就愛不釋手,整日的擺弄。只是時日不長,她便沒了心思了,不止是她,全府上下都沒什麼心思做別的事情。顧家的支柱,她才相聚沒多久的爹爹病倒了,且一日比一日嚴重。不到年關就病逝了。

那是她第一次進父親的房間,也是第一次見到她的親生母親。四面牆壁,除去放置床榻的那一側,其余皆掛滿了她母親的畫像,或站或坐,或嗔或笑。她從來沒有細細的問過自己是如何走失的,也沒有問過爹和娘那麼恩愛又為何會分開。她怕父親想起會傷心,怕父親了無生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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