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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 究竟是不是我女兒

陸淮寧關上門撥了撥一頭濕漉漉的發食指劃過眉峰靜靜地凝著薛醉寧等她開口說明來意

而薛醉寧原本有許多許多的困惑需要他解答可當她真正的站在他面前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從哪里問起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杯溫開水遞到眼前她咬咬唇抬眼正視他在那雙惑人黑眸的注視下開口「從通源縣找到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懶得拐彎抹角去試探她直接了當的問他

陸淮寧眉一攏卻神色不變「怎麼這樣問」

「我問你是不是」

陸淮寧轉開眼仰頭將原本給她倒的那杯溫開水喝下大半而突起的喉結隨著他吞咽的動作滑動讓薛醉寧看得有些失神

「你這麼晚跑來就是要問我這個問題」

陸淮寧有些疲憊的開口舌尖抵了抵唇角表情有些無奈「你做噩夢了」

薛醉寧有些惱他的答非所問惡狠狠瞪著他「你就直接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仍是沒有立即回她陸淮寧揉著額角一副頭疼的樣子

「薛醉寧當初是你……」

「我想驗dna可他們說案子已經結了是在你同意的情況下親筆簽名結的案而且孩子的骨灰已經被你領回所以我要求看和孩子血型有關的記錄但他們給我的答復是有什麼疑問直接來問你」薛醉寧打斷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目光卻始終盯著他的臉

「為什麼他們要我來問你」

「案子是已經結了我之前就說過這些事我來處理」

「可今天在咖啡館你沒告訴我」

「是你不想見我匆忙離開」

薛醉寧啞然

「都這麼晚了你不應該一個人跑出來你要見我可以打電話給我」

「我不是一個人」

陸淮寧微愕又听她說「旭澤在等我」

「你這麼晚了還和他在一起」

「這是我的事我現在只問你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兩人的目光對視都可以清晰的在彼此眼中看到自己

而薛醉寧在他眼里除了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還有一絲流動的暗焰

「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回答麼你為什麼一再的逃避是不是女兒還活著」薛醉寧問他原本混亂的思緒越來越清晰

「你那時要我相信女兒還活著是不是你知道什麼」

面對她的咄咄逼人陸淮寧沉默以對

「你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求你別再瞞我了」薛醉寧激動的過來搖晃他的手臂卻被他一把抱住

「冷靜一點貓兒」陸淮寧抱著她掌心撫過她的發旋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我很冷靜我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薛醉寧偎在他懷里忍不住伸手抱緊他「淮寧我剛才接到一個電話你知道麼是女兒打給我的我听見她喊我媽咪了所以女兒一定還活著」

「女兒的電話」陸淮寧神色一震抬起薛醉寧的臉望著她泛紅的眼眶問「什麼時候那個電話你記得麼」

「電話……我回撥過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還沒開通……」

陸淮寧蹙眉不語

薛醉寧望著他有些遲疑的開口「你是不是……認為我瘋了」

「說什麼傻話」陸淮寧親吻她的額「先靜下來睡一覺」

薛醉寧搖頭「我睡不著」

「乖听話你現在情緒不穩定所以有些事情想不通等你睡一覺醒來你就知道答案了」陸淮寧半哄半誘的摟著她走向臥室

薛醉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剛才還思路很清晰這會卻又亂成一團

難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那個電話真的是錯覺

可明明就有未接來電啊

她陷入思緒中被陸淮寧抱上床都沒察覺

陸淮寧盡量放輕動作在她身側躺下擁著她輕聲哄著她入睡

薛醉寧清晨醒來睜開眼望著自落地窗透進來折射在牆壁上的光束還處于混沌的大腦一時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開門的聲音傳來她看過去見旭澤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

「你醒了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薛醉寧困惑的眨眨眼一臉茫然

「我怎麼了你又怎麼會在這里」

「你不記得你昨晚高燒」旭澤一副很詫異的表情

「我高燒」

旭澤點頭「你高燒說了一晚的胡話是我照顧你一整晚不然你以為你又這麼好得快早燒成白痴了」

「不對」薛醉寧搖頭坐起來目光環視周遭一圈見自己居然是睡在別墅的臥室里不由愣住了

她不是在陸淮寧的公寓麼怎麼會……

難道是因為她昨晚高燒燒糊涂了所以才會在夢境里衍生出那些幻覺

包括听到女兒喊她的那通詭異電話以及她去查女兒案件的事都是幻覺

「來把這碗安神湯喝了然後喝點粥再睡一覺」旭澤舀一口湯吹涼了遞到她嘴邊薛醉寧卻忽地記起什麼掀開身上的被子下床

見她連鞋都不穿光著腳丫到處翻旭澤放下碗一把拉住她「你找什麼」

「手機我的手機」

「那不是你的手機麼」旭澤看向床頭的矮櫃「說你高燒你又不信視力都下降了那麼大手機都看不到」

把她拉回床上拿過手機塞到她手上薛醉寧一接過便迫不及待的點開屏幕可讓她失望的是昨天一整天都沒有一通已接來電

難道那一切真的只是她的幻覺

她茫然地望著手機屏心頭無比失落胸口酸酸脹脹的十分難受眼淚不自覺就流出來

旭澤望著她眼角滾落的晶瑩不動聲色的握了握拳仿佛在隱忍著什麼最終抽了把紙巾在她身旁坐下

「昨晚……你一直喊蓬蓬是夢到她了麼」他動作輕柔的擦拭她滾落一臉的淚水語氣夾雜毫不掩飾的疼惜

薛醉寧點頭又搖頭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

「別胡思亂想你現在還懷著寶寶情緒過度激動對胎兒不利你這點應該懂」旭澤重新端起已經放涼了的安神湯「來把這個喝了」

薛醉寧斂住心頭無止境蔓延的酸楚深吸口氣接過碗微仰頭一口氣喝完

旭澤又給她盛了一碗小米粥以她肚子里的寶寶為借口哄著她吃完而不到一個小時薛醉寧又睡著了

旭澤坐在她床邊望著她連在睡夢中都糾結著的眉心心疼的想替她撫平可手剛伸出去又因怕驚醒她而收了回來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振動他怔了怔將視線從薛醉寧的睡顏上收回隨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下了樓走到門外確定這麼遠的距離接听電話不會驚醒薛醉寧被她听到他才掏出手機魅眸掠過屏幕神色復雜的按下通話鍵

「她怎樣」低沉的男聲入耳旭澤冷哼「連我都騙她說她昨晚高燒說了一夜的糊話她除了懷疑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覺外還能怎樣」

那端靜默

「愛上你這樣的男人不知道是她的幸還是不幸從她一開始和你糾纏不清到現在你給她的除了痛苦和欺瞞外還有什麼這次她如果知道你又瞞她……」旭澤冷笑「那句話奉還給你你和她不會再有可能」

那端持續靜默了十數秒才有聲音傳來「謝謝你幫忙瞞著」

「我說了我不是在幫你」旭澤冷冷拒絕「我只是不希望看她更痛苦你好自為之」

果斷掛了電話染著怒意的眸睇向別墅外某處一輛黑色的汽車映入眼簾

他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轉身返回室內

而那輛黑色汽車的車窗降下露出一張清雋無儔的俊容

昨晚薛醉寧睡著後他打電話給旭澤讓他幫忙瞞著薛醉寧于是就有了薛醉寧高燒這出戲

他知道薛醉寧此時最信任的人便是這個男人不會懷疑他說的話相信他絕不會傷害她所以他不擔心薛醉寧會再因為昨晚的事而跑來找他問個明白

而只有這樣他才能專心應付那個隱藏在幕後操縱了整起和女兒有關事件的神秘男人

來電的振動拉回他的思緒瞥了眼屏幕他沒立即接而是在關上車窗後發動車子駛離了別墅

m省m市的某家酒吧

五光十色的射燈充斥著整個光線昏暗的房間男女**的yin聲浪語蓋過音樂不絕于耳

龐大的黑色沙發中央左擁右抱的男子身形高大五官粗獷立體渾身上下一致的黑那頭齊肩的發卻偏偏白得刺眼

「威哥那件事都過了這麼久了他卻連一丁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我看他根本就是個廢物嘛虧了道上的人還把他形容得比梁非離的手段還殘忍我看那些人都是瞎了眼他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我們大可以不必這麼小心翼翼地防他」

被喚做威哥的男子右側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不屑的輕嗤一雙手忙碌的在坐在他懷里的人身上游移

男子閉著眼享受著左擁右抱的溫香軟玉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角卻扯出一尾輕狂的弧度

「阿良小心駛得萬年船道上的人怕他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出來混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美國那邊風生水起了輕敵可不太好」另一個身形清瘦卻五官平凡的男人說

「什麼輕敵現在擺明了是他沒本事才被威哥耍得團團轉」阿良嗤笑「傅遲你好象很怕他膽子這麼小以後怎麼跟著威哥混」

傅遲皺眉臉上的神情微微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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