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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某處繁華街道經過將近一天的堵車後,終于再度通行了,無數車輛和行人重新在這片地區行走,絲毫不知就在不久前,自己腳下就有許多無辜死去的人們流淌的鮮血。♀

尸體被運走,血跡洗涮不見,至于打斗留下的痕跡,自有政府和警察們出面解釋,于是來來往往的人們,又有誰會知道事實的真相?受害者們被安上各種遇難頭餃,家屬們被蒙在鼓里,在今後的日子里如果聰明的保持沉默,還會從合理的途徑得到不少賠償,這一點上,國外的資深黑手黨們比島國本土黑社會作得好太多了,該花的銀子他們絕不省。

對此,里包恩不屑道︰「這也就是在別人的地盤,在意大利,黑手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用不著掩飾,民眾早習慣了,除了我們少數站在最頂端的大家族會在事後安慰民眾,其他的小家族向來管殺不管埋,怕死就別住意大利!」

由此可見意大利人民是多麼堅強。

服部平次陰錯陽差,好運的被西索救了一命,在醫院躺了一天後,醒了。

一睜眼,沒看到昏倒前心心想念的女孩,倒先對上了一只四眼!

「」無語,他要求不高,青梅竹馬就算了,他也不想和葉受到驚嚇,但起碼來個溫柔點的護士也行吧,要是美貌點更好,他一點不想見到小學生,尤其這小學生還擔了個「衰」的命理。

不過算了,這小子怎麼說還有點用處,所以說這是主動來告訴自己他的調查結果來了?好吧,他就大發慈悲的听听好了,正好他也想知道那個拿著小刀不停追自己的神經病究竟是什麼人!

「其實這個世界很危險。」柯南冷冷開口,不明不白的一句話把剛醒來的服部平次听得一頭霧水。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個世界很危險。」不然我會這麼倒霉,出來玩都遇上個神經病?吃力的說出這句話,服部發現自個兒嗓子好干,說出的話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啞,看到桌上的水,身子動了動,柯南趕緊上前幫他坐起來,然後有眼色地遞過水,而服部這才發現,其實他的傷應該不算嚴重,別看包得嚴實,但從非加護病房看來,應該只是些皮外傷。

嘖,他這運氣,跟眼前的「死神小學生」比,果然逆了天了吧,幾次受傷都能化險為貽,模模胸口,疼得嘶了一聲,卻一臉滿足,和葉做的護身符真管用,一輩子都不取下來了!

柯南是有感而發。

過去這三天他想了很多,活了十七年,因為父母的影響,他立志將來要做個行使正義的大偵探,于是他認為這世界非白既黑,犯了法就必須被法律制裁,眼里不能摻一粒沙子,盡管在破案過程中許多犯人值得同情但這段時間的經歷卻告訴了他——小子,你太女敕了,你以前看到的只是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已!

這怎不叫他心灰意冷!

黑衣組織完了,這個讓他大半年都膽顫心驚的黑社會組織,僅僅三天就灰飛煙滅了

整個過程他沒有派上任何用場,三天的時間,他被阿笠博士堵在屋里當乖寶寶,急得發瘋,想偷跑卻被灰原手里的針管給嚇到,針管里面的液體到底是啥呀,能給個準數不,嚇唬人也不必每回都說不同名稱吧,什麼梅毒愛滋豆腐腦,誒好像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行了我只要知道它一旦扎我肉里我這輩子就再也不必幸福就夠了!

我說灰原,不,宮野你才剛轉入黑手黨幾天就這麼態度大變,讓曾經的小伙伴我情何以堪,不過或許這才是你的本性?

老老實實在博士家窩了三天,其間電腦讓用電視給看游戲給玩,卻不知道彭格列和加魯加沙到底有多厲害,電腦和電視新聞里半點黑社會組織交手的情報都沒有,直到忽然有一天,一個黑衣人前來開門放行,順便告之黑衣組織已然滅了,一句話說得跟喝涼白開似的,讓柯某人忽覺得,之前自個兒那大半年的努力呢,原來絕對的權力對上絕對的實力,就是個渣!

十七年的道德衡量標準轟然倒塌,當時不知怎麼想的,黑衣人臨走時他忽然問了一句,「有死傷嗎?」

「對不起,這是機密。♀」

好吧,話一出口他就知道這是廢話,黑社會火拼怎麼可能沒有死傷,一時不敢去看灰原的臉,這段時間女孩越來越直白了,柯南生怕一抬頭就看到她的鄙視。

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抬起頭,卻只見女孩一如既往的面癱狀

是他膚淺了,慚愧。

其實灰原就算嘲笑自己,柯南也沒什麼可說的,他確實幼稚,以前沒發現,是因為沒得人對比。

女孩與自己同齡,已然經歷了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的艱難,卻都沒說什麼,反觀他,天天為破了那麼多案子沾沾自喜,事實上仔細回想,其中好多被自己抓獲的凶手都是有苦衷的,只是沒有黑手黨這樣的勢力和實力,于是只能束手待抓。

但要是他們有彩虹之子這樣的實力呢?所以果然,他也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沾沾自喜吧,想到這里心情越發灰暗,忍不住想起了自家的雙親,雙手合十,在你們家未成年兒子如此迷茫的時候,就不要再渡蜜月了,回來一趟好不好,您們家兒子現在急需心靈雞湯啊。

還好小蘭不知道這些,在她眼里,史卡魯就只是史卡魯,不是什麼彩虹之子什麼里世界強者,他就是一個兩歲的小嬰兒

真好。

所以小蘭,我還是決定的把一切都瞞著你,等我,黑衣組織已經不能再威脅我,只要灰原一研究出解藥我就回來!

咦?這麼一說,柯南忽然發現一件事,似乎他一想到小蘭就全身又充滿了力量了呢,這個雙手再度合十,那麼爸爸媽媽你們還是先不要回來了,你們要相信自家兒子是很堅強的就算一個人也能把一切都搞定就這樣拜拜!

听到服部平次受傷住院的消息依然是在阿笠博士家,前腳剛走掉一個黑衣人,後腳就又來了一個,帶給眾人這麼一個消息。♀

于是火速趕往醫院,幸好,醫生說服部的運氣很好,傷雖多,卻都沒傷到要害,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沒有生命危險。

這才松了口氣,要是這小子手里把玩一只通訊器模樣的東西,醫護人員給服部收拾的時候在他身上發現的,作工精良,恍惚憶起在史卡魯手里見過類似的,嘲諷一笑。

就這身傷,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與黑社會火拼有關聯吧,所以也就是說,服部是受了自己的間接連累。

真是愧疚。

怎麼補償呢

所以,「其實這個世界很危險。」所以,就把最近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訴他好了,也讓他經歷一次心靈地獄的洗禮,我可是好心哦,服部君。

*****************************

「啊,遲到了,遲到了。」一大早,澤田綱吉就開始飛奔了,一邊奔一邊報怨,為什麼里包恩會不在啊,要是他在的話起碼還能叫自己起床的說,雖然叫的方式有點呵呵,驚悚。

一路熟門熟路飛奔至一戶大屋,也不敲門直接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身旁,古香古色的大門門牌位置上寫著——雲雀!

他來給雲雀恭彌送早飯,這是綱吉最近做熟了的活,他的家庭老師美其名曰︰「反正都是要早起鍛煉,那就順便跟你以後的家族成員好好聯絡聯絡感情吧。」

切~~什麼聯絡感情,里包恩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害怕雲雀學長麼,分明就是故意想看自己出糗罷了,真過份!

還有說了幾遍了,那是雲雀學長,不是什麼家族成員,他!才!不!會!當!什!麼!黑!社!會!

唯一一點,這麼長時間跑腿的結果是,忽然有一天小綱吉猛地發現,再見雲雀學長自己居然腿不抖了!這發現讓他差點當場喜極而泣,感謝里包恩,原來里包恩說得果然都是對的,于是果斷決定以後要繼續天天送飯,以便膽子能繼續鍛煉得再大點!

順便一提,這個發現是在黑事件過後,所以為什麼總感覺有些微妙呢?被拉著當樹洞的山本武不盡然地想道,一邊側過頭看看走在綱吉另一邊的獄寺,可阿綱你就沒想過嗎,要你這麼說,雲雀你都不怕了,怎麼還會怕跟雲雀比起來氣勢遠遠不如的獄寺呢?

不過,嘛,這樣也不錯嘛,啊哈哈~~~~

以上。

所以,在里包恩不在的日子里,綱吉仍主動的風雨不落天天往雲雀宅早起送飯,雖然沒了鐵榔頭「鬧鐘」,早上起床的時候稍稍困難了些,就如今天,但願被耽誤了時間的雲雀學長不會因為等得不耐煩而一拐子砸下來,嗚,想想身上就疼的說。

「雲雀學長早,對不起,我來晚了!」月兌了鞋進門,沒看清人就先低頭道歉,然後一抬頭,「誒,里包恩,還有史卡魯,你們回來了啊。」

真是,原來里包恩回來了啊,怎麼不回家跑到雲雀學長這里來了,還有史卡魯,自從那次,呃,毀了並盛一條街的最後一次見面後,就再也沒見過了,是去旅行了嗎?溫暖發色的少年眨眨眼,顯得格外優良純白。

「ciaosu。」里包恩給自家學生打了個招呼,然後很不客氣地數落道︰「就一份飯,幾天不見膽子大了嘛,要我給你來一槍嗎?」

「咦咦不要啊,我,我這就去買?」這要是山本武見到了,一定會哈哈一笑告訴綱吉,這哪是膽子變大了,不還是跟以前一樣見了里包恩舉槍就抱頭。

「算了。」收起槍,今天他心情好,反正一會兒就有得吃了。

「咦?」綱吉更驚。

「嘖,有意見?」臉一黑,少年頓時嚇得直擺手,他只是奇怪自家無良老師居然會放過自己而驚奇罷了,絕對不敢有任何意見的說。

「哼!」已經坐在桌前拿出飯吃起來的雲雀,冷冷的哼了一聲,要不是這個彩虹嬰兒是綱吉的老師,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提高綱吉的等級,哼!

史卡魯打了個哈欠,連夜坐車就會困,尤其對小嬰兒的身體來說,車上睡覺一點都不舒服,果然他是老了,想當年為了安全天天都睡在垃圾堆里的說。

可他還不能睡,他在等風的肉包子。

風和可樂尼洛天不亮就出去了,可樂尼洛說想見識風收了怎樣一個徒弟,風說看過一平後就去整理他的包子攤。

對此,史卡魯和里包恩都異常期待。

不過,兩人都留在這里的原因還有一個——「哦啦,這里真不錯呢,小力斯就是住在這里的嗎?」喏,就是這個!

某人披著浴袍出現了,剛洗過澡,紅發還在滴水,將後領濡濕了一片,沒了小丑妝的臉上皮膚白晰健康,看起來份外俊美迷人,銀色的眼楮一笑就顯得更加狹長,將里面蘊藏的冰冷很好的掩埋。

可能穿的有些不合身,想想這個家里唯一的大衣服只有雲雀恭彌了,所以盡管是沒穿過的,也只有雲雀的尺寸,而雲雀目前一米七所以,西索大喇喇地光著兩條小腿,和一大片光潔的胸成功讓小綱吉張大了嘴,臉蛋漲得通紅!

這,這,這個人要,要,要怎麼打招呼啊啊啊!

呯!

雲雀重重放下了碗,站起身,披在肩上的校服俐落又張揚,鳳眼沖著就快腦袋冒煙的某人,「走了,遲到咬殺!」笨蛋,就不知道低頭或把眼楮閉上!狠狠掃了一下穿著自個兒體型浴袍的男人,如果不是要去校門口檢查風紀,這種不分場合隨便釋放荷爾蒙的男人,絕對當場咬殺!

「誒?啊,是!」綱吉嚇了一跳,歸功于已然養成的良好習慣,一听到委員長號令,立馬就把剛才唬得自己臉紅不已的半果男給扔到了腦後,對他來說,能不被咬殺才是他目前努力爭取的最大生活目標啊!

「」里包恩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幕有點不對頭,首領與部下關系好是必須的,但是,這主從關系是不是有點反了。

唉,看來教育方式還必須改進。

「唉,我就這麼沒吸引力嗎?」虧得人家還特意把胸口露出這麼大~~一片的說,結果兩個可愛少年居然理都不理,西索鼓起腮幫子,散發出絲絲哀怨。

沒人理他。

史卡魯繼續打著哈欠,強撐精神等著小伙伴給帶肉包子回來,里包恩嘶嘶的品著咖啡,同樣等,一邊腦子里迅速計劃著下一部分的教育計劃。

總之,兩人是完全將西索晾到了一邊。

紅發青年于是也不演了,無趣的走到門邊坐到了回廊上,這個大屋是標準的日式宅院,正值初春,前段時間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灌木與樹再度煥發出新芽,景色瞧著不錯。

西索卻沒心思看風景,別看他表面上看起來像個貴公子,如果有需要的話他也能化身成為真正的貴公子,但話說答應給人家的小果實在哪里哩,他已經等不及親手幫他們施肥了,啊,一想起來就興奮不已喲~~如果那些小果實們都像剛才那兩個小鬼一樣可愛的話~~~呵呵,反之,去死喲!

「西索,一大早的不要到處亂發~情。」史卡魯頭也不回地道,漫畫和同人半點沒夸大,居然真會有人把戰斗與情~欲混合到一起,變態的世界真心猜不起!

「打一場!」紅發青年扭過頭,瞳仁已經開始從銀色往金色上過渡。

「你明明知道我現在的情況,你覺得會打得盡興?」眨巴眨巴眼,含了一包哈欠淚的魯爺顯得格外無辜。

一句話,西索大爺瞬間倒地,啊啊,對這個世界絕望了「這里沒有天空競技場之類的地方嗎?」最後一絲希望。

里包恩不著痕跡的豎起了耳朵。

「類似的有,但對手太弱,你肯定會覺得沒意思的。」有也不告訴你,直覺告訴某魯,就西索這樣的去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萬一到時他像突然出現一樣又突然離開了,亂攤子誰來收拾,他討厭麻煩!

于是西索身上的絕望層更厚了。

「不過如果你能讓剛才的小兔子潛力全部開發出來,也許很快他就能成為你的對手哦。」印象里這不起眼的少年在十年後只特訓了幾天,就戰斗力翻番 升了。

「那個小兔子?」西索懶洋洋道,整個人還是提不起勁,就他看來,叫雲雀的那個還差不多,另一個,一沒膽量二沒力量,獵人世界的真兔子都能把他秒殺。

史卡魯的語氣卻異常肯定,「對,就是他!」而且,不久的將來,除了他,還會有更多厲害角色出來,別的不說,一群復仇者就差點顛覆了世界。

前提是,西索喲,你能在這個世界呆多久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關于意大利民眾的說詞,請大家不要與現實世界掛勾,一切都是漫畫世界里的臆測啦。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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