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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死而後生,絕世神兵欲撼天

難道一劍無悔早已知道那心翠心中有了其他人?

「心翠和店里一個伙計偷偷地私奔了!」十年蹤跡瞅著一劍無悔,輕輕地說了出來。『**言*情**』

一劍無悔卻沒有生氣,依然點頭微笑。

「是不是我和一劍無悔一到西部他們就走了?」賽李逵問。

賽李逵好像知道此事,說不定他和一劍無悔看家的時候早就現了心翠心有別屬。

「嗯!你們一離開,心翠就找著了那個武林人士,兩人連夜離開了銅州!」十年蹤跡回答,「但出城的守兵認識心翠,將消息迅速告訴了落紙雲。落紙雲派了士兵跟蹤,將消息告訴了刁武隆,刁武隆又告訴了忘情無淚!」

「忘情無淚告訴了那兩夫妻,兩老夫妻很是傷心,這心翠走的時候給老夫妻連個招呼都沒打!他們瞞過了那兩夫妻!」

十年蹤跡一邊說,一邊觀察著一劍無悔的反應。

「其實他們不用偷偷離開的,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一劍無悔轉過了身子,背影些許落寞。

「你走的時候有交代,我將你的原話轉給了忘情無淚,忘情無淚正不知道怎麼辦,听了你和狂笑的的話,派人連夜找到了那兩人,讓那兩人回來,給他們正大光明地辦喜事。可是心翠怎麼都不願意回來,忘情無淚就給了他們一些金銀,讓他們足以度過他們的後半生!」

「至于那兩夫妻,忘情無淚怕他們傷心過度,派人接管了他們的工作,將他們接進了憨憨山莊,讓他們每天和老太太一起聊天說話!」

十年蹤跡盯著一劍無悔的背影訴說著。

「對這種人不能太好,不如我回去一刀將他們砍了!」一刀飄紅在地上重重地踩了一腳。

「我也是這意思。可是一劍無悔不讓!」賽李逵虯髯抖動,很是不願看到這種結局。

「一劍無悔心太軟,賽李逵應該偷偷地將他們殺掉,給一劍無悔來個先斬後奏!」撅著嘴巴。

每次生氣或者不願意。總是撅著自己的小嘴巴。

「這是好事情。你們要換個角度想!」一酒半僧向著大家揮了揮手。

「我同意!」塞外風雪長長的睫毛下露出了兩個堅定的大眼楮。

「哦?雪兒給大家說說你的理由!」我看著塞外風雪長長的睫毛。

「一劍無悔說了,他們兩個本就不合適!一酒半僧說了。一劍無悔每天跟個木頭人一樣只知道練功,人家女孩兒自然會有人家的心思!」塞外風雪眨動著睫毛給大家解釋,「說不定這是一劍無悔期待看到的結局呢!」

「現在這女孩兒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一劍無悔應該感到輕松才對。」塞外風雪對上了大家疑惑的眼神,「一劍無悔不必為這種女兒心事分心,可以專心鑽研自己的劍道了!」

一劍無悔轉過了頭,微笑著看著塞外風雪。

「雪兒姐姐說的是真的嗎?」迎上了一劍無悔。

一劍無悔點著頭。

「所以大家不應該感到悲傷,我們應該向一劍無悔祝賀!」塞外風雪的睫毛好像會說話。

「有失有得,死而後生!」

一酒半僧搖了搖自己的葫蘆。

那葫蘆早就從一刀飄紅手里到了他手里,一酒半僧將葫蘆甩向了一劍無悔。

一劍無悔伸手接過。放在自己的嘴里喝了起來。

「啊!」

一聲大吼突然從身後傳來,我跟眾人回過了頭,看著泰山誰擋提著一件長東西興奮地奔了過來。

額必倫泰在泰山誰擋身後微笑著跟了過來。

那件東西終于成功了,我的眼楮里放出了亮光。

「哈哈哈。我的武器打造成功了!」泰山誰擋一邊跑一邊喊。

大家緊緊盯著泰山誰擋手里的那件長兵器。

「狂笑,快看!」泰山誰擋跑到我身邊,滿是歡喜,將那武器遞到了我的手里。

大家都圍在了我的身邊,憨憨忍不住好奇,也跑到了我的身邊。

「這……這是一把傘?」賽李逵模著傘狀的頂端。

這把傘狀頂端足以遮擋下所有狂戰組合。

「這不是傘,這是盾牌!」我將傘狀盾牌底下那里一扭,這把武器在我手里分為了兩截。

左手盾牌,右手長槍。

盾牌有手柄,手柄後面綴著鏈子,長槍頂端槍尖鋒利。

我將長槍遠遠投去,那長槍嗖地一聲穿透了那面冰牆,長槍的末尾抖動不已,

我左手甩開了手鏈,那盾牌霍霍揮舞,狂戰組合在我面前閃開,我上下左右連續揮動,盾牌劃過空氣的響聲不絕,我在這雪地里舞起了這盾牌。

極限突破,碩大的盾牌在我的手里形不成力量,盾牌像雪花一樣在我的手里抖動。

舞的盡興,我向著雪地上砸去, 地一聲,一個大坑在地上形成。

這盾牌本身的重量就可以造成摧毀性攻擊。

我將盾牌擲出,那盾牌遠遠向著那面插著長槍的冰牆飛去。轟地一聲,那面冰牆轟然倒塌,盾牌又回旋著飛到了我的手中。

我抖動著盾牌繼續舞動,到了那面冰牆前面,一腳跳起,將那長槍挑到了我的右手抓住。

我左手盾,右手槍。

左手盾或砸或擋,右手槍或掃或戳。

這兩件武器在我手里舞的密不透風。

盾牌驟停,長槍暫歇。

我把兩把武器在手里一扭,這兩把武器現在成了一把武器,渾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縫隙。

我將這把武器頓在地上。

這把武器現在成了賽李逵眼中的「傘」。

一把巨「傘」。

一把由族里特殊材料打造的巨傘。

豎立在我的手中,籠罩了一片天空。

我腳下在「傘」柄上一提,這把傘橫在了我的手中。

我挺著這把兵器向前一推,揮手一帶,繞著自己的脖子、腰跨、膝蓋轉起了圈。

我將這武器在漫天的雪花里飛舞,將我的身影掩蓋。

一劍無悔。劍出無形,不見人影,指間劍動,我將一劍無悔的劍法融入到這兵器中。

直搗橫掃。或點或戳。我將一酒半僧的棍法融入到了這兵器中。

遮攔砍殺,這是賽李逵的板斧。

攻敵必救。簡單直接,這是一刀飄紅的刀法。

身形晃動,步伐輕踏,這是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的夢幻步法。

這把兵器。已不是一把兵器。

這把兵器,成了兵器的靈魂。

所有兵器的招式都可以運用,都可以融合。

我沉浸在這兵器里,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不用思考,不用判斷,任由我的意念控制。意隨心動。心隨意走。

這個世界我來過,這把兵器夠震撼。

我漸漸體悟出了這把武器的名字。

意隨心收,這把武器立在了我的手心中,滴溜溜旋轉。

「好!」狂戰組合一片喝彩聲。

不知何時。我將這兵器又舞到了他們的身邊。

「可攻可守,攻守兼備,集萬千武器優勢于一身,這把武器,就叫撼天!」我單手握住,扔給了眼神痴迷的泰山誰擋。

泰山誰擋雙手接住,連連轉圈,將這把武器穩穩地握在了手里。

泰山誰擋的極限突破,這把武器如魚得水。有了這把武器,泰山誰擋才是真正的泰山誰擋。這個世界都會因為這把武器而震撼!

冰原之行,泰山誰擋有了最大收獲。

狂戰組合在旁邊向泰山誰擋表達著祝賀。泰山誰擋從頭到尾撫模著自己的這把武器,愛意無限。

「狂笑,教我!」泰山誰擋將自己的眼神從那武器上撤離,移到了我的臉上。

「教你?教你什麼?」我將雙手負在了背後,盯著泰山誰擋。

「招式啊!剛才揮灑這把武器的招式啊!」在旁邊迫不及待。

「啊!我已經忘了!」我無奈地回答。

「忘了?怎麼會?」又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巴。

「我記下了,我沒有忘……」一刀飄紅忽然笑了。

「我也記下了,我不會忘!」一劍無悔跟著一刀飄紅笑了。

兩人相視而笑。

「不可說,不可說,佛持蓮華不語,唯有一人悟其意,一刀飄紅、一劍無悔你們兩個的悟性不錯!」一酒半僧對著兩人露出了微笑。

「十年、雪兒你們兩個也有感悟嗎?」我問正在思考的十年蹤跡和塞外風雪。

「好像找著了一點感覺,可又好像說不出來!」十年蹤跡搖了搖頭,矛盾地回答。

「剛才你那些招式像刀像劍又像棍,你是怎麼做到的?」賽李逵手里比劃著問我。

「還有步伐飄渺似雲煙,那好像是我和姐姐的步法,你把這些都是怎麼融合起來的?」塞外風雪停止了思考。

「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握著那把武器,想要把他的最大功效揮出來,由著自己的心意揮,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怎麼融合的?」我回憶著自己剛才如痴如狂的狀態。

「心中無招勝有招!」一酒半僧一言點破。

「酒僧,具體怎麼說?」賽李逵、和泰山誰擋湊到了一酒半僧的身邊。

「只要將自己的巔峰狀態拿出來,心神合一,自然會有無窮潛力被激出來!」

賽李逵、和泰山誰擋仍然一頭茫然。

「你們試著去了解自己的武器,將自己武器的所有妙用都激出來,自然就有了自己的招式!」體會著一酒半僧的話,我的心中有了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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