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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啟帆和薛曉南分開以後,胸口又是有一股子氣再亂竄,也不知道為啥見到這女人總是這樣,每每都得給自己氣個半死,拿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好不容易把她給絆倒了,結果卻還是氣住自己了,到底自己是怎麼了?最近氣性有這麼大嗎?

「範哲,哪里?」

廖啟帆回到了自己停車位置,想著回到飯店吃飯不現實,自己真心不想再見那個下賤男,怕一個激動揮拳揍那2b貨,回家更不現實,估計家里又是沒人,還不如找兄弟出去霍霍。于是便撥通了範哲電話。

「銀莊!你干嘛呢?」範哲電話那頭亂的要命,音樂聲人流聲夾雜著,一同涌進了電話里。

「靠!你又出去玩不帶我!」廖啟帆埋怨道。

「去求吧!你不是今天有安排嗎!計劃怎麼樣了?」範哲關心起廖啟帆戰績如何。

「別提了!一提全是眼淚——」廖啟帆想到自己動了惻隱之心,結果人家根本不買賬,想到這里就郁悶。

「不是吧?又失敗了!」範哲一听這句話,當真是無言以對,這個薛曉南當真是薄情女子,連這招都治不住她?

「那倒也不是!算了,見面再說吧——」廖啟帆不想在電話里多費口舌。

「那也成,我在這邊開了包房,你過來吧!」

「嗯!待會見!」掛完電話後,廖啟帆發動了汽車。

……

「真的,假的?看來這女子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啊!」廖啟帆到了銀莊之後,把事情經過講與範哲听,範哲開了瓶啤酒,遞給了廖啟帆。

「我就是搞不明白,她得有多煩我啊?一見我連句好听話都不願說,動不動就動氣!靠他祖宗了,我廖啟帆從來沒有受過的氣,在她身上全受過來邊了!」廖啟帆接過酒瓶,猛抽了兩口。

「哎!」範哲看了眼郁悶之極的廖啟帆,不由得搖頭道,「誰叫你喜歡陪人家玩呢?人家也沒有招惹你,你非得黏著人家不放……」

「你給我死遠點!狗頭軍師,所有招不都是你出的嗎?說到底你還是從犯!沒資格批講我?」廖啟帆听到範哲這樣說自己,頓時怒不可遏,火冒三丈。

「好好好!我錯了!」範哲自知自己撞釘子,便不再多話,「今天是來玩的,別老提掃興的事,給你叫幾個妹子來,好好放松放松!」

「老唐,把這個月來的幾個新妞叫進來,讓廖公子挑選!」範哲拿起桌邊的對講機喊道。

「呵呵~弄得有模有樣的!你咋看著跟個老鴇似的!」廖啟帆看著範哲對對講機講話的時候,覺得特搞笑。

「切!自己家的生意我能不招呼著點嗎?」範哲放下對講機,無奈地看著廖啟帆,「我今天就是來這里視察工作了……」

「我勒個去啊!你別說了!」看著範哲一本正經的臉,廖啟帆當真快受不了了,「你能再虛偽點嗎?想自己來嘗鮮就直說,別打著工作的旗號,你啥人我還不知道?」

「哎~」範哲無語,「你啊!就是那張嘴太壞了,不知道什麼叫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嗎?」

「切!我跟你又不是朋友!」

「切~」範哲言笑自若道,「你當然不是我朋友了!你是我狗屁不通的兄弟!」

「知道就好!」廖啟帆點了一支煙允吸起來。

不一會兒,三五個濃妝艷抹、穿著性感的女子進了房間,一個媚態百出,盡顯妖嬈。幾人湊到了廖啟帆和範哲身邊,嗲聲嗲氣、賣弄風騷,兩男幾女開始嬉戲起來。

「啟帆,我去拿瓶好酒助興,你先玩著!」範哲站起身來,拉開了包廂門。

過來沒有多久,範哲急匆匆地折了回來,二話不說拉起正在興頭的廖啟帆就往外沖。

「你干嘛啊?!」廖啟帆一頭霧水,自己正high呢,就這樣被人生拉硬扯出來,能不惱火嗎?

「我剛剛看到一個奇觀,你幫我來確認下,是不是我眼花了?」說著範哲拉著廖啟帆走到二樓走道里。(銀莊的二樓是包房區,走道是吊空的,站在走廊處可以觀望一樓舞池的動向。)

「有什麼好看的,不外乎就是小p孩在樓下蹦,我現在正在興頭呢!你別敗我的興致啊!」廖啟帆愛搭不理被範哲硬拉到走廊邊上。

「你看看那是誰!」範哲指著吧台旁一女子對著廖啟帆嚷嚷道。

「管他是誰?關我有何關系?」廖啟帆極其不耐煩地順著範哲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女子身著一條黑色抹胸短裙黑絲,黑色長發披肩,蹬著一雙10公分的高跟鞋,坐在高腳凳上倚著吧台喝悶酒。

「現在看不到正臉了。」範哲有點失望地說道,「剛才我無意間看到了她正臉,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廖啟帆滿腦子想的都是包房里的妹子們,對于其他的事情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薛曉南!」範哲斬釘截鐵地說,「我敢打包票絕對是她!」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的吧?」廖啟帆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趕緊補上兩眼,怎麼可能呢?第一,她下午出來明明是穿著運動服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換裝了?再來就是以她的秉性能來夜場就是奇觀了,還穿的這麼暴露,絕對不可能是她。

「要不咱倆下樓確認一下去?」範哲對廖啟帆質疑自己有點氣不過,非要拉著他去一探究竟。

「不去,不去!別說不是她了,就是她來了又咋了?跟我有關系嗎?」廖啟帆打心眼里覺得那個人肯定不是薛曉南,所以懶得去跑腿,轉身欲要回自己包房。

正在此時,從舞池里出來了兩個身材高挑,氣質姣好的美女,走到了吧台跟前。跟黑衣女說了幾句話,黑衣女從高腳凳跳下來,端著杯子跟在倆美女身後一同向二樓樓梯處走去。

「你真不去?你真的不好奇那個妞是不是薛曉南?」範哲總覺得自己這位兄弟對薛曉南非常感興趣,只要是關于她的事情,廖啟帆向來都特積極,這次說白了就是不相信自己。

「還去個毛去啊!你看樓下已經沒有人了!」廖啟帆又回頭看了眼吧台,黑衣女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範哲趕緊瞅了一眼,果然那女子已經不見了,于是嘆了口氣,有些失望道,「哎!都是你太慢了,算了回去吧!」

倆人便轉身準備回包房時,三個美女迎面而來。廖啟帆和範哲下意識靠邊站給三個女士讓道,就在這時黑衣女和廖啟帆擦家而過……

這次廖啟帆真的信了範哲的話,大跌眼眶地盯著此女的背影。黑色抹胸包臀裙子,更加突顯女子的腰肢縴細;本身就很瘦的她,褪去包裹嚴實的運動服,玉潔冰清的皮膚顯露出來;兩條細長的腿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誘惑力十足;10公分的高跟鞋拉長了腿部的線條,看著這樣的美腿,想必是個男人都沒有抵抗力;走起路來小翹*臀一扭一扭充滿的魅惑;巴掌大的臉,精致的五官,在煙燻妝的修飾下韻味十足;一席瀑布般的長發攔腰而下,隨著走路的動感,一飄一搖,淡淡的發香香氣四溢……

靠,她真的就是薛曉南!

話說心情不佳的薛曉南,在大馬路上徘徊了良久,也是無路可走無處可去,于是拿起電話,給自己一個閨蜜好友打電話,本想著今晚先找個地方棲身,結果將事情經過講于好友,好友听後氣憤之極,直接開車去接薛曉南,而後召集倆人的另一好友一同前往銀莊放松解壓下。途中看著身著運動服的薛曉南,覺得蹩腳之極,順路在一服飾店停駐,幾經打扮後,又給薛曉南化了一個合事宜的煙燻妝,三人一同驅車來到了全市最大的娛樂會所——銀莊會所。

薛曉南這兩個閨蜜mary、kary,是研究生同寢室室友,倆人一個是服裝設計師,一個是律師,所在職業都是現今社會的黃金職業,年收入過百萬。

這兩個姐年紀都比薛曉南年長,尤其是mary這個服裝設計師——175的身高模特出身,30好幾的人,到現在都不急著結婚,聲稱自己是絕對不會相信男人的,與其相信男人不如相信錢來的實在,把自己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在工作方面可謂是風生水起,呼風喚雨。可是感情生活呢?男朋友不斷倒是真的,可是卻不曾傾心于任何人,她的言辭就是女人滿足了性也就滿足了心,沒有必要非得讓婚姻的枷鎖卡在自己脖子上,活得累的要死,不如隨性點更自在。這姐不管是外觀還是內在,絕對是個標標準準的御姐範兒。

物以類聚,kary從事的行業是律師,芳齡26,168身高,短發精干,能言善辯巧言令色是她的強項,身邊的男人只要一犯錯誤她便得理不饒人,聲色俱厲批講之,恨不能把對方傷得體無完膚,氣場強的男人根本壓不住,所以更替男朋友就如換衣服一般。這位姐倒有結婚的打算,可是她要求太高,基本上是個男人都達不到那個線,自己又不願意降低標準,所以就 到那里,遲遲不肯就範。

三個人中薛曉南已經算是比較正常的,所以和成陽堅持了三年之久。可不曾想象自己今天卻遭到了背叛,想想還不如跟自己兩閨蜜一樣徹底別再相信感情,放縱自己也未尚不可!

姐妹倆人一听這情況,張開胸懷,「親~歡迎回到組織懷抱!男人死了一個還有下一個,寂寞孤單的時候不要委屈自己,咱們有咱們自己宣泄的方式!憑什麼只要男人可以找小*姐消遣,我們女人就不行?今晚好好happy下,男人這個地方多了去了,你想要幾個今晚都滿足你!」

進了包房的的三姐妹,mary二話不說就要了特殊服務,一行年輕帥氣的小伙子站在了茶幾前面任人挑選。打扮成這樣來這種地方的薛曉南已經讓廖啟帆夠吃驚了,看到一行男模被領班的領進了薛曉南所在的包房,廖啟帆徹底被擊敗了!我勒個去啊,大學女老師公然出來找鴨子,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要是這件事公布于天下,大家會不會對教師這個行業有了新的認識呢?

公布于天下……

公布于天下!

一個念頭在廖啟帆腦子里一閃而過,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邪惡呢?

廖啟帆臉上再次露出狡黠的笑容,而後附在範哲耳邊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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