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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破爛學校!怎麼還要軍訓?」輔導員見面會這邊一結束,廖啟帆怒火沖天地離開了教室,這一路走來是越想越郁悶,一腳跺開宿舍門--

卻只見,坐在學習間里玩游戲的範哲安然自若,對廖啟帆的反應一點也不奇怪。

「軍訓這個東西不是咱學校訂的,是國家訂的,你到哪個大學都是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氣急敗壞呢?」範哲不慌不忙地解釋道。

「我就說不能上大學嗎!還得受哪門子的罪?這麼熱的天站在太陽底下不說,還得站軍姿踱正步誰能受得了?」廖啟帆氣得只省抓狂。

「呵?你又沒軍訓過,怎麼知道要站軍姿和踱正步呢?」這倒挺讓範哲奇怪的,這小子什麼時候消息這麼靈通了?

「程瑞茵告訴我的,回來的路上給她打電話詢問情況,她就如實道來了唄--」

「你倆的關系啥時候變得如此親近?遇到問題你小子不先和我聯系,倒跟那小娘子聯系去了?真是重色輕友啊!」範哲嗅出來兩個人不軌舉動。

「切▔▔你還好意思說,趕緊看看你手機上有多少個未接來電?」听到範哲這樣質疑自己,廖啟帆頓時有種想死他的沖動。

範哲應聲看了眼手機,果然有11個未接來電,頓時笑了起來。剛才玩游戲太過投入,音響聲音又開到最大,難怪自己听不到。

「哎呦▔▔兄弟錯了!誤會你了,在這里給你做深刻的檢討--」範哲自知理虧,連連道歉道。

「算了▔▔這都是小事!先幫幫我想想法子怎麼可以不用軍訓來著?」廖啟帆沒工夫理會這些細枝末節,就想趕緊把軍訓的事情給按下去才是關鍵。

「法外不外乎人情,咱學校有明文規定,學生因為體質問題可以不參加軍訓--」範哲頓了頓,「也就是說你只要出示一份你最近病例單就可以逃過此劫!」

「病歷單?這後天就該軍訓了,咱學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到醫院也得有車才可以啊!即便有車還得能找到人才行啊,時間這麼緊!我從哪里造個病例單啊?」雖然範哲提出的對策很有效,可是實際問題還是解決不了啊!

「所以說啊!趕緊讓你爸把你的車還給你啊!看看辦啥事都不方便。」範哲想到廖啟帆因為多次違章,車子被廖叔給扣下就好笑,「我這里倒是有車可以借你開,但是就像你說的,你到市里也無用啊!」

「是啊……」廖啟帆感覺自己真是走月兌無路,瞬時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看你願不願意了!」範哲看到自己哥們兒馬上要受到軍訓的摧殘,心里也著實不舒。

「什麼辦法說來听听!」一听到還有活路,廖啟帆就馬上有了精神。

「你听好--其實咱學校也有校醫院,只要咱學校校醫院能給你出分病例證明,說服力就更強了!」範哲緩緩道來,「只是你的付出點什麼……」

「這好辦!你說給多少合適?只要不讓我軍訓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廖啟帆一听有門,對于花錢這檔子事從來都不放在心上。畢竟自己老子就是個掙錢機器,掙錢干嘛呢?掙錢不就是讓我這個小兔崽子花的嗎?「要是這樣就好辦了!咱們學校有明文規定所有在職人員不能因為自身工作之便私受賄賂,一旦發現開除職位處理。前段時間有兩個老師因為私收學生財物,結果學生辦完事就把老師給告了,校長一怒直接給開除,現在正是風頭緊的時候。要說咱學校工作人員薪金水平也是相當可觀的,畢竟羊毛出在羊身上,從咱身上榨的油水自然就流向職工身上了,在這風頭浪尖上誰都不會冒這個險去收你那點錢。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算問題,唯一是人家就不收你的錢,你覺得這事好辦嗎?」範勇把利害關系分析了一下,徹底斷了廖啟帆的念想。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這該咋辦吧?」一听花錢買踏實也被否定掉,廖啟帆又開始急躁起來。

「校醫院的主任醫師有個外甥女在咱學校上學。話說這姑娘真心是花痴,見到帥哥就走不動,尤其是像你這種級別的帥哥,估計看一眼就撂倒了!你可否願意出賣下色相將就一下她,等事情辦完了你再把她給踹了都中!」範哲當真是一肚子壞水,連這這麼損的招數都能想得出來。

「那姑娘沒有男朋友啊?這樣做合適嗎?」廖啟帆有點猶豫,怎麼說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哪天讓別人知道自己只是為了一張病例跟個女有拉扯,還不夠丟人現眼呢!

「兄弟不滿你說,這姑娘長得確實有點磕磣人▔▔▔咱學校本來都是女多男少、狼多肉少,多著美女還找不到男朋友,就別說這種下等貨色了▔▔這樣做確實有點委屈你,你就當是扶貧一次,捐出自己純真的愛情來撫慰下丑女幼小的心靈?再者說你也不吃虧啊,和她談兩天戀愛可以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

「哎▔▔」廖啟帆無奈地搖搖頭,堂堂的廖大公子已經淪落到靠個丑女來解圍,當真是悲哀啊▔▔

想到這里,廖啟帆一臉哀怨張口道「捐情我倒不怕,就怕還要讓我捐精……」次日,範哲發動自己在學校的各種勢力,終于約到了校醫室主任的外甥女。中午時分,範哲做媒把這一男一女約到了學校西餐廳里。落座之後,廖啟帆差點條件反射地從椅子上蹦起來,真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面前這妞簡直堪比「女神」,那長相比起鳳姐還要差啥幾分,這等級品也就是在這里見識了,皮膚黑、個子矮、身材胖也就罷了,單單說這張臉,就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塌鼻梁死魚眼,最最重要的就是滿臉的糟疙瘩,叫人一看就有嘔吐的**。

此女子可真真的條件反射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兩眼泛著幽幽的綠光直勾勾地盯著廖啟帆看,果然是極品,從來都沒有在現實生活中見過如此帥的男生,電影明星也不過如此吧,恨不能哈喇子掉一地,一臉色相的吶吶道,「真帥--」

此話一出廖啟帆渾身冷汗直冒,雞皮疙瘩掉一地,平時被美女夸帥時心里其實是很自豪的,欣然接受被人的稱贊,可是被這樣的極品丑女夸,真心是覺得從頭冷到腳!

範哲相互看了一下坐落在自己左右兩側的男女,忍不住壞笑--

哎▔▔▔這女子自己也是第一次見到,只听說是丑,但沒有想到會這麼丑!當真是沒有最差只有更差。呵呵,也是這次確實委屈廖啟帆了。

「我來介紹下!這是我們學校的護理學院的10級三班的班長秦昭昭!」範哲見機行事,看倆人坐定後就做起自我介紹起來。

「這位是我的發小哥們兒,廖啟帆今年剛入學!是11級國教專業國際貿易專業6班的新生--」話畢,範哲給廖啟帆使了個眼色而後壞壞笑道。

廖啟帆心領神會,只是看到這丫頭的臉,那股對美女的殷勤勁兒瞬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勉為其難的和對方點了點頭,而後把目光移到了窗戶外邊--

天啊▔▔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真能把早飯給吐出來!

「好了,我也算是功德圓滿!我這邊也有事,啟帆你是男人的,要照顧好女生!我就不礙事了!」僵持了n久,看到這倆人悶不吭聲,女的是犯花痴一直直勾勾地盯著男的看,可謂是秀色可餐;而男的確實一副吊耳了當的樣子,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態。

看到這里,範哲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兄弟我是搭橋引線的,又不是我要辦事,看著廖啟帆現在的狀態,全然有種把所有事情都推給自己做的意思!

範哲蹙眉哀嘆,真想大嘴巴子抽過去,好好讓這混小子清醒清醒--

呵呵,廖啟帆你小子給我玩這出是吧?看看誰著急!此時範哲心有一計,決定腳底抹油,走為上計!

听到這句話,廖啟帆頓時雙眸圓瞪,一臉緊張的表情,吆喝起來--

「別介啊▔▔▔咱一起吃多好!不差你這口!!」廖啟帆這會子功夫是真著急了,真心不想讓範哲走,他這一走自己怎麼對付眼前這位神姐兒啊?

「就是啊!咱一起吃了得了!」秦昭昭說這話當真是虛情假意,有著範哲這個1800w的電燈泡做陣,自己啥事都放不開,早就巴不得他趕緊閃,別耽誤老娘的好事!只是廖啟帆極力挽留,自己要是不做做樣子,生怕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不好。

「好了!我在這里你倆也放不開,我真有事就不攙和你倆了!」話畢,範哲站起來,轉身走人了。看著範哲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背影,廖啟帆默默閉上了雙眼,自己最後的指望也走了,這叫自己情何以堪啊?

「兩位點餐嗎?」服務員見此桌人光坐不點,有點按耐不住性子,走上前去督促一下。

「點啊!點啊!」一听到服務員的聲音,廖啟帆頓時覺得救星來了。

而後廖啟帆就一直盯著菜單看,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後上了菜,廖啟帆依然盯著自己的盤子,原因同上--

「我看到你給我寫的情書了,很是感動!你真的有那麼喜歡我嗎?」不料,對面的神姐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廖啟帆渾身猛打一冷戰,頓時連右手切牛排的刀都沒有握緊, 當一聲掉了桌子上--

什麼?情書!我有干過這種事嗎?堂堂的廖家大公子我追女人啥時候用過這麼老套的方式?md!範哲我咋就真佩服你啊!你真是叫哥的!

「你別緊張啊!!」秦昭昭看到廖啟帆市場舉措,自己詮釋為緊張而非恐慌。「你看你從一見我就不好意思,現在我一提起情書的事,你又如此緊張,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別!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全然沒有一張紙高,要不是因為那張紙,哥也會陪你在這里瞎耗時間!

無奈啊▔▔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廖啟帆竟然落得今天這廝田地!想到這里,廖啟帆只能抬頭,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表示對此女子觀點的認同。

「我答應你就是了▔▔」只見秦昭昭羞紅了臉,臉上的青春痘由于血液的上沖的緣故,越發顯得明艷動人。

而看到這一幕的廖啟帆當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心啊、肺啊、肚啊得只顫,嘴角還不得不怯怯地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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