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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紫極魔猿

白飛雲痛苦的哀嚎起來,手指被生生折斷的痛苦,讓他幾乎快哭出來。在地上不住的打滾,捂住自己的手指。怨毒的望向陳月。

陳月知道自己就這麼被此人給恨上了,留這麼一個恨著自己的人早晚是個禍害。倒不如直接殺了他了事,省的日後再來聒噪自己。這般想著,陳月一腳踏上此人的胸口。陳月現在的肉身力量何等強大,在築基後期武者中都堪稱變態。一下子踩在白飛雲的胸口上,頓時一口淤血噴出,再不能動彈。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白飛雲氣急敗壞,他何曾受過這般屈辱。尤其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踩在腳下。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陳月面無表情,此人入宗不久,卻仗著不俗的天資與比自己強出許多的修為多次羞辱自己。自己如此做,對于此人來說還是輕的。所以如此對待此人,他心里是沒有一點負擔。就算是殺了這人,也是咎由自取。白飛雲本就在赤符弟子間口碑不佳,時常欺負修為不如自己的弟子。對于比自己強的弟子則是百般諂媚。雖然有點天資,但卻是個十足的小人。多少被他凌辱過的弟子恨不得吞吃了他,只是沒這個實力。沒有實力前的陳月也這樣想過,只是那時自己還是個無能的廢物。不過現在不同,自己已經是築基後期的強者。可以輕松碾壓此人。讓他將此前凌辱自己的全部還回來!

「我曾記得,你入宗第一次擂台戰,將我打得重傷。其後更是百般凌辱。」陳月緩緩道來,周遭眾人雖識得白飛雲,但是多數並不知曉這些事情。因為白飛雲通常都只會欺負比自己修為低的弟子,對于與自己同階的並不會出手。反而是禮讓有加,而在這里的大多都是與他修為同樣的煉氣六層,自然未曾見過他的真面目。今日听到陳月說出白飛雲曾做過的這些事,都是有些吃驚。

白飛雲嘴角滿是鮮血,被陳月踩在腳下,已是傷勢不輕,卻仍是大笑。「我欺辱一個廢物,天經地義!」

陳月眉毛一挑,將腳移到了他的手臂之上,狠狠地踏下去。接著便听一陣骨骼斷裂聲。白飛雲的手臂直接被踩斷,哀嚎不止。「那如今的你,在我眼中也不過廢物一個。我欺辱你,甚至殺了你。都是天經地義!」陳月將他的話還了回去。他對從前八年的生活厭倦了,過夠了。我有了實力,有了力量。過去欺辱過自己的人,自己要一一找回來。打回來!這白飛雲,只是第一個!

「你敢!你這廢物敢殺我,我祖父絕然不會放過你!他是內門長老,你殺了我他一定不會叫你好過!」白飛雲斷了一臂,徹底的將陳月當成了仇人。暗想有朝一日必要狠狠折辱他,在將起殘忍殺死。

陳月露出邪笑「我要殺你,誰都阻不了。內門白長老是嗎?他敢來找我的麻煩,我一樣踩死他!就如……」陳月的表情陡然變得冷酷起來,一腳在白飛雲的心髒處狠狠踏下。包含著築基後期全部真氣的一腳,將白飛雲的心髒踩的爆裂。鮮血、碎肉四濺。有些濺到了陳月的身上,卻無改他冷酷的神情。「就如我此刻踩死你一樣。」

幾下簡單殺死白飛雲,陳月飄然而去。像是根本沒發生這回事一般。周圍眾人都愣在當場。他們雖然也都是煉氣六層,接近築基期。但是一直都是潛修,連妖獸都未殺過幾只,更別提殺人。更何況還是如此冷酷無情的殺死一個人。讓他們心神震撼,久久都說不出話來。

陳月雖然也是第一次殺人,但是心中卻古井無波。他八年間受過多少欺辱?恐怕他自己也說不清。所有人都在凌辱他,都在嘲笑他。都在說,他是一個廢物。正如白飛雲所言。欺辱一個廢物,天經地義,沒人管得。

「所有給過我屈辱的人,我陳月都一一記在心中。古人雲,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恩惠如此,仇怨亦如此。所有的屈辱,我都會十倍的還回去!」陳月面無表情,心中想道。

「擂台戰不禁止殺人。這也是宗門內除妖獸山唯一能允許公開殺人的地方。好,我必定會不浪費這個機會。我要讓血流成河!」

八年的屈辱,早已叫陳月的怒氣達到了頂點。只差一個宣泄點。這並非陳月嗜殺。只因被所有欺辱的太過,已然讓他形成了執念。這股執念若是不能解決,他念頭難以通達。念頭不通達,如何能修行。這般想著,陳月又露出了微笑。十分平靜,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洞府開了!」略顯壓抑的氣氛中,突然有人大喊。眾人隨之朝洞府大門望去,果真那原本緊閉的洞府大門正在徐徐打開。

這門與洞府一般,帶著陳舊的古老氣息。只听吱呀一聲,洞府之門已開。一群人也不再去管被陳月踩的心髒爆裂的白飛雲,都沖著洞府奔了過去。

望著極速奔去的眾人,陳月忍不住心想。這亂古洞府中難不成有什麼寶物?否則單單是藥園怎會叫這麼多人不要命似的跑進去。

不過這亂古洞府存在了幾百年,若是那大能亂古真的留下了什麼傳承寶物的話,幾百年間只怕早早便被人給取走了。哪里會留待現在,等著人來拿。不過這些大能洞府皆十分詭異,不能以常理揣度。想著陳月也跟了上去。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不要,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叫眾人心生膽寒。

「是陸明!他可是築基前期的修為啊,難道出了什麼意外?不可能吧!」一人驚駭道。在這群大多數為煉氣六層的弟子中,那先前進入的陸明算是修為最高的一類。但是卻突然傳出了像是遭險的尖叫聲,不禁讓這些弟子們頭皮發麻。

「有什麼可怕的。陸明只是不小心而已,不一定出了什麼事。我進去看看!」一名大膽的弟子對眾人擔了包票,昂首闊步的踏了進去。洞府從門中望去是一片黑暗,死寂的令人恐懼。時不時還傳出陣陣陰風,這般驚悚的環境著實叫人忍不住打寒顫。

眾人在等待先前那人的消息,卻是久久等不來。開始還有腳步聲,到了後來甚至連腳步聲都听不見。

「他這麼久不出來,一定是出了意外!」有人驚恐道。這洞府太詭異,叫他們驚懼。

「以我之見,還是不要進去了。那陸明二人只怕是凶多吉少。寶物再好,也沒有性命寶貴。」另外一人十分冷靜。見到接連二人不知所歸,便提議還是回去。

「我也這般認為。」有人同意,于是幾十名弟子便決定不再進入。但是這卻輪不到他們選擇,下一刻便是一陣強烈的吸力。眾人包括陳月,還未曾反應便被洞府中的吸力吸進了這洞府之中。不少膽小的已經開始慘叫連連。心道這般鬼地方,下輩子都不要再來了。

「這…這便是亂古洞府嗎?」眾人終于被吸入其中,洞府直接被大力的關上,再難以打開。這洞府從外面只能看見一片黑暗,身處其中才能看見其模樣。與外面的富貴豪氣如出一轍,陳月暗道這亂古洞府簡直如同皇帝的住處一般奢華。到處都是珍貴物品。

這洞府被黃金砌成,看上去十分耀眼。整個洞府像是皇帝的書房。有桌椅,還有筆墨紙硯。洞府很寬闊,足以容納的下數百人活動而不顯得擁擠。

「奇怪,剛才進入的陸明等人呢?怎的看不見蹤影!」有人奇怪。那陸明二人是最先進入其中的,結果一個慘叫一個失去了聲息。等他們也進入這洞府之後,卻看不見二人身影。這洞府從外面看來是三層,只不過進入其中卻只見一層,卻找不見通往第二層的樓梯。不禁叫人感到奇怪。

「這椅子倒是不錯,不如搬回住處來坐坐。」一人看到洞府的椅子頓時欣喜,緩緩坐了上去。滿臉喜悅。

「這洞府主人難不成之前是個皇帝?」這人搖頭調笑道,但下一刻他便再笑不出來。只見這椅子形成了強大的吸力,如同是一個黑洞一般。更像是一只巨獸的大口,這人來不及反應,便被一口吞下。這椅子搖身一變,這哪里是椅子,分明是一只渾身紫黑的大猩猩,長著血盆大口,嘴角還有那人的幾片碎肉。朝著眾人嘶吼。

「怎……怎麼回事!」

所有人驚慌失措,都未曾料到會出現這般怪事。一把好好的椅子卻搖身一變,成為一只紫黑的大猩猩,更將坐在其上之人吞吃掉。連渣子都不剩。

「啊!那桌子也變了!」另一人驚呼,卻見那椅子變為的大猩猩身旁,那桌子也開始變換形體。竟也成了一只紫黑大猩猩。只不過卻比原本的那大猩猩大了一圈。捶打著胸脯,似是朝眾人示威。

「全……全都變了大猩猩!」只見瞬息之間,這些原本的書桌書架甚至筆墨紙硯等都轉瞬間無一例外的變成了紫黑大猩猩。一個個捶胸頓足,怒目而視。周邊場景也隨之一變,眾人看去,哪里還有半分的華貴氣。整個簡直如同一個破廟。早已破敗不堪,結了蜘蛛網。這亂古洞府早已破百的不成樣子。看不見任何原本的華貴氣。

「陸明在那里!還有剛剛進來的吳天!」一人指向角落,眾人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兩具只余下半個身子的尸首躺在哪里。兩具尸首皆是沒了下半身,上半身也已血肉模糊。只能通過相貌依稀辨別其身份。

「他們都是被這些大星星活生生咬死的!」有人驚駭,緩緩退步。被這些大猩猩的威勢嚇到。

「不是說亂古洞府有寶嗎?寶在哪里?這里只有恐怖妖獸!」有人哭喊,這些妖獸太過可怖。直接就吞吃了一人,咬死了兩人。只是遠遠看著,便自知無法對付。有些心生絕望。

「慌什麼!這里是妖獸山,出現妖獸有什麼可怕的!」陳月怒喝,與其他人的恐懼萬分不同。陳月自始至終都抱著幾分警惕。在其他人進入洞府之初的驚嘆富貴不同,陳月反而深深的在這份華貴之後感受到了詭異。這洞府,絕非善地!

「出現妖獸不奇怪。但是四級妖獸群出現在了外圍洞府便是最大的奇怪之處!」另外一人凝重道,一眼便認出了這些大猩猩都是四級妖獸。

「什麼!四級妖獸群!」眾人說不出話來,甚至于恐懼的開始渾身顫抖。若是只有一只四級妖獸還好,眾人聯手興許還可以解決。但是每只都是四級妖獸,還是一個妖獸群。那麼眾人幾乎已經到了絕境。絕然沒有勝利的希望。

「它們是四級妖獸,紫極魔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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