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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樣像一只發瘋的老母雞一樣的李微還是讓阿布感動了——她總是不顧及自己淑女的顏面,為了阿布,什麼樣的話都罵得出來,就算揪住對方的頭發打架也做得出來。

「這兩個窮鬼簡直就是瘋子,我們快走吧,別刺激他們了。」雲惠子對宇文明磊說,宇文明磊朝車窗外狠狠啐了一口,罵道︰「跟你們吵架還浪費老子去快活的時間。」一踩油門沖了出去。

「喂——站住,你告訴我,飛飛現在在哪里——?」阿布掙開李微,瘋狂的追著車子跑著,喊著。

直到一個趔趄重重摔在地上……

午後五點鐘,飛飛終于等到了自己的時間,這個時間點院子里的精神病患者和醫護人員就多了起來,蔥蔥郁郁的大樹底下、長長的白木椅上、窄窄的石頭小徑上就熙熙攘攘起來,就像趕集一樣熱鬧。有的患者和患者三三兩兩在鮮綠的草地上打鬧,或者病情輕微的就席地而坐在草地中央發呆,還有的患者在追蝴蝶,嘴里還唱著兒歌,卻是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女人,想必是受了什麼刺激,一陣動一陣靜的。再看另一邊,兩個男患者在吵架,吵得還很凶,听動靜,卻是為了一件很小的事情,是因為另一個人搶了他的糖豆吃。還有一個人抱著一個杯子,鄭重其事的和杯子說著話,臉上的表情特別豐富。

……好吧,飛飛想說,這些精神病患者簡直就都是奇葩。

奇葩是什麼意思呢?飛飛突然覺得這是一個褒義詞,只有可愛的人才會是奇葩,那麼這些精神病患者是否都是奇葩呢?關于奇葩的定義,是阿布曾經給加上去的。

好吧,那麼現在,飛飛她自己也要在這個不知名的精神病院,做一件還算得上是奇葩的事情了,也或者是很平常的事情也未可知。

飛飛把床單抖開,從中間分成兩條撕開,再對折撕開,成為四條,擰成一條繩子,掛在窗子頂的空調上,然後,搬來凳子,把自己掛上去。

好吧,飛飛一直認為尋死覓活的人是這個世界上的奇葩,有什麼事想不開的呢?現在飛飛也做了這種事。馬上飛飛就感覺到呼吸困難,喉嚨被麻布般的繩子結結實實的縛住,自己就像是一只鵝被捏住了脖子一樣,不能出氣了,她用腳狠命的踢著窗玻璃,發出「  啪啪」的聲音。

一開始還動靜很大,慢慢的就使不上一點力氣了,飛飛「暈死」了過去……

這時候,飛飛想,「我會不會就這樣死掉呢?會不會沒人來救我呢?」這最後一刻,飛飛想起了阿布清晨在廚房**蛋餅的樣子,又突然跳出來一個畫面——阿布和李微在微風的外灘上舉行婚禮,阿布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李微穿著一件雪白的抹胸婚紗長裙,頭上戴著新娘王後冠,正在向阿布的身邊奔跑,一下子跳起來,投進了阿布的懷里,兩個人笑得都很甜蜜……漸漸的,飛飛失去了意識,她覺得自己想的這個主意簡直糟透了,簡直會讓奇葩的自己的這個奇葩的「點子」給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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