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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漫殤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鳳謠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千羽落,嘆了口氣,上前用被子將他的身體蓋住了。舒愨鵡

主人交給她的任務,不論是什麼,她都會好好的完成的,即使是她本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不過她還是很有耐心的去熬醒酒湯去了。

狼主也暫時由鳳謠帶著了,它跟在鳳漫殤的身邊始終是不方便的,畢竟現在身份不同了。

回到了宮中自己的寢宮里面,鳳漫殤又感覺到了一陣不尋常的氣息。無語望天,她的寢宮怎麼這麼受歡迎嗎?

「誰?」鳳漫殤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到哪里去了?」秦寂雪暗沉的聲音從書桌那里傳來,讓鳳漫殤驚了一下。

「我?我就是出去隨便逛逛。」鳳漫殤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試探的問道,「不會我在這宮中要做些什麼也會受到限制吧?」

「沒,只是本王等了你很久了。」秦寂雪淡然的說道,「你未免是不是出去逛的有些久?」

「那又怎樣?」鳳漫殤現在的口氣是絕對的在挑戰著秦寂雪的權威,「就算是我住在這皇宮中,可是也不用什麼事情都听你的話吧?」

「是這樣沒錯。」秦寂雪笑了笑說道,「可是沒當我想知道關于鳳漫殤的事情的時候,你就必須給我出現。」秦寂雪這話說的很霸氣,讓鳳漫殤怔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

「好。」鳳漫殤堅定的說道,「以後只要秦王想知道關于驚瀾的事情,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寂雪很滿意,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走了。

他離去的身影看的鳳漫殤眼角抽筋了起來,全身縈繞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來。有必要麼?和自己說這句話,感覺等了自己很久一樣,而且也沒說什麼重要的話啊。

不過也不想太多,鳳漫殤上床躺了下來,哎呀呀,以後事情會越來越多起來的吧,不過現在不關自己的事情,還是先好好的睡個美覺吧。

秦寂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其實就是想來簡單的看看鳳漫殤而已,也沒有什麼其他太大的事情。

或許自己現在思念驚瀾的心情是越來越藏不住了吧,所以才會依托著那個自己所以為這的寄托,畢竟自己已經不可能再見到那個人了啊,那個現在讓自己想念到發狂,也讓自己後悔不已的人,已經不在了。

秦寂雪望天,眼楮有些干干的,迅速離開了鳳漫殤所住的地方。而在秦寂雪離開之後,站在巨大木柱後面兩個衣著鮮艷的女子開始說起話來了。

「姐姐,你看,我就說嘛,王上怎麼可能莫名的就將那個女子名為太子的太傅啊,肯定是王上心儀的女子,可是因為沒有什麼身份,所以才將她安上那個位置的。」一個看起來就很是奸詐的女子擔憂的說道,「現在雖然姐姐是最受寵的,可是也說不定那一天王上就去寵幸那個女子了,姐姐你可要做好準備啊。」

一直安靜听著沒說話的女子此刻的嘴唇卻咬的死死的,低聲說道︰「我要做些什麼還輪不到你來說教!」

說話本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女子立馬噤了聲,她也是秦寂雪的一個妃子,只是因為唇形有些像鳳驚瀾,就被秦寂雪給看上了,寵幸了一夜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秦寂雪的面了。

一個沒有君王寵愛的妃子在這個後宮中是很難生存下來的,所以她就開始依附著其他妃子過活,至少那樣子日子可以好過一些,

冷笑著看著那正在算計著的女人,她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來,相處了這麼久,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出來了,王上是不會對任何人動心的,他的眼楮永遠都是透過這個人去看另外一個人。

客棧里面,不知道醉了多久的千羽落終于醒來了,雖然醒來的時候頭痛的有些難以忍受,可是他的意識還是很快的就清醒了過來,看到地上小貂臥在狼主的背上舒服的睡著覺的時候,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漫殤?」千羽落試探著喊道,這個時候的鳳謠正好端著醒酒湯進來了。

「你醒了。」鳳謠看到坐在床上的千羽落,抬了抬眼皮,淡漠的說道。

「你是誰?」來的不是預想中的人,千羽落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別露出那種表情來,我不喜歡。」鳳謠就想不通了,小姐讓自己照顧這個人干什麼?雖然以前的鳳謠手無縛雞之力,可是人只要一旦強起來了,就會討厭那些很弱的人,而弱並不是僅僅只指武功,還有內心。

「我問你是誰?」千羽落的語氣重了一些,很是不悅的說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鳳漫殤的手下就是了,我勸你對我的態度好些,不然的話你可是很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鳳漫殤的了。」鳳謠的口氣帶著調笑的意味。

听到這話,千羽落就安靜下來了,鳳謠說的話有幾成他已經不想去追究去了,因為狼主就在這里,也不用更多的語言去解釋她和鳳漫殤的關系了。

苦笑了一下,千羽落問︰「鳳漫殤派你來不止是僅僅是來照顧我的吧?」

鳳謠想了想,鳳漫殤也沒讓她做其他的事情了,于是當即點了點頭,讓千羽落一陣頭痛,如果現在照顧他的是鳳漫殤的話,他倒是願意的很,可是現在的他不想和這個女子待在一起。

「我現在很好,不需要你的照顧,你快些走吧。」千羽落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

「你以為我想照顧你麼?」鳳謠還蠻傲嬌的說道,「如果你再也不想見到鳳漫殤的話,你也可以自己離開,反正我又打不過你。」鳳謠在理的說道,卻讓千羽落想要撞牆,現在的他自己去找鳳漫殤也不是沒可能找不到,只是鳳漫殤願不願意見他又是另外一個事情了。

「你的意思就是,只要我跟著你,那麼就是一定能見到鳳漫殤的,對吧?」千羽落說道。

「如果小姐會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做,那麼就是那樣的。」鳳謠想了想,很是謹慎的說道,畢竟她家小姐不是隨時都按照常理出牌的。

听到這話,千羽落第一次覺得鳳漫殤是那麼的不靠譜,不過為了這很不可能的可能,他還是會耐心的等待的。

「好吧。」千羽落也坦然的面對了,接受著說道,「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先把這個喝了。」鳳謠將湯藥端到了千羽落面前,看到他不情願的樣子,輕聲說道,「這是小姐讓我做的。」听到這話,千羽落接過去一口氣喝完了。

「好了。」那湯藥實在也是有些苦的,千羽落的表情稍稍的糾結了一下,而鳳謠本是想笑的,卻活生生的忍住了,現在身為小姐的幫手,不能輕易的讓自己的情緒顯露出去。

「接下來你想干什麼我是不會攔著你的,可是你最後都還是必須回到這里的,保證我每天至少能看到你一面。」鳳謠這樣說道。

「好。」千羽落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了,「那我現在可以自由出行了吧?」

「嗯。」

鳳謠話音一落,千羽落就出門去了,鳳謠撇了撇嘴,也沒有表示什麼,看了看房間里面一小一巨大的兩個,鳳謠開始深思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的被重用啊,現在怎麼看也還只是一個照顧人的小丫鬟而已,關鍵是照顧的還不是自己最想要照顧的那個人。

洛鶴澗已經回到了洛國,在洛國的那些日子里面,整日行尸走肉的,本來就覺得他恐怖的宮人們現在更是不敢靠近,遠遠看見行禮,然後就繞道而走了,誰知道太子殿下一個心情不好,自己就會怎樣怎樣的,珍愛生命,遠離太子。

這兩天,洛鶴澗在想的都是鳳漫殤說的那句話,能不能為了我放棄江山,一想到洛鶴澗就想笑,隨即就是說不清的怒火來。

世上的女子哪一個不想成為尊貴的象征,可是鳳漫殤卻竟然對自己那樣說,還真的是不一般的想法啊,不過這也是自己會喜歡上她的原因吧,不過不管怎麼樣,到最後,洛鶴澗都會繞到這個點上來,想不通。

可是自己有一天能不能為了一個女子而放棄這江山,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呢,洛鶴澗很是深沉的想了想,最後發現,可能除了鳳漫殤,這個世上不會再有讓自己如此喜歡的女子,現在他就只需要考慮自己能不能為了鳳漫殤而放棄這江山了吧。

雖說洛鶴澗並不是一個特別看重江山的人,可是就這樣為了一個女子就放棄還是有些奇怪的,關鍵是洛鶴澗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歡鳳漫殤。

所以問題的關鍵就是在這里吧。

此刻的洛鶴澗正躺在皇宮一個亭子的座位

上面,深深的思考著,直到一張奇怪的臉出現在了他上方,換來了他的兩個白眼。

「你來干什麼?」洛鶴澗坐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

「本王來看看我的寶貝兒子在干什麼 。」洛峰說的很是在理。

「本宮怎麼不知道一國之主竟然可以無聊到這種境界了。」洛鶴澗毫不留情的諷刺著。

「本王也不知道原來一國的儲君也可以無聊到這種境界。」洛峰在洛鶴澗身邊坐了下來,「說吧,你遇到什麼事情了,這幾日皇宮里面的氣氛都被你整的很不對勁啊。」

「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洛鶴澗輕輕的就帶了過去。

「本王看不是吧。」洛峰全身上下都寫著不相信三個字,「有什麼事情直接給你父王我說就是了,畢竟父皇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啊。」

听到洛峰在那里說道理,洛鶴澗全身上下雞皮疙瘩都可以抖下來很多,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說出來。

「如果,本宮說如果,要是一個女子讓你為她放棄這江山,你願不願意?」洛鶴澗低下了頭,有些挫敗,為了這件事,他確實已經憂愁了很久了。

洛峰立馬明了,同時心中暗暗覺得那個女子的心還真大,不過他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了起來︰「如果你覺得值得的話,就去吧,只要這江山的姓氏沒變就是了。」

洛鶴澗沒想到自己不正經的父皇竟然還說的出來這種話,不禁看向洛峰的眼神都變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洛峰全身有些不舒服起來。

「本宮第一次覺得你這人很不錯。」洛鶴澗笑著說道,然後心情很好的離開了,對,自己的父皇說的對,只要看值不值得就對了。

那麼,鳳漫殤到底值不值得自己那麼做呢?一切還是需要時間來見證吧,而且現在的他還沒有找好可以將這個國家管理好的人選,在那之前,他不會去考慮鳳漫殤值不值得這件事情。

而鳳璃和鳳雛已經離開很久了,一路上自然也是遭受到了冷薄奚毫不停歇的攻擊的,不過都還是很輕松被鳳璃給反擊回去了,直到鳳璃和鳳雛徹底的擺月兌了那些暗衛的糾纏。

听到暗衛傳回來的消息,冷薄奚直接將手中的被子給握碎了,滾燙的水從他的手傾瀉而下,他卻什麼也感覺不到,只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對于自己來說重要的東西了。

冷薄奚知道這一次自己失去這次機會了,那麼永遠的,鳳雛都是那個人的了。

花修語還在照常的在冷國皇宮里面修煉著,會有他發光放彩的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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