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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听完老者的話,不敢置信的問道︰「你難道就是天帝的寵物天貂嗎?」

老者回答道︰「正是!我就是天貂!」

謝天指著頭頂上繼續問道︰「你現在的身體還是這座大山?」

天貂說道︰「不是了,自從太上老君將我的元神從山體之中剝離出來後,我已經是單獨的個體,與大山再無關系了,大山也不在繼續生長。」

謝天說道︰「那你現在的身體是••••」

天貂說道︰「是一個已死之人的軀體,一百年前也有個人落入深淵,只不過他吃了老樹jing的樹葉被仙靈之氣給撐死了,他的靈魂隨意飄蕩之時,我捕獲了,然後借助這個軀體得以幻化gr n形。」

謝天疑惑的問道︰「那你還能還原成你原來的樣子嗎,也就是貂的樣子。」

天貂黯然說道︰「如果我不能月兌離‘駐山之芯’的禁錮,就永遠都無法還原成我的本身,但是我只要不受禁錮,以我乃是上天仙界的靈物,只需三五年的時間修身就一定可以恢復原形。」

謝天用手模了模下巴,想了想說道︰「我解救了你,你跟著我怎麼樣!」

天貂聞言,眼前一亮,心中萬分歡喜,能跟著高階生物身邊,將來收獲一定不淺,天帝那里肯定是回不去了,何不現在就選擇個靠山生存,也好過將來ziyou之後孤影飄零無依無靠。但是他表面不動聲s ,而是反問道︰

「你要我跟著你作什麼?」

「等我將來強大了,我也要有我自己的寵物,既然你曾經是天帝的寵物,現在落魄了,但是我可以收留你做我的寵物。」這是一種何等狂妄的心態,強大如天帝一般圈養寵物,而且還是天帝曾經圈養過的寵物。

如果是其他人,哪怕他是道法高深的修仙者,這話說出來天貂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個狠狠地耳光,如此大不敬的話,豈是什麼人都可以亂說的。但是謝天說出來卻讓他莫名的興奮和向往,他是個奇跡,一個普通人類孩子的身上竟然寄生了普天之下最高階生物的血脈,這難道不是一件逆天的事情嗎。

天貂雖為上天仙界的靈物,但是比起高階生物的尊貴和強大就顯得無比的渺小,它曾經所為也可以稱之為逆天,可惜動靜雖大,產生的反響卻微不足道。

試想一下,一個高階生物一旦生成橫空出世,那將是何等擾亂三界的逆天大事,到時會是何種混亂場面,天貂都不敢想象了。

他是個渺小的生物,雖然不卑微,但是比起高級生物那也只能是仰視的份,就連知道這高級生物是何族,它也不敢貿然說出來,可想而知它多麼敬畏謝天身上存在的高階血脈,此時謝天願意收留它做寵物,那可是它修來的運道,豈能不會拒絕。

天貂身體一旋,老者的身形幻化而去,只有飄忽在空中的一抹幻影在跳動,那才是天貂真正的元神所在。

那元神慢慢聚集如一個虛無的貂的形象出現在謝天面前,它發出聲音,說道︰「我願成為主人的寵物,還往主人收留。」

謝天微微一笑,很是開心,他伸出手來,像是召喚,天貂的元神立刻漂移到他的手掌上,安靜的伏在掌心之上,謝天像一個尊貴的駕馭者,對著手掌心的天貂說道︰「你既然願意做我的寵物,我自當解救于你,你的元神不可以飄忽不定,我看不如你就依附于‘靈動’之中,休養生息,早ri修身成功,還原你的本身。」

天貂忙萬分感激的回話道︰「‘靈動’也是剛剛歸屬于主人,我與它合為一體再好不過,謝主人!」說完一抹幻影慢慢進入到‘靈動’之中。

‘靈動’因為謝天吞噬了它所有的仙靈之氣,非常虛空,戒指上的s 彩也就不夠亮麗,平淡的就像是個普通的玉戒,可天貂的元神一旦加入,‘靈動’便如注入了新的靈xing,立刻五s 光彩閃耀開來。

謝天的臉上顯露出滿意的神s ,他著實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如此特殊的際遇,這都是在他跳入深淵之後發生的事情,離奇而又可以c o控,這樣的感覺是他想要的,睥睨眾生一切盡在掌控。

謝天實現了他的承諾,他摧毀天藍s 蓮花盤,將‘駐山之芯’敲碎那都不是事,一切都很順利完成。

‘駐山之芯’破碎後,山體劇烈搖晃片刻,山洞中便失去了光亮,謝天只能靠著‘靈動’發出的五s 光彩照亮眼前。

只靠這一點光亮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謝天對著‘靈動’問道︰「天貂,現在我們該如何出去!」

‘靈動’傳出話來︰「主人放心,‘駐山之芯’一旦熄滅,這座山的生命即將就會終結,在終結之前,大山必定會垂死掙扎,你進入的洞口已經封閉,而頂端就會打開,在打開的一剎那,我會帶著你的身體飛出去。」

謝天說道︰「何時會打開頂端!」

天貂說道︰「一炷香的時間,主人請做好準備,隨時可能起飛,我們要乘著大山還未發怒的間隙沖出去。」

謝天說道︰「好,我準備好了。」

果然一炷香的時間,大山發出了劇烈的轟鳴聲,山洞中能夠感覺到如地震一樣的晃動,謝天看到頭頂慢慢有光照sh 進來,頂端的山體正在慢慢太高,像是要立起來。

就听耳邊一聲爆喝「起」。

謝天的身體立地而起,飛快的向上竄出,像繃在鉉上的箭突然發sh ,一陣風似的,直直的穿過空隙,突破出去。

謝天在飛行的過程中清晰的看清楚山體立起來的輪廓,竟像足了人的臉型,只不過那臉型太過巨大,只看了局部,沒時間整個的看分明。

也就片刻的功夫,謝天已經穩穩的落在了原先落入深淵前的山路上,他依稀還能回憶起當時被圍殺的場面。

謝天沒有心情想那些可惡的事情,而是關注的看著大山此時發生的變化,他能想象這座大山可能和人一樣在垂死掙扎之時,瘋狂的發怒。

他隨口問‘靈動’里的天貂︰「這座山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天貂回答道︰「土崩瓦解,成為一堆碎石。」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這座山原本只是個頑石,它所生長的先決條件是因為我的元神存在,現在我的元神已跟隨主人離開那里,大山自然難以維持沒有支撐的龐然山體,因為它的核心只是一塊拳頭大小的頑石,一旦頑石碎裂,整座山就會碎裂。」

「這座大山土崩瓦解一定會波及十里之內的安全,豈不是生活在這個範圍的人都要遭難。」

「確實如此!」

「你能準確告訴我大山坍塌還需多長時間!」

「一天時間,也許更短。」

謝天想到謝家堡坐落在三面環山之中,其中任何一座大山坍塌,勢必都會將整個謝家堡掩埋在碎石堆下,到時謝家堡將無一生還,自己留在世上的親人就將全無。

盡管謝天未曾踏入謝家堡一步,對那些所謂的親人毫無感情,自己甚至還差點被謝家堡的人給害死,但是他心中依然不忍心整個謝家毀滅,他必須jing告謝家堡的人盡快離開這里,怎麼說他也是謝家的血脈,怎能看著親人即將被埋而無動于衷。

他對天貂說道︰「緊挨著這座山下有一座城堡,我必須挽救他們逃離大山坍塌的危害,你立即帶我飛過去。」

「是!」

天貂一聲‘起’。

謝天便又一次飛了起來,向謝家城堡內飛去。

經過一盞茶的飛行,很快就飛到了謝家堡的上空,謝天從天空中落下時,立刻驚動了護院以及無意中看到飛人的丫環佣人們。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能飛的人,雖然驚訝好奇,但是本能反應卻是大叫︰「不好呢!有飛人闖入城堡,快來人啊!」

一陣慌亂的情形下很快便招來了若干個護院武士以及反應迅速的丫環和少爺小姐們聚擁過來,一時間亂作一團,仿佛謝家堡遭到敵襲將謝天落腳點都給佔據了,謝天也只能懸浮在空中,不準備下去了。

「是個孩子耶,他竟然能飛,不簡單,也不知道他到這里想干什麼!」

「我看他一定是來偷襲我們謝家的,否則他沒必要直接飛到城堡的內圍。」

「也許是一個迷路的小仙人也不一定!」

「咦,我怎麼看他長得像小小少爺,他不會也是謝家人吧!」

下面聚集的人指指點點,胡言亂語,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似乎他們這些人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和一個飛人進行交流,只能干看著,束手無策。

謝天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大幫亂哄哄的人群,眼光掃過,卻沒有看到謝家最權威的老人出現,此時也許只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人才能震得住場,小輩和下人們是撐不起場面的。

時間緊迫,謝天等不及了,便大喝一聲叫道︰「安靜!」

大喝聲立竿見影的將嘰嘰喳喳的議論嘈雜聲給抑制住了,很多人被驚嚇住了,都住嘴不敢出聲,也有個別藝高人膽大的家伙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情形不對就沖上去,只可惜他們身份卑微,沒有說話的權利,否則他們早就責問謝天究竟是什麼人了。

謝天心平氣和的開口說道︰「我需要見謝家家主,有大事相告,有誰願意去請一下!」

大多數人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听從這個會飛的男孩子的話去請老家主。

一個看上去有十五六歲的男孩子上前一步,他先穩住忐忑不安的心氣,然後很鎮定的說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找我爺爺?」

謝天一看就知道說話的人肯定是自己在謝家的什麼兄弟,可他對未曾謀面的兄弟沒有任何好感,也不理會他,眼楮一瞪,掃視著下面的人,再次說道︰「誰願意去請老家主!」

那些膽小怕事的小丫鬟們被眼光一瞪,嚇得一哆嗦,好幾個忙開口說道︰「我這就去請!」

幾個丫環頭也不回的趕緊走出人群向書房方向奔跑過去,她們可不敢再被謝天那駭人的眼光盯上了。

老爺子的書房就建在城堡的中心地帶,離謝天出現的距離並不遠,按理說他早應該知道外面有事發生,可他卻不願理會,謝晉安的年紀早已過了聞風而動的熱血期,他現在的心態就如老僧入定般處事不驚,充耳不聞身外事。

但是他從外面傳來的說話聲中,听出對方似乎是個很強悍的人,城堡里的人不但束手無策,而且很忌憚的樣子,就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如此厲害,關鍵的是此人就是要找正主說話的人,別的人他根本不予理睬,因此自己再不出現就落了謝家被人欺凌的下場了。

謝晉安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落落大方,像無事一樣自在的行走,暗地里他在強行保持自身強大的氣場,使自己有不怒而威的樣子,習慣了大將軍威武雄姿,雖早已退出軍職不再征戰沙場,也沒有了號令百萬雄兵的氣魄,但是擺一擺將軍的威武還是可以的。

一直走到謝天的面前,謝晉安才停了下來,他抬頭看向謝天,一眼看去便驚異非常。

他不是驚異于謝天飛浮在空中的超能,而是這孩子怎麼這麼眼熟,他怎麼跟我那剛認親的孫子長得如此相像,而且他的身上有自己兒子謝閑的影子,非常神似,比之自己的孫子還要像,他究竟是誰。

謝天也在看著自己從未曾謀面的爺爺,心里感嘆自己終于還是看到自己的爺爺,雖然不便相認,至少見過就好,不留遺憾。

謝晉安像是看自己孫子般的眼神對謝天說道︰「孩子,你要見我所謂何事!」

謝天知道時間所剩不多,廢話就免了,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過來只是想告訴你,謝家堡的依仗的屏障,也就是後面那座大山即將坍塌,十里範圍內一切生靈都將遭受涂炭受到牽連,如果你們在一天時間里能夠遷出這里,方能躲過此災幸免于難。」

謝晉安听後感覺很是荒謬,這小家伙胡說什麼,好好的大山已經屹立千百年,你說坍塌就坍塌,那成什麼了。

「謝謝小友相告,但是你的話如何可信,可有依據!」老爺子人活這麼大歲數了,怎麼可能相信這樣可笑的事情。

謝老爺子的不信任在情理之中,謝天早已預料,他很誠懇的說道︰「我現在說出來的話你一定會覺得荒謬可笑,要使你相信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你看到真相,你可願意隨我走一遭。」

謝晉安是個武將,戎馬一生,出生入死不知幾何,什麼艱難險阻不曾經歷過,在他看來任何危險都是可以走一遭的平常事,只要有膽敢試,那就什麼危險也不值一提了。可是對于一個孩子的要求他卻毫無興趣,首先這孩子說出來的話危言聳听,毫無道理,根本不可信,反而他此行的目的讓他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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