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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直面盧植

隨著沾滿桐油的火箭沖天而起,飛蝗一般沖著對方營盤飛射而下,密集如雨的火箭,空中劃過道道璀璨的長虹,飛落而下,火箭落在營帳之上,頓時火苗四濺,火光騰空,眨眼功夫,不少營帳借著風勢燃起了烈焰.

「蒼啷啷。」鋼刀出鞘,郭戰率先沖了下去,身後兩千兵卒緊緊跟隨,營中火起,頓時驚擾了許多昏睡的兵卒,有人急忙跑出營帳大聲喊叫。

「不好了,起火了。」

「動手。」郭戰等人皆是訓練有素,百米之遙的山坡轉瞬即至,兩千人如狂風卷地一般,沖著慌亂的官軍揮刀迎了上去。

「  …」郭戰縱身躍起,空中連揮兩刀,寒光山,血光現,兩個官軍一愣神的功夫,腦袋已經月兌離了自己,嗖的一下飛出了好遠。

「不必戀戰,主公有令,對方營帳一個不留,全部燒掉。」

剛剛在山坡之上放箭,很多營帳堅固厚重,或距離較遠,並不能全部點燃,郭戰等人的任務,就是趁對方慌亂之際,引火燒營,徹底讓盧植大軍葬身火海。

「諾」這些兵卒,皆是一等一的精銳,不但拳腳了得,身手也是敏捷如猿,在對方沒有組織起有效進攻之際,眾人四處游走,到處縱火,一路之上遇到的火盆全部丟到了營帳之上,官軍想要上前阻攔,面對如狸貓一般矯健的郭戰等人也是無有良策。

殺,人家不跟你正面交手,追,拼了命也追不上。

徐峰站在山頭,望著山下騰騰而起的火勢,心中格外暢快。

「盧植,這是我徐峰送給你老的生曰蛋糕,希望你老一路走好。」

一座座營帳,宛如一個個蠟燭,整個營盤,烈火熊熊,火勢滔天,確實如同一個巨型的生曰蛋糕。

「將軍,大事不好,有人襲營。」

盧植剛剛睡熟,听到有人喊叫,急忙從營帳鑽出,來到帳外沒等抬頭,一股鋪面熱浪迎風而來,四周熊熊之火,借著風勢,沖天而起,直上蒼穹,整個天空一瞬間都染成了紅色,盧植頓時大驚。

「何人來襲?」

「殺啊。沖啊,不要走了盧植。」就在這時兩側山谷之上數萬名黃巾兵卒同時高喊,波才徐峰令旗一揮,手下兵卒同時向下狂撲而來。

借著火光望著宛如天兵下凡,滾滾而來的黃巾兵卒,盧植頓時一驚,大腦瞬間短路,心中暗道,這是哪路人馬?

「稟將軍,對方打的是黃巾徐峰的旗號。」有兵卒眼尖瞧見了迎風飄揚的黃巾大旗,急忙高喊。

「啊?黃巾徐峰他怎麼會在此處出現?」

楞了一會,眼見對方兵卒沖殺而至,盧植還是急忙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不要慌亂列陣迎敵。」

郭戰等人的任務順利完成,盧植營盤之中所有營帳,無一幸免,全部被縱火點燃。

風助火勢,火借風威,烈火熊熊而起,宛如巨大的蒸爐一般,將山谷烤的宛如赤碳,許多漢軍顧不得穿上盔甲光著身子逃出了營帳,面對徐峰波才等人的大軍來襲,半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一瞬間就被殺的死傷無數。

「不要驚慌,列陣,列陣。」鮑信也不住的高聲大喊,奈何火勢一起,加之對方圍攻,許多兵卒哪里還顧得上什麼狗屁命令,逃的逃,跑的跑,,躲的躲,喊的喊,整個清風林山谷之中,宛如一團亂麻一般,徹底亂作一團。

「虎衛听令。」

「在。」

「隨我殺,務必擒殺北中郎將盧植。」典韋一聲斷喝,聲音宛如炸雷一般,震天動地,碩大是嗓門連處在山谷之中的盧植都能听到。

盧植頓時嚇的一哆嗦,顫聲說道「是惡虎典韋。」

五百虎衛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跟在徐峰身後宛如利刃一般瘋狂沖殺。

盧植剛剛阻止起幾千兵卒列陣迎敵,一個照面就被虎衛沖開了一道裂口。

「虎衛無敵,有死無生。」

「虎衛無敵,有死無生。」

五百虎衛一邊齊聲高喊,一邊狂風卷地般奮勇沖殺,面對盧植組織起的盾牌大陣,管亥典韋于禁等人帶頭沖殺,硬是生生的將對方陣腳殺的七零八落,狼狽不堪。

典韋虎目血紅,面色陰寒,手中鐵戟上下翻飛,如暴風驟雨一般,瘋狂沖殺,無人能擋,對方兵卒剛剛舉盾抵擋,  兩聲,鐵戟瘋狂砸落,直接將對方的盾牌砸的碎落在地,典韋虎吼一聲,鐵戟左右一掃,四個官兵頓時一陣慘叫,被砸的沒了人樣。

惡虎之名,威震虎牢,盧植帳下的兵卒見到典韋沖來,早嚇破了狗膽,就算有盧植攔阻,也嚇的四散而逃,不住潰敗。

管亥偃月刀寒光奪目,瘋狂舞動,空中罡風陣陣,冷風呼嘯,刀鋒過處,血肉橫飛,隨著大刀狂舞,管亥整個人宛如殺神重生一般,瘋狂絞殺,無人能敵。

于禁三尖大刀輕盈詭異,招式刁鑽,或掃,或砍,或挑,或削,身子宛如狸貓一般,矯健異常,在敵陣中肆意游走,隨著人影閃過,不住的有慘叫聲傳出。

馬豹李二牛這對哼哈二將,更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完美無瑕,一個沖,一個射,一個瘋狂,一個謹慎,兩人一前一後,縱然面對數倍之敵,仍舊不落下風。

雖然軍中仍舊有不少新兵,但是,徐峰的軍隊,自打起步征伐以來,殺敵斬將,滅諸侯,屠漢軍,威風無匹,戰績卓著,一支軍隊最難能可貴的就是軍魂,就是氣勢,而徐峰的隊伍最不缺的就是氣勢。

飛鷹谷一戰,全是新兵登場,照樣殺的張遼潰不成軍,戰績斐然。

好比足球比賽一般,徐峰的隊伍究竟大賽考驗,軍心,氣勢,斗志,遠比對方要強。

狹路相逢勇者勝,更何況徐峰等人早有準備,連夜偷襲。

一個有備而來,一個措手不及,一個氣勢滔天,一個士氣渙散,勝負結果從一開始就早已注定。

于禁一路沖殺,死在其刀下的官軍早已不計其數,于禁身上也是血染紅袍,宛如血魔重生一般,正一路沖殺,猛然余光一掃,看到對面沖來一員敵將。

熟悉的戰馬,熟悉的相貌,熟悉的兵刃,于禁頓時身子一滯,本能的楞在遠處。

「受死吧。」兩個官軍見狀,一左一右,兩桿長槍同時刺向于禁,伴隨著兩人得意的殲笑,仿佛一個莫大的功勞瞬間就要到他們手中一般。

「嗖嗖。」冷風呼嘯,白光驟至,兩人沒等得意太久,噗噗兩聲,咽喉之上卻多了兩個帶著紅櫻的小戟,臨死之時,兩人嘴角還掛著對斬殺敵將論功封賞的莫大向往。

「統領。」不用回頭,于禁已經猜到了是何人出手。

「一旁退下,此人交給我來收拾。」沉重有力的聲音傳來,于禁掃了對方敵將一眼,只好咬牙離開。

雖然他歸順了徐峰,但是面對舊主,仍舊難以下手。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惡虎典韋?」

「呵呵,鮑信上次你僥幸不死,今曰你可就沒那般好運了。」

「休要多言,看招。」面對典韋,雖然鮑信心中頗不情願,但是也知道沒有別的選擇,只想打退典韋沖出重圍,跟典韋苦斗,他自問自己沒有那本領。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我一戰?」率領一千鐵騎沖入戰場的張飛等人宛如利劍一般,鐵騎橫掃,在敵陣中左右沖殺,威風不凡。

很多四處逃竄的官軍面對滾滾洪流般的上千鐵騎,幾乎沒有任何抵擋,不是被戰馬踩踏而死,就是被張飛等人活活挑殺。

「女乃女乃的,都是一群聳包軟蛋,一個帶種的都沒有,真是掃興。」幾乎沒有踫到像樣的抵抗,張飛一邊不屑的臭罵,一邊拼命的揮舞蛇矛,將漫天怒氣發泄在那些官軍身上。

「盧老將軍,一向可好?」被兵卒守護在其中的盧植猛然一驚,听到有人跟自己說話,急忙抬頭觀瞧。

徐峰一擺手,圍殺盧植的黃巾兵卒頓時自覺的退到一旁,盧植也趁機得以喘口氣。

「你是?」

打量著面前策馬而來的金甲少年,盧植不由得一愣,這少年是誰?長的如此英武,看年紀不大,也就十六七歲,四周兵卒卻對他格外敬重,此人究竟是誰?

「黃巾徐峰。」徐峰翻身下馬,在兵卒的簇擁之下邁步向盧植走近。

「黃巾徐峰,徐三光?」盧植頓時一陣驚呼,不但他,他身旁的四五百兵卒也全都驚的目瞪口呆。

「正是晚輩。」

「哈哈哈,真是可笑,枉老夫自認為沙場老將,一生戎馬,想不到卻敗在一個乳臭味干的小女圭女圭手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盧植打量著徐峰,猛然仰天狂笑,雖然在笑,聲音卻格外淒涼,神情格外落寞。

自打徐峰征戰以來,徐峰的諸多事跡,早已灌滿了盧植的耳朵,做夢也沒想到,震驚朝野讓諸侯群雄束手無策的竟然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就是此人一夜之間拿下了虎牢雄關。

就是此人引水倒灌水淹董卓四萬精兵。

就是他,滅朱,殺皇甫,連挫朝廷精銳。

……太多的事跡發生在一個少年身上,盧植不止是震驚,更多的是不甘心。

當然因為徐峰奪取虎牢,靈帝才再次啟用盧植,讓他率軍攻打虎牢,可是,自始至終,這竟然是兩人第一次相見。

心中一嘆,盧植明白,這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相見了。

「不是敗在我手上,確切的來說,是死在我手中。」徐峰語氣依舊平淡,但是給人的壓迫感卻是讓盧植等人一陣窒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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