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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期的時候,懷孕的機會會大很多

斬月听的頭皮發麻,尤其食道里那股腥臭的味道還一味上翻叫她惡心,再聯想電視上動物世界里的奇形怪狀,這便忍都沒忍住,一股反流的湯藥從嘴巴里吐出來,從她指縫往下滴。

「哎呦喂,這是咋啦!才」

老太太急火攻心,跟著斬月就跑出去,靳湛柏正在客廳喝茶抽煙,一見被老太太叫進房里的媳婦突然捂著嘴巴沖出來,他一個起身,二話不說朝斬月走過去。

斬月撐著盥洗台一吐再吐,吐的膽汁都沒能幸免于難,老太太憂心忡忡的在後面敲著孩子的背,突然靠近的沉穩腳步聲帶著淡淡的煙草氣息,靳湛柏伸手推開老太太,走到他媳婦身邊,彎下腰一面關切的問著,一面替斬月梳著後背。

「媽,怎麼了?」

靳湛柏片刻不停的給斬月拍背,人已經站起來,向老太太詢問。

老太太又是心疼兒媳也是心疼費心費力搞來的熊掌湯,無比失望的跟靳湛柏說了,他連笑都沒笑,只是一如往常的移走視線,又彎下腰觀察斬月。

「好點沒有?」

斬月朝他揮揮手,擰開水龍頭掬了水漱干淨嘴巴,然後才喘著粗氣撐著自己爬起來,靳湛柏憐惜的摟了她一把,將她帶到自己懷里。

看斬月臉色實在難看,好似好好的孩子硬是被折磨了一番,不免對老太太抱有微詞︰「媽,斬月怕那些東西,以後別給她搞了。摹」

斬月卻是心有愧疚,畢竟是老太太的一番心意,也瞧著老人家垂頭喪氣,很無精打采,立即就對老太太道歉︰「伯母,對不起,只是那味道……」

老太太搖搖頭,還是有點兒遺憾︰「算了算了,我搞點中藥的方子給你補吧。」

靳湛柏已經迫不及待的去瞧他媳婦好點兒沒有,從衛生間扯了塊方形的小帕,給斬月的下巴擦了擦,用心之至。

斬月從他手里扯下來,沒有看他︰「我自己擦。」

靳湛柏便雙手插袋,立于一旁看著他的媳婦。

老太太已經走了,留下一個孤獨且心酸的背影,斬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自然都明白老人家渴望孫子的想法,這便跟著老太太往廚房走了。

靳湛柏沒追去,女人間的事他也不好穿插中間,順便上了個衛生間,然後又回到沙發上喝茶抽煙。

斬月進去的時候,徐媽正在安慰老太太,想必老太太已經把事情跟徐媽說了,徐媽這一抬頭,瞧見是斬月進來,忙不迭的笑臉相迎︰「小五媳婦,過來坐呀。」

廚房正在準備晚上的晚餐,許多女佣都在里面,斬月陪著老太太坐在出口的地方,桌上放了幾碟自家腌制的小菜,老太太捻起一截豆角嘗嘗味道,也沒說話。

徐媽對她使眼色,在老太太背後指著老太太,意思讓她找老太太說說話,斬月更是懊惱加後悔了,都說老人家的心意不能辜負,因為你根本不會理解老人是帶著何種殷切的心情為你準備這一切的,斬月開始埋怨自己。

「伯母,還有沒有那湯了?」

老太太原本垂著眼楮,心情也不是很好,這麼一听,精神百倍的抬起頭,與斬月眼楮看著眼楮︰「閨女,你還想喝?」

斬月苦笑的點點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為自然︰「嗯,都是好東西,不要浪費了。」

「哎呦喂。」老太太喜不自禁,轉了身子就朝徐媽指揮︰「芳敏,趕緊的,把湯盛出來涼著,給孩子放點糖。」

徐媽贊斬月的好本領,即刻就笑容滿面的忙了起來,那煲湯的蓋子一經揭開,斬月又涌起一股作嘔的想法。

老太太吸吸鼻子,聞著這味道也沒那麼的難聞,何以斬月就這麼接受不了?她心里一咯 ,莫名就忍不住驚喜起來了。

「孩子呀,你不會是懷上了吧?」

那可真是雙喜臨門啊,相比靳東的孩子,老太太更期待靳湛柏的孩子。

「沒有沒有。」斬月慌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絕對不能造成誤會,不然後續的麻煩會以難以想象的程度朝她侵襲。

「你怎麼知道沒有呢?萬一是的呢?哎呦喂,媳婦兒,我陪你上醫院查一查,好不好?」

老太太叨念著大金孫都是可以理解的,可這趕鴨子上架的勁頭也太強力了吧,斬月完全招架不來,被老太太強逼著站起來,也顧不上其他了,立即就說︰「伯母,真的沒有,我這個月例假剛剛走。」

老太太一听,先是一愣,然後又干巴巴笑起來︰「那也好,不急不急,你們都年輕。」

這邊拉著斬月坐下,那邊的熊掌湯又端了上來︰「來,媳婦,快點喝了,你例假干淨了沒有?」

斬月膽戰心驚的望著碗里的湯,朝老太太點點頭︰「嗯,干淨了。」

「那好。」老太太一拍手,眉飛色舞的點撥起斬月︰「你今晚就和小五同房,還有呀,你的例假是幾號?我給你算算危險期,危險期的時候要多做,懷孕的機會也會大很多的。」

斬月心里暗

tang暗叫苦,完蛋了,誰不知道老人家逼著生孩子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情,也確實如此了,只見老太太掛上老花鏡,從桌上的小竹筐里翻出一個便簽,拿放在旁邊的原子筆作勢寫下來,頭都不抬的問斬月︰「孩子,你例假正常吧?每個月都在幾號?」

斬月要瘋掉了,第一次這麼需要靳湛柏,多希望他立刻出現,把她從苦海里解救出去。

久久等不到斬月的回答,只有廚房一票女人偷偷的壞笑,老太太抬起頭,把掉到鼻頭上的老花鏡往上推了又推,不苟言笑的追問︰「閨女,你例假幾號?」

斬月無計可施,報了自己的日期,並一句一句回答老太太的提問。

老太太一邊算著斬月的危險期,一邊提醒道︰「對了,你還得跟小五說,同房的時候不要做避孕措施,晚上我還要跟他說一遍。」

自始至終斬月都垂著眼楮,一副上戰場的表情,老太太越是說的嚴肅,她心里就越是不知所措,她跟他還一次都沒有過,被老太太這麼一強逼,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老太太一面撕下便簽,一面公事公辦的說︰「你們兩的身體也得好好調理,小五抽煙喝酒,這肯定得戒啊,就算你兩天天做,jing子質量不高,孩子也很難懷上,閨女呀,你得注意著他,啊?」

斬月一瞧老太太望她,立即換上笑容,老太太說什麼,她就答什麼,叫老人家又放寬了心,不斷的點頭,然後催斬月把那碗湯汁喝掉。

「男人要多吃韭菜多吃參,都是撞洋的,你伯父當年就肯吃韭菜,所以生了這麼些孩子,你平時也得多弄給小五吃,男人最重要的得補好腎,不是有一句廣告詞嘛,他好我也好,就是這個道理,shen功能直接影響著xing功能。」

斬月听的目瞪口呆外加冷汗涔涔,原來女人不管在什麼年紀,說起與男人的事還真是口若懸河的呀,一個廚房的女人都在笑,還是朝著她笑,要她這個年紀最小的女人情何以堪?真是要命呀,那個男人死哪去了,平時不都是像蒼蠅一樣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嘛,現在去哪里了?嗚嗚嗚……

斬月哭喪著臉,但還得笑,捧起老太太不斷示意的那碗湯,屏著呼吸特別痛苦的咽了下去,頓時頭暈目眩,眼淚逼出了眼眶。

靳湛柏如此聰明的人,早都躲在廚房門外听完了老太太交代的這番話,心里越發得意,想著斬月那精彩紛呈的臉就能笑到撐破肚子,老太太左一個「做」右一個「做」的,他就不信斬月不會有某些想法。

老太太也算聰明的了,靳湛柏上回和她訴苦,說斬月不願意和他睡,討厭他踫,老太太琢磨著這事也不能坦坦蕩蕩的去問,問不好能問的夫妻兩吵架,于是思來想去,決定通過這種方式,強行逼迫斬月與靳湛柏同房,只要能把她大金孫生下來,以後你兩做不做,跟我木有關系呀。

老太太得意的看完斬月喝干那碗湯,心里好不痛快,說不定今天晚上兩個人就能做上,那她的大金孫不就近在眼前了嘛。

……

斬月喝完了藥,躲在靳湛柏三樓的臥室里吐,可惜什麼都吐不出來,卻吐的那種作嘔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其實是心理作用,那碗湯哪有那麼夸張。

靳湛柏幫忙給斬月梳理後背,被她帶著脾氣的推開,他看著鏡子,瞧著趴在水龍頭下漱口的斬月,不免滿是愛意的笑了笑。

「好啦,寶貝。」

「走開。」

斬月轉了身,又把上前的靳湛柏推開,帶著怒意瞪著他︰「是不是你跟你媽說什麼了?」

靳湛柏一副無辜的嘴臉,特演技派的攤開掌心︰「沒有呀,我是話多的人嗎?」

「我看就是你!」

斬月一副十拿九穩的語氣,貓咪般的大眼楮透露著讓靳湛柏迷失自我的光芒︰「我們才結婚多久,不是你耍了什麼心眼,你媽會這麼逼著我懷孕?」

靳湛柏無辜到極點,像一個不被理解心里很痛苦的孩子那般模樣︰「佟憐裳都懷了,我媽能不急我們嗎?」

斬月也沒火氣了,他說的沒錯呀,孫子的孩子都出世了,這小兒子的孩子在哪兒連個影子都沒有呢,而且老太太這麼喜歡這個兒子,能不關心則亂嗎?

斬月推開靳湛柏,無精打采的走到房里,在床沿坐著發呆,靳湛柏居高臨下的一看,拼命忍著那一下將她撲倒的沖動,唉,真是快憋死了,現在連看動作片都解決不了那種火lala的身體yu望了。

「老婆。」

他的腔調又溫柔到讓人渾身驚怵,斬月膽戰心驚的躲著他,瞧著他一臉諂媚的邪笑就身體發麻。

「不如,我們就生孩子嘛,生了,我媽以後就不管咱們了呀,你要是一天沒懷,她就一天盯著你,絕對沒日子過呀。」

「呵呵……」斬月贊賞有加的譏笑道︰「你打的那些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

「我打什麼鬼主意了呀?」靳湛柏裝模作樣的本領太強了,不愧是電影人。

「你究竟是想解

決生里需要還是真的想要孩子?」

「……」

靳湛柏狠狠的愣住,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看著斬月,看著看著就噗嗤大笑出聲,他沒想到,這個可愛的女人會可愛到這種程度,簡直讓他愛到發瘋呀。

「既然都知道,還明知故問。」

斬月「啊」的大叫一聲,人已經被他撲倒,男人身體很沉,壓的她喘不過氣。

「喂,你起來呀,別壓著我,起來呀,你好重啦!」

斬月左右避敵,卻依舊被他擒住了嘴巴,狠狠的咬了起來,他笑的頗為yin箭,上下其手的亂模她︰「我不壓著你怎麼做呀?女上你會嗎?」

斬月目光一急,破口大罵︰「你個臭流氓,給我起來!」

「媽的,欠cao了不是?」

靳湛柏笑意盎然的跟斬月打鬧起來,只是這樣子和她不顧年齡的瘋鬧一起都會覺得特別幸福,真正到兩人水ru交融彼此契合的時候該是多麼美妙暈眩的體會呢?

「靳湛柏……喂……啊……混蛋……」

嬉鬧中帶著深深的寵愛,當靳湛柏停下來,面目表情也變得格外認真時,斬月也放棄了抵抗,就那樣特別安靜的凝望著他,他用雙手輕輕握著斬月的雙腕,一同朝她頭頂帶去,她沒有反抗,放任他擺弄著自己,他用一只手逮住斬月的雙腕,另一只手摩挲她的臉,深深的、極度痴情的貪戀著她的美麗,然後目光一窒,閉上了眼楮,朝斬月的唇吻了下去,她看著他迫近的容顏,還是那細膩的雙眼皮痕跡最為突出,那般漂亮的眉眼,還有像騎士佩劍般堅硬的鼻梁,斬月深深沉淪了下去,幾秒後亦閉上了眼楮,與他的呼吸融合為一,帶著數不清的潛犬,吐出了舌頭,給予他回應。

……

樓下的座機號打到他的手機上,靳湛柏帶著掃興的不悅,輕輕撐起半邊身體,將手機從褲兜里模出,應付了老太太叫他們下樓吃飯的催促,把手機甩在床頭櫃上,便再也戀戀不舍的望著斬月,她躺在他身下,枕了半條手臂,同樣默默不語的凝望他。

「啊——」靳湛柏終于無奈加痛苦的埋進斬月頸子里嚎叫了,未盡興的歡艾就像沐浴時突然沒了水,說不上來的焦躁懊惱。

她昂起脖子,不與他戳人的黑發相貼一處,將他的行為視作孩子一般,手在他已經光luo的胸前稍稍一推︰「下去吧。」

他的手纏在她柳枝般縴細的腰後,掌心濕熱,身體的亢份不言而喻,他帶著懲罰的意味,雙手夾起斬月腰的兩側,只看兩人從床頭一閃,下一秒就都坐了起來。

斬月跪坐在靳湛柏腿上,雪白的肩膀露出宛如玉簪般的鎖骨形狀,他還在懊惱,把頭埋在斬月的胸前,呼吸間是她開衫里的洗衣粉香味。

斬月摟著他,亦很溫柔的撫模他的頭發和後背,男人此刻失去了呼風喚雨的強勢和風度,完全像個撒賴的孩子,纏著斬月無可奈何。

「下去吧,讓長輩等不好呀。」

斬月又催促一聲,靳湛柏仍舊沒什麼反應,好容易她才沒拒絕他,在他熟練的親吻中放松下來,他的手都探進她內一里了,偏偏老太太的電.話在此時打來,這到底還要不要她的兒子生孩子了?真是的。

「老婆,我們晚上做,好不好?」

靳湛柏正兒八經的問斬月,想索要一個確切的回復,倒讓斬月不知所措,這種事還能這樣說出來?

「快下去吧。」

斬月答非所問的又推了推他,靳湛柏不依不饒的握著她兩側腰部,手還使壞的掐了一下,胯下的感覺又上來了,要命!

「你答應我晚上跟我做,我們就下去,不然就不下去了。」

他又耍起了無賴,斬月哪里能隨隨便便答應這種事,剛才也只是踫巧鬼使神差了,可能他的吻真的很能讓女人放松,她喜歡那種漂浮于雲端的感覺,而且被他撫mo的感覺也那麼暢快,這種事講究天時地利,斬月哪里能知道自己晚上還能不能接受他,並與之發生那麼親密的事呢。

「快下去啦,你別鬧了。」

她開始用力推他,不在與他好言好語,哪知這貨纏人的功夫一流,見她不答應,索性摟著她的腰就把斬月再次帶回床上了,一個翻身,又被他壓住,他那火熱的身體不由分說的往她各處亂貼亂蹭,嘴巴也囂張跋扈的做決定︰「那就現在做,做完再下去吃飯。」

「靳湛柏你再鬧我生氣了!」

斬月嚴肅指責了他的這一魯莽霸道的行徑,靳湛柏看到斬月板了臉,自然也不敢大舉放肆,陰著臉沒過幾分鐘,被斬月推倒在一旁,跌在另一個枕頭上面。

斬月起身,站在地板上整理著裝,好在剛才也只是介于上身的接觸,並沒有實質的進展,身上也自然染不到那種歡艾後的腥甜氣息。

靳湛柏用手撐著頭,很懶散的靠著床頭,語帶挖苦︰「我娶媳婦有什麼用啊,憋死了也沒人心疼。」

斬月無視他那方面的強烈譴責,站在浴室的鏡子

前扎馬尾,原本就一肚子委屈這下也沒得到回應,但凡斬月稍稍哄一兩句,他心里也都寬慰不少,看著她站在鏡子前的那弱柳扶風般的縴腰,真想把她……

那種想法太激烈了,做起來斬月肯定不願意,靳湛柏也無奈,從床上下來,一邊扣著皮帶釘扣,一邊朝斬月走去。

她在鏡子里看他步步趨近,為防止他再次不規矩的強迫她,斬月一個箭步急轉,卻叫突然用雙手撐住盥洗台的靳湛柏,再一次攔截了下來,堵在那因他圍出來的小小空間里,心髒都能從喉頭跳出來。

這就是成年男女的尷尬,因為過多的荷爾萌與多巴胺,總是經不起一點點的摩擦。

她低下頭,本能的逃避他。

靳湛柏有點不欣賞她這個樣子,眉宇漸漸陰沉下來,隨後也矮下肩頭,搜索她的眼楮,她逃的很快,明顯一副也情難自禁的模樣。

「我說,」靳湛柏突然堵住她,幽邃的眼楮閃著令人莫名心慌的光束,一步步朝她迫近,「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啊,給我個準確時間,我不相信你了。」

斬月有一種親臨審判的感覺,作為對方律師,靳湛柏像一只凶猛的野獅,不給她退路,要將她一步逼到位。

「你不下去我要下去了。」

只是如果男人動起真格來,她哪里走的掉呢,靳湛柏也不動,就那麼看著斬月,她無奈外加緊張,推他身體怎麼也推不開,而他,更像置身事外一般,只用堅硬如鐵的胸膛堵著她,表情倒是很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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