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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車胎上果然有一個深深的孔洞時,陳道年倒抽了一口涼氣。

修車師傅很快到來了,車胎被扒開後,結果大出所有人的意料,那個孔洞,穿透了外胎和內胎,只是車胎內,空無一物,沒有意料之中的——槍子彈。

「這是什麼造成了呢?」幾名警員百思不得其解,而陳道年卻像是意料到了什麼,目光下意識地掃了一圈人群,臉色一陣煞白。

陳道年不敢再在現場停留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然後逃也似的朝養殖廠內走去。跑到養殖廠門口時,又返身回來把豬毛臉給拉回了廠子,那淒惶的樣子,就像是待宰的膘豬一般。

見陳道年驚慌失措地進了養殖廠,王小強便收回了目光,心中已然確定,這個老小子,就是給他養殖廠設風水殺局的人。而此事的主謀,分明就是豬毛臉了。

不過,爆胎這個教訓,雖然不重,卻也讓他成了驚弓之鳥,接下來,王小強就要對這件事的主謀豬毛臉,施行報復了。

主意打定,王小強便饒著豬毛臉的養殖廠周圍道路,走了起來,當走到豬毛臉養殖廠後面時,王小強發現,養殖廠後面,是田野,在養殖廠外的,有兩塊大的魚塘。在靠近魚塘的廠院牆上,有一個小門可以進出,可以想見這魚塘就是養殖廠里的,不過此刻,魚塘周邊,不見一個人影。

養殖廠配套魚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家畜的糞便可以作為魚的鉰料,而魚塘的水可以靜化空氣。化解養殖廠內的穢氣。資源互相利用。

王小強望著那兩塊魚塘,這兩塊魚塘規模還真不小。比王小強的兩個魚塘要大上一倍,水面上波光粼粼。不時有魚兒躍出水面,看個頭已經不小了……

突然,王小強有了主意,他伸出雙手,分別對著兩個魚塘,然後將土系靈氣,導向魚塘里的水中。

只有王小強可以看到的兩道粗若兒臂的黃色靈氣,射入到魚塘的水面中,然後。只那魚塘里的水位,迅速地下降了下去,準確地說,是魚塘里的水量在快速地減少。

土克水。

土系靈氣,可以迅速地將水消隔、瓦解。

早在王小強種植山藥時,他就有了發現,所以這時候很快就想了到了,並加以使用,只不過。第一次使用時,是為生產,這一次,是為破壞!

話說人都有愛搞破壞的心理。搞破壞能讓人感覺到爽,而如果被自已破壞的是仇家的東西或者事,那麼。心里的爽感,就會倍增。

看著漸漸干涸的魚塘。看著如炸了窩的馬蜂般,驚惶四竄的魚兒。王小強心里爽翻了……

半分鐘後,兩個魚塘里的水,全部干涸,而魚塘里的魚,白茫茫、茫茫白地一片,現在可是大正午,三十七八度的溫度,在大毒太陽下暴曬著,苟延殘喘,可惜魚兒不會叫,否則它們早就喊救命了。

王小強想,等豬毛臉發現魚塘干涸的時候,估計這些魚都曬成魚干了!哈哈~~

得意地想著,王小強便離開了這里,到街道上找了一車三輪車,沿路而回。

鄭爽早就等不及了,一個人在車里等兩個多鐘頭,也著實無聊,不過因為王小強是辦「正事」所以她也不敢打電話給他,直到王小強回到車上時,鄭爽才埋怨了一句「去那麼久,叫人家好等……」

「我這不辦事去了嗎,不讓你來你偏來,」王小強也埋怨道。

鄭爽一雙好看但有些生氣的大眼楮盯著他,吸了吸鼻子,然後粉拳砸過來「你,你這麼晚才回來,原來你喝酒去了……」

王小強抓住鄭爽的兩只小手臂,道「好了,我喝酒是為了辦事呀……」

接著,王小強就把自已所經所見,告訴了鄭爽,鄭爽听了,美目圓瞪著,道「那一準是豬毛臉托陳道年干的,小強,咱們怎麼治他們?……」

「我已經治了他們了……不過,有些輕了……」王小強覺得,對于陳道年的懲罰有些輕了,不過想想廟官的話,王小強決定此事到此為止,不再追究了,必竟,那陳道年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如果你要搞他,而又搞不死他,那他肯定會回來報復,王小強是不怕,但他還有親人呢,難保不會受到傷害,所以給他一個教訓,也令他感到了害怕,這就足夠了!

「快說說,你是怎麼治他們的……」鄭爽饒有興趣地問。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個地方吧……」王小強敷衍說。

「切,跟我還神神秘秘的,」鄭爽看看左右,大街上全是人,也意料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是便道「快到飯時,不如去我家吃飯吧……」

「當然沒問題!」

「切,一听說吃飯你倒是答應得挺爽利,一看就是個吃貨……」鄭爽在王小強肩頭,拍打了一下。

「快到飯時了,誰不餓呢……」王小強不經意地說著,一雙賊眼在鄭爽低領裙裝下那半露在外的兩團雪白上,緊緊地盯著。一副很餓的樣子。

鄭爽被他如此近距離地相著,芳心一陣暗跳,白玉般的面頰上飛起了兩團紅霞,不由得下意識地轉了轉身,丟給王小強一個俏背。

王小強意猶未甘地收回目光,吞咽了一口吐沫,然後發動了車子。

到了鄭家,鄭爽把有人給養殖廠設風水殺局的事向父親鄭大拿說了,鄭大拿立即便道「這事根本就不用查,絕對是陳道年所為,別人不知道陳道年,我卻知道,當年我建養殖廠時,在選址看風水時,有人向我推薦陳道年,我就把他請來了,老小子果然很有些本領。就連我去年廠子有大劫都算到了,當時他就說讓我破一下。我沒有信,不過還真給他說中了。我們這一帶,就這老子還懂些風水……」

「鄭大哥,那我就不明白了,像這樣一位高人,一個風水名師,為什麼要干這種陰損的勾當?」王小強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如果主使人是豬毛臉,那就沒什麼好懷疑的了,因為陳道年和豬毛臉算是遠房親戚,而且據听說。陳道年祖上貧寒,曾被豬毛臉家給救濟過……我想也許應該是因為這個原因……陳道年一為報祖上的恩德,二來,也應該是收了豬毛臉的錢財……」

「鄭大哥,你說的不錯,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反正現在陳道年就在豬毛臉的養殖廠里,」王小強道。

「這就是對了……唉……」說到這里鄭大拿嘆了一口氣「小強,不管你有沒有打算報復。我都要勸你一句,退一步海闊天空,像陳道年那樣的人,少惹為妙……」

「呵呵。一個破算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王小強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其實我已經給了他教訓了,以後估計他是不敢再放肆了……」

鄭大拿聞言一邊暗贊王小強的勇氣一邊暗暗替王小強擔憂。苦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不一會兒鄭家飯好了,王小強就蹭個肚圓。酒足飯飽就想睡。歪在沙發上眯起了眼楮。鄭大拿喝得醉燻燻的也去睡了,本來王小強也不是什麼稀客了。所以也沒什麼好客氣的,大暑天人都有睡午覺的習慣,一家就都回屋睡午覺了。

鄭爽陪著說話兒。

鄭爽見王小強要睡,便拍了他一下「哎,別睡呀,你還沒說你是怎樣懲治陳道年和豬毛臉的呢……」

王小強聞言一陣無語,這妮子怎麼還記著這事呢?

偏偏這事他又不能說出口,只得敷衍了一句「我,我把陳道年的車輪胎給放了氣……」

「就這樣懲罰的呀……這也太便宜了他了吧……干嗎不把那老小子扁一頓,看他還設不設什麼風水局……咯咯~~」鄭爽說笑著,便將臉伸過來,目光注視著王小強。

盈盈兩只水潤美眸,笑眼千千,細長粉女敕的玉頸便在王小強眼前展露無遺了,尤其是王小強不經意地一低頭間,便可以看到衣內的兩團,飽滿,圓潤,雪白,那有那畫龍點晴似的一點紅,格外的鮮艷……

關鍵是……兩人靠得很近,那誘人的體香,直往王小強鼻子里鑽。

見鄭爽把臉越伸越近,雙眼還隱約有點含情脈脈的味道,王小強這時候心里也跟貓抓似的,一陣癢癢,于是便大著膽子道……「哎?小爽,我覺得,咱在這里說話耽誤你家人休息,要不,咱去你臥室里說吧……」

「嗯,好吧,不過,你可不想打壞主意喲……」鄭爽聲音低了一些,白了王小強一眼。

「切,我還怕你打壞主意呢……」王小強一副正人君子樣。

「那,走吧……」鄭爽悄聲說著,便拉著王小強的手,進了臥室……

……

話說陳道年和豬毛臉回到養殖廠辦公室內,豬毛臉見陳道年臉色淒惶,不由得問道「陳先生,您,您怎麼了?」

陳道年將門關上,抖抖顫顫地道……「三毛呀,咱們這是得罪高人啦,想辦法月兌身跑吧……到外面閉閉風頭再說……」

「陳先生,高,高人在哪?」豬毛臉還猶自不知情地迷糊道。

陳道年白了豬毛臉一眼……「我的車輪胎你沒看到嗎,警察都察不出來,你說那是什麼造成的……?」

「那,那……」豬毛臉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陳先生,您是說,對方和您一樣,是個世外高人?……」

「何止是高人,比我高多了……」陳道年道「神不知,鬼不覺,將人家的車胎給爆了……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我想那人還是留了幾分情面,否則那一下如果不是爆車胎,而是沖著我來……」

豬毛臉听到這里,渾身一顫,腦子里鬼使神差地幻想出陳道年爆頭時的慘狀……「那,那,陳先生,我,我們走吧,我跟你一塊走,咱們躲得遠遠的……」

便在這時,豬毛臉的手機響了起來,那鈴聲把豬毛臉嚇得跳了起來,而陳道年也是面色大變,豬毛臉平靜下來後,才掏出手機,先看號碼,當看到是熟悉的號碼時,才敢接听「喂,老于,什麼事?」

「老板呀,你快來魚塘看看吧,咱們的魚塘……」打電話的是養殖廠負責魚塘那一塊的老于。

「魚塘,魚塘怎麼了?」豬毛臉聞言心頭一沉。

「魚塘里的水,沒了,魚全部曬死了……」

「什麼?什麼沒了……」豬毛臉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哎呀,老板,您快來看看吧,我,我頭皮發麻,我感覺快要暈了……」

「好了,等會我過去……」豬毛臉應了一下,就掛斷了手機,其實老于是他其中一個女人的父親,如果不是這層關系,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早被他罵得狗血噴頭了。

「養殖廠出事了吧?!」陳道年兩眼盯著豬毛臉,道。

「是,是魚塘出事,老于頭說魚塘里的水沒了,媽的那一大魚塘的水,用抽水機抽也得一大長天時間,不可能說沒就沒了吧……」豬毛臉有些抓狂地道。

陳道年聞言身子一顫,臉色唰地就蒼白了,大暑天頭上冷汗直冒,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先生,您,您在這等我一會,我去看看就來……」豬毛臉心里也怕,陳道年在這里,他還有主心骨,陳道年要是走了,他就會陣腳大亂。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陳道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看那樣子,似乎是不太相信老于頭的話。

「好好好,我們一起過去……」豬毛臉見陳道年一起去,心里便有了底。連聲答應。

二人一起來到了魚塘邊。然後,二人都石化了。

魚塘里,不見一滴水,只有一魚塘的白亮亮的魚,只是全池的魚,這時候都被曬成了魚干,泛出了濃烈的腥臭味……

「這,這……」好半天豬毛臉才反應過來,所謂無知者無畏,因為不明原因,所以豬毛臉只是震驚,並沒有太大的恐慌,而陳道明就不同了,他懂的多,知道這世界上有一些異術法門,就像他設的風水殺局,要滅人滿門根本就不須動一刀一槍,而眼前的情景,下面的小兄弟都能想得到,這就是異術造成的,而能夠將一池之水在短時間內抽干,或者說弄消失,這,這本領可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別說是他陳道年,就是他祖師爺在世,也沒有這個本領。

陳道年反應過來後,雙迅地在四周查找起來,當見魚塘周圍不見一個人影,也不見這魚塘的風水有任何異常時,陳道年才徹底地害怕了,骨子里都冒出了恐懼,然後這個風水高人竟是雙腿一曲,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嘴里嘶聲嗚咽起來……「前輩,饒恕小輩的冒犯和無禮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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