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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傳五 暗底幽潭

我上了天,匆匆往雲曦那里趕去,心里頭紛紛亂。)

我看向他說︰「那是什麼?我萬年前救下了景朗!確然是結的善緣。」

「長風尋了他幾十年!當孤不知道嗎?」他提高了聲音問。

「你要說什麼,就明明白白地說清楚!這些沒頭沒腦的話,讓人猜起來麻煩!」我站起來跟他說︰「不說,我就要走了。雲曦說等我的!」我心里頭暗跟雲曦抱歉,我現在是想把火苗引到他頭上,畢竟雲昊的本事,還不足以跟這個弟弟抗衡。讓雲昊以為我與雲曦有私,那樣他對景朗就沒那麼恨了。

「景朗就是你下凡歷劫時的丈夫!」他在我背後提醒。

「歷劫如夢一場!何須當真?」我站定說。

「不必當真?當真如此?即便他魂飛魄散,也和長風無關?」

打蛇打七寸,他的這一句話,卻是我最最擔心的。我剛想跨出的一步踏空,整個人晃了一晃。我轉身急聲問他︰「你把景朗如何了?」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知道中了他的計了,他就是想探知景朗在我心中的分量。

「果然如此,一世的情緣,長風很是當真。你在凡間與景朗的種種恩愛情狀,讓孤看地心情好生激蕩。原來,九天上無心于男女情愛的鳳王,竟可以如此蝕人心骨?風、流之姿不可名狀!」他走到我身邊,貼近我說。

我深深吸氣,胸口起伏說︰「把景朗交出來,我不跟你廢話!」

「怎麼,控不住心神了?」他走回自己的主位,坐了下來,「想要我放了景朗,拿出你在凡世的本事。于孤,如果孤滿意了。或許就放你的心上人出來了!」

雲昊,你個傻逼!你個賤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惡俗?還叫我來你?月兌衣服,陪你睡,睡滿意了,你就放人?即便是狗血小白,這橋段也過時很久了。還居然,把我和梁璋凡間的生活當三級片來看。

我心里頭的火燒了起來,但是,還是走了過去。

「玉人何處教吹簫?長風當深諳此道!」他和雲曦是一母同胞,流氓話,雲曦跟我說的比這個露骨多了,我從來不覺得雲曦怎麼猥瑣的。但是,從他嘴里說出來還真叫人惡心。可見,這話惡不惡心,還是要看是誰說的。

距離他身邊三尺,我站定抱臂而立說︰「我在凡間看過一個笑話,說一個武林人士撿到一本秘籍,他翻開的第一頁上面寫著,‘欲練神功,必先自宮’,他就揮刀忍痛一割。♀然後他練了一陣子,發現沒什麼進展。就往下翻了,發現寫著,即便自宮,也成功。他覺得自己不是那麼倒霉的貨兒,就繼續往下練。練到後面他發現還有一句說‘如不自宮,也可成功’。這跟我目前面對的何其相像,我即便委身于你,你就一定肯放景朗嗎?吧?如果我不跟你來上一段,我就救不出景朗嗎?也。所以,我來你,而求得釋放景朗,這事情我覺得賠本的可能太大了,這種賠率太大的事情,你以為我會做嗎?」

他從胸口顫出笑聲來說︰「長風就是長風!即便是這樣還嘴硬!你今天來了,你以為還能走嗎?」

我轉頭看看,門是關上的,沒了門,窗也是關上的。這是什麼意思呢?他站了起來,欺近我說︰「今天,孤無論如何都要得到你的人。」他使勁地拉住我的手,貼了過來。

俗話說,生活就像強/奸,無力反抗,那就好好享受,這意思里也就是說,當你遇到強/奸的時候,你沒辦法反抗,就順從,並從中獲得快樂也是可以的。但是,這俗語還有這麼一句,決定權在于強者。

我發現雲昊判斷錯誤了,我和雲曦領兵跟無論妖界還是魔界,都是雲曦把人打地落花流水,然後,我最後秀一秀,收點戰利品,就算完成任務了。而和雲昊合作的幾次,全是我猛力干架,他在旁邊打醬油的。

所以,平時的打架水準說明,我的能力,比雲曦差點,但是比雲昊要好很多。這里的強者應該是我。我不僅能反抗,而且我還能掌控局勢。我謝謝他跟外面說,多大動靜也別進來。他太子宮里的侍衛全部一起上,我是不行的。對付他,我綽綽有余。誰都知道,鳳王的脾氣不好,打架這種事情算不得熱衷,卻也不覺得厭煩,尤其是最近,心里頭悶的難受,送上門的沙包,不好好用,怎麼對得起他,于是乎……

「怎麼樣?還想要嗎?」我捏著他的下巴問。

「不要了!」他從嘴巴里吐出幾個字。

我盯著他的眼楮看著說︰「這女人在狀態的時候,說不要了,通常的意思是,來吧!我要地更多。我在凡間就是如此的,你不是在回溯鏡里看過嗎?所以,你還是要的!對嗎?」我將他的腦袋卡地死死的,他想要左右搖晃都不能。嘴巴更是被我掐住了,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我就當你默認是要的!」我笑嘻嘻地對他說,雲曦那貨的表情通常就是如此的。然後,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唔!」地出聲。

「告訴我景朗在哪里?我可沒那個耐心!」我問他。

「在……在……暗底佣之中!」暗底佣幾個字傳到我耳朵里。我渾身熱氣散盡,冰冷的感覺從腳底冒到頭頂,猶如被投入了冰窟窿。冰冷的水下,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里面封印著幾萬年來抓捕回來的魔物的魂魄,日日在那里吵鬧不休。難怪無論是東海,還是雲曦,還是鳥族都無法找到景朗。

我放開了他,最後,一腳把握住了力量,踢到他的命根子上,他捂住,五官扭曲。既然已經打算得罪他了,就得罪徹底些,我上前說︰「你那物件,腫起來就是根牙簽,軟的時候就是根棉線。還吹簫呢!給人剔牙都嫌細了!」一掌把他給劈暈過去。

將他拖過去藏了起來,我拍拍門叫喊道︰「來人!來人啊!」

門外一個仙婢的聲音道︰「娘娘莫喊了,沒有太子令喻,奴婢不能開門的!」

「太子已經睡下了,本座要換件衣裳!你幫我遞件衣衫過來!」我剛才試過穿牆術,他這里今天是卯足了勁兒,下了血本了,居然用了天羅地網。我怎麼穿都穿不出去。看來只能靠大門走了。

「娘娘等等,奴婢這就去取!」說完噗呲一笑,我耳朵很尖,听她跟另外一個宮女在說︰「太子還是老脾氣,鳳王要換衣服,定然是將人家的衣服,扯地粉粉碎了。」

一小會兒功夫,門口開了條縫兒,遞進來一套衣服,我接過就往里扔了,化作一只夏日的飛蟲,飛了出去,躲在宮女高聳的發髻上。

那宮女嘴里念念有詞,停頓一下後,走了出去,到了園子里。我知道已經出了天羅地網了,就飛出了太子宮中,直奔雲曦宮里,在他的後院里化身人形,我不確定這個混蛋睡在那間房里,所以立定高聲喊道︰「雲曦,快起床!」確定他無論在後院三百多間房中的任何一間都能听見。

當我喊第二聲的時候,雲曦暴躁地跑了過來大聲嚷嚷著︰「你干嘛呢?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天亮了再說嗎?」身上還是一件睡袍。

「陪我去暗底佣!景朗在那里!」我跟他說,急切地看著他。我是鳳凰原身,屬于火性。而那地方是三界之內最為寒冷的地方,我進去猶如一團火投入水中。只有他這種神龍才能進得去。

「你稍等,我去換衣服!」他立刻返回,效率還是很高的,一下子衣服穿好了,過來說︰「走!」

才剛剛接近目的地,一股子冷風撲面而來,我打了一個寒戰,雲曦跟我說︰「等下你在岸上,我下去!」

我看著他說︰「我一起去!你護著我就是了,不知道景朗如何了!」想想在暗無天日的,冰冷的水底,景朗過了幾十年,我的雄地無復以加。無論如何,早一分一秒見著他也是好的。

這潭水不大,但是听說深二十里。歷來除了困鎖魔物,還有就是對龍族犯了大錯之人的懲罰,不過父神,劈開混沌以來,不過三條天龍曾經被投入此處,皆是犯下了潑天大罪。我看著冒著冷氣刀水,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你緊跟著我,我下了結界,雖然寒冷,但是要不了你的命。我們一起下!」雲曦拉著我,我點點頭。

剛開始還有點亮光,接著什麼光線都沒有了。雲曦從懷里掏出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照亮了我們身邊這一小片水域。到了水底,反而有一些一閃一閃的小光點出現。

「這些是散魄,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是好啃咬,就好比人間的馬蜂一樣,被它咬上一口,要紅腫好些日子的。你注意了,別出結界。」雲曦囑咐我。

我跟著他前行,嗚咽的哭聲傳來,還有悲戚的吟唱,加上這比冰更為寒冷的水體,我汗毛根根豎起。雲曦攬了攬我的肩,我把他的手拿開。

「怕景朗看見?你如今很有做人娘子的自覺嗎?」他笑的說。

「反正你別動手動腳的!」

「跟你說說話,你會好過些。這潭水上面看著不大,下面還是有點大的,我們離關押的地方還有點距離呢!」他跟我說。

我點點頭說︰「嗯!」

「雲昊怎麼會告訴你,景朗在這里的?」他問我。

我跟他說了,他哥的行為。他笑著說︰「這也太沒品了,居然要挾來求歡,把我們神龍的臉都丟盡了。還想用強?對你這個女人用強?虧他想的出來!你那個牙簽和棉線的比喻真的不錯,你看過他了?」

「誰要看他啊!本座可沒興趣!」

「你有興趣看的,可就在前頭了!」被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抬頭看前面。想起他話語里暗指的意思,即便是在這深冷刀水里,臉依然覺得燒熱了。

「怎麼回事,沒有啊!」雲曦急急切切的走過去,看見捆龍鎖打開著,空蕩蕩地沒有人。

我心里存著一絲希望說︰「會不會景朗自己掙月兌了,逃出去了?」

「不可能!捆龍鎖專門用來捆龍族的。即便是我也逃不掉的。」他的這話,讓我的心涼了個透。景朗不過萬年出頭的修為和神龍里面武力值排第一的雲曦是沒法子比的。

懷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雲曦和我搜遍了整個潭底,沒有任何發現,我們兩個只能回到岸邊。雲曦身上那個類似凡間手機的玉璧閃著藍光。雲曦拿了出來一看,大驚說︰「快去剮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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