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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璋有一日問我︰「阿帆,把你放在風口浪尖,你真心願意嗎?」開海禁,公開政務,實際上我從他的想法中听到的還有一種類似于三權分立的想法。最近,的確他看了很多這些人的書。又從我那里听了很多半吊子的民主國家制度。的確我成了他改革的試點,沖在最前面的人。說實話,無論是這里還是前世,變革這個玩意兒成功的有很多,死在半道上的更多。好在我們目前的形勢來看,也沒有到逼不得已進行變革的時候,萬一發生問題還是及時糾偏。不過,他的想法最終可能推動歷史向君主立憲發展。

「那你真心願意,君主最後成為一個擺設嗎?」的確,大程已經出現了可能類似于前世考試考了幾千遍的資本主義初級階段的萌芽。

「不願意!至少我現在不願意!但是,為什麼君主不成擺設,就不能將你說的立法、司法和政務分開呢?」哦!我還當他很開放呢,原來還是一個封建君主。「阿帆!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現在開始,總比以後別人逼著我們改的好。也許真的有那麼一天了,也沒什麼不好。其實,縱觀千年,各朝各代的君主,十位皇帝里面能出個一兩個明君就已經很好了。皇祖父生了十幾個兒子,他是想要挑個明君的,最後的結果是兄弟手足相殘。父皇將皇位傳給我,我不知道算不算好的。再說咱們以後的孩子,也就能保證是個治國平天下的好手。但是,如果能夠有其他的權利一起來分擔後,皇帝可能是庸才,可丞相和內閣學士都是經過選出來的,才能上會更有保障。那樣一個國家不會因為皇帝一人的才干缺失,出現大的動蕩。我想著,等有一天,丞相人選,也能民選。不過,這個恐怕我們能等到了。」

「梁璋,是的!我前世的那些經驗,也許對你有用,但也可能帶我們進一個誤區。按你說的去做,我們慢慢試。我往前沖,你斷後!但是你得保證我安全!」我跟他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嗎!」

「是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最後掐了掐我的臉說︰「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也許吧!同樣的事情不發生,也許會換個外包裝的形式再次光臨呢?要想改變總是會遇到阻力的,天上不會掉餡餅的!之前都有皇叔擋著,以後得靠自己了。♀

說起皇叔我就對他怨氣叢生。如果不是他搞這一出,我那些生意能這樣亂嗎?本來我上上下下的掌櫃已經成了體系,即便我不在,依然能夠運行順暢。但是,滿城風雨,我被關進牢里。我的很多員工開始人心渙散,真是個麻煩事兒!好在我們婚期延了半年。梁璋考慮要春天有科考,我還要選拔些海監司的人員呢!

都快做皇後了干嘛撈金?我能不撈嗎?別以為戶部搞出來那麼多銀子,那都是歸了國庫的。宮里的開銷我到不必負擔,梁璋和我的額外開銷都是從我私人賬上出的。歷朝歷代像我這樣還要養皇上的皇後肯定是沒有的。

戶部官員雖然拔出了不多,但都是骨干力量,不骨干能拿得到那麼多錢嗎?所以,李相讓我除了海監司,還幫著一部分其他的活兒。孟愈說︰「早知道累地像條狗,我死也不跟你進京!」我遞給他一份單子,叫他繼續加油看!我則起身說︰「我晚上約了大叔大嬸他們,要跟他們吃頓飯!明天他們要回去了!」

「我也去!」他跟我說,要站起來走人。

我看著他,指指桌上那攤子事情,還有旁邊那些也在埋頭苦干的人說︰「這些你們先看好!明天咱一起討論,尤其是這些糧庫的賬冊中找出的問題,這些借調的糧食到底做什麼去了,你能翻找到理由的都標注上去!」孟愈抬起頭來,我感覺,他左面頰寫著「我是」,右面頰寫著「怨男」,額頭上應該是「苦逼」二字。

因為,實在抽不出空,我跟泉州的鄉親這幾天幾乎沒有好好見過面,我委托碧玉、翡翠和秦宣他們做地陪,帶著他們游覽京城。孟愈之前偷跑過半天,來陪過,今天怎麼著都該輪到我了。

酒過三巡,海味大嬸掏心窩子地跟我說︰「小哥兒!別斷袖了!好好找個姑娘過日子吧!就算是皇上,那也沒意思的。♀」

其他人都附和,我看著他們,想了想,定了定說︰「嬸子、大娘、大叔,小陳答應你們,以後帶著孩子,一家子到泉州去看你們!」

「你能明白就最好!」張家大娘說,「我們等著!」

隔日,我和孟愈出城送了他們,東西裝了幾車。除了給他們的還有叫他們帶給泉州其他人的。他們繼續嫌棄京城的東西貴,好看了個盒子,沒什麼實惠的。那又怎麼樣?好歹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林諸豪想派幾個弟子去泉州看看,我就安排他們跟著車隊一起走。

磨刀大叔響亮的聲音跟我們說︰「小孟、小陳,記得以後帶著孩子,帶上媳婦兒來泉州看我們!」我們兩個揮手一致大聲說︰「會的!一定去!」等他們漸行漸遠,我們兩個心里都有些落寞,即便建再多的港口城市,也許我們都無法再找到泉州的感覺了。

桃花開了,梨花白了,上林苑的牡丹,來了個奼紫嫣紅都開遍。楚王童鞋就在這樣的三春暖洋洋的時節,回來了,宣布說他要成親了。渾身上下骨頭輕地,就跟只偷著了腥的貓似的,樂的屁顛屁顛的。

我抓到機會問他,要是梁璋hold不住把我給殺了!你打算怎樣?他說不會的,自己帶大的孩子自己有數,他的璋兒不是那樣的人。我逼著他問,要是他真這麼做了呢?他說,一個愚蠢、無情而剛愎的君主,那不僅是我的不幸,整個大程都危險了。那他就拖家帶口的,到海外找個荒島生存就算了。可能嗎?要真是那樣的,他早自己一**坐上皇位了。

「阿帆,比以前秀麗多了嗎?象個大姑娘的樣子了!」皇叔轉移話題跟我說。

「是啊!你搞的這一出,讓我瘦了十斤肉,下巴能不尖嗎?」搞得我可以跟京城的潮流女性有的一拼了。

楚王童鞋模模下巴,點點頭說︰「那倒是,十斤肉放在籃子里,一籃子呢!」

你說這是個什麼人啊?

太皇太後原來已經很安定地抄抄佛經,念念經文,順便偶爾罵罵我。最近,罵的主角換了,改成以寧阿姨了,听見她兒子真要娶小寡婦了,那個火大哦!可以燒了她老人家的宮殿了。她不喜歡人家女兒,人家還不喜歡你兒子呢,你沒看見李相爺,很是不高興嗎?對于皇叔和寧姨能夠修成正果,我和梁璋是很開心的,畢竟皇叔為了梁璋耽擱了這麼多年。梁璋囑咐我去搞點特別的禮物給皇叔,慶賀他結婚。那可就為難我了,梁璋把最近拿到的最好的貢品一個勁兒的往楚王那里搬了,我該怎麼搞呢?

某個晚上,梁璋看見的景象應該是這樣的。我屈膝盤在書桌前的圈椅里,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薄紗,背部近乎透明的,長度到大腿的睡衣,前面繡滿了黑色的小花,關鍵的三點部位除外,那三塊沒有任何紋飾。

桌子上的那些什麼書啊,折子都被我放到了旁邊。上面一遛兒排著各種工具,比如皮鞭,比如蠟燭,比如什麼綁帶、比如什麼先生、比如什麼眼圈……我拿起這個,又拿起那個,正在進行項目的可行性研究分析。哇哦!應該不錯的!

「阿帆!你在干什麼?」他大聲地問我,好像他之前叫過我吧?我的下巴被他勾住了,只能抬頭看他。「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你看這個!」我拿起一個什麼鎖來著,可能當時的臉色還是很猥瑣的。

他立刻板著臉跟我說︰「別亂來!我沒興趣陪你玩這個!」

「誰跟你玩兒來著?這個是我要送給寧姨的!寧姨虎狼之齡啊!皇叔不知道能不能對付過去,你不是讓我給他們準備點禮物,這禮物送得貼心嗎?肯定讓他們的生活更為幸福美滿!」我笑著說︰「你說皇叔帶上這個是不是很棒啊!皇叔身材應該很不錯的!」

「腦子里別亂想其他男人!」他把我的臉別過來,正視他,正當我以為他想吻我的時候。他來了個非常雷人的舉動,他扯開了身上的浴袍說︰「我的身材也很不錯的!看看我的就行了!」

哎呦,天雷滾滾啊!讓我想起,前世言情書里的男主洗完澡出來,頭發濕漉漉的,然後他狷狂而邪魅地一笑,扯開白色的浴袍對著女主說︰「滿意你所看到的吧?」那個樣子,和站在僻靜處等待女生出沒的某種癖好者沒什麼差別的,看到這個我通常覺得猥瑣無比。偏偏那個女主還要一臉驚慌的看著,心里還想著「這麼大啊!腫麼辦啊?我能行嗎?」然後,「不要啊!不要!」地一個晚上就過了。

今天,我男人給我來這一招,還是我坐著,他站著。我還真的仔細看到了,問題是已經看了N遍了,不管是大是小,都是經過實踐證明,非常地合適。我穿成這樣是為嘛啊?不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嗎?這個角度,真真叫要命的,如你所願吧!

當我正懊惱于,這麼精致的性感的繡花睡衣,依然只能用一次的時候,我和他已經反了過來,他坐在了椅子里,手模上我的胸,金屬的涼意和些微帝痛,提醒我胸上多了個東西,他把一對鈴鐺夾在了頂端。我買了這麼多東西後的贈品金色的的鈴鐺,上面是夾子,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會用這個玩意兒。幫我夾好鈴鐺後,他雙手扶住我的腰,讓我跨坐在他身上,鈴鐺清脆的聲音非常有節奏的響起來。

「看來可以留下一兩樣!」他邊啃咬著我的脖子,手還撥動著鈴鐺說,「還是很有情/趣的!「我伸手模向後方,拿到一根什麼先生,問他︰「留下這個怎麼樣?」

他從我手里拿下,放好,說︰「這個還是留給皇叔用吧!」

「哦!好吧!給皇叔用!」我心里偷笑。有點大仇得報的快感!

哎,結果是鈴鐺太有情/調了!他上朝沒遲到,我也沒遲到。不過進殿門的時候,我帽子有些不正,被上官老頭控了個衣冠不整。他們談事情的時候我覺得無聊閉著眼楮打了個盹兒,他說我藐視君王。藐視個頭啊!我領子雖高,但脖子里的那塊青紫就遮了大半,你要不要也拿出來說個事兒?老頭啊!我跟你什麼時候結下的仇?前世,我確認咱倆不認得,今生,你也沒教過我音樂,詩詞什麼的,犯得著那麼針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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