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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最近平叛順利,戰爭已經接近尾聲,所以梁璋的來信比以前活潑了許多,時常跟我開些帶點顏色的笑話,實在是被我帶壞了。♀前幾天,他的來信中說,當日出城時,實在太急了。他都沒有好好感受,我就跑掉了,連想象的余地都沒有。我想了想也是,那日蠍慌,我可是鼓足了吃的力氣下的決心,達到目的我就跑掉。我自己都無法回味他的手覆上來的感覺是這麼樣的。

當晚,我月兌了衣服,拿了軟尺仔細的測量,並且記錄關鍵尺寸。之後,畫了正視圖、側視圖和俯視圖,比例用了一比四。跟他在信中說,我當年教過你如何看這三個圖之後,畫出立體圖形。這個尺寸是我目前的實測尺寸,只有上公差,不能有下公差。因為,根據生物學角度來講,我這個尺寸還會往上增長。你畫畫看吧!讓我看看你學的制圖的東西,是不是已經都還給我了?

過了幾天信就來了,我抽出來,一張大圖。他用的比例的一比一的,立體圖畫的不錯,還上了色,該粉紅的地方粉紅,該膚色的地方膚色,甚至還打上了陰影增強立體感。左邊畫了一只手,抓在上面,剛好包裹,右邊有個紅色唇印。

我回信做了很認真的點評,肯定了他的畫工是不錯的,並指出他的不足之處,告訴他如果是嘴巴吸/吮的話,出來的印子不是這樣的。應該是一小塊的青紫色,這樣明顯是涂了口脂印上去的,難道你有涂口紅地殊癖好。你要是不信,並且等不及,你可以在自己的手臂上試試,吮出來是不是一小塊的。你要是能等得,咱再見面的時候,咱倆實戰演習,以驗證我所言非虛。

寫完這個塞進信封里,仔細封口,交給來送信的侍衛。我心里有種幸災樂禍,損人不利己的快感。可以想象今晚我家阿璋要睡不著了……

下午,我在園子里瞪椅上喝著茶,磕了滿地瓜子殼,看著前面的菊花開的很艷麗。心里一片綺思妙想,想著梁璋看見這個會是興奮呢?還是急不可耐呢?還是……

但是,但是!我眼前一個高但是不大,挺拔倒是算得上的人杵在那里。我揉了揉眼楮,最近睡眠很好啊?不可能眼花的。♀睜開眼楮,還是那個人!我無意識地拿起旁邊的小杯,喝了一口水。

他臉上帶著桃花的紅色和金秋的這個時節很不配,笑得如三月的暖陽說︰「你邀請我實戰來著!」這個燦爛的,都晃了我的眼。

如果我站著肯定跌倒,如果我坐著肯定摔倒,可我躺在椅子里,所以,我沒法子做什麼來表達我的震驚。只能張開著嘴巴,端著杯子,兩眼發直地看著他,我的信出去還沒有過半日呢!

他順著我躺了下來,頭發有些汗臭味兒,臉色也黑了許多,這樣我倒是平衡了些。伸手將我手里的杯子放在了茶幾上。側過來,用手捏著我的下巴說︰「媳婦兒,我知道,你想我,我這不就來了!」說完,就啃了過來。一只手不厚道地伸進我衣襟里,在家里我都沒有裹上胸。就這樣直接被他給抓上了。我開始滿腦袋灌漿糊了,心里擔心著,咱的首次實踐不會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吧?秋高氣爽啊,天干物燥啊,**啊!

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喘著氣說︰「梁璋,這里不太合適吧!」

「好!回房去!」說著他拉了我起來,抱著我要往房里走,問題是阿娘給我造的園子很大,他有些不知道方向,碧玉這個時候出現了,笑著給她指路。這個無間道!這個間諜,這個賣主求榮的。

「碧玉,給皇上放水去,他要先沐浴!」我吩咐她。

「遵娘娘懿旨!」她笑的樂開了花,小碎步如飛一般。

到了房間里他要月兌我衣服,被我推過去說︰「快去洗洗,身上全是味兒!」

他拉著我說︰「一起?」

「不要!」我還是傳統點,首次經驗水池里就算了。

等梁璋去浴室,碧玉走了進來手里拿了一件薄紗制成睡衣,要我換上,被我一腳踹了出去。听著浴室里的水聲,我不可遏止的臉上發燒發燙,心里慌亂起來,害怕中又有點期待。

梁璋的腳步聲傳來,我這心里頭突突一跳。他拿了塊布巾正擦著頭發,一件黃色睡袍掛在身上,帶子松松的系著。明黃映襯著胸口雪白的肌膚,竟然也形成了對比。

我吞了吞口水,努力告訴自己保持清醒說︰「梁璋……」

話才出口,就被他的手撫上面頰。「叫相公!」

「相公!」我順從地叫。

他笑花綻放,從額頭開始親吻。我覺得還是不對,說「梁璋相公,咱們這樣是不是不應該啊?婚前這般,我以後會被人說不檢點的。」

「不會,咱們早就被人說不檢點了!」他肯定地回答我。

「我覺得還是緩緩吧!」我想推開這個正啃著我鎖骨的人。

「緩什麼,你七歲就已經被定下是我媳婦兒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還等什麼?」他抬頭看著我,從我胸口拉出那塊日夜跟著我的玉佩。

「這是皇後的傳世之物。每次都是立後的時候,如果太後在世,太後給皇後,太後不在,皇帝親自給皇後帶上的。我當年早就給你戴上了。」秋干物燥啊,要潤肺啊,火氣不能大的。

「我怎麼不知道?」我很疑惑。

「廢話,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我那日去見母後,想讓她出面立你為後。母後笑著跟我說,當年她讓我把玉佩給你掛上的時候,你已經是皇後了。」說完他轉身離開,去浴室之後立刻就出來,拿了一塊有些年頭的黃色布頭。我展開一看,是聖旨,不是他寫的。是先皇的筆跡,上面很清楚地寫著皇帝十六歲親政,親政後冊立我為皇後。

「不會吧?你父皇母後在那個時候,已經看出咱倆會???我TMD就是你家養的童養媳啊?」太震驚了。

「是啊!所以小媳婦兒,咱們圓房吧!」這個好像是名正言順了,好像又不對。

「這個傷口是怎麼回事?」當我的衣服被月兌下,露出左肩的時候。梁璋厲聲問我。

「這個!這個!我不小心嗎?你看李太醫技術多好,幫我縫地很好,幾乎成了一條線。以後用膏藥擦擦就會沒有的。」我小心翼翼地說著。

「我問你傷口是怎麼來的?」他問我,停止了一切舉動。

「相公!這個以後再討論吧!再討論下去,天就黑了,不是白日宣yin了!抓緊時間啊!」我撲了上去,扯掉了他的睡袍……

關于後續如何,哎,真地沒什麼好說的!我承認前世的經驗也是經驗,但是,我總覺得我新生了,不想被那些東西再來烏糟糟我的新生活,不願意回憶任何這方面的東西。而我家阿璋,就是一個菜鳥。這個明顯比親嘴有難度。

比如,他在進不進地去的問題上提出疑問︰「這麼小,能不能夠進得去啊?」

我被他磨嘰了不耐煩,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豪情萬丈地說︰「沒有拍不進的榫頭!你用力吧,我能忍得住!」沒想到,他是用力了,我估計錯誤,那個東西听說會在運動中破碎,我自認為平時已經很好動了,但我的貌似乃是奇葩一朵,在運動中更為強韌了。那個破碎過程疼得我大汗淋灕,咬牙切齒,差點兩眼發直,雙腿一蹬,過了!過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是非常之痛!

辦事完畢,我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隨便他繼續實踐……

事後,他抱著我去浴池,浸泡在溫熱的水里,我總算力氣恢復了大半,他過來摟著我,要幫我擦。我拿起布巾要自己來,等我抹到胸口的時候,那個詭異的畫面把我給刺激到了。好個不對稱圖案。左邊繼續我那潔白無瑕,晶瑩剔透。右邊那個……那個……就是怎麼說呢?非常時尚的豹紋圖案,那個白色打底,青紫色的紋樣。

我怒視著他道︰「梁璋!你個二貨!你可不可以不這麼幼稚?」

他笑嘻嘻地看著我說︰「娘子說的不幼稚,是不是另外一邊也弄上?就不幼稚了?為夫很樂意效勞!」說完將我摟坐在他腿上之後,他埋首工作……

我不活了,以為是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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