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相愛,是她更早。
段家樹其人,電視上說的、報紙上寫的,都是筆者瞎編亂造,憑著他的家世外貌胡亂揣測罷了……他既不是冷漠清高,更不是**紈褲,優雅高貴倒是真的。
做他助理幾年,他私底下童心未泯倒是真的。
宋安琪自知身份差別,向來公私分得很清,除了工作,其余時間絕不多看他一眼。
盡管如此,她還是毫無保留地愛上了他。
他也愛她,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不然又怎會將偷偷設計好的婚戒圖紙遺落在了辦公室,被她發現。
他求婚了,晚秋的東京街頭,櫻花簌簌落下,他將她摟在懷里,耳邊溫柔一句嫁我為妻,殊不知,讓她等了半生。
「後來,為什麼沒有結婚?」
一杯熱茶遞到母親手中,母親握住,晚秋在外包裹住她冰涼的手背。
宋安琪垂眸,柔軟的睫毛閃了一下,再一下,便淡淡地笑了,「彼時段家正遇變故,段家樹父親一個錯誤的商業決定,幾乎導致段氏倒閉,是蔣家及時拯救了公司,于段家有恩……」
「所以,這是商界聯姻?」
「也不全是,畢竟,蔣素心是真的愛他,愛了好多年,他們一起長大,本是青梅竹馬,段家樹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對于她,從來不是男女之情。」
說完宋安琪瞅著晚秋那雙靈動的大眼,怔忪許久,無奈地笑,「你和他,長得真像!」
晚秋心下復雜,轉開了臉。
宋安琪收回手,放下杯子走到窗前。
夜幕降臨,已是華燈初上了。
「我們偷偷在一起,不管他是否有了家室,我以為,只要相愛,他是誰的丈夫我無所謂——我不計較名分,我什麼都不想要,只要有他,只要我開著燈在家里等他他會回來,那就夠了。」
「一年,兩年……無數無數的日子過去了,他段家樹人前人後都是蔣素心的丈夫,只有我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因為他告訴我,他的婚姻是沒有意義的,只有我,我才是他的歸宿。」
「可是她還是知道了,盡管我足夠小心,小心到就快徹底把自己藏起來了,她還是發現了我們。她很聰明,不吵不鬧甚至都不讓段家樹知道,她來找我了。」
「她很客氣也很霸道,她對我說,她懷孕了,她有了段家樹的孩子,她和段家樹是不可能離婚的,我永遠也沒有機會,她叫我趁年輕好好找個男人嫁了,段家樹一天是她蔣素心的丈夫,就一輩子都是。」
「我終于是做不到狠心,當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之後,我看見電視上段家樹初為人父的喜悅,終于,我承認我輸了。于是我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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