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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依晨,說你愛我!(加更)

——「顧依晨,我的耐心已經耗盡!」

——「顧依晨,我等不了!……我要你,我要你的心、你的身,都深深地填滿我霍天遠的存在!」

——「顧依晨,你可以不愛我,但我會一直做、一直做……一直做到你肯愛我……」

耳邊,回蕩著男人灼燙而霸道的話語,顧依晨慘白著小臉,卻仍然就著床頭小燈昏暗的光線下,清楚地睨見了男人眼中腥紅駭人的血絲,一張冷毅的俊臉上暈染著濃灼的谷欠望,堅定地向她表明了他要她的決心與行動!

突然想起午飯時,霍老太太和霍夫人神情詭譎一直說什麼讓她搬到老宅去住,又說什麼讓她晚上穿布料厚實一點、款式保守的睡衣……

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整個霍家,也就只有她一個人被蒙在鼓里!

霍天遠這只披著人皮的、狡詐陰險的狼,下午又是陪她逛商場、買衣服、做發型……搞了那麼多的花樣,最終的目的也無非就是一個,他根本就是蓄謀已久地要侵~犯她!

即便她真的听了霍夫人的建議,真的穿了厚實保守的睡衣又如何?就在幾分鐘之前,還不是被霍天遠這個暴君給生生撕裂了?!

橘黃色的昏淡燈光下,她嬌軟的身軀在男人揮汗如雨的馳騁下,一次又一次地晃動起來,在她身上劇烈起伏的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不停地深入到她體~內、不停地掠奪、不停地在她身下制造出更多的歡愉印記……

雙手被他牢牢地按住了,雙腿也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下,全身上下,她只除了一張嘴是自由的,可最初的憤怒之後,卻再也不想說任何的話了!

就連罵他,也絕望得沒有力氣。舒愨鵡

男人的身體滾燙而熱情,顧依晨感覺得出來,他已經在竭力地隱忍了,刺入她身體的力道都控制住了,強抑著體內狂野的沖~動,每次總是緩緩地、克制地漸次深入她體內……

很多次,他憋得滿得大汗,停在入口的地方動也不動,就為了想等她慢慢地放松、慢慢地適應他的尺寸……

可每一次,她都不肯讓他如願!

一室的綺麗chun光中,靡糜腥咸的晴谷欠氣息充斥在彼此的呼吸之間,男人激~情如火,蓄勢~悖~發,可顧依晨卻是緊緊地咬住了下唇,倔強地擰開了小臉,不去看男人動~情而汗濕的俊臉——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他挺~進~自己體內的時候,總會讓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他和李瀟雙雙交纏在一起的身影,想起她曾經在新加坡的蜜月套房門外听到的、那一陣放~蕩而媚~浪的申吟聲,讓她體內總忍不住冒出一股異樣的惡心感?

「嘔——」

心隨意動。即便她不去看男人的臉,腦海里浮過那幅畫面時,喉嚨深處還是有一種異物突然涌上來,她難受地干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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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痛、是恨、還是委屈?

她蒼白的臉頰上無聲地滑落下兩行冰涼的液體,卻莫名地刺痛了男人的心!

霍天遠墨眸一沉,俯下唇角,捕捉到女人柔軟的唇ban,不顧她在干嘔的穢味和躲閃的動作,他緊緊地裹住了小妻子櫻紅的雙唇,硬生生地逼著她吞下了喉間的惡心感!

凜冽的雙眸沉沉地盯注在她梨花帶淚的小臉上,夾著嫉妒又生氣的口吻沉聲道,「給我吞回去!又不是第一次和你做了!顧依晨,我知道,你的身體並不惡心我!」

「…………」悲涼的暗淡光暈下,顧依晨詫異地扳正小臉去看頭頂上的男人,氣得小嘴哆嗦地抗議,「霍天遠,你明明知道,那個晚上我什麼也做不了……」

男人挺身,接著又是一個俯身下沉,感覺到自己身下腫~脹的灼燙,隨即一點一點地沒入她漸入佳境的幽穴內,嘴里滿足地溢出一記悶哼,「唔——」

尾音冗長而充滿了色晴的意味。

瞥見身下的女人為此羞澀地紅了臉,又夾緊了雙腿,谷欠抵抗他越來越深入的侵襲,卻在昏黃的燈光下愉悅地露齒一笑,一口潔白而整齊的牙齒竟異樣地閃耀出璀璨迷人的光芒,「顧依晨,前天凌晨,我進去過,你里面很燙、很熱的感覺,我……很滿足……」

——!!!

恍若一記悶雷咂在頭頂上,顧依晨瞬間石化了!

前天凌晨?!那不是他高燒不退的第二天嗎?她辛苦地伺候了他一整天,累得根本不想動彈一下,他這個「虛弱的病人」竟然趁人之危,在她根本不知情的情況下,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可這個男人非但不以為愧,竟還無恥地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yin~穢地低語!

「顧依晨,你的身體容納了我,你也並沒有反感到產生嘔吐的反應。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又是一個抽身、再次下沉,沒入她緊致的里面,他灼炙的話語熨燙了她的心,「顧依晨,放松點,那只是你潛意識里一個不重要的心理障礙而已。深吸一口氣,像我吻你這樣,認真地吻我,忘掉一切地來吻我——」

男人溫熱的雙唇來到了她的嘴邊,張開嘴,輕輕地吮住了她的唇角,靈巧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口腔內,強勢地撬開了她的貝齒,一點一點地蠶食起她小嘴里的甜蜜。

顧依晨還在被意外得知的真相中懵懂恍惚,被男人勾著唇舌,盲目地跟隨起他的動作,那嬌美羞怯的小模樣勾蕩得霍天遠的心底越發地激~情難耐,墨眸一沉,他一手撐在被褥上,另一手卻突然托起她渾圓的翹~臀,一下子坐了起來,不偏不移地壓在他修長的兩~腿之間!

大手用力地一推,已將他堅硬的灼燙全數沒入了她嬌女敕的密~甬之中!

驟然緊密而深入的姿勢,讓顧依晨驚得尖聲叫了起來,「啊……」

那驚魂而嬌媚的吟聲,卻恍若一記美妙的天籟,讓男人渾身都舒暢了起來,沸騰的熱血越發地洶涌澎湃,輕吻著小妻子臉上咸涼的淚水,不無驕傲地烙下他滾燙的愛意,

「顧依晨,你知道嗎?我會讓你一直這樣的快樂,會讓你享受到你無法想像的歡愉,也會讓你忘卻一切地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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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驕傲、自豪、得意的笑容,男人的話語中清楚地表明了他高貴而不容人拒絕的霸道狂妄,也不經意地透出幾分輕蔑——

顧依晨,即使你心里還有別的男人的影子,可是,你注定一輩子只能躺在我霍天遠的身下,不管你愛或不愛,你也必須張開雙~腿來接納我的身體!

這個笑容深深地刺痛了顧依晨懵懂的雙眸,也深深地刺痛她殘缺不堪的心!

顧依晨緊緊地閉上了悲涼的清瞳,眼角隱約有淚花閃現。在男人有力的雙手托起她的翹~臀,意谷欠再一次深深沒入她體內時,她心中一緊,突然睜開雙眼,迎面就朝男人揮去一記響亮的耳光,「不可能!霍天遠,你無恥!我恨你!」

她恨他?!霍天遠驀地陰悒著一張俊臉,半晌,才恣意地半眯起雙眼,「不可能?!我無恥?!顧依晨,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地看清楚,你自己到底有多恨我?!」

分明卻是嘲諷譏誚的語氣!

顧依晨不解地看他一眼,只感覺到男人托在她翹~臀上的雙手上移到她單薄的雙肩上,慢慢地將她的身體放平在柔軟的床褥上,男人也隨後屈膝,伸直了雙腿,頎長精健的身軀懸砣在她身體上方,依舊不肯月兌離出她緊致的體內。

顧依晨怒眉冷眼地瞪著他,不屈地掙扎起來時,卻驚覺在兩具緊密結合的軀體之間,突然,插-進了一只修長的食指,未待她察覺他的意圖,他的手指卻又迅速地抽離出來,卻是面帶鄙薄地將手指舉至顧依晨面前,獰笑出聲,「這就是你恨我的證據?!」

她愕然地看向他豎起的那根食指,只見那上面沾了滿滿一圈透明色的晶瑩液體!散發出靡~糜的情谷欠氣息!

對上他笑謔而挖苦的眼神,顧依晨訕訕地移開了視線,「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不管對像是不是你,我都會有這種反應的……」

她身下的柔軟卻驀地被人深深地往下一縱,疼得她差點失聲叫出來,霍天遠惡狠狠地咬上了她的敏~感而小巧的耳垂,「顧依晨,不會有別人的!除了我,沒人再敢這樣對你!」

沒人敢這樣對她?

可不是?有誰敢像他一樣,霸道又**地控制她的七情六谷欠,明明知道這只是一場無愛的婚姻,可是他

說想愛,她就得無條件地回應他的愛!

否則,就只能得到這樣惡毒無理的羞辱麼?!

顧依晨淒美地揚起一抹淡笑,凝視著霍天遠那張霸道而狂妄的冷峻面孔,「你當然可以強迫我的身體,我雖然反抗不了,可是,我也說過,霍先生,我有權去恨你,就像我恨所有不公平的命運!而我這里——」

她一手按在左邊的心口上,一字一頓地決然地說,「你永遠也進不去!」

她冷笑著,忽然將自己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胸前那雪白凝脂的肌膚上——

沒多久,一小丁點,又一小丁點的紅色碎花點點,慢慢地,自她指尖下的那一點流出、流出、流出……

一直潺潺不息地往外流,越流越多……

直至,在她雪白的胸前蔓延成了鮮血淋灕的一團,在華美的水晶吊燈映照下,顯得格外地,妖~嬈而冷艷逼人,就仿佛在冷冷地,嘲笑著他一直以來的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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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遠一雙幽深似潭的黑眸里,剎時,掠過了一絲來不及藏起的痛楚,他飛快地拉下她那只用力到幾乎要讓指甲生生折斷的縴細食指,臉上那抹鄙薄的佞笑,卻讓人無比地痛恨,

「顧依晨,別再作無謂的掙扎了!你說你恨我,是嗎?可是,我也說過,我不在乎!不在乎你的恨,不在乎那些不公平的命運!」

他忽然俯首,重重地吻向她胸前那道剛剛被指甲戳破、現在還在緩緩地淌著血的針狀式小傷口,猛地一記用力地吸~吮,他感性而涼薄的唇邊,已沾上了幾許駭人的赤紅血腥,在顧依晨悲憤的瞪視下,化身為殘佞而嗜血的惡魔,

「顧依晨,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就算你還愛著蕭牧又如何?這個世界,這一輩子,也只有我才能這樣對你,只有我,就只能是我……」

昏淡的迷離小燈下,他蠻橫地將她溫軟的身子,用力地壓在身下,清楚地感受到她驟然夾緊雙~腿的反抗,也清楚地看見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怯意與深刻的仇恨,卻故意地忽略掉,

冷峻的面容上覆滿了冰冷的寒霜,強硬地掰開她修長而顫抖的兩腿,再次沉身進入她體~內,「顧依晨,說你愛我!」

顧忌到她月復中的孩子,他刻意地放輕了力道,甚至,為了不壓到她的小月復,他還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側身背對著他。

他看不到她的臉,卻知道她仍然倔強地緊咬著雙唇。

心下驟然慍怒,他又是一記挺身深入,「顧依晨,說你愛我!」

可回答他的,永遠只有一室的靜寂。

霍天遠不信這個邪,固執地一直重復身下的動作,也重復嘴邊的命令……

一場強制沉~淪的愛,整整做了漫長的兩個多小時,直到她哭著求他,「霍天遠,你混蛋!我好累……」

他才因為她口中婉轉鶯吟的「霍天遠」三個字而瞬間血~脈~賁~張,修長有力的雙腿立即劇烈又凶猛地動作起來,沒多久,就一下子沖進她體內轟轟烈烈地爆~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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