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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月票君去哪兒了=▽=)

「那個……」金葉有些內疚,畢竟冬桑的確沒錯,是她們偷跑出去的,「對不起嘛,累你挨罵了。」

冬桑詫異的仰起頭看著她,「你……跟我道歉?」

「這個要怎麼弄,我幫你吧。」金葉蹲下來看著冬桑正在摘的藥材問,冬桑眼底閃過欣喜,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

「我說過你不能亂跑。」平秋水回到屋內將門關上對雨蕭說道。

「我見今日天氣不錯,而且你說可以出房間了,所以忍不住出去走走而已。」雨蕭知道他為了自己好,所以即使平秋水如此她也並未生氣。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需亂走。」平秋水的聲音柔和了些。

「那我回到舊宅,要出門還要請示你嗎?」雨蕭故意打趣的說道。

平秋水被她說得又好氣又好笑,「我是說在懸壺館。」

「嗯。」雨蕭見他不生氣了這才笑了,「對了,听冬桑說你今日停診?」

「嗯,有些事。」平秋水眼底閃過一抹慌張,但旋即恢復正常,「今晚我定了些富春居的菜肴,就當給你改善改善口味,前幾日只能吃清淡的東西,著實委屈你了。」

「謝謝平大夫,真想不到在懸壺館當病人,還有好菜吃啊。」雨蕭伸了個懶腰,「要是能一輩子住在這兒就好了呢。」

「只要你願意,你可以一直住在這兒。」平秋水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此話一出,雨蕭和他都愣了下,雨蕭連忙岔開話題,「算了,你請我我還不要呢,住在這兒就意味著是你的病人,誰要整日生病啊。」

平秋水也掩去臉上的尷尬,「那個……你先休息一會兒吧。」

「好。」雨蕭點點頭目送他離開,直到平秋水出去才松了口氣,還好他沒有發現錦瑟琴不在了,若是給他知道自己是去飛鸞翔鳳還琴,估計他又要生氣了。

當晚,富春居的伙計果然送來了許多富春居出名的酒菜,金葉見到一桌子的菜肴不由得饞得直流口水。

「我們四個人吃得了這麼多嗎?」雨蕭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些都有助于你恢復身體。」平秋水讓雨蕭坐下,然後對金葉和冬桑說道,「都坐下吧。」

雨蕭沖金葉點了點頭,金葉這才挨著冬桑坐下。平秋水拿起雨蕭面前的碗,專門夾了幾樣菜給她,邊夾還邊說著這些食物的好處,金葉、冬桑面面相覷。

末了當碗放回雨蕭面前時,看著堆成小山一樣的碗,雨蕭都忍不住咂舌,「平大夫……你確定我能吃得了這麼多?」

「必須吃,吃得好才能恢復。」平秋水柔聲說道,「這個事情我是大夫……」

「听你的嘛……」雨蕭自然的接過話去,她苦笑著拿起筷子,「金葉,我還是快點好起來我們趕緊搬走吧,再在這里住下去,我就要變成胖子了。」

「噗哧!」金葉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哪里胖了?」平秋水皺眉打量著雨蕭,「全身都沒幾兩肉,多吃些好。」

「是,是。」雨蕭強忍著笑意,煞有介事的認真的吃著碗里的菜。

「師兄!師兄!」四人正在吃飯,忽然懸壺館外傳來辛夷的聲音。

「嗯?」雨蕭一愣,听她的聲音似乎很著急。

「出什麼事了?」平秋水站起身看著闖進來的辛夷。

「師兄,我剛剛從大公子那邊回來路過嫣紅閣,听說那里死了人呢!」辛夷撫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

「死人怎麼了?你又不是沒見過。」平秋水一听嫣紅閣眼神一動,他坐下來不動聲色的繼續吃飯。

「不是,」辛夷連連擺手,「你可不知道,那人死得有多難看,臉都紫了,一看就是中了毒,我就是一時心軟去看了看他,結果我看的時候他已經咽氣多時了,好厲害的毒藥啊!」

「師姐,可知道是什麼毒?」冬桑心中好奇問道。

「你還真難住我了,我也說不上來,遇到那麼多中毒的,從未遇到如此慘的,怕是不止一種毒藥啊。」辛夷皺眉思索著,「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

「那人是嫣紅閣的恩客?」雨蕭開口問道。

「應該是吧,官差都被驚動了呢,听當時一個懷疑下毒被待走的嫣紅閣的姑娘哭得慘兮兮的,嘴里喊著什麼‘方魁’大爺不是我殺的之類的……」

「你說什麼,那人叫什麼?」雨蕭激動的一把抓住辛夷的胳膊。

「方魁。」辛夷疑惑的看著雨蕭,「你認識他啊?」

「他的尸體現在在哪兒?」

「听說送去了城東的停尸房,準備給仵作明日驗尸呢……」辛夷話未說話,雨蕭扔下筷子飛身掠出了懸壺館。

「哎?師兄,這……」辛夷納悶的看了看平秋水,又看向雨蕭消失的牆頭。

「糟了,姐姐身上還有傷呢,她這是要去哪兒啊?」金葉著急的不知所措,追出去的時候雨蕭已經沒了影子。

「我去找她,你們都別亂走。」平秋水說完二話不說也跟著離開了,留下辛夷三人面面相覷,莫名其妙。

雨蕭一路飛檐走壁,抄近路朝著停尸房而去。京城各種命案的尸體都會暫時放在城東一個偏僻的大宅子中,那宅子以前是義莊,後來就干脆改成了收容尸體和仵作驗尸的地方。

白日里這條巷子前都很少有人走動,百姓都對這個宅子很是忌諱,倒了晚上整條巷子外更是陰暗滲人,昏黃的燈籠飄搖在牆邊。

此時雨蕭的神色陰沉沉的,她翻身躍入宅內,推開停尸房的門。停尸房的角落放著一張草席,草席之上以白布覆蓋著一具尸體。雨蕭來到草席面前蹲,她猶豫了下一把掀開白布,看著眼前黑紫色的尸體,雨蕭眸色一滯,果然是方魁?!

她仔細檢查了下,方魁果然身中劇毒而死,而且他體內明顯不止一種毒藥,看得出他應該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食了這些毒藥。

雨蕭蹙眉站起身看著他的尸體,到底是誰做的?難道有人比自己還恨方魁?可惜自己不能親手殺了他替大哥報仇,雨蕭心中憤恨,即便方魁死了依然不解氣,如果可以她更希望是自己親手將這家伙折磨致死,讓他仔細體會大哥當初的感受!

雨蕭沉默良久,嘆了口氣站起身離開了停尸房,出了門便看到月下一個人駐足站立在巷口。

雨蕭緩緩走上前看著他,「平大夫,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有事。」平秋水目光平靜,月光灑在他身後,臉龐上形成立體有致的錯影。

「是你做的?」雨蕭幽幽的開口。

「什麼是我做的?」平秋水聲音不帶一絲情緒。

「方魁所中的毒都是奇毒,」雨蕭頓了頓,直視著平秋水,「除了你,我想不到還有誰做得到。」

平秋水並不說話,而是雨蕭對望著。

「我相信他的仇人一定不少,但是若是真的下毒,隨便一種毒就可以讓他死了,若是有這麼多種毒,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殺他的人不自信,他怕萬一毒不死武功高強的方魁會前功盡棄,也說明他……沒殺過人。」雨蕭微微凝眸,「平大夫,我說得對嗎?」

平秋水見雨蕭如此說,心知隱瞞不下去,「沒錯,是我。」

「為什麼?」雨蕭欺身上前看著他,「你知道我有多想親手殺了他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若是你殺他,就只能光明正大,他若死在你手上,大皇子和四皇子豈會善罷甘休?」平秋水聲音都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度,「我不想你有事,但是我知道你想報仇,我也不想你不開心!」

雨蕭緊閉雙眸,長嘆了口氣,「沒有什麼比不能親手殺死自己的仇人更折磨的了,而且你是個大夫,你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殺人。」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平秋水一字一句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此時若是四皇子不肯善罷甘休,你爹怎麼辦?四皇子會以此為借口趁機要挾你爹。」雨蕭低下頭,「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為我做這麼多不值得。」

「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平秋水搖了搖頭。

「你走吧。」雨蕭扭過頭不去看他,「明日我會和金葉搬出懸壺館。」

「為什麼?」平秋水蹙眉問道,「就算你想自己報仇,你怪我也好,可是你知道我是為了你好……」

「不必說了,我不想惹麻煩上身。」雨蕭冷聲開口。

平秋水有些怔住,自己這輩子從未殺過人哪怕是一只雞,為了她不惜對一個大活人痛下殺手,以劇毒取人性命,可是她卻說不想惹麻煩上身?

「你的心……就真的這麼硬嗎?」平秋水聲音有些顫抖。

「你我本就是萍水相逢,」雨蕭轉過頭冷冷的打量著他,「你自以為是的去替我殺人,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兵部尚書之子,出了事你不會怎樣,但是若被人查出這事與我有關,我要怎麼辦?我自己殺人斷不會像你這樣不干不淨,留下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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