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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是沒有想到落羽閣的千羽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雖然不清楚這些故事中的人物都和莫冰嫣有什麼關系,但是總之是從中明白了一些。

玄墨的父親玄錦與千羽都同時愛上了一個叫雨柔的女子。而且這個女子又由于某件事情離開了。

那一紅一綠兩塊玉分別是紅綾和綠綾。那麼它們又存在著怎麼樣的秘密呢?

還有他手中的這塊紫玉……

慕容逸宸沉默了許久,忽然一手緊握系著紫玉的繩子,猛地起身向門口走去。剛走兩步,便又頓住腳步,緩緩開口道︰「這幾日,你就在這里好生休息。」

花蕭痕從剛才的憂傷中緩了緩神「多謝宸王。」想了想說道︰「宸王。現如今綠綾已回我身邊,假以時日我定會恢復。草民定當協助宸王平息麗周這場瘟疫。」

「恩。」慕容逸宸淡淡的應了一聲,開門離去。

早在他的心里,當他見到小奇手中的綠綾時,他就已經猜到麗周這場瘟疫與花家有著不可取舍的關系,再加上在侯爺府見到花蕭痕的那一刻,還有那一次的受傷,他就更加斷定。

好在他的判斷是正確的,所以他早早就寫信一封讓青岩帶給邊境的莫雲涵,讓其配合自己圍剿了侯爺府,但是可惜的是,那日並沒有擒獲安陸侯。

見慕容逸宸開門出了花蕭痕的房間,玄墨原本靠在門扇帖耳傾听的樣子,一時尷尬而腳步不穩的險些倒下。

「玄墨兄何時也學會了貼門角?」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玄墨,清冷淡然的說道。

其實在花蕭痕回憶敘說的時候,慕容逸宸早已洞察到門外玄墨的氣息,只是覺得此時和他也有幾分關系,便也沒有趕走。

玄墨尷尬的理了理衣袍,低低一笑「宸王說笑了,我也只是路過,忽然听見家父的名字,就駐足了一下。」

慕容逸宸眼梢輕抬,倪了一眼,接著轉身走到玄墨面前,伸手輕拍了他的肩︰「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做,貼門角不是你的專利,你也不及某人一分。」說完嘴角掛出一絲玩弄的笑。

玄墨微微一楞,某人?

轉首看著慕容逸宸那掛在嘴角的笑意忽而明白了什麼,無奈的搖搖頭,嘴角扯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他說的應該是她吧。

慕容逸宸的眸光忽然瞧見自己拍在玄墨肩頭的手里捏著的玉佩顏色已經恢復淡紫。緊抿薄唇,用手緊攥著它,眸光深深,起步離開。

走的較急,衣袂翻飛。

目送慕容逸宸離開後,玄墨緩步來到房門前,輕推房門︰「花叔。」

屋子里的花蕭痕驚愕的盯著走進屋子里的來人。

書房。

「青岩,把狼給本王喚來。」慕容逸宸斜靠在伏案前的靠椅上,垂眸緊盯著手里的那塊恢復如常的淡紫色玉佩。

奇怪了,真是奇怪。

當他踏出房間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隱隱察覺到它的變化,那瞬間平緩的溫度,還有那恢復如初的顏色。

這一切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蹙眉思索,微眯眼眸,幽暗深邃。

這麼一塊小小的紫玉到底深藏著怎麼樣的秘密?

越是去想越是覺得神秘,腦海里也越是出現那個女人的臉龐。

哼,真是可笑。怎麼自己的腦子里這會兒總是出現了她的樣貌。

她怎麼可以和汐兒比呢?

論端莊,談不上。論樣貌,還湊合。論才智,那……那更是沒法比。

再瞅瞅手中的這塊屬于她的紫玉,冷笑一聲,自語道︰「不過是一些有靈力的稀罕物件罷了。」

慕容逸宸唇角一勾,玉手拉開線繩又重新佩戴在自己的脖間,將它掩藏在自己的中衣里,緊貼在自己的皮膚。

動作做的是順其自然。

當一切都弄好後,忽然他一愣,他這是在干什麼?怎麼把那個女子的貼身之物這麼自覺地給自己佩戴了起來。

真是滑稽。

又是一聲自嘲的冷笑。抬手又迅速的將它從脖間撤下,又頓住在眼前,久久的拿在手里凝視著,眸光幽深。一時不知該如何處置得好。

「主子。」狼快速的閃進屋內,抱拳一鞠。

「這幾日羽閣老那邊怎麼樣?」慕容逸宸迅速將手中的紫玉掩在衣袖內,緩緩抬眸看向一邊的狼,淡淡的問道。

狼站直了身子︰「回主子,羽閣老這幾日仍在竹屋養傷。」

「哦」慕容逸宸對上狼的眼楮眉頭一凝,起身離開伏案,走向一旁的窗邊,望著窗外的梅林︰「難道說如今傷勢還未好?」

狼肯定的回道︰「是。」

「那麼落羽閣那邊呢?」慕容逸宸抿了抿嘴唇依然淡淡的詢問。

狼轉身來到慕容逸宸的身後︰「依屬下這些天的觀察,落羽閣至今還未知。不過落羽閣那邊倒是隔三差五差人送來大補丸,回氣丸。可是這個羽閣老很是奇怪,都將送來的東西收了起來。每次見使者時都用內力封住自己的穴道,給人造成無事一般的假象。」

慕容逸宸負手而立,眸光依舊盯著那邊梅園,聲音清冷的說道︰「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那邊你不必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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