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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莫冰嫣總是能清晰的看見小小的笑顏,忽爾又如同破碎的花瓣一片片散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她想伸手去抓,卻怎麼樣不能踫觸,每當剛要觸及時,那片花瓣便化作一縷青煙從指尖掠過。

「小小……小小……」莫冰嫣驚呼的叫出了聲,額頭已經滲出密密的細汗。眼楮猛地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及其陌生的環境,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掛著粉色帳幔的雕花大.床.上。

「二小姐,二小姐,你可醒了,嚇死奴婢了。」莫冰嫣听著這聲音有些耳熟,聞聲望去,卻看見一張熟悉的臉近在咫尺。

靈兒焦急的看著莫冰嫣,用娟巾輕輕擦拭這她額角的細汗。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急切,幾分欣喜,幾分關心。

「靈兒?」莫冰嫣撐起身子,輕蹙秀眉,半眯著鳳眸,疑惑的看著一連焦急的靈兒。「是你嗎?這里是哪兒?你怎麼會在這里?」

「二小姐,是我。」靈兒給了莫冰嫣一個肯定的回答。「這里是麗周行館,是宸王吩咐身邊的護衛清風帶我來的。」

宸王?護衛?清風?這都是怎麼一回事?

想想與那宸王也不過是一道聖旨賜婚的關系,可是怎麼會這麼的巧的遇到了他?靈兒又怎麼會被他帶在身邊?這都是怎麼了?

「靈兒,你可知道小小怎麼樣了?」莫冰嫣忽然一手拉住靈兒的衣袖,慌亂的看著靈兒。

「小小?」靈兒有些疑惑,「二小姐,你可說的小小是誰?」

看著不解的靈兒,莫冰嫣心里輕顫了一下,從靈兒的反應中可以看出,她沒有見過小小。當然也自然不知道小小是誰。那麼昨夜自己又是怎麼到這里來的,小小後來怎麼樣了?看來也只有帶他到這里來的人才能給她答案。

「二小姐,昨夜宸王帶你回來的時候,也就你一人啊,奴婢沒有見過其他人。」靈兒看著有些發愣的莫冰嫣,繼續說道。

「你說什麼?你說是宸王帶我回來的。」莫冰嫣不敢相信,竟然是一紙婚約的‘丈夫’帶她回來的。

靈兒重重的點了點頭,

莫非昨夜忽然出現的,與那群黑衣人打斗的人是宸王的人?那麼這樣想的話,宸王一定知道後來的情況。可是玄墨呢?他是不是也在這里呢?

「靈兒,給我更衣,我要去見宸王。要當面謝謝他。」

「不用了二小姐,宸王之前吩咐過,說這些天有事在辦不方便見小姐,要小姐你好生休養,過些日子再來看小姐。」靈兒一句不落的傳達著。莫冰嫣會意的點點頭,但是思緒任然還停留在那個夜晚。

……***********

行館書房。

「宸王,這個腰牌是在要逃跑的黑衣人身上搜到的。」慕容逸宸看著清風遞過來刻有‘羽’字的檀香木牌,略有所思。

「還有就是,其他的黑衣人胸前都有一個相同的紋身,牙關出都有一個藥丸,看樣子像是一批組織極其嚴密的死士。」清風將自己昨夜在黑衣人尸體上檢查的情況一一匯報給宸王听。

「更讓屬下覺得奇怪的是,今早吩咐收拾尸體的時候,發現昨夜那些黑衣人的尸體身上已經大部分開始腐爛,但卻嗅不出一點惡臭。」清風疑惑的說出實情。

「豈會有這種事情?」慕容逸宸抬眸看向清風。

「看來又是這樣。」站在一邊的玄墨臉色凝重,轉眸看向清風「不知現在那些尸體是不是已經化成堆堆白骨?」

「正如玄墨公子所說,確實如此。」清風肯定回答玄墨。

「誅心草。」玄墨神色一斂,面色更加凝重,加重語氣說出自己的判斷。

慕容逸宸微微凝眉,再度轉眸看向玄墨,從玄墨那凝重的表情中斷定出昨夜事件並非偶然。微啟薄唇︰「玄墨,不知這誅心草為何物。」

「我也是在雲龍山上時,偶爾翻開《醫典》時得知的。書中記錄不多,只知此物生于世外的一座極其隱秘的血龍山上,乃雙生草,同根生。紅株為‘誅心草’,踫觸之,全身腐爛,不見其臭。三個時辰化為白骨。藍株為‘碧心草’,踫觸之,皆化為白膿水,滲入肌膚,毀人容貌,全身起疹,奇癢難耐,折磨而死。」

慕容逸宸陷入沉思,眸色深諳,劍眉似蹙非蹙。

「這一路與狼查探的時候,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這種情況。看樣子我更加確定有人使用了‘誅心草’。」玄墨更加肯定之前的判斷,但心中仍有疑惑,這誅心草生于世外,怎會出現在這里,看來此時還真是有些復雜。

慕容逸宸略微斂眉,緊呡薄唇。

「玄墨,這些日子幸苦你了。清風,準備廂房讓玄墨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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