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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救她,真是胡來

「答應你又如何?不過是一個空話罷了!」陰陽老妖鄙夷的一笑,他原本想的是把丑八怪殺掉,奪走天階秘籍,再將裴娟和佑瑄抓走。這兩個女人長得都算得上美人,還都是處子,送給宗主或者自己留著都不錯啊!可是現在他看見了思念,有點震驚了!這娘們居然更美!連他都有一點心動了,這女人絕對比另外兩個更吸引宗主!

「你!」裴娟捏緊了拳頭,怎麼可以讓這個賤人活下來?越過陰陽老妖,裴娟瞪大雙眼︰「成攝師公,快救我們!」

陰陽老妖暗道不好,急忙回頭,卻發現與身後空無一物。

看著陰陽老妖回頭,裴娟急忙揮起一掌,直擊傲鳶的肩膀。

「啊!」肩膀傳來的力道讓傲鳶喊出聲音來,身子向後一仰,跌下了萬丈懸崖。

裴娟嘴角邪邪上揚,可以還沒來得及高興,一道白色的身影緊隨著跳下了懸崖。

那是怎樣的心情?一心想要除掉那個擋在她與裴皞中間的那個障礙,親手將那個賤人打下懸崖,自己心愛的男人卻也隨之跳了下去。

望著那抹身影跌落下去,佑瑄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錯了,她真的錯了!癱坐在地上,眼淚模糊了雙眼。

「沒事就好!」那句話一直回蕩在佑瑄的耳邊,一次有一次的撞在佑瑄的心上。她錯了……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該死的賤人!」見到傲鳶被裴娟一掌打下懸崖,陰陽老妖雙眼冒火︰「你這個賤人!」化手為掌一掌打在裴娟的肩膀上。

喉嚨一甜,裴娟噴出血來,瞪著陰陽老妖︰「有本事殺了我!」裴皞的事將她傷的很深,她現在一心只想求死。

「殺了你?」陰陽老妖猥瑣地笑了起來︰「殺了你我拿什麼獻給宗主!實話告訴你,從你來找我合作的那一刻起,我就打算抓走你獻給宗主!」

「你!」裴娟臉色變得煞白︰「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誰知道是我擄走了你?」陰陽老妖笑著說道︰「想要借刀殺人,把玄元的死推給合歡宗?你算盤打得是很響!但是,不要把所有人都當成白痴!」

「……」裴娟已經面如死灰,今天算是沒什麼活路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那個賤人親手被她殺死了,唯一的遺憾就是裴皞居然也跟著跳下去了!這不能怪她,她又不想裴皞死掉,她也不想裴皞出事,她怎麼知道裴皞會逃出困陣,這些不能怪她!絕對不能怪她!都是那個賤人的錯,如果那個賤人沒有出現,裴皞不會變心,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都是那個丑八怪的錯!跟她無關!

「陰陽老妖!果然是你!」一道吼聲傳來,成攝等人也趕了過來。

見眾人已經過來,縱然心里萬分不甘,陰陽老妖只能作罷,駕著輕功逃跑,不過讓合歡宗做替死鬼絕對不可能︰「哈哈哈!看看你們蜀山仙盟的好弟子!自相殘殺的好弟子!」

「已經追不上了!」成攝攔住還要追的裴奘。

「傲鳶呢?」佑天四下尋找︰「傲鳶呢?」

佑瑄看著著急的佑天,顫抖的聲音說道︰「是我的錯,都是我害死的玄元師公,死我的錯……」

「你說什麼?」佑天緊捏著佑瑄的雙肩︰「你給我說清楚!」

「我、我……」佑瑄已經泣不成聲。

裴奘冷冷地看向裴娟︰「玄元師叔呢?」

「我不知道!」裴娟將臉撇向另一側,不去看他。

「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挑撥佑瑄和玄元師叔的關系,你嫉妒裴皞對玄元師叔好,這一切都是你從中作梗,不然,我們一路各種繞遠道,隱藏行蹤怎麼還會被合歡宗的人發現?」裴奘捏緊雙拳︰「玄元師叔到底在哪?」一向穩重的他既然也要失控了!

「是你?!」成攝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裴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她不好,是她的錯!」裴娟揪著自己的長發︰「若不是她,裴皞怎麼可能變心?那種賤人早該死掉了!」

「哼!」裴奘鄙夷地一笑︰「裴皞的心從來沒在你身上,何談變心?」

「你說謊!」裴娟等大雙眼,怒視著裴奘︰「你胡說!」

「瘋婆子!」裴奘看著裴娟︰「你那晚挑撥佑瑄和玄元師叔之間的關系時,我和裴皞都听得真切!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裴娟瞪大雙眼,而後垂下眼眸︰「你們誤會我了,那都是事實!那個賤人是壞人,她專門勾引男人!我就是要殺了她,她是妖怪,把你們都迷惑了!」裴娟再次直視著裴奘︰「我是替天行道!那種賤人,必須死!」她不會錯的,她怎麼可能會錯!錯的都是別人!她是對的,她沒錯!

「……」眾人已經沒法子再跟她交流了,這個女人已經徹底瘋了!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救救玄元師公!」佑瑄哭著說道︰「她掉下懸崖了,裴皞,裴皞師伯也跳下去了!救救他們!嗚嗚……」說完這句話,佑瑄居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懸崖!」看著不遠處的萬丈懸崖,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下子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走吧!」裴奘邁出步子︰「我要去找她!」

「我也去!」佑天說道︰「走吧!」

「不行!」裴娟攔在眾人面前︰「你們不許去,誰都不許救那個賤人!誰都不許!」

成攝一個空翻落在裴娟的身邊,探出一指點在裴娟的睡穴上︰「你們去吧,我看著她們兩個!」

「嗯!」裴奘和佑天點點頭,走到懸崖邊緣。

冷,徹骨的冷……昏迷中的傲鳶在微微顫抖,冷,好冷……肩膀處的痛已經麻木,現在的傲鳶只覺得冷。

忍著腿部傳來的劇痛,裴皞從傲鳶的衣袖里翻出火符,回憶傲鳶使用火符的樣子,反復試了三次,才有一小簇火苗出現在裴皞的眼前,松了一口氣,裴皞將火苗彈到他扯來的柴火上,這柴火是濕柴,本就不容易點著,但傲鳶的火符並非凡物,那火苗一沾到濕柴便燃燒了起來,雖然沒有干柴的效果好,可是取暖是夠了!

裴皞將昏迷中的傲鳶攬在懷里一方面用自己的體溫溫暖懷中快要凍僵了的身體,一方面沾著血的雙手不停地為傲鳶傳送自己的靈力,修復傲鳶的傷。

當他看見傲鳶掉下懸崖的一瞬間,他的頭腦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懼籠罩著他,他不可能讓傲鳶出事!什麼都沒想,他也不敢去想,縱身躍下懸崖,用靈力擊中岩壁作為沖力,他抱住了傲鳶,而後他抓住崖壁上的藤蔓,一直滑到了這個類似于洞穴的地方,在躍進洞穴的時候,為了護住懷中昏迷了的傲鳶,他的腿被洞穴外壁的冰凌刺穿,那種痛險些讓他疼暈過去,可是想到傲鳶還在他的懷里,他便咬牙忍住,生生地拔出穿在冰凌上的腿,迅速的自點穴位止血,可是他的血流的太多,已經有點眩暈了,可是朦朧中他听到傲鳶喃喃著冷,他還不能暈,還不能暈!靠著自己的意志力,裴皞爬到洞穴旁邊扯下蔓藤做柴火,生完火,緊抱著傲鳶,為傲鳶傳輸自己的靈力,看著懷里的人的臉色越來越紅潤,受傷的經脈也修復好了,裴皞這才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一簇簇火苗讓這個小小的空間變得溫暖,外面的一切黑暗在此處隔絕,緊緊相依的兩人臉上都盡是恬靜,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沒有那種原始的欲,望與沖動,兩個人就這樣為彼此取暖,寂靜的夜,讓他們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

可是外面就沒這麼好了!

「找到了麼?」佑天一頭的大汗詢問裴奘。

「沒有!」裴奘微微皺眉︰「我們現在已經在崖底了,這個位置就是玄元師叔掉下來的位置啊!」

「是啊!我們已經把這一片都找遍了!」佑天捏緊了拳頭︰「若是傲鳶出了什麼事,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陪葬!」

「沒事你扯上我干嘛?」裴奘白了佑天一眼。

听了裴奘的話,佑天焦急的心似乎也安定了一點淺淺一笑︰「師伯,咱沒說你!」

裴奘無奈的搖搖頭︰「再找一找吧!這里的溫度很低,要是在這種鬼地方凍上一整晚,不摔死也會被凍死!」

「嗯!」佑天點點頭,繼續尋找,這次兩人擴大了收索範圍,卻依舊一無所獲。

眼看著東方既白,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會不會是在半路改變了方向?」佑天猜測到。

「也可能是懸崖壁上有洞穴也說不定!」裴奘點點頭︰「等天大亮,我們再沿著懸崖壁上找一找!」

「嗯!」佑天點點頭。這一夜,還真是難熬啊!

微微皺了皺眉,熟睡的傲鳶吧嗒吧嗒小嘴,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緩緩睜開雙眼,呆愣住了……

現在是怎麼個情況?這個曖昧的姿勢?將裴皞搭在自己胸前的手移開,傲鳶急忙爬了起來,看著一身是血的裴皞,傲鳶也明白了個大概,這家伙還真是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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