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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男人,如虹失戀

「我、我們之間有感應!帶我出去,我、我就能找到他……」水月臉色都要變了……

傲鳶松開了手,瞥了一眼水月︰「既然這樣,就饒你一條狗命!」

水月揉著脖子癱在床上干咳起來,這個女人……真要掐死他麼?雖然他不會經歷生老病死但是這樣被掐著脖子好辛苦,好痛苦!

「當、當、當」佑天又在門口不安的敲起門︰「傲鳶,傲鳶!」

「壞了!」傲鳶一拍額頭︰「光顧著生氣了,把佑天忘了!」

「我可以隱藏起來!」水月臉色還沒緩回來。

「不用,你會變成別的東西麼?」傲鳶想了一下說道,剛才房間里那麼大的聲音,說只有自己一個人,佑天不會信,而且遲早會露餡,還不如想點別的法子。

「我會變成狐狸,狼,獅子,老虎……」水月得意洋洋一個一個地數著。

「夠了夠了!」傲鳶一揚手︰「你變一只豬吧!」

「……」水月眨巴眨巴眼楮,他是不是听錯了,這個女人要讓他變只豬?這是侮辱!絕對是侮辱!

「不會?」傲鳶微微皺眉︰「還以為你很厲害!」

「我會!」水月說道︰「但是我不變!」

「為什麼?」傲鳶問道。

「這是侮辱,就侮辱我的人格,啊,不對!是侮辱我的神格!」水月一臉堅定的模樣說道,為毛眼前的女人就發現不了他的帥呢?三番兩次攻擊他的俊臉,這一會兒還要他變豬!這就是侮辱!

「你!」傲鳶剛要說話敲門聲又響起了。

「傲鳶,我進去啦……」皺著眉,佑天各種心痛!即使真的在傲鳶房里發現別的男人,他也要勇敢面對,至少要知道自己輸在哪里!

「這……」傲鳶著急了︰「誒呀,隨便你變吧!就變狐狸吧!」

話剛說完,水月變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只雪狐,這時,臉色復雜的佑天也推門走了進來。本來都準備接受事實打擊的佑天看見房間里的一人一狐愣住了︰「這……男人呢?」沒有男人?不是男人?他的錯覺?純潔少男的心奇妙的被治愈了~~

果然,佑天听到聲音了,一邊暗喜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一邊一臉無辜的問道︰「什麼男人啊?」

「沒……沒什麼!」佑天急忙搖搖手︰「我沒說什麼!」

傲鳶淺笑一下︰「今個兒怎麼想起來到我這里了?有事?」

「我突破了!」佑天笑的像個孩子。

「好厲害啊!」傲鳶配合地揉了揉他的頭︰「告訴佑瑄了麼?她一定很開心!」

听見傲鳶提起佑瑄,佑天看起來不高興了︰「別提她!」

「怎麼了?吵架了?」傲鳶偏著頭看著佑天一臉不爽的模樣淺笑一下︰「小孩子吵架正常,佑瑄是個好女孩,她……」

「別提她!」佑天打斷傲鳶的話︰「你這麼夸她做什麼?她可沒你想的那麼好!」

「呼……」深呼吸一下傲鳶耐心地問道︰「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她在我面前搬弄是非,天天說你的壞話,你還夸她做什麼?」佑天氣憤道,這個佑瑄實在是太過分了,當初沒進入水月仙境之前,要不是傲鳶,她還有命在他面前聒噪?不知感恩,居然還說傲鳶居心叵測,說傲鳶水性楊花……甚至更難听!這怎能讓他不生氣!

听了佑天的話,再想一下傲鳶一下子就明白了,該死的裴娟——又是她!深吸一口氣,傲鳶拍著佑天的肩膀說道︰「我們出去溜達溜達吧!」

「嗯!」佑天點點頭,眼里閃過一束光——這算約會麼?

兩個人默默走著,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個空間只是一片的白,傲鳶有點為自己的提議後悔。又不是什麼漂亮的風景區,只這麼逛著,反而有點尷尬!而佑天卻很開心,臉上總是含著笑,連眼楮都是格外亮。傲鳶不說話,他也不想說,反而就這樣兩個人靜靜的呆著,走著,他就很幸福了。

「佑天,你家在哪里?」傲鳶實在覺得別扭,就決定打破這該死的沉寂問道。

「大梁。」佑天說道︰「一個很小的國家。」

「大概位置在哪啊?」傲鳶沒听說過大梁。

「在人魚國東面,就在玄月國和人魚國的交界處,很小!」佑天解釋說道︰「因為緊挨著祖母河,所以我們大梁雖然國家很小但是家畜興旺,風景優美。一到夏季,祖母河就會發水,但是國王勤政愛民,他會親自帶領子民抗洪,所以,整體來說,大梁是一個定居的好去處。」提起自己的國家,佑天一臉得意︰「別看我們大梁沒什麼實力,但是我們大梁的米可是聞名天下的!」

「那你怎麼會來蜀山仙盟?」傲鳶問道。

「因為……」佑天眼里閃過一絲陰霾︰「我家有三個兒子,家產將會按照祖宗宗法由老大繼承,老二和老三負責輔佐老大,老二管文,老三管武!」佑天輕嘆一口氣一邊走,一邊盯著自己的鞋面︰「為了防止老二和老三有異心,在八歲時便會送走,離開家去他鄉游學,直到十七歲才可以回家正式輔佐老大!」說罷起頭看著傲鳶,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恰巧,我就是老三!呵呵!就因為晚出生兩年,我就必須背井離鄉,必須一個人面對一切,只有到十七歲時才可以回去,才可以回家……」語氣里盡是無奈,有點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小自己幾歲的佑天,傲鳶有點小心疼,別的孩子在八歲的時候還在自己父母膝下承歡,還在跟長輩撒嬌,還在跟兄弟一起闖禍大鬧!而佑天八歲時就已經背井離鄉來到千里外的蜀山仙盟修煉!天才的光環下是一個普通的男孩子。伸出手揉了揉佑天的頭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躲開傲鳶的手,佑天笑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模頭了!」

「臭屁小鬼!」傲鳶笑說︰「明明就是小鬼!」說罷還用力的模了幾下。

佑天跑著躲︰「再模我會生氣的哦!」

「誰信啊!」傲鳶追上去用力模佑天的頭。

「別以為我不打女人!」佑天自以為丟下一句很狠的話。

「你又打不過我!」很不給面子的,傲鳶根本不鳥佑天。

「……」發現這個苦逼的事實,佑天只能無奈地向前跑︰「誰來救救我啊!」

「哈哈……」看佑天的模樣傲鳶笑了起來。

之前的郁悶氣氛一掃而光。兩個人嬉鬧在一起,總算是讓佑天真正的笑了起來。

「兩位,很開心啊……」冷冰冰的聲音配上要死不活的音調,本來應該讓人厭煩的,卻悲催的發現,你不但不討厭這個聲音,反而覺得很低沉,很好听……

傲鳶應聲轉過頭,愣住了……

不說話,傲鳶知道,眼前的人即使雙目被蒙著布也可以「看見」自己的一舉一動,那時魔瞳的力量!

「與你何干?」佑天冷冷的看向華魁。

「一個後輩罷了,裴皞都不敢和我魁哥哥這麼說話,你算個鳥!」華紫不爽的嘟起小嘴︰「爵師兄,殺了那個小子!」

「好。」沒有絲毫猶豫,爵揮掌向佑天攻擊過去。

好個刁蠻的丫頭。傲鳶眉頭一皺,一手拉過佑天另一手揮掌對上爵,兩人身形同時倒退,皆是十多步才停下來,傲鳶喉嚨一甜,鮮血從嘴角溢出。

「傲鳶!」見到傲鳶居然因為自己受傷了,佑天心中一痛︰「怎麼樣。」

搖搖頭,傲鳶調息一下仰起頭︰「臭不要臉的,你好不知羞,居然像十五歲的孩子下殺手!」

「怎樣?」華紫見傲鳶受傷一臉囂張的模樣︰「你也不過如此!爵師兄,殺了他們!」

「好。」爵再次向傲鳶攻擊去,先殺了比較厲害的,弱的一擊就可以輕松干掉了。

傲鳶皺著眉,娘的,拼了!調動所有的靈力一次性爆發狠狠出掌,就在即將與爵的手掌對上時,一股柔力化解了兩人的攻擊。傲鳶吃驚的抬頭望去,正好對上華魁邪魅的笑。

他到底是有多強?傲鳶不敢想,他明明看起來只比自己虛長兩三歲的樣子,在虛空師尊等人的口中,她是萬年不遇的天才,那麼這個華魁呢?

「傲鳶!」佑天擔心的看著傲鳶︰「怎麼樣?」

「魁哥哥你干嘛要阻止爵師兄殺那個丑八怪?」華紫一臉不樂意的模樣,小嘴嘟得老高。

華魁冰冷的聲音不含一絲感情︰「我說過,任何人都不準動她,你听不懂麼?」

咽了口口水,華紫不說話了,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回過身隨意地揮了一下手,一股暗勁正好擊中在爵的胸前,爵被擊飛數十米遠︰「這是懲罰!」說罷轉過身,走向傲鳶,「直視」著傲鳶,華魁淺淺一笑︰「我對你很感興趣!」

「那我是不是還要說謝謝你呢?女支院里的花魁?」傲鳶白了他一眼。

「哈哈……」華魁听到傲鳶話里的嘲諷,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說我的!」

「你卻不是第一個對我感興趣的人!」傲鳶雙手抱臂環胸,冷眸凝視著華魁,看著華魁的薄唇邪魅的上揚,該死,又是這個笑容!傲鳶最討厭華魁這麼笑了,總覺得向一只獅子在玩弄自己的食物時露出的笑容︰「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對我笑?」

「為何?」華魁問道。

「因為很賤,我看著很不爽!」傲鳶一字一句的說道。

「哈哈……」華魁繞到傲鳶的身邊,在傲鳶的耳邊小聲說道︰「有機會的話會讓你爽一爽的……」說罷還曖昧的呼了一口氣。

捏緊了拳頭,似乎要把自己的貝齒咬碎,傲鳶惡狠狠的瞪著華魁︰「好啊,不怕變成閹人就來吧!」

依舊是那個笑容,華魁轉身離開了,華紫緊追其後,捂著胸口,嘴角流著血的爵也跟在華紫的身後,默默地跟著。

真是一次不愉快的出游!這樣想著,傲鳶決定回房間去,就在自己的房門前,她瞧見了另一個人。

看著那個呆站在門前要舉手敲門,收回去,再舉起手,又收回去……無奈地挑挑眉,傲鳶躡手躡腳,從後面走過去,上前一步用力拍一下那人的肩膀︰「如虹,怎麼了?」

被嚇了一跳的如虹一回過頭便看見傲鳶,嚇了一跳︰「你在啊!好巧!」

「你不是來找我的麼?」傲鳶歪著頭問道。

「不是」如虹急忙否認。

「那你在我房門前干什麼?」傲鳶有點奇怪,今天所有人都是怎麼了?

「沒什麼!」如虹搖搖頭轉移話題︰「你干什麼去啦?」

「沒事,到處逛逛。」傲鳶說道︰「既然都來了,進去坐坐吧!」

「恩恩!」點點頭,如虹淺笑一下,眉眼間盡是惆悵,他現在心情真的很不好,思來想去,他突然很想來找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

傲鳶淺笑推開門,剛推開門一個白色身影便撲上傲鳶的身上,兩只前爪搭在傲鳶的肩膀上,粉女敕的舌頭一直舌忝著傲鳶的臉頰。一邊躲避「攻擊」一邊還要讓出門口的位置,讓如虹進屋。傲鳶威脅的在白狐耳邊威脅到︰「再不滾到一邊去,就讓你變成豬!」

傲鳶的威脅果真有效,掛在傲鳶身上的白影「咻」地閃到牆角,乖乖裝死。

「這狐狸倒頗有靈性的!」如虹淺笑說道︰「它很粘著你啊!」

「呵呵!」傲鳶傻笑了一下轉移話題︰「你還沒說你怎麼了呢?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開心啊!」

「誒!」輕嘆一口氣,如虹眉間盡是惆悵︰「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游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翹翹錯薪,言刈其楚。之子于歸,言秣其馬。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翹翹錯薪,言刈其蔞。之子于歸,言秣其駒。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咦?原來是失戀啦!這是樵夫深情的山歌,也是詩人失戀的情歌。這如虹長得這麼帥居然也會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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