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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濫情和專情

深夜偷偷地來了,這一座城市仿佛是卸妝後的舞娘,繁華褪去,自然簡樸,還有幾分平易近人。♀

李修哲和蘇寒還在談論著生意上的事情,我百無聊賴地數著外面的路燈。

蘇寒在一個路口下車了,李修哲拉了我的手低聲說「他走了!」

我哦了一聲,立馬轉身看到已經空出的位置,緊繃著神經松懈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吐了一下舌頭。

李修哲看著我那個樣子笑了,食指輕輕的刮著我的鼻尖「你干嘛那麼怕蘇寒?」他笑時,牙齒潔白,好似瓖鑽石了,亮晶晶的,臉頰的酒窩隱隱約約,很可愛,若不是陳哥在,我很想去親一下。

「我不是怕他,好不好?」我不服輸的反駁著,說完了,有點不自然咽了一下唾液,安撫一下加快的心跳,好吧!老實話承認我是有點怕,蘇寒看人的眼楮很毒辣,針似得扎入。

嘿!李修哲樂笑了一聲,有點無奈的搖著頭,手輕柔地模著我的頭,他是清楚我的心思的吧!也不點破我,他沉聲對我說「笑笑,我和蘇寒從小就一起長大了,因為小時候他又被乳母綁架的經歷,他的性子很謹慎小心,對待別人都是很戒備,不太容易接納別人,你給他一些時間好嗎?」

我倒是沒有想到李修哲會說這一些,沉默了一下,還是點著頭,蘇寒是李修哲的表弟,再怎麼樣,我和蘇寒的關系也不能太僵硬,不過蘇寒的敵意太濃郁了,面對著他總是非常不自然。

李修哲繼續說「蘇寒是你認識我的第一個親人,我希望你們你們能好好相處,蘇寒,那邊我也會找機會和他說。」

他的聲音清清的,天生的泠然,還有帶著好像獨屬于我的柔和,我根本就做不到拒絕。我猛地對仰頭,對上了他的眼,彼此相互對視著,我的心跳漏下了一個節拍,看著他專注的眼神,里面是一片浩大的深海,冰冷蝕骨,眼底的那一抹的柔情,顯得尤其的特別和溫暖,我後知後覺他要表達的是什麼。

旋即我很快低下了頭,沒出息的避開了他的眼。幸好也到了酒店,我笑著說「好累啊!」身體隨著話語很配合地伸了一個懶腰。

其實我很清楚的,有關未來的承諾,我們都許不起,也給補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要的僅僅是在你還沒有屬于另一個人的時候,站在你的身邊,愛著你,仰望著你。

我不想李修哲給我什麼承諾,畏懼有一天誓言會變成笑話。

我只是喝了三杯酒,下面的敬酒都被李修哲攔了下來。他剛才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回到家,他的腳步就有些凌亂了,臉頰上的緋紅變得更加紅了,呼吸也是粗重的,看來他早就習慣即使自己喝醉,也要把自己偽裝起來,不讓別人看得出他的脆弱。

望著他那個樣子,我有點心疼了,扶著他的身子,他的個子很高,我從他的腋下穿過,攙扶著他,一邊走一邊問「你要不要先洗澡?」

他搖著頭「我想先躺一下!」聲帶沙啞低沉,應該是所謂的性感吧!

扶著他放在床上,我就跑進客廳找出解酒藥。再回來,他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我來到床邊柔聲喊著「阿哲,你先吃解酒藥,不然明天大腦會疼!」

他爬了起來,捉起我手里的藥,就塞進自己的嘴巴里,動作果斷利索,我記得以前他很討厭吃藥的。♀

大二的一次很嚴重的流感,我中招了。明知我有感冒的狀況下,他還要接吻,結果好幾年都沒有感冒的他,第二天,他流鼻涕了。偏他打死都不肯去醫院,也不吃藥,熬了二個星期感冒才好。後來才從莫少文的口中得知他很討厭吃藥,自小就有的毛病。

他再一次躺在了床上,我走進了浴室放水,水溫是恆定的四十度,我覺得應該在水里放一下薄荷葉的,以前的別墅,我喜歡在花盆種薄荷,洗澡的時候,就往里面放一些,清新怡人。聞著李修哲身上的薄荷味,就覺得安心,有點他專屬于自己的錯覺。想到這里,我笑得有點苦了,拍著自己的臉頰警告著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才從浴室出來,再回到床邊,他的身子半側著了,雙手抱著我的枕頭,那個睡覺的姿態,真的很小孩子,我伸手拍著他的肩膀說「阿哲,起來洗澡。」

他眼楮都沒有睜開,啞啞地說「我不想洗澡!」

我硬要把他搬起來,一邊移動一邊勸著「乖!洗完澡睡覺,那樣舒服一點。」

他極為不情願地起身,皺著眉宇不滿地抱怨「我明天洗不可以嗎?」很無賴的樣子,

「不可以!」我斬釘截鐵地回了,他還鬧上小孩子脾氣了。

進了浴室,他站著原地一動不動,費盡了力氣把他挪到了浴缸旁邊,他還是站著不動,我只能打開了花灑,調整了方向,對準他的身體。

他仍是一動都不動,木頭人似的。幸好剛才我把他的西裝月兌去了,否則那昂貴的衣服就打水漂了。

他的眼楮半眯著,懶洋洋的說「要洗,你就幫我洗!」右手支撐著牆壁,雙腿很隨意地交叉地站著,姿勢懶惰,性感,還別有一番風味,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有點無可奈何的搖著頭,踮起腳尖,幫他解開紐扣,他挺立著身子,那麼高,我很不舒服,忍不住罵了一聲「你能不能彎子?」

他配合地彎下腰了,腦袋都擱在我的肩膀上,強大的壓力壓著我,他呼出的氣體撲在我肩,他的嘴唇還有意無意的掃過我的脖頸,我肯定那里肯定起了戰栗了,我受不了這種挑釁。

飛快的月兌下了他襯衫,露出潔白結實的胸膛,我的臉不受控制地紅了,頭低低的。脖頸突然間被咬了一下,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我瞪了一眼不安分的李修哲,口氣有點蠻橫「你再胡來,就自己處理了。」

手解著皮帶,居然是抖著的,相逢後,干都干過了,我還是有點不自然,這種事情,他本來就是主導,而我順從即可。

如今的氣氛真的太曖昧了,我費了大半天,才把皮帶解開,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瞥了一眼下面的褲子,感知到危險,我是不打算再處理了,趕緊月兌身走人,于是拍著他的後背囑咐著「自力更生吧!我出去了啊!」

轉身正想走,一只手攔腰把我抱了起來,腳騰空了,我驚慌地尖叫了一聲。後背那個人發出悶悶的笑聲,極為好心的建議著「你衣服也濕了,一起洗吧!」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剛才幫李修哲月兌衣服,我都洗了半個澡了,身上的那件單薄的白襯衫濕了,變得透明了,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身上那件淡紫色的內.衣。

李修哲的目光也停在了那淡紫色上,皮膚好像被燒著了,滾燙著,我雙手自然反應地交叉地擋住了,回了一句「你自己洗!我我在外面的浴室洗澡。」

聲音有點沒出息的抖著。

他的性子根本就不會听別人的拒絕,把我抵在光滑的牆壁上,手靈巧嫻熟地月兌我身上的衣服,我握住了他的手,抬起頭心情莫名有點煩躁地拒絕「阿哲,今天我不想做。」

「我保證會讓你想要的!」信誓旦旦的話剛落下的,就堵住了我的嘴巴,攻城略地,步步緊逼,把我緊緊地纏住了。

心抽疼了一下,心里有一個人低聲說「算了!」

身體會寂寞,也會想念的,我老老實實的遵從了自己內心的欲.望,積極的回應著,身體的交集和糾纏違背了太多的常理,也背叛了我保守的道德觀念。

當身體同時到達天堂的那一刻,李修哲狠狠地吻著了我,壓榨著最後的一絲力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個快樂的時光,我居然感到了一絲抹不去的憂傷,我變得貪婪了,開始渴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了。

無力地躺在浴缸,李修哲的頭埋在我的胸膛前,他摟緊了我的腰贊許地說了一聲「寶寶,你真棒!」

歡.愛後,理智變得尤其的清醒,我伸手抱住了李修哲的頭低聲的喊著「阿哲!阿哲……」不斷地重復著。

「怎麼了?」他抬頭望進我的眼,里面還有未散去的情.欲。

我搖著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把貼著他額頭的碎發捋到另一邊,露出光潔的額頭,我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額頭重重地親了一下,笑著說「我沒有一點力氣了,還是你幫我洗澡吧!」

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咬著我的鼻尖,露出一絲壞笑很下.流地說「其實我不介意天天幫你洗的。」

呂小媚說的果然沒有錯,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下.流,只對一個女人下.流那叫專情,對無數的女人下流,那就是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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