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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聊的怎麼樣了?」夜刀推門而入,朝愛妻問道,對奴兒使了個眼色。

哥魯雁拉他坐下,溫柔地笑道︰「阿楚,你的王妃我很喜歡,你要經常把她帶到我那里去坐坐,我和很多話想和她說。」她向站在門口的耶律楚說道。

「是,師父師母今夜就在這里住下吧!」耶律楚請求道。

哥魯雁搖頭笑道︰「不啦,我們回去了,家里知道我們回來。」她站了起來,「奴兒,師母的家就在三條胡同之外,你有空的時候一定要來。」

「是,師母!」奴兒在耶律楚的懷中應聲。

「我們走吧。」夜刀挽起了妻子,「我們認識路,你就不用送了!」自顧走出了門。

「師父!」耶律楚想追上去,奴兒一把拉住了他。

「你沒听師父說嗎?」她含笑看著他,「他不要你送!」她好心地提醒他。

耶律楚迷醉在她的笑容里,傻傻地捧住她的臉,低喃道︰「天哪,你對我笑了,第一次這樣對我笑了!」他的眼楮里是濃濃的深情。

「你象個傻子!」奴兒推開他搖頭走了出去,唇邊的笑意藏不住地泄露了出來。

侍衛在前面引路,奴兒先走出了客廳,一眼就看到了他曾經住了很久的地方,她的心里有些不悅,站在那里就不走了。

「怎麼了?」耶律楚走出來不解地問。

「那里就是蘭玲院?」她望著那片黑漆漆的建築回頭問他。

耶律楚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就問他,一時間也愣住了,是啊,那是他住了六年的蘭玲院,自從十五歲那年被封為南院大王,和蕭蘭玲大婚,他一直住在那里。

他的前任王妃已經死了五年了,她忘不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上充滿了哀傷。

「我討厭那個地方!」她很不高興地說道,一甩衣袖,自顧先走了。

耶律楚沒想到她會這樣,倒是一征,等回應過來明白她是在吃醋了,不由地大喜,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叫道︰「奴兒,你是在吃醋嗎?」

奴兒把臉轉向了一旁就是不理他,使起了小性子。

「奴兒!」他低嘆一聲,將她摟入了懷抱,由衷地笑道︰「我真高興你為了她吃醋了。」

「我討厭你!」奴兒掙扎開了他的懷抱,小碎步躲進了路旁的小樹林。

耶律楚朝楞在一旁的侍衛揮揮手,示意他們先離開,他走了過去,解下了外衣給一臉不高興的愛妻披上,將她攬入懷中,幸福地低喃︰「你不要吃醋,我和她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奴兒傷心地垂下了頭,「她在你的心里太重要了,奴兒在你的心里什麼都不是,輕的象一根羽毛!」她的眼淚滴落在耶律楚的手背上。

「奴兒,你好傻!」耶律楚心疼地扳過了她的身子,不舍地輕拭她的眼淚,「她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

「可是,她住在這里!」她的手撫上他的心口,「她在你的心里。」她的眼淚就這樣不自覺地落了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假戲真做了。

蘭玲就不會這樣對他撒嬌,不會這樣委屈地看著他,不會吃醋到這樣傷心落淚,生怕惹他不高興。

可是,他的大宋新娘就會,她這樣梨淚漣漣靠在他的胸前,不自覺地撒嬌,他的心就亂了。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地將她推到了樹干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汲吸著她的溫柔,讓她明白,她才是住在他心里的那個人。

奴兒暈了,渾身發燙,雙手不自覺地勾住他的頸子,踮起了腳尖羞赫地回吻他,點燃了他的熱情,他的唇滑過她的耳垂,雪白的頸子,一只手滑進了她的腰,輕巧地解開了她的腰帶,探進了他的衣襟,奴兒低吟,顫抖著,將身子迎向了他,他的唇封住了她的,碾轉著他的熱情,北方寒冷的夜仿佛注入了新生的熱能,溫暖四散!

「大王,你在哪里?」穆英的呼聲不適宜地出現了。

耶律楚從熱情里猛然驚醒,合攏了愛妻的衣襟,用外衣將她包裹起來,免得**外瀉。

奴兒嬌羞地躲進了他的懷里,唇邊蕩開一絲冷笑,耶律楚,我已經知道你的要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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