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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現在正站在戰場的中間位置,從香克斯的位置看去她的頭發已經不是之前的橘色,整個人都是冰凍的。而能夠做到這點的只有青雉一個人,雖然知道這是戰場出現這種情況是正常的事情,但是香克斯還是止不住的從內心深處生氣。

他第一時間並不是去找青雉的麻煩,他大聲地叫著西里爾的名字,香克斯知道只是剛剛被凍上的時候馬上解凍還是能夠解救的。香克斯忍住了自己的怒氣和一直想要泄露出去的霸氣,讓巴倫、拉基護送著西里爾去浴室。

听到船長指示的三人馬上行動,前往井上的身邊勢必要把她帶回到浴室之中,馬上解凍。青雉可是不允許這麼輕易的就在自己的面前搶人的,只是當他要動手的時候感受一道強大的力量鎖定了自己。

香克斯的眼中都是殺氣,青雉從嘴中吐出了一口氣,一把冰刀出現在空氣之中,他手拿著冰刀就要攔下最快到達的西里爾。西里爾沒有任何的躲閃,要是躲開了被砍到的就是他護住的井上了。

但是青雉的冰刀並沒有落在西里爾的身上,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西里爾的前面,他手中的劍擋下了青雉的刀。西里爾從這強大的氣息就知道來人是誰,這個時候巴倫和拉基也到了他們的身邊,香克斯沖著西里爾說了聲︰「走。」

十分了解他們船長的人知道,這個好脾氣的男人已經要發威了。

西里爾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井上,前邊有著拉基開路後邊有著巴倫斷後,加上兄弟們的幫忙他們很容易的就到了浴室。而且西里爾發現井上並沒有完全被凍上,在心髒的位置在剛剛他搬動井上的時候,之前看到的光環落了下來消失在空氣中,這就說井上在最後的時刻把自己的心髒保護起來了。

只要心髒還能夠正常的運動,井上被解凍的速度就能夠加快了。

「阿拉拉拉拉,香克斯你竟然出手了。」

「因為我犯了一個錯誤。」看到井上已經被成功的帶走,香克斯知道自己現在可以肆意的釋放霸氣了,剛剛他擔心把實在是脆弱的井上傷到。

一劍斬斷了青雉的冰刀,順便青雉的手臂一起斬斷,但是似乎像是泄憤一樣,香克斯的劍上並沒有纏繞著霸氣。青雉是自然系的果實能力者,就算是斬斷了也能在一次的從空氣之中凝結出來。

但是接下來迎接的卻是香克斯的一腳,從上面感受的霸氣讓青雉不敢大意的用身體接住,他借著香克斯的踢力向後邊移去,翻個身落在了軍艦上。而他也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的霸氣四泄,在船上的海軍哪里是能夠成承受香克斯霸氣的,他們翻著白眼成批倒下。

青雉站在軍艦上香克斯,知道這個人大概不會趕盡殺絕的。可是這樣的樣子實在是有損他們海軍的尊嚴,青雉不能讓這麼大片的海軍在他的面前被香克斯壓制的喪失了戰斗的能力。

而這個時候的井上正在接受著滾燙的熱水澆注在身上的感覺,或者說他其實並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她現在除了心髒的位置能夠跳動,其他的地方還是被冰凍著。門外守著的是拉基和巴倫,畢竟他們都是男人這種時候還是不要進來的為好,站在外面也好幫助西里爾守衛。

西里爾一邊用熱水澆注井上的身體,一邊搖頭他已經感覺到了他們船長熟悉的霸氣還有怒氣,已經是十分的生氣了。嘆氣,他現在是一名醫生,他的病人正在和冰凍做著斗爭,他不能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身為醫生的西里爾已經顧不上什麼男女之嫌了,他加快了澆灌的速度,至少看見井上的臉已經緩過來了,她的眼楮是閉著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心髒處也傳來了強而有力的心跳,西里爾看到那張蒼白的臉已經解凍,就拍拍井上的臉試圖喚醒她。

外面的形式有點不太樂觀,貝克曼已經決定不再管現在的香克斯了,他知道自己就是說些什麼香克斯也听不進去的,喜歡的人被變成那個樣子……貝克曼把戰斗的中將一腳踹到了海中,搖搖頭。

「阿拉拉拉拉,那個女人對于香克斯你來說真是重要啊!」

青雉就算是笑著,但是也能感覺出他的認真,對待四皇的認真。

他讓現在還能夠動彈的海軍帶著同伴們撤回,青雉也知道香克斯還有他的船員都不會攔截的,剩下的就是交給他就好了。青雉月兌去了身上沉重寫著正義的披風,站在軍艦上看著手下的海軍慢慢的回來,于是他……出手了。

青雉是世界政府最強戰力,而那邊的香克斯可是君臨天下的四皇,不管是誰都猜不出兩個人到底是誰能夠真的贏了對方,只有戰斗的兩個人知道他們彼此的實力。

海軍在紅發海賊團的雷德•福斯號離開之後好久,才從海中找到他們的大將,似乎是香克斯有意的報復,知道惡魔果實的能力者並不能游泳所以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把青雉向海面上揍。

雖然是最強的戰斗力還是惡魔果實的能力者,香克斯卻有著克制的能力。所以在香克斯生氣和報復的壞心眼下,青雉嘗到了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的海水,還有那種無力的感覺。

尤其是在進入海中的那一剎那,想要使用能力卻被香克斯用武裝色霸氣包圍,最後一點點下沉的感覺。

青雉的能力在厲害,也沒有說能夠真正的把海水真的凍到海底,所以在青雉落入海中之後香克斯也劈開了前進的道路,海軍們已經不知道是應該在繼續阻止香克斯還是應該馬上全部跳下去找他們的大將。

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青雉,畢竟之前香克斯給了他們很大的震撼,充分的讓他們認識到之前的差距,不敢再沒有大將的時候輕易動手。

香克斯就算是在生氣也不能真的在這里解決了一個海軍的大將,那樣他之後還會有更多的麻煩的,現在的他可是有很多事情要辦的,不能讓海軍拖住了他的腳步。于是在忍住了青雉凍住井上的怒氣之後,他就選擇把青雉打進了海中。

反正又死不了不是嗎——

在香克斯離開之後海軍們才成功的找到了青雉,這個男人也不愧是海軍大將,就算是墮入到了海中能力上收到了限制,在被拉出海面的時候還是神志清醒的。他趴在冰塊上阿拉拉拉拉的笑著,似乎對于自己的失敗很是無奈。

「那個男人真是……」青雉之後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

等到井上恢復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很遠了,井上的身上都是濕漉漉的,要是今天她穿的是白色的衣服那麼什麼都要被西里爾看去了。她清醒的時候是在自己的臥室中,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她想要坐起來卻感覺頭暈暈的。

她看了一圈自己的房間,才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她被整個凍在了船上,要不是最後的時刻護住了心髒,之後的後果井上想想就搖搖頭。她身上的衣服並沒有換下來,想想也知道就算是在熟悉,也不會這麼冒犯的為她換衣服的。

她頭暈暈的,似乎是有點發燒。井上就這樣的暈暈乎乎的月兌下自己現在的衣服,從衣櫃中拿出白色的長裙為自己穿上,身上的寒冷讓她的寒毛都已經豎起來了。她沒有辦法只能拿出要在冬島上才穿的棉襖,一步步的移出了房間。

平時幾步的道路現在都起來異常的艱辛,井上都已經算是走幾步就要停下讓自己緩緩,頭暈的厲害身上冷的厲害,她清楚自己一定是發燒了,要馬上吃藥。

「井上,你醒了!」

第一個發現井上的是香克斯,他就坐在甲板上沖著井上的位置坐著,似乎是想要井上醒來的第一瞬間看見她一樣。井上听見香克斯的聲音笑笑,但是這個笑容怎麼看都是逞強的。

就在井上眼花的時候她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原來是香克斯來到了她的身邊。剛剛香克斯只顧著高興沒有看見井上這身奇異的裝扮,他伸出手模模井上的額頭,燙的厲害。

「西里爾——」

正在自己的房間中忙著的西里爾听見船長焦急的聲音就知道又有了什麼事情,匆匆的跑出來看見一身冬裝的井上站在那里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而剛剛還是蒼白的臉上已經翻起了不正常的潮紅,他抿唇馬上回到屋子中找井上能用的藥。

「我沒有什麼大事的,不要這麼的著急啊!」

她說的有氣無力的,話音剛落眼前一黑就要向前倒去,她現在的位置是船艙的上層要是倒下去那麼一定會摔傷的,要不是香克斯及時的抱住了她。

香克斯看著懷中的少女似乎是第一次這麼的脆弱,不像是醉酒也不像是扭傷了腳,她的呼吸慢慢地變得急促,面色潮紅但是手腳確實冰冷的,就是在厚實的棉襖都趕走她的寒冷。

「船長,把井上馬上送回房間。」

西里爾已經不用檢查,就知道井上是高燒了,還是來勢凶猛的那種。這個時候要有一個人貼身照顧她,幫助她換衣服用酒精擦拭身上來散熱,他們這群大男人顯然是不可以的,他們迫切的需要一個女人一個懂得這方面知識的女人。

「船長,白胡子的船上是不是有女人?」

听到西里爾的話香克斯馬上就知道什麼意思,他把井上瑣碎的發絲撫弄到一側,低下頭趁著井上沒有意識的時候親親她的額頭說道︰「要馬上好起來哦!」

「西里爾,你現在好好照顧井上,我會下令全速前進的。」香克斯停頓了一秒接著說道,「我會帶著井上一起上船的。」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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