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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七的毒解得怎麼樣了?」

「還要半個月,」鳳賴說道,「哥,我眼皮一直跳,是不是有事要發生了?」

顧肖笑笑,溫潤的笑顏永遠都那麼柔軟,鳳賴的心一下子平穩下來。

墨玄楓早出晚歸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鳳賴在黑mk有權利,但是卻不管事,她只負責病菌研究這一塊,其余的,鳳賴一概不管。

mk有兩名領導人,但實際上只有墨玄楓一人。

這麼一下來,所有的事都落到墨玄楓一個人頭上,很多重大的事件墨玄楓都必須要現身,談判更是少不了他。

這段時間因為青洛優他已經耽擱了很多事情,現在忙得昏天暗地。

墨玄楓今天要見墨西哥合作商的老板艾文,老四已經見過他,但是他一定要見墨玄楓,墨玄楓將地點定在渡口的游輪上。

墨玄楓只帶了老三和老四,艾文是個很老實的墨西哥男人,他還有有一個妻子和兒子,家庭一直比較和睦。

見到墨玄楓,艾文似乎很激動,渾身都有些發顫,手指更是哆嗦不停,他一只手背在身後,一只手放在身前,都在發顫。

「墨少,你終于肯見我了,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與你一起商討。」艾文連話音都在顫抖。

墨玄楓蹙眉,眼神冷箭一樣地射過去,「說。」

艾文渾身一震,從背後拿出槍指著墨玄楓。

墨玄楓冷笑地看著他,桃花眼里都是一片妖異。

「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他們綁了我的老婆和孩子,墨少,只有你死了……」

墨玄楓鬼魅一樣地踢開他,動作就像閃電一樣迅速,艾文手里的槍直接被踢到海里,艾文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根本沒有看見墨玄楓是怎麼出手的。

老三竄上去一腳踢在艾文的月復部,艾文被踢趴在甲板上,墨玄楓只是站著邪笑著看著他,宛如一個撒旦惡魔。

「想殺我?」

艾文渾身都在痛,他痛苦地看著墨玄楓,「我也不想,可是現在他們綁了我的老婆孩子,如果我不殺掉你,我老婆也會沒命了。」

「我別無選擇。」

別無選擇,好一個別無選擇。

「對方是誰?」

艾文仰頭看他,回答道︰「他說如果你問起是誰要他的命,就說是墨林。」

老三老四渾身一震,幾乎都不敢去看墨玄楓的臉色,艾文不可能會撒這樣的謊言,于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況且,他也沒那個膽量。

墨林,墨林,這兩個字對墨玄楓來說就是噩夢。

艾文惶恐地低下頭,墨玄楓周身都彌漫著一股殺氣,就像暴風驟雨夜里瘋狂卷動的龍卷風,十分駭人,整個游輪上都是沉黑的風暴,似乎下一刻就要炸裂了。

艾文十分驚恐,很怕墨玄楓會一腳踢死自己,艾文估模,墨玄楓絕對有那個本事。

「墨林,你見過他?」墨玄楓的聲音不慍不怒,居然還很沉穩,然而,只有老三和老四知道,墨玄楓已經快到極限,他生氣或者發怒的時候都是這麼不急不緩的,給人一種似乎很好交談的錯覺,但是,就是這個時候的墨玄楓最有可能下一刻直接要了你的命。

讓你防不勝防。

艾文听到墨玄楓的還算溫和的詢問聲,果然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忐忑道︰「是,我見過。」

「哦?他長什麼樣子?」墨玄楓甚至笑了笑,這一笑,即便是艾文也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

墨玄楓就像一個哄著小紅帽的大灰狼,眼里都是危險之極的光。

艾文咽了咽唾沫,哽著嗓子答道︰「他很高,大概有一米九的樣子,長得人高馬大,頭發有些卷,鼻梁很挺,嘴唇很薄,他的左眼有問題,好像根本看不見東西,其余的,我沒注意到。」

「踫」地一聲,艾文的話音剛落,墨玄楓一腳踢斷了游輪上的長桌,厚質的桌面被踢成兩半,艾文嚇得一哆嗦,冷汗從額角不停地滑落。

如果那一腳落在自己身上,那麼他勢必已經沒命了。

老三和老四沉默地站著,誰也不敢上前規勸半句。

他們都不理解為什麼墨林會突然冒出來,明明他已經死了,被黑道上的人亂棍打死,但是艾文口中描述的那個人又確實是墨林沒錯。

如果說墨玄楓最大的仇人是誰,那麼必是墨林,他名義上的哥哥。

墨林幾乎毀了墨玄楓的大半人生。

墨玄楓過了好幾分鐘才全然冷靜下來,這幾分鐘給對于站在甲板上的其余幾個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老三,老四,給我查,任何有關那個人的消息都不要放過。」

「是。」老三和老四齊齊應道。

墨玄楓今天沒有回莊園,他給青洛優打了電話告訴他今天有事月兌不開身,青洛優沒說什麼,表示理解,墨玄楓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隨時陪在自己身邊,青洛優早就有思想準備。

「小優,」墨玄楓喚了她一聲,青洛優能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墨玄楓接著叮囑道︰「注意身體,晚上早點睡覺,要按時吃飯,不許把藥膳倒掉,冷了就披一件衣服,不許著涼,早上要按時起床訓練,不許偷懶,記住了嗎?」

青洛優一笑,眉眼彎彎,低聲說道︰「墨妖孽,你今天怎麼了,這麼嗦?」

「沒怎麼,」墨玄楓低沉的嗓音通過冰冷的機器傳過來,卻不失溫柔寵溺。

「只是有些想你。」

饒是青洛優臉皮再厚也不免有些臉紅,「得了吧你,今天早上才從我被窩里滾出去呢,一天都沒到你就想我了,墨玄楓,你嘴巴抹蜂蜜了吧。」

青洛優說是這麼說,卻笑得很歡樂,很受用墨玄楓說的「我想你」這三個字。

墨玄楓覺得這姑娘的思維又開始活躍了,他都想到青洛優說這話時俏皮的小臉,心里一下子被填得滿滿的,竟然感覺有些幸福的滋味。

兩人這電話打了近半個小時,顧肖就著放在旁邊的藥膳看了四五遍,青洛優掛了電話後見顧肖十分不滿地盯著自己看,青洛優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發毛。

「肖?怎麼了?」青洛優不明所以。

顧肖很想咆哮一句,小優,那是你哥,你哥,然而,他作罷,忍住。

「小優,藥膳都快涼了。」顧肖的心思饒了幾個彎,最後不陰不陽地吐了這麼一句話。

「哦,嘿嘿,我忘了。」說著端起藥膳就要喝下去。

顧肖又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從她手里端過藥膳,無奈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能吃冷的東西,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顧肖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青洛優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活生生一個搖著尾巴祈求主人原諒的京巴。

顧肖實在氣不起來,這個孩子,是他和青輪養在手里的寶貝,細心呵護著長大,從小什麼風浪都沒經歷過,就算有幾次綁架也被輕輕松松地解決了,她自己絲毫沒受到傷害,更沒受過什麼感情上的傷,為什麼這次卻栽得這麼重。

言七從外面進來,面上還有些薄汗,顯然是剛剛訓練回來,言七除了早上要訓練之外,晚上也不例外,她要盡快把自己的身體養回來。

病怏怏的身體,言七著實不喜。

「七七!」青洛優歡騰一聲撲過去,言七接住她,說道︰「小優,我帶你去練習槍法。」

青洛優一听要練槍,歡呼一聲,拉著言七朝訓練場奔。

顧肖失笑,只能將藥膳熱了給她端到訓練場去,這個折騰的小東西。

青洛優已經不滿足于每天早上兩個小時的訓練,她的身體恢復得好,一周前已經開始練習格斗和射擊,她本就有功夫底子,教起來並不是很費勁,顧肖他們教她的時候都趨向于技巧性地搏擊技術,青洛優在力量上已經沒什麼上升的空間了。

輪到言七教她,青洛優學得更快,基本上言七示範一遍青洛優就能做出來,剛開始還不是很標準,但是多做幾遍,力量到位,動作到位,就已經很標準了,就像是另一個言七做出來的一般,有時不經意的幾個動作甚至帶著凌厲的殺氣。

言七教青洛優更多的不是如何防御,而是進攻,且幾乎都是奪人性命的殺招,招招直逼對手命脈,動作刁鑽詭變,或許是雙胞胎心有靈犀的關系,再高難度的動作青洛優都能很快學會。

青洛優小姐為此尾巴已經快翹到天上了。

言七教青洛優槍法,她也學得也很快,如何判斷風速、重力、空氣阻力以及空氣濕度對子彈的影響,如何在這些因素變幻莫測的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擊中目標,言七教得十分細心,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本領都交給青洛優。

與她而言,和青洛優在一起是最輕松快樂的,是她難得的閑散日子。

「小優,眼楮標準目標,判斷要迅速,動作要快,一旦瞄準就開槍,不能遲疑,否則你就是別人的槍耙子,」言七調整了一下青洛優的姿勢,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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