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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加入妻奴協會。

保鏢被人推著輪椅帶回,見到沈淮墨依舊立在窗邊,連姿勢都不曾改變,心中頓時松了一口大氣,連忙將門拍開,「沈先生,時間到了。膛」

「嗯。」

沈淮墨起身,並無反抗,只走到門口,「需要我推你嗎?」

「有護工就可以了,沈先生,請。」

兩個人一路走到地下車庫,沈淮墨徑直上車,再度,被蒙住了眼楮。

外面的車水馬龍的聲音傳來,他卻安靜得像沒有听到一樣鐮。

倒是旁邊的保鏢,有些不習慣地看著他,「沈先生今天怎麼不唱歌了?」

「哦,突然沒興致了。」他淡淡地應著,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一樣。

保鏢一怔,隨即扯了扯唇,「看來沈先生也學會了審時度勢。」

這樣被人囚禁著還能唱歌,也算是個奇跡了。

沈淮墨輕呵一聲,沒有再說話。

車子,很快消失在醫院門口拐角處。

而另一輛等在門口的黑色悍馬內,凌菲微微訝異地開口,「為什麼不跟著他們?」

「打草驚蛇,」葉于琛將自家老婆的座椅調低了一些,「躺著,不許老坐著,仔細你的腰。」

凌菲吐了吐舌頭,然後就看見後排的葉于瑾遞來一張紙,「大哥,這是沈淮墨剛剛在玻璃上寫出來的全部東西,我全部記下來了。」

紙上,是一些歌名。

每一首歌後面都有一句話,以及一些上下左右的箭頭。

「這是什麼?」凌菲好奇地開口。

葉于琛將那張紙接過來,看向自己的妹夫,「越天,你和沈淮墨私交甚好,你能明白他的意思嗎?」

「第一首歌是什麼?」

「moon/river。」

月亮河?秦越天想了想,快速地拿出手機,翻找出月亮河的歌詞,整個看了一遍,卻沒有看出任何信息,「雲海有叫月亮河的地方嗎?」

「沒有。」

雖然生活在雲城,可常年也在外執行各種任務,雲海來得不少,葉于琛卻從來沒有听說過叫月亮河的地方。

「那娛樂場所,賓館?學校?」

葉于琛濃眉微鎖,思忖片刻,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交代了數句。

等了幾分鐘之後,便等到回答——

雲海沒有任何叫月亮河的地方,包括所有的小區和娛樂場所,都沒有叫這個的。

「後面那句話,是什麼?」他又問秦越天。

「是月亮河的歌詞,中間的一句。」

「唔」,他若有所思。

「你別唔啊,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啊?!」凌菲心急地看著他,「晚一秒,你們朋友可就晚受一秒的苦!」

葉于琛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們坐好,我有一個猜測,但是不知道對不對。我們試試吧。」

他這輩子除了追老婆失敗過,其余時候還真沒失過手。

其余三人立刻正襟危坐,表示自己會全力配合。

車子,很快被發動,葉于琛卻掉頭,回到了醫院的地下車庫,「越天,把那首歌找出來,我車子啟動的時候,你就開始播放。」

「好。」

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車子徐徐而出。

唱到沈淮墨寫的歌詞的時候,葉于琛一腳剎車,踩了下去,「這句歌詞後面是什麼箭頭?」

「往左。」

「」,其余人立刻傻眼,「這里是馬路中間啊!」

哪有左可以讓他們轉?

「」

凌菲眼尖,一眼掃到前面的路口,「你們這些笨蛋!我們去前面路口,往回走!再試試!」

「」,被稱作笨蛋的葉于琛不怒反笑,聲音里帶著由衷的歡喜。

tang

他便是愛極了她這樣毫不掩飾的純真,自己在她身邊做輩子笨蛋,也是心甘情願的事。

將車開到前面的路口,掉頭回來。

秦越天已經極度默契地將音樂再度放了出來。

車子按照剛才他們目測沈淮墨那輛車的速度,徐徐地,開到地下車庫入口——

不多不少!

剛好,停到沈淮墨寫到的那句歌詞上!

凌菲一把激動地拽住葉于琛的手,「怎麼樣?!等我生完肚子里這個丫頭,以後你出任務都我要跟著!」

「」,這不是胡鬧是什麼?可他也只能暫時安撫著,「老婆英明神武,下次一定帶著你。」

「」,後排的秦越天捻了捻眉心,無奈道,「大哥,你要成為qn協會的vip了。」

qn?

葉于琛不解地轉頭,「這是什麼神秘組織?」

「妻奴協會。」

「」

「那你呢?」一旁的葉于瑾立刻抓住機會,柔柔開口。

「,」一滴冷汗從秦越天額上滴下,他听見自己說,「我早就是資深vip了。」

「這還差不多。」

四個人再度從車庫門口出發,又試了一次沈淮墨的暗示,時間掐得剛剛好。

到了路口左轉,又換下一首歌。

如此這般,換了十幾首之後,車子,漸漸出了城

————————紅袖首發,請支持正版()—————————————————————

而另一邊,山頂別墅。

陸遇靜靜等在窗前,他臉上的紗布早已拆除,只剩下一條淡淡的疤痕。

毀容?

那只是博取同情的一個小籌碼而已。

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門口有人來報,說沈淮墨回來了。

他轉身,便看到了門口的人。

保鏢坐在輪椅上,見到陸遇,目光有些訕訕地開口,「陸先生。」

「你怎麼了?」

「在醫院里,被送開水的人不小心燙到了。」

「唔,讓醫生給你好好看看,」陸遇抬眸,淡淡看了一眼沈淮墨,對他身後的另一個人指道,「送沈先生回去休息。」

沈淮墨看著他,不悲不喜,不驚不躁,似芝蘭玉樹般,靜靜立在門口,「陸遇,你目的已經達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陸遇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我可從來沒告訴過你可以離開的具體日期。可是我好像也從來沒限制過你的人身自由,你要走,隨時可以走。」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彼此都擅長掩飾住眸中的暗涌。

外人看來,竟是一派泰然。

沈淮墨率先收回視線,「我等鐵釘子,和我一起走。」

「他可能還需要作客一段時間,」陸遇十分客氣地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如沈先生客隨主便?」

真正像在邀請一個尊貴的客人那樣,連目光中都帶了一絲春風得意的柔和。

「那就謝謝陸先生了。」

「客氣。」

陸遇看著沈淮墨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拐角處,才淡淡地收回視線,讓藏在眸潭深處的激流,一點一點的滲出——

「剛才那個腳燙傷的保鏢,人在哪兒?」

「他已經回房休息了。」

「帶我去找他。」

「陸先生,這邊請。」

負一樓的地下室,每一間都只有一扇小小的門,和一個小小的床。

床上的人見到陸遇進來,立刻誠惶誠恐地起身,連腿上的灼痛都不

管不顧,「陸先生」

「坐下,你腿上有傷,」陸遇十分體貼地拍了拍那個保鏢的肩頭,「說說,今天是怎麼燙傷的。」

保鏢受寵若驚地看著他,激動得連嘴唇都有些哆嗦,「陸先生」

「了解一下你的受傷過程,才能讓醫生更好地給你治療嘛,放松些,別緊張,」陸遇和藹地一笑,「你這個也算是因公負傷,我理應關心你才對。」

保鏢悄然放松下來,連忙把今天受傷的過程說了一遍。

陸遇沉吟了片刻,才開口,「你說,熱水瓶是醫生提過來的?」

「對。」

「他和誰撞了?」

「一個護士。」

「護士?」陸遇淡淡挑眉,「什麼樣的護士?」

「挺普通的一個小護士,不過挺漂亮的。看樣子還蠻忙,端了一大堆藥品和針劑要進病房,沒看清楚路吧可能。」

「唔,我知道了,」陸遇起身,再度將他的肩頭拍了拍,「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謝謝陸先生!」保鏢感激地跟在他身後,一瘸一拐地送到門口,「我」

一個我字還未說完,只听得砰地一聲,巨大的槍響已經響徹了整個走廊。

陸遇將手中的槍忘旁邊一丟,拍了拍保鏢的臉,「你蠢成這樣,實在不適合在我身邊待下去了,去伺候閻王爺比較合適。」

保鏢睜大眼楮,難以置信地垂頭,看著自己胸膛上汩汩流血的槍洞,「陸先」

瞳孔,擴散到灰敗。

最後一個字,他永遠沒有機會在說出了。

高大的身體,重重地倒地,連塵埃,都無法濺起。

一旁的隨從們全都戰戰兢兢地看著地上的尸體,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一雙不瞑目的雙眼

那可是陸遇曾經最信任的人之一

而剛殺了人的陸遇,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接過一旁遞過來的白絹,仔細地擦了擦自己的手,閑適地開口,「簡汐現在在哪里?」

「在蘭苑。」

「呵,讓女人死心,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來今天沈淮墨的火候,還不夠。」陸遇抬眸,陰鷙地看著樓梯口,「把他綁起來,讓他帶我們去蘭苑。」

我們?

隨從訝然地看著陸遇,「陸先生,你」

「沒錯,這一次,我也去。我要親自,監督他,把他該做的事做好。」

隨從們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只默默地按照陸遇的吩咐,布置著一切。

而此刻的陸遇卻不知道,山下已經有黑色的悍馬,正以雷霆萬鈞之勢,往這間別墅開來

ps︰早上碼字,寫到一半被領導叫走。學校要搞友誼學校的項目,有好幾個國外的學校在洽談,其中一個學校今天提前來了。還有好幾個競爭對手。我快點弄成神經病了。不過明天就輕松了哈。這字兒是我10點回酒店現碼的,我去睡了。明天睡一上午,起來再碼字!下午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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