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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四章 審問上官眠

一招,又是一招。

寒辰那豪氣沖天的聲音如同天雷滾滾般的炸響在全場眾人的腦海中,這一刻,無人不驚,無人不被深深的震撼。

望著虛空中那狂傲之氣直破九霄的年輕男子,所有人都有些茫然失神。任誰都以為寒辰和凌萬泉兩人會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大戰,甚至凌萬泉的勝率還要高達六成以上。可誰都想不到,那個年輕的男子,以驚天之勢給予了眾人一個前所未有的震撼。

葉唯妮,蒲天澤皆是露出了錯愕之色。公孫蜇震驚之余,臉色陰沉的無比鐵青,嫉憤之意瞬間佔據了全身。

洛葉華,歐陽毅,巫啟重,仇影等一些被淘汰掉的天才們,此刻不由自主的感到顫抖。枉他們自詡為一代天才,為了這次天榜大戰,他們不知做了多少的準備。可在他們這四個人的面前,卻是倍受打擊,顯得極度蒼白無力。

表情最為復雜的就是丹皓府的天才,上官儀。她的腦海中現在已經是亂的不能再亂了,內心充滿了無數個問號。

那只五位妖狐明明就是她的天賦神通,可為什麼能夠被寒辰施展出來?

這一切來的實在太過于突然,在座的眾人沒有絲毫的準備。五府宗範的五位最強的掌權者早已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他們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了莫大的驚容。尤其是凌軒府府主,凌方棠。又驚又怒,兩眼泛著絲絲陰狠的紅芒。

炎舞撇了撇嘴,淡然的輕笑,道,「這死小子,原來還有這麼一張底牌,看來我昨天倒是多心了。」

喬菲琳同樣是露出了輕松的笑容,那個男人似乎每次都能給人一個特別的驚喜。

過了好一會,全場的觀眾才陸陸續續的緩過神來。♀此時他們才想起還有一個被忽略掉了的凌萬泉。

地面的裂縫密集的深坑之內,凌萬泉一身是血,衣衫破損不堪。仰面躺在地上,兩眼呆滯無神的望著湛藍的天空。

以他的實力,其實能夠擋住那五尾妖狐的。但寒辰卻沒有給他凝聚武元力的準備,這一戰,他敗的著實窩囊,這一戰,他敗的絲毫沒有脾氣。

「咳咳!」

凌萬泉輕咳兩聲,口中溢出殷紅的鮮血。緩緩的舉起手臂,眼神中盡是不甘。不少人的心都被跟著牽動,尤其是巫啟重,仇影,于欽幾人。同病相憐,最能體會凌萬泉的感受。

「丟人現眼。」凌方棠氣的是咬牙切齒,朝著身後的凌方圖怒喝一聲,「愣著干嘛?還不去把他帶下去療傷?」

凌軒府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咆哮給嚇的一哆嗦,凌方圖連忙點頭,憋著一肚子的怨氣閃掠到凌萬泉的身邊,將其抱走,帶下去醫療。

全場的氣氛有點僵硬,人群中僅能听到輕微的嘈雜聲。五府宗範的天才全部被刷在天榜大戰的第三輪,而且一個比一個敗的慘烈,也難怪凌方棠不怒。

「第四戰,寒辰獲勝。」

昆陽宣布賽果,積壓在全場觀眾內心的一口悶氣瞬間得到釋放。支持寒辰的觀眾們,隨之爆發出一片驚濤駭浪般的歡呼。

嗖!寒辰在虛空中滑出一道殘影,安穩的閃落到炎舞和喬菲琳的身邊。小黑興奮的蹦到他的肩膀上,睜著圓溜溜的閃亮大眼楮。

「哇哇哇!寒辰,你比黑大爺我還要帥。」

「沒有,沒有,你最帥。」寒辰隨著開起了玩笑。

撲哧!喬菲琳不禁被逗笑了,剛才還笑傲全場的寒辰,這會又變的這麼不正經。♀

炎舞亦是笑著搖了搖頭,「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身上還藏有多少的底牌沒有施展出來?」

寒辰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鼻子,俊眉輕挑,只是笑而不語。

高台上的昆陽長老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今天的比賽就此結束,晉級的四位選手明天上午進行半決賽,各自回去做好大戰前的準備。」

今天四場大戰雖然精彩,但對于觀眾來說卻是顯得意猶未盡。而一想到明天是蒲天澤,葉唯妮,公孫蜇,寒辰四人的巔峰對決。眾人卻是無比的期待,天榜大戰的走勢愈發的出人意料,風雲變幻,石破天驚。

就在這時,寒辰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在盯著自己。順著目光望去,正是處于對面的公孫蜇。兩人目光相接,空氣中產生劇烈的火花踫撞。

戰斗結束後,眾人開始散場。

寒辰隨同喬菲琳,炎舞回到住處之後,就獨自一人進入了房間修煉‘變身之術’。

今天在親眼見到了蒲天澤和葉唯妮的實力之後,寒辰心中同樣是被觸動了,這兩個妖孽一般的人物無論是遇到哪一個,寒辰都沒有太多的把握去迎戰他們。自己身上有底牌,別人的身上未必就沒有。所以寒辰必須要做好一切充足的準備。

「他還真是夠拼命的。」炎舞依靠在大堂的門口上,妖異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喬菲琳走了過來,紅唇輕啟,「他很特別。」

「以前我也听菲煙說過這句話。」炎舞眼眸流轉,記得那會她對這句話卻是不屑一顧,然而後來,寒辰卻是給了她多次感動。「寒辰怕是想打敗蒲天澤和葉唯妮了。」

「不。」喬菲琳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他的目標是那個神秘的第一名。」

神秘的第一名,壓在蒲天澤,葉唯妮和公孫蜇頭頂上的妖孽。很少在學院露面,卻能夠牢牢的佔據天榜榜首。

那個人究竟是誰?也許在決賽的那天,就會出現了。

無罪之城,丹皓府。

傍晚時分,猶如一座皇宮般大的丹皓府掛起了明亮的燈籠。森嚴的守衛在各個地區來回移動,作為煉藥世家,丹皓府的對外戒備程度,在五府最為嚴謹。

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丹皓府的掌權者上官劍端坐在上堂,在他的左側站著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器宇軒昂,相貌俊朗。正是上官劍的大兒子,上官南。同樣也是上官眠的兄長,上官儀的父親。

上官劍生有兩子一女,大子上官南處理府內的事物,二子在外管理家里的產業。最小的女兒就是上官眠。

堂下站著上官眠和上官儀,一個低著腦袋,心虛的樣子。一個冷眼相視,面帶揶揄。

「眠兒,你還不老實交待?」上官劍目光直視上官眠,不容抗拒的語氣中卻又充斥著掩飾不住的疼愛。

「交待什麼啊?」上官眠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楮輕輕轉動,漂亮的女圭女圭臉彰顯可愛。

「你和那寒辰,到底是什麼關系?」

「還能是什麼關系?他是五府宗範的學生,我是導師。你想我們之間有什麼關系?」

「哼,還敢狡辯。」上官劍輕哼一聲,繼而又對上官儀,道,「小儀,你再把那天在府外看到的事情說一遍。」

上官儀點了點頭,眼角斜視上官眠一眼,道,「回稟爺爺,大約在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從學院回來取一件東西。踫巧就在府外見到上官,嗯,見到姑姑和寒辰鬼鬼祟祟的在一起,而且寒辰還是赤-luo著上身,沒穿衣服。」

「儀兒,你可別亂說。」上官南皺了皺眉頭,連忙說道。他和上官眠的兄妹感情非常要好,幾乎對這個妹妹是百般疼愛。

「我才沒有胡說。」上官儀堅定的說道。

上官劍的面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這件事他早就已經听上官儀說過了。「眠兒,為父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等苟且之事。你當時只是說在外面偶然和寒辰遇到,那為父問你,煉丹房的天魂彩七葉去哪里了?」

天魂彩七葉?

上官眠頓時有些心虛,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一樣,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我不小心在煉制天魂丹的時候,浪費了。」

「小眠,你也太?」上官南那叫一個肉疼的表情,他自然知道天魂彩七葉是種什麼珍貴的天材地寶,上官眠隨口一句浪費了,這也太敗家了。

上官劍卻是面不改色,輕輕搖了搖頭,「眠兒,從小到大你就有一個習慣,凡是在說謊的時候,右手總是放在左手掌心。」

上官南和上官儀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上官眠的雙手,果然是左手緊緊的握住右手。上官眠連忙把手縮到後面去,一副委屈的樣子。

「老爹,你就別問我了,我不想回答。」

撒嬌這一招是上官眠經常用的招式,每次都能讓上官劍妥協。不過這一次,上官劍卻沒有順著她的意思。

「眠兒,天魂彩七葉你給了寒辰對嗎?他那天晚上是潛入了我丹皓府偷取藥材的對不對。陰陽鼎也被你啟動過。」

連續的三句話,看似在詢問,但上官劍的語氣卻是在敘述一樣,且說的尤為堅決。

上官眠終于是裝不下去了,撇著小嘴,可憐兮兮的望著對方。「老爹,你就放過我吧!我真跟寒辰沒什麼關系。」

「那你承認把天魂彩七葉送給了他?」

「我?」上官眠頂著三個人的壓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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