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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保鏢

華夏某一個別墅之中,祁偉民一臉無所謂的掛斷了電話.不過是半年多的時間,祁偉民和當初的氣質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當初的祁偉民一眼看來不過是一個不怕死的二愣子,而如今的祁偉民雖然仍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是眼楮之中卻是有精光閃動!氣質這東西完全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文字根本就是不表達不出來,如果非要說,當初的祁偉民就是一把鋒利的長刀,雖然讓人退避三舍,但是不管是長短還是鋒利程度,任何人一眼都是能夠看出來的。

而如今的祁偉民貴為血海的二號人物,深的冷月信任的祁偉民,不管是武略還是文韜,全部深的冷月真傳!此時的祁偉民看起來就是把包著刀鞘的寶刀,光是看刀鞘就是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感覺,任何人都知道,此刀若是出鞘,那定然是雷霆一般的一擊!不出鞘則以,若是出鞘,必奪人命!

祁偉民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血海的一切大事全部都是冷月親自負責,他祁偉民不過是做一些小的調動,血海剛開始建立的時候雖然是忙的不行,但是等到各個堂口全部都是建立起來之後,祁偉民卻是忽然發現自己沒啥意思了。

每一個堂口基本都是讀力存在,九州九大堂口全部統一歸冷月管理,不是冷月架空祁偉民的權利,而是祁偉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論戰斗力。自己甚至都不到整個血海的前十,若是論智力,那更是被血海里面的那幾個變態落下了不知道多少條街。

可是因為是冷月欽點。而且血海其實算上是一個為了共同目標而不是為了利益而聚在一起的組織,所以祁偉民這個血海二號頭目,就屬于過去起義的時候最先起義的那幾個人,雖然能力不足,但是資歷卻是擺在那里的。

祁偉民隨意的擺動了一下腦袋,剛才有一瞬間,這祁偉民真是想自己去這曹渾所在的城市看看。可是仔細一想,這曹渾不過是九州的一個二線城市罷了,所以就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祁偉民掏出手機。準備給曹渾調過去兩個人,可就在拿出手機的瞬間,一個號碼忽然是鑽到了祁偉民的手機里,祁偉民的眼楮猛然一眯。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之後。這祁偉民才是緩緩的接起了電話︰「喂。」

祁偉民不過是剛剛接起,那邊立刻就是傳來了一個聲音︰「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你的妹妹祁靜,如今就關押在華夏五大基地之一的青龍基地分部,那個城市勢力混雜,東方家族和古武世家都是有著勢力,要怎麼做我不管,但是別把我們拉進去。」

電話沒頭沒腦的說了一段話。然後就是掛斷了,祁偉民拿著電話的手卻是輕輕的顫抖。終于,找到祁靜的消息了!

曹渾的事情祁偉民一下子就是失去了興趣,直接就是給冷月發了一封密信,密信的消息很簡單,那就是自己要去找自己的妹妹去了。因為冷月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乎著什麼,有一次祁偉民打電話的時候這冷月正巧在潛入某一處國外的軍事基地,本來冷月不過就是想拿一些什麼情報,可就是因為這一個電話,使得冷月暴露了行蹤,一個基地,整整三百多人,全部都是被冷月殺人滅口!祁偉民雖然是不信什麼報應,但是卻還是覺得有些內疚,所以從那以後二人再也不打電話,但是發的信息也是只有他們兩人才能看的懂的密語。

在搞定了冷月這邊,祁偉民很隨意的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手下的兩名戰士給發到了曹渾那里,然後就是這麼很隨意的走了。槍隨身攜帶,錢也不愁,這就是傳說之中說走就走的旅行。

世界很大,但是卻也很小,整個華夏的高層一共就那麼幾個組織,此時就在城市某一個警察局之中,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正一臉嚴肅的看著監控器上的畫面。畫面之中的景象不過就是一堆人聚在一起,怎麼看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普通斗毆罷了,可是這青年卻是足足看了一夜!

因為這青年來頭很大,所以一直都陪著他的警察也是不敢出聲,只能是在心中不斷的罵著這年輕人有病。

在看完這最後一遍之後,年輕人終于是站了起來,然後對著這名警察微微一笑說道︰「以後罵人的時候不要總重復三個字,真的很沒有新鮮感。」听到這青年的話,這名警察立刻就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驚悚的看著青年人,怎麼都想不出來這青年人為什麼能夠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青年沒有理會一邊的警察,直接就是徑直的走出了警察局,在一個隱蔽的地方這青年忽然是伸出手模了模自己的耳朵,然後就是自言自語道︰「根據調查,那叫做二胖的人沒有說假話,確實是有人捏碎了劉淼的喉嚨!根據調查,對方的超能力大概屬于空間一系,破壞力未知,副作用未知,等級不能判斷,不過安全起見,建議使用d+級別的調查員,備用c級的戰斗組,對方的實力,不可小覷……。」

蕭亂肯定是想不到,自己不過是徒手捏碎了一名普通人的咽喉,最後竟然是引來了龍組的調查員,這可能就是傳說之中的有多大能力,就能闖多大禍。也怪這蕭亂倒霉,就在蕭亂回來的那一天,神格破碎,無數的神格碎片如同雨點一般朝著四面八方散開,使得不少有著潛力的人超能力紛紛覺醒,不僅僅是華夏,整個世界都是陷入到了混亂之中,基本上每天都有著超能力這作祟的事情發生,超能力進入到普通人的視野之中,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醫院之中,蕭亂靜靜的坐在張晨的床邊。蕭亂身上雖然是沒有一分錢,但是好在張晨屬于是公眾人物,醫院也知道張塵不差錢。所以這沒有錢住院被趕出去的事情也沒有發生。

根據檢查,張晨身上的基本上是皮外傷,但是也是有著幾處骨頭出現裂紋,肌肉拉傷的癥狀,如今科技發達,臉上的傷口倒是不值得擔心,只要是過一段時間。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看著昏迷的張晨,蕭亂無奈的苦笑了起來,自己本來已經是不準備再趟這超能力的渾水。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生活非禮自己,自己還能怎麼的,唯有享受罷了。

就在蕭亂準備接受現實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張晨忽然是申吟了一聲。然後就是默默的睜開了眼楮。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如果你陷入了長久的昏迷之中,第一個想見到的人是誰?你想見的人,真的想見你麼?如果見了,真的能說出心中想對對方說的話麼……。

蕭亂微笑著看著張晨,蕭亂想過這張晨可能是很開心的說好久不見,或者是陰沉的臉問蕭亂為什麼是你。不管是哪一個場景蕭亂在這段靜坐的這段時間都是想好了說辭,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張晨只是淡淡的看了蕭亂一眼。然後竟然是對著蕭亂僅僅說了一聲謝謝,在張晨的眼中。蕭亂看到的是完全的陌生,就仿佛是曾經沒有見過的兩個人一般,沒有任何的痕跡。

蕭亂心中莫名的一疼,可是轉瞬之間確實心想這樣也好,至少大家再也沒有了任何的交際。張晨不知道蕭亂心中想的是什麼,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忽然間張晨伸出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在張晨的臉上貼著一道長長的繃帶,張晨當然是能夠感覺的到。

對于女人來說什麼最重要,第一是臉蛋兒,第二是身材,第三才是愛情或者是金錢。這張晨在模到自己的臉上有著繃帶之後眼神之中立刻就是出現了慌亂的神色,就算是張晨在以為自己破相之後心中都是如此的焦急,就不要說別的女人了,說不定連死的心都有。

不過張晨畢竟是張晨,在經過了短暫的慌亂之後便是冷靜了下來,對著蕭亂說道︰「麻煩你幫我拿來一面鏡子。」

蕭亂的眼楮微微一挑,但是卻沒有說些什麼,走出屋門隨便的借了一面鏡子,然後就是遞給了張晨。只見張晨做照照右照照,也不知道一張臉怎麼能夠看那麼半天。看到張晨照起來沒完,蕭亂忍不住說道︰「醫生說了,你這臉上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听到蕭亂的話張晨的臉罕見的微微一紅,然後就是放下了手中的鏡子抬起頭對著蕭亂說道︰「你是誰的人?」

蕭亂的眼楮微微眯起,隨後就是不屑的嘲笑道︰「我是我的人,我遇見你就是一個巧合。」

張晨隨意的瞟了蕭亂一眼,然後也是不屑的笑道︰「巧合?在我接到電話之後就被布了局,隨後就是你救我,若是你,你相信這是一個巧合麼?就算事出突然,但是我也是記得當時抓我的人有兩人,你自己孤身一人救我,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任何的傷痕,這一點你自己信麼?」

陰謀家不相信這個世界之上有巧合,這句話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既然張晨已經不記得自己,蕭亂根本就是懶得和這張晨說話,直接就是轉身準備走人,但是最後卻還是忍不住的說道︰「若真的是我布的局,我也不會讓你的臉受傷,那樣只會讓你遷怒于我,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張晨靜靜的看向了蕭亂,然後忽然是微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不可能的,不敢相信的,才往往是最真實的。」

听到張晨的話,一股怒氣立刻就是從蕭亂的心中升起,自己救了張晨不說,這張晨竟然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自己,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是蕭亂?蕭亂的眼楮微微的眯起,對著張晨就是說道︰「你愛信不信,爺不伺候了!」

本來蕭亂以為張晨這種天之驕女在听到自己這麼說之後肯定是不給自己好臉色,可是沒有想到這張晨忽然是笑的更燦爛的說道︰「我相信你對我沒有惡意。」

蕭亂的嘴角繼續拉起嘲笑的弧度︰「剛才還是說我對于你有惡意,說不相信我。現在就說相信我?你這也實在還是太假了。」

張晨認真的看著蕭亂的眼楮,忽然是笑著說道︰「謊言的本質很簡單,這個世界說謊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就是為了不失去什麼。我自信你在我這得不到什麼,那我為什麼要怕你?」

蕭亂微微錯愕,剛才還是咄咄逼人的張晨怎麼轉瞬之間就是這麼好說話了?不過這張晨可是沒有給蕭亂任何的問話的機會,而是直接對著蕭亂問道︰「你既然是救了我,那你知道不知道是誰想對付我?」

雖然不知道張晨為什麼轉變的這麼快,不過心中卻是放松了一下。蕭亂對著張晨點了點頭說道︰「對付你的人是一個叫做曹渾的人,是這城市黑勢力的無冕之王。」

張晨不經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很多話想問,但是張晨也知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在張晨的眼里,這曹渾不過是一個螻蟻。即使是這次差點兒陰溝里翻船,張晨也只是覺得自己太過放松了而已。

張晨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手腕,然後就是抬起頭對著蕭亂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有沒有工作。給我當保鏢。你做不做?」

蕭亂無所謂的攤開手對著張晨笑了一下說道︰「我的名字,你叫我麒麟就好,正好目前我也沒用工作,你這種大老板肯定是不差錢,我為什麼不做。」

張晨笑著對蕭亂點了點頭,然後就是伸出手對著蕭亂說道︰「咱們現在就走,免得那些針對我的人過來補刀,這種時候。這些人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蕭亂听到張晨的話微微一笑,然後就是準備伸出手抓住張晨。可就在這個時候,蕭亂猛然感覺渾身劇痛,大腦里仿佛什麼東西竟然是破碎掉了!先是一種極為空虛的感覺,然後就是一種仿佛是有著什麼東西灌入自己大腦的感覺!

蕭亂悶哼一聲就是跪了下去,蕭亂的眼楮前面仿佛是有著什麼東西一般,使得蕭亂根本就是什麼都看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猛然就是傳來了一聲槍響!蕭亂心中一驚,然後立刻就是看向了門口,正好就是看見一名戴著面具的人一腳踹開了房門!沒有任何的言語,這人竟然是直接抬手,對著床上的張晨就是扣動了扳機!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不過蕭亂還是對著這人伸出了手,心中一動,蕭亂就是準備使用秘術射擊!可是這一次,自從蕭亂覺醒以來的秘術射擊,竟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蕭亂只感覺自己右臂一疼,然後就是朝後摔去!怎麼可能,技能,怎麼消失了?

不過現在根本不是思考技能為什麼會失去作用的時候,蕭亂閃電一般的抱起張晨,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張晨的面前!既然現在超能失去了作用,那憑借自己變態的痊愈能力和抗打擊能力,應該也不至于死在這神秘人的手中,可若是張晨挨上一槍,那麼張晨可能就會命喪當場!

蕭亂抱著張晨,用自己的後背對著那帶著面具的人,可是槍聲沒有並沒有傳來,傳來的則是一個嘲諷的聲音︰「張晨,這就是你找的保鏢?你這是對于你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

蕭亂恍惚之間已經是猜到了發生什麼,但是頭顱之中好像是有一百只猴子在玩兒蹦蹦床,蕭亂在知道張晨沒有危險之後,那根一直緊繃的神經就是松了開來,沒有任何的話說,很干脆的便直接是昏死了過去。

那帶著面具的人把槍放到懷中,然後對著張晨說道︰「如今一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歷練的人還有十多人,你要是不想死在他們的手中,就該要有所行動了。還有,我們可是把姓命都壓在了你身上,你讓一個廢物保護你是什麼意思?」

張晨微笑著撫模著蕭亂的頭發,眼楮之中卻是露出了一個懷念的神色,然後才是冷冷的對著這神秘人說道︰「我和家族里說我的第一次是和你發生的,但是你搞清楚,那個人不是你。你擺好自己的位置,即使曰後我會和你結婚,你也不過是一個擺設,在我面前,你什麼都不是,我想做什麼,和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要是想走,想換一個賭注,隨便你。」

听到張晨的話,這神秘人的眼中浮現出一股憤怒的表情,但是轉瞬之後這人的眼中卻是露出了心疼的表情,沒有否認張晨的任何話,而是對著張晨輕輕的說道︰「不管你做什麼,不管你有多麼的忘不掉,他死了就是死了!」

張晨的身子微微一顫,然後忽然是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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