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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小A、小B和小C

「小b是性情中人,只是有些詭計多端,她身邊的朋友除了小a之外並沒有幾個,于是她便可以順理成章地整日粘著小a,小a雖然為人性格冷清,但是對小b卻是毫無忌諱,她甚至樂意走到哪都帶上鬼靈精怪的小b,如此小b也便能如願以償的每日見到小c,她們三個人一時間就像是連體嬰兒一樣,親密無間。後來,到大四的時候,做為廣播台台長的小a是越來也忙,再加上她本就性格冷清,這便讓小c覺得是小a有意疏遠他,于是每每有心事都和小b說,從此小b便成了小c的忠實听眾。」

「唉……」秦暖微微地嘆了口氣,偏頭看著牧宇森的眼楮說道︰「你們男人就那麼耐不住寂寞嗎?鈐」

牧宇森挑眉,說道︰「不能一概而論,總是有幾個特例的。洽」

「切!」秦暖不屑,嘴角卻劃出一抹笑意。

「直到小a過生日的前一天,她邀請同學去參加她的生日派對,她發短信給自己的男朋友小c,而小c回過來的卻是‘我們分手吧’,小a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性格冷清的人卻往往是極其注重感情之人,一時間小a就感覺像是自己的世界整個崩塌了一般,于是她找小b哭訴,而小b卻冷淡地對她說‘對不起’!」

秦暖咬著嘴唇沉吟良久,最後喃喃地說道︰「在這個故事里,我不知道該去怪誰。」

「為什麼?」牧宇森問道。

「小a冷清卻又深情,那一定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似的女子,孤芳自賞;小b雖然一直深藏不露,但是並不壞,她只是喜歡上了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而已,她是真實而又有血性的,是凡間巷陌當中的女孩子,夠真實;而小c,我相信其實他一直都愛小a,只是他可能覺得與小a在一起就像是看一場唯美的煙花,美麗卻又不切實際,而小b恰恰是那種凡間煙火女孩,能夠給小c最本真的而且最現實的愛。我說的對嗎?」秦暖說道。

牧宇森不可思議地看著秦暖,微笑著點頭,說道︰「的確,小c真正愛著的是小a,他給小a雖然發了說分手的短信,其實只是他在試探她而已,而且就在第二天小c訂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準備向小a求婚,然而就在小a生日當天,花到了,人卻沒有到。因為小c在來時的路上與小b發生了爭執,小b跑到馬路中間的時候,正巧來了一輛卡車,小c是為救小b被卡車撞飛的。」

秦暖听到故事的結局的時候,一陣唏噓慨嘆,說道︰「這個故事的結局我不是很喜歡。」

牧宇森微微一笑,長出一口氣,說道︰「是啊,人們都喜歡完美的結局,殊不知,什麼樣的結局才算是完美的。」

「我在想,如果小c沒有去救小b,那麼他還會和小a在一起嗎?」秦暖喃喃地問道。

牧宇森搖頭,說道︰「不知道,許多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不是嗎?」

「為什麼要和我將這樣一個故事?」秦暖問道。

「因為我想告訴你,小a只喜歡小c,而不喜歡別人。」牧宇森說道。

秦暖不解地看向牧宇森。

牧宇森則是嘴角一勾說道︰「因為小a是喬玉,小b是商琳,而小c則是杰瑞的哥哥鈺森!」

「啊!」秦暖一臉的不可思議,掩著嘴瞪大了一雙眼楮,吃驚地看著牧宇森。而後又突然明白過來牧宇森話里的味兒來,「小a只喜歡小c,而不喜歡別人。」

牧宇森嘴角一揚,將秦暖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里,笑道︰「現在你知道根本就沒必要吃喬玉和我的醋了吧?」

秦暖怔愣著看著牧宇森戲謔的笑臉,臉頰微紅,抬手間便在牧宇森的心口落下一拳,惱羞成怒地道︰「去你的,我才不會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

牧宇森痴痴地笑,斜眼覷著滿臉通紅的秦暖,良久又說道︰「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有自信了?」

秦暖瞄了一眼牧宇森俊逸舒朗的側廓,眉毛一皺,說道︰「從喜歡上你那天就開始了,到如今是越來越沒有自信了。」秦暖坦然相告,繼而又苦澀一笑,說道︰「牧宇森,有你在我的世界里,我終究成不了一個大女人,因為我會忍不住要依賴你,仰視你,你歡喜我變歡喜,你憂愁我便憂愁,殊不知,你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我的喜怒哀樂。」

牧宇森偏頭靜靜地看著眉宇微低的秦暖,看她一開一合地唇瓣,認真地听她說的每一個字。

「我再也不敢想象,沒有你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整個人被牧宇森毫不客氣地帶進了懷里,余下的千言萬語都悉數被他吞進了肚子里。

「唔!」秦暖瞪大了一雙眼楮,不可思議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雙手拍打掙扎,好不容易才掙月兌開牧宇森的桎梏。

牧宇森只管看著秦暖痴痴地笑,眼楮是滿是得意而又邪魅的神色,那神情像極了得逞了的采-花大盜。秦暖滿臉通紅,濕潤的嘴唇鮮紅若血梅,恨恨地盯著牧宇森,咬牙切齒地說道︰「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牧宇森一臉的無所謂,無所顧忌地道︰「難道說在飛機上吻自己的老婆還算犯法嗎?」

秦暖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兀自坐正,氣呼呼地道︰「你這麼為所欲為,就不知道要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嗎?」

牧宇森微微一怔,而後嘴角斜揚,說道︰「你為別人想那麼多,那你自己就真的快樂嗎?」

「你不要和我較真好不好?」秦暖擰眉說道。

牧宇森冷冷一笑,道︰「我只是不裝清高!」

秦暖听罷,頓時感覺胸口處憋著一股怒火,想發卻不能發,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牧宇森,半晌才挑眉說道︰「好,我裝清高!」說完便靠在座位里,眼眸微闔,不再去理睬牧宇森。

牧宇森看了一眼秦暖,自覺無趣,便也不再說話,只管看著自己手中的雜志。

江貝貝眼楮盯著秦暖和牧宇森,踫了踫錢莫迪的胳膊,喃喃地說道︰「喂,親愛的,你看暖暖和牧宇森是怎麼回事,怎麼剛才還如火如荼,現在確實如水似冰了?」

錢莫迪冷冷地瞄了一眼秦暖和牧宇森,嗤笑一聲,說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物極必反的道理你難道不懂?」

江貝貝傻傻地看著錢莫迪,而後用力地搖頭,說道︰「還真是不懂?」

錢莫迪看了一眼江貝貝道︰「說你笨,你還真笨。」

江貝貝听罷狠狠地剜了一眼錢莫迪,說道︰「他們兩個人分久必合到是誰都能看出來。」

錢莫迪一臉失望地看著江貝貝,說道︰「都是過來人了,你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說白了,秦暖和牧宇森分開這麼長時間,縱然各自心里有怨恨,但是再見面的時候全都被一時的熱情給沖昏了頭,所以才會愛的如膠似漆。而到了目前,我估計他們兩個也是才處于相互磨合的階段,要相互適應彼此的性格才行。」

江貝貝猶是不解,嗤笑一聲,說道︰「得了吧,他麼兩個跟彼此心里的兩條小蛔蟲似的,還要怎麼磨合?」

「這你就不明白了,就是因為太了解了,所以才會沒有新鮮感,所以才會有矛盾,而且他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是茅坑里的石頭,誰也不會真正去听誰的。牧宇森強勢,秦暖清高,如果他倆要是沒有矛盾那簡直就是奇跡。」錢莫迪說道。

江貝貝有所領悟地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而後又眯眼憨憨的笑,拽著錢莫迪的胳膊,嬌憨地說道︰「看來還是咱倆比較和諧,我什麼都听你的!」

錢莫迪瞄了一眼可以討好的江貝貝,悻悻的道︰「別得了便宜就賣乖!」

江貝貝嘿嘿一笑,說道︰「等飛機落地,我們先去翠微居搓一頓好不好?」

錢莫迪兩眼一黑,說道︰「你每天除了買名牌、吃、喝、拉、撒、睡,還能干點什麼大事?」

「嗯……」江貝貝拉著錢莫迪的胳膊搖晃道︰「你把所有大事都替我解決了,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錢莫迪冷冷地看了一眼江貝貝,說道︰「得,算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說完便一把甩掉江貝貝纏著他的手臂,不再理睬江貝貝。

江貝貝撓撓頭,繼而又貼上去,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條老公狗!」

錢莫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滾!」

……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站著兩個外形格外出眾的男女,過往的人頻頻抬眸或是回首,都只為多看那二人一眼。

女人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趁上她白皙如凝脂的皮膚,顯得她整個人優雅而又恬靜。她身旁的男人長身玉立,一頭烏黑的短發更顯瀟灑俊逸,舒朗的五官皆染風流之態。

「子健,你看看我的衣服領子有沒有歪?」褚落夕秀眉微鎖,拉著韓子健的手,不安地問道。

韓子健微微一笑,伸手捋了捋褚落夕鬢邊的頭發,說道︰「很好啊,等會咱媽看見了之後定然會因為自己的兒媳婦是從天上下來的。」

褚落夕晦澀一笑,說道︰「別再打趣我了,我都快緊張死了。」

韓子健無奈的搖頭,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似是鼓勵,繼而說到︰「放心,我媽那個人很好交往的,再說了,你身邊不是還站著個英明神武的老公嗎?」

褚落夕悻悻地看了一眼韓子健,小嘴一撇,說道︰「英明神武?」

韓子健笑著挑眉。

褚落夕卻是鎖眉搖頭,苦澀地說道︰「我看是只是個會打洞的老鼠才對吧?」褚落夕本意是想打趣韓子健是鼠輩一類,沒他說的那麼厲害。

韓子健「噗嗤」一笑,伏在褚落夕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頓時褚落夕臉紅如血,梗著脖子看著韓子健半天,嘴唇顫抖,卻是一個字都沒能從嘴里蹦出來,只因為韓子健說的是「我這人確實很笨,每晚只會打一個洞!」

韓子健一臉邪魅地看著褚落夕,說道︰「別想歪了!」

褚落夕悻悻地轉過頭,不再看韓子健,極不自然地撥了撥只額前的劉海,囁嚅著說道︰「我已經想歪了!」

「不好意思!」此時一個穿著像是一個大學生模樣的清純女生走過來,在韓子健與褚落夕面前站定,猶疑地看著褚落夕。

韓子健一挑眉,說道︰「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姑娘!」

女孩兒听罷臉色羞紅,微微低了臉,小聲說道︰「請問是褚落夕小姐是吧,我……我想請你給我簽個名。」

褚落夕會悟,兀自一笑,說道︰「好!」說著便拿過來女孩子手中遞過來的本子,唰唰唰幾筆便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好了!」褚落夕禮貌地將本子遞回去,女孩猶是羞怯地站著,抿著唇,半天才支吾出聲,「我能和哥哥和個影嗎?」

「啊?」褚落夕微驚,轉頭看著一臉得意的韓子健。

「當然可以!」韓子健倒是極其不吝惜自己的魅力,說道︰「你有相機嗎?」

「嗯,有!」女孩露出燦爛的笑容,忙不迭地將包中的相機拿出來。此時女孩眼中完全不在有鋼琴家褚落夕的影子,拿著相機與韓子健拍著章合影,高興地不得了。

韓子健看著拿著相機飛奔而去的女孩子,對褚落夕說道︰「落夕,你看你的老公魅力多大。」

褚落夕斜眼看著韓子健,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應該為我有一個隨時隨地可以和陌生女人合影拍照、眉來眼去的老公而感到驕傲是嗎?」

韓子健悻悻地擺擺手說道︰「不是那個意思!」

褚落夕嗤笑,眼神游移之時,正看到一大批人向他們這邊涌來,人頭攢動,但是她依舊可以一眼就認出那人群中最為熟悉的面孔,褚落夕失神地看著前方走過來的人群,韓子健順著褚落夕的目光看去,嘴角的笑容突然僵硬,繼而看著失神的褚落夕,目光意味深長。

「阿森!」韓子健兀自先打招呼。

牧宇森聞聲看去,正看到韓子健和褚落夕站在人群之外,遂走過去打招呼。

「好久不見,听說你們一家去夏威夷了是嗎?」韓子健說道。

「嗯!「牧宇森點頭應道,目光掃過落夕的臉,發現她臉上是淡淡如風的微笑,遂也回以微笑,就是是打過招呼。

這時候秦暖也走過來,看到韓子健的時候,親切地打了個招呼︰「子健大哥。」目光落在褚落夕臉上的時候,秦暖猶是有些莫名地不自然,但出于禮貌,還是打了招呼「落夕嫂子!」

牧宇森伸手攬過秦暖的腰肢,嘴角一揚,說道︰「看我老婆嘴多甜!」

秦暖瞄了一眼牧宇森,說道︰「少來,剛才的賬還沒和你算呢!」

褚落夕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個人,低眸兀自一笑,嘴角染就些微的蒼涼與苦澀,而後淡淡地說道︰「阿森和暖暖看起來倒是很恩愛啊!」說者無心,听者有意,其他三人皆是微微一怔,而後牧宇森說道︰「何止是看起來!」

褚落夕自知失言,低眸不再說話,只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悶得發慌。韓子健看了一眼一反常態的褚落夕,眸中閃過一道受傷的神色。

「落夕,是你嗎?」不遠處傳來這樣一道聲音,褚落夕猛然抬頭,正看到眾人簇擁下的佟夫人。

「夫人!」褚落夕頓時眉開眼笑,走過去,與佟夫人拉著手噓寒問暖。

秦暖看了也沒多說,只是心里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怎麼在這?」牧宇森問道。

「哦!」韓子健從遠處褚落夕的身上收回目光,說道︰「我媽和子遇今天也回來!」

「是嗎?」秦暖突然間眼前一亮,十分欣喜,「姨娘和子遇哥哥今天也回來?」

韓子健挑眉,「姨娘?嗯……是啊!」

秦暖悻悻地撓撓頭,唐婉和韓子健的父親離婚早,而且當年唐婉是帶著韓子遇,而韓子健由他們的父親撫養,直到韓子遇十八歲之後才又重新回歸韓家。秦暖關于唐婉和韓子遇的事情很多都是韓子健不知道的。

秦暖和牧宇森走後,韓子健和褚落夕一時無話,兩人各懷心事。直到韓子遇與唐婉出來沖著他們招手的時候,韓子健才算是緩和過心神來。

「媽!子遇!」韓子健大步流星地走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唐婉,勒的唐婉幾欲喘不過氣來。

「好啦好啦,我記得我們三個月之前是才見過面的,不至于這麼激動吧?」唐婉推開韓子健說道,繼而問道︰「我家媳婦呢?」

「媽!」這時候褚落夕從韓子健身後姍姍來遲,沖著唐婉莞爾一笑。

唐婉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高挑身材,身段亦是窈窕,窄肩細腰,一身淡紫色的連衣裙更添幾分優雅,再加上褚落夕本就長相不凡,鵝蛋臉,高鼻梁,一雙不大不小的桃花眼,顧盼間,眼波流轉,別有風情。

唐婉微微地點頭,說道︰「怎麼不和小叔打個招呼?」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韓子遇更是無語,推了推唐婉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媽,你說什麼呢?」

褚落夕暗自嘆了口氣,暗道︰這婆婆與兒媳難道真的就是天生的冤家?頓時眸色暗淡了幾分,繼而笑著與韓子遇打招呼。

韓子遇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嫂子你不用在意,我媽是在和你開玩笑呢,哪來這麼多老規矩。」

褚落夕低眸不再多說,韓子健見狀連忙將褚落夕攬在自己的懷里,笑嘻嘻地說道︰「媽,我在翠微居訂好了位子,我們先去吃個飯,然後再回家。」

「好好好,我正餓著呢,那飛機上的飯根本就不是給人吃的……」韓子遇一邊說一邊扯著唐婉。

唐婉亦是點頭,溫和一笑,說道︰「翠微居是個什麼地方?」

「放心吧,包您滿意!」韓子健攬著落夕兀自走在前面。

唐婉伏在韓子遇耳邊,小聲說道︰「看見了嗎,娶了媳婦忘了娘,他倆倒是兩手空空一身自在……」

韓子遇瞄了一眼自己真推著的答對的行李,卻嗔怪地說道︰「媽,你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如今怎麼就這麼咄咄逼人、雞蛋里挑骨頭的?」

唐婉挑挑眉說道︰「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看不透!」

走在前面的褚落夕側耳听見唐婉和韓子遇的對話,猶是低著頭,齒貝緊緊地扣著薄唇,不發一言,而臉色卻是不怎麼好看。

韓子遇在唐婉身後站定,幽怨地看著唐婉的背影。

「跟上啊!」唐婉轉頭對韓子遇說道。

「唉!」韓子遇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道,只得又深吸一口氣,重新跟上去,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

翠微居里,江貝貝、錢莫迪、米婭以及江偉川圍坐一桌。飯桌上江貝貝和米婭這兩個智商差不多的是大吃特吃,而錢莫迪和江偉川卻倒是心有靈犀的心照不宣。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錢莫迪突然說道。

江偉川微微一怔,繼而嘴角劃出一抹苦澀難耐的微笑,道︰「嗯!」

江貝貝怔愣,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偉川,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猛地灌了一口酒,而後嚴肅地問道︰「什麼事情,嚴不嚴重?」

江偉川看了江貝貝一眼,又是一笑,江貝貝這人平常的時候不在狀態,但是關鍵時刻往往也是能發揮重要的作用的。江偉川徐徐地說道︰「童莫失蹤了,孩子也被她帶走了。」

江貝貝點點頭,與錢莫迪對視一眼,而後錢莫迪說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江家人?」

江貝貝听罷瞪了一眼錢莫迪,卻又覺得沒什麼好埋怨的,童莫出軌而又濫情,江貝貝知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江家的種這回事,她到現在也是沒弄清楚,不過話說回來,若童莫生的那孩子是江家的種的話,若是流落在外,難免會留人話柄,並且就是江國盛在天有靈也不會心安的。

江偉川悶頭灌了一口酒,道︰「不確定!」

江貝貝無力一笑,只覺得腦子里亂得像一鍋粥一樣,喃喃說道︰「錢莫迪,不然我們再出去躲兩天吧,我看江家現在是多事之秋。」

錢莫迪和江偉川皆是用揶揄的眼神看著江貝貝,江貝貝憨憨一笑,道︰「開玩笑的!」

「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江偉川哂笑,而後繼續說道︰「我剛才說的還不是最糟糕的。」

「嗯?」錢莫迪和江貝貝同時吃驚的出聲,一眨不眨地看著江偉川,活像兩個好奇寶寶。

「童莫帶走了我爸在江氏集團的股份權認定書!」江偉川說道,嘴角劃出一抹受傷的微笑,又似是自嘲,接著說道︰「連我都被她騙的團團轉,我已經找了她很多天,幾乎整個h市都翻遍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江貝貝突然搖頭,一拍桌子說道︰「我猜,童莫拿著大伯的那部分股份是想留給她兒子!這麼一說,江誓凌倒是很可能是江家的種!」

錢莫迪卻是搖頭,說道︰「我看未必,說不定童莫是怕江家反咬一口,自己手中有份股份書暫時也能保平安,或許,更糟糕的是,她會反咬江家一口,將這部分股份出讓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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