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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你徒弟,要不要?」見趙風雪看破了自己的偽裝,衛清羽反倒是輕松了不少,也懶得裝了,斜靠在門框上有那麼絲絲的慵懶和邪魅,「帶著這麼個拖油瓶,我實在是不方便——」

趙風雪神色變了幾番,卻是有些嚴肅地道,「你怎可如此待他,他年紀再小也是有感情的,說帶走就帶走,說留下就留下,趙卿,你有沒有想過九郎的感情?」

「衛清羽!」

「什麼?」

「我說我叫衛清羽!」衛清羽抬眸對上趙風雪,「我知道這樣很過分,但是九郎跟著我只會耽擱了他,況且他一直認為我是她的未婚妻。可是……這怎麼可能,我當他姑姑都綽綽有余!」

「什麼?!」這回趙風雪卻不是奇怪衛清羽的名字了,而是自己的小徒弟竟然一直真的將衛清羽當做未婚妻,那才多大的孩子啊,趙風雪頗為無語的苦笑道,「你也就這個時候想起我這個師兄來了吧?」

衛清羽不可置否,「淳于珊沒在來麻煩你吧?」當初淳于珊可是對這位師兄死纏爛打的。

趙風雪搖了搖頭,「沒有,他們都逃到了凌雲宗,但是至我接管玉虛宗都沒有回來。而且這一陣子凌雲宗也是緊閉門戶,十分的詭異,只可惜如今玉虛宗的實力大大不如從前,否則也不會有所忌諱!」

衛清羽默言,這事情多少有些是自己的原因了,但是歸根結底是因為她對玉虛宗沒有太多的感情,或者說她這個人生來就是薄情的。

兩廂沉默,趙風雪看了衛清羽一眼,他亦不是個多情的人,更何況他已經打算修煉師父獨創的無情劍,「他呢?」

衛清羽指了指後面的廂房。「就走了!」

「沒有什麼要留的嗎?」

衛清羽搖搖頭,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索性趙風雪也是背對著她。並未發現她有什麼異常,而且一些超級大能也是可以直接御風飛行的。

衛清羽一股氣出了玉虛宗。心中多少是有些割舍不下的,可那又如何,她是要修仙,修仙本就是如此!兒女情長總是不過如此,更何況,她現在腦海中的記憶已經開始有些混亂了,一些東西如果不仔細想想便會忘掉的。

衛清羽行了好一段距離。卻是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影子跟著自己,對于趙風雪的能力,衛清羽是極其放心的,九郎在他那。即便是會有些為難,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動。

只是自己剛剛出玉虛宗又被盯上了,這種感覺十分不好,還是暗閣的人嗎?

衛清羽在街道上疾行了一段距離,卻是在空寂的巷口。停了下來,一塊牌子從天而降!

「絕殺令!」三個大字,紅得耀眼!

衛清羽看著腳底的令牌,唇角泛起了絲絲冷笑,沒想到凌初夏還沒有死心。不過這麼快就尋到了自己,看來她還真是有幾分本事,只是那性子著實的不討喜。

衛清羽抬眸看向來人,那人站在房檐的一角,與衛清羽所在的巷子正好成一個對角。

「敢問這位道友尊姓大名?」衛清羽裝作一片懵懂的問道,「我好似與道友遠近無仇吧!」

「哼,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陸斬風陰森森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衛清羽撇撇嘴,「你說的不該得罪的那個廢物該不會是凌初夏吧!」

陸斬風沒有想到衛清羽竟然瞬間就將自己喜歡的人給指摘了出來,還稱呼為廢物,心中大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陸斬風說著一根粗粗的藤條便向著衛清羽沖了過來,直沖衛清羽的心髒。

衛清羽輕輕一閃,便感覺旁邊的牆壁被穿了粉碎,碎石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原本嬉笑的臉,頓時嚴肅了不少,「好大的威風,也不怕閃了舌頭。」原本衛清羽是想要看看這暗閣和眼前這位凌初夏的相好有沒有關系,但是看樣子,不是一路的,這讓衛清羽心中頗有些無奈。

如今她的人緣著實爛的可以,到處都有恨不得殺自己而後快的人。

不過衛清羽也沒有閑著,原本盤旋在她丹田處未煉化的黑色霧氣被她釋放了出來,很快就將那根木藤吞噬掉了。

陸斬風一驚,這是什麼鬼功法,而且隨著吞噬掉自己的靈木,對方的力量好像越來越強大了。

是了,那木藤原本就是陸斬風的功法凝結而成。

「妖女……」陸斬風爆喝一聲,卻是從房檐上落了下來。衛清羽剛想看看他有什麼後招,便見那陸斬風被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擋住了去路,「我暗閣看上的人,你也敢搶!」

衛清羽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情況,兩個搶著想要殺了自己的人竟然對立了起來。

「暗閣……這是我凌雲宗下的絕殺令!」

兩個人還在爭執著,衛清羽感覺自己手腕一緊,身子就已經翩躚而起了,幾乎是瞬間的便消失在了那條空巷之中。

兩個人見不見了衛清羽的影子,均是一愣,繼而將矛頭對準了對方。

衛清羽被人緊緊的摟在懷里,過了許久才有機會露出臉來,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你……你想勒死我啊!」話音未落,不由得頓住了,便見花千影正端著一張艷麗無雙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你……」衛清羽心里一陣發毛,這種感覺面對清蓮真人的時候都沒有過,偏偏每次遇到花千影這個妖孽就會越發厚重。

「這麼怕見到我?我的小清羽?」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的名字!」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花千影伸手在衛清羽的臉頰處撈起一抹青絲,突然湊近了她,輕輕的嗅了嗅,便有溫熱的男性氣體撲向了衛清羽,衛清羽身子不由得一僵,自己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的小姑娘了,對方這般曖昧,身體也本能起了反應。

「你早就知道我出現了,所以你一直跟著我?」衛清羽強作鎮定的道,這一認知,讓她大大的發現,自己小小的築基修士當真是什麼都不是。

「你說呢?」花千影笑的嫵媚,「要不然,我怎麼知道我的乖女兒竟敢騙我呢?衛清羽……倒是個不錯的名字。」這麼說著,花千影不按理出牌的咬在衛清羽的側脖頸上,「真想嘗嘗這妖女的滋味,乖女兒,我的話,你可還記著?」

「什麼話?」衛清羽身子輕顫。

「你元陰可還在?」花千影毫不避諱的道,似乎這是一件多麼天經地義的事情。

衛清羽苦笑,「以你的修為不會看不出來吧,更何況宮主大人修煉的又是那等功法?」

「哪等功法?你不也是修煉過嗎?」花千影雖是這麼說著,但是臉上的神色卻陰沉了不少,宛如衛清羽第一次見他一般,明明是笑的那麼可親,可偏生這底下又是宛如幽冥使者。

不待衛清羽多說話,身子已經被花千影再一次提了起來,「啊……」

衛清羽覺得頭暈眼花,等到在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一處裝飾典雅的房間內,而花千影正坐在床邊兒上直直的看著自己,衛清羽向後一退,卻是被花千影用威壓震住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月湊越近。

身上一重,衛清羽知道這一次自己躲不掉了,反倒是輕笑一聲,反手勾住了花千影的脖子,「你我半斤八兩,我不嫌棄你,你也勿要嫌棄我的好。」

見花千影神色莫名不說話,衛清羽還想開口再多說幾句,刺激刺激他。

卻被花千影有些粗魯的堵住了嘴,「我真是後悔,沒早些吃了你這個小妖精,我總是為你著想,你卻是如此看我!」

在後面,衛清羽已經听不清楚了,花千影在這方面是個老手,就是那些知道的女修,無不慕名求花宮主一夜春|情,只為體會那蝕骨銷魂的滋味。

高高低低的纏綿聲起起伏伏,花千影的聲音像是來自遠方一般的空靈蠱惑人心,「小丫頭倒是會享受,你可知道極樂寶典此類的雙修功法,只有需要雙方身心交融的時候才能夠獲益最大,換句話來說只有相愛的才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修仙路漫漫,偷心,倒是個有趣的事情……」

「這麼說,你已經有目標了?」

「這個游戲很好玩,卻也不好玩……本宮覺得乖女兒這顆心,是頂不錯的!」

女子吃吃的笑聲,男子低低的喘息……交織著令人臉紅心跳。

此時,暗閣的總部,那帶著冪離的男子端坐在高位上,冷冷的看著大殿下跪著的人,聲音有些慵懶的邪魅,「這麼說……人被你跟丟了?」

「若不是凌雲宗的陸斬風那絕殺令來,屬下……」

話音還未落,那帶著靈力的茶盞已經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混賬東西,竟然還敢狡辯!」

底下那人瑟瑟的不敢在多說話,旁邊的一個略微有些地位的黑衣人站了出來,「主子,屬下已經派人去搜尋了,請主子在給暗夜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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