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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不分青後皂白

(謝絕轉載)(首先要感謝夢色迷人和y的和氏璧打賞喲~)

姬合歡抱著衛清羽站了起來,綴著桃色花瓣的白色長袍隨風微揚,那雙望向鳳無缺的眸子里滿是失望之色。

衛清羽神識原本就敏銳,這等神色,自然沒有逃過她的眼楮,沒想到姬合歡這個公子竟然對鳳無缺這個老女人動了幾分真情,不過,那又如何,能夠讓他們誤會,讓鳳無缺痛不欲生,比什麼都令人舒爽。

原本迷蒙的雙眸趁機對著鳳無缺的方向輕眨了一下。

鳳無缺頓時大怒,凌厲的掌風襲來,衛清羽卻是適時的‘昏厥’了過去,姬合歡感覺抱著自己的手一松,心中頓時一股莫名的擔憂,盡管他與眼前這個嬌俏的女孩認識不過一日,但是對方身上那種明媚的氣質,卻像是觸及他心靈深處一抹渴望。

就在這時,姬合歡感覺到背後的掌風擦肩而來,身子下意識的扭轉了一個角度,恰好完完全全的擋住了那道掌風。

一朵巨大粉色桃花屏障一閃,瞬間將姬合歡和衛清羽包裹在了其中,衛清羽眼皮微動,心道這個姬合歡不愧是大門派的嫡系子弟,身上竟然有元嬰修士親自煉制的護體的靈器,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晃而過,她的身體原本就受了傷,這一掌下來雖有姬合歡擋著,也並不很好過。

衛清羽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鳳無缺現在還不是元嬰修士,否則自己小命就嗚呼了。

饒是有元嬰修士的庇護,姬合歡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巨大的桃花瓣瞬間迸裂,碎成了一片片,姬合歡也有些心驚,對方竟然不顧門派的顏面想要將自己置之死地,這難道是落鳳國的意思,如果能回去。這事情一定要好好和母親書說道說道。

當然眼下有命的話,就在這時一道劍光滑過,衛清羽便耳尖的听到一聲脆響,緊接著一個踉蹌的身影閃過,半跪在了地上。

視線透過半眯的眼楮掃過,衛清羽身子不由得一僵,此人正是鳳無缺的狗腿子鳳三。

前仇舊恨,當年的這些人竟然一個個的湊齊了。

盡管衛清羽現在身子不舒服,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經脈里的血沸騰不止。

姬合歡還在神游當中。自然沒有注意到衛清羽的異樣。他長這麼大遇到的危險不計其數。可從來沒有感覺過像是今天這般驚險的,眸子不由得暗了暗。

「鳳三,你竟然阻擋我!」鳳無缺的聲音有些陰冷的傳來。

「殿下,他是合歡宗的少主。我們……」

衛清羽還想繼續听下去,便感覺眼前的世界一晃,自己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的時候便听見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

「這次少主受了重傷回來還死死的抱著這個少女,該不會是終于開竅了吧!」

「我可听說少主是去城主府了……」

「你們可要照顧好她,我听說宗主大人要見她呢,可惜也受了傷……對了,裙兒,你不是給她服了復元丹了嗎?怎麼還不見效?」

「我也很奇怪,我那可是三階上品復元丹呢!」

衛清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身子確實舒服了不少,這是被人喂益氣丹之後的感覺。

不過這等丹藥對于曾經一度服用高階丹藥的衛清羽來說多少有點抵抗性,衛清羽雖然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卻是將眼下這些少女的對話听得一清二楚。

合歡宗的宗主大人要見自己?

雖然沒見過,但是對方的大名卻也是听說過的。姬無心,那可是個更加狠辣的角色,比鳳無缺更難對付。

最主要的是,對方是元嬰修士。

衛清羽神色變了幾變,趁著幾個少女不注意,偷偷塞了幾顆四階的補血丹和復元丹,又攥了一塊極品靈石,然後突然睜開了眼楮,不等幾個少女說話,便對著對方的眼楮一陣媚笑,身後的‘鳳飛’瞬間出現在自己的後背上,然後按照自己的記憶中的印象,向著合歡宗外,天雲門的方向迅速的飛了去。

合歡宗的眾人自然沒有想過一個病號竟然會逃走,會看不上她們家少主,更沒料到對方還會媚術。

至于姬無心,此時此刻也正在忙于給兒子療傷,所以衛清羽這一路逃得極為順暢,還順道逮住了一個恨不得殺之後快的人——胡不雲。

這一路竄的飛快,胡不雲也嚇了一跳,明明同是築基期的修為,自己比對方還高了一些,但是自己在對方手里卻是毫無反抗之力,最讓他詫異的是對方竟然不是御劍飛行,而是用飛行器,這讓他越發的疑惑,而不敢大意。

一口氣飛出了合歡宗數百里,衛清羽才重重的將手里的胡不雲拋在了地上。

在衛清羽釋放出來的超越築基境界的威壓下,胡不雲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一只癩皮狗一般的趴在地上。

衛清羽臉色陰冷的向前走了幾步,踩在了他的手上,「怎麼,不認識姑女乃女乃了?」

胡不雲喉嚨一咕嚕,哪里能不認識啊,這位現在可是合歡宗的名人,她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會這般的有精神,該不會就是想找自己報仇吧。

胡不雲越想越害怕,他本就是個混子,連他自己都覺得能夠進入築基期都是個夢,要是別人,他還能夠糊弄糊弄,但是面對衛清羽,胡不雲軟了。

衛清羽輕笑一聲,取一個人的性命太過簡單了,她小手在胡不雲的腦袋上一模,胡不雲頓時哀嚎一聲,「姑女乃女乃,求姑女乃女乃饒小的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嗎?」衛清羽手里用力一扯,竟然將胡不雲的元神扯出了一抹,手指一動,便將這麼元神收下了。

胡不雲見對方竟然這般莽撞的扯了自己的元神,亦是嚇得不輕,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答下來,驚嚇早已經遮住了疼痛。

元神放在對方那里,對方讓自己做什麼就得做。否則對方一個念頭就可以讓自己灰飛煙滅。

「主子,求主子,饒了小的一命!」

死並不是可怕,害怕的便是這種命掌握在他人的手里,那種死亡撲面,卻沒有任何反抗余力的恐懼。

嘴巴倒是挺甜,這稱呼也改的夠快!

「哼!」衛清羽嗤笑一聲,「現在就怕了?當初對姑女乃女乃下手時的那股勁頭呢?」

「小的該死,該死!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胡不雲說著便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臉上拍,頓時白皙的臉蛋漲的紅腫紅腫的。

衛清羽圍繞著胡不雲轉了一圈。又將他身上儲物袋給搜刮了出來。然後笑道。「你便慢慢打吧,什麼時候打夠了一千,什麼時候才能動……否則……」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胡不雲急忙道。自己有什麼想法對方瞬間可以通過自己的那抹神魂便能夠察覺,邊說還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臉。

「最好不敢,我讓你去做一件事……」

「有什麼事情,主子盡管吩咐。」

衛清羽低頭離著他的耳朵有一定距離吩咐道,「毀了合歡宗如何?听說那里美人兒無數,到時候我便分你一些怎麼樣?」

「啊?」胡不雲手里的動作一頓,合歡宗是他的門派,這少女究竟是跟自己開玩笑,還是真的想讓自己當個叛徒。胡不雲頓時覺得自己踢到了鐵板上,腸子都要悔青了,自己這哪里是給少主找了個美人兒,這簡直是找了個女煞星。

衛清羽伸手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塊玉簡來,在胡不雲的臉上拍了拍。「別忘了你的小命在我手上,你若是說出半個字……我可以讓合歡宗那位長的甜美的小妹妹,瞬間去見閻王。」

胡不雲身後起了一身汗,對上衛清羽那雙清澈的眸子,感覺有些恍惚,自己這是在做夢嗎?可對方明明是築基期的修為,為何自己會感覺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讓自己都覺無從抵抗。

一邊兒是自己和心愛人的命,一邊兒是門派存亡。

衛清羽冷笑一聲,不等胡不雲的回復,身上的‘鳳飛’翅膀一展便又飛走了,是該找個機會練習下御劍飛行了。

至于胡不雲,在這荒郊野外,身上沒有半點東西,想要回去恐怕也不易,就算是回去了,他說出的話,又有幾個人會信呢?但是卻又不失為一個替自己監視合歡宗的走狗。

臨近天雲門的地盤的時候,衛清羽便收起了‘鳳飛’畢竟自己當初在天雲門的地盤惹出了禍事的時候,就是用‘鳳飛’逃走的,說不定會被有心人看到。衛清羽並不怕有人找她,只是覺得能省的麻煩,何必自找。

衛清羽若無其事的先去了茶館,喝了一會兒靈茶,便起身向著天雲門的方向行去。她已經消失了三日了,當然自己出來歷練的時候也是去執事殿掛過名的,不過多少還是有些心虛。

天雲門的境地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平靜無憂,但是衛清羽卻是生生的從這絲的平靜之中嗅到了幾分不平常的味道。

這種詭異的感覺等到了天雲門附近越發的明顯了,衛清羽站在門口處,用力的隱匿了部分修為,可是卻也無法掩飾到了築基期的事實。

衛清羽一踏入門派便有不少經過的弟子低頭給自己行禮,可是卻沒有人敢抬頭看自己一眼,一片死氣沉沉的,似乎也並沒有注意到衛清羽的異樣。

衛清羽雖是詫異,心中卻是舒緩了不少,暗道等自己回去,便先閉關一個月,到時候再出來也不會有人感到異樣。

衛清羽進入自己的清竹園的時候,便感覺內里一陣陣的波動,就見里面站著一個少女,赫然是方如煙。

衛清羽一愣,視線環過竟然沒有見到九郎和冬葉,不由得蹙了蹙,「你來做什麼?」

方如煙輕笑一聲,「你倒是好運氣,每次都讓你輕而易舉的躲過……不過這一次,我看你怎麼躲!」

「你什麼意思?」

「少給我裝蒜!」方如煙視線在衛清羽的身上微微停頓,有些嫉妒,對方竟然如此好命,一下子從練氣期七層躍到了築基期,想自己當初。進去築基期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少力氣。心中又可惜對方竟然是大師兄那般美好的男子,而不是自己給她安排的那些蠢貨。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看這次誰能夠救得了這個蠢貨。

方如煙笑的不懷好意的肆意。

衛清羽有些不解,卻也猜到了一絲絲,「那些人,是你派去的?」

方如煙眼楮微動,掩唇輕笑出了聲,「你不會現在才猜到吧!」頓了頓見衛清羽似乎沒有一些心虛的樣子,心中又有些詫異。難不成她不知道她采補的是大師兄?

真是可惜。她怎麼沒被別人采補掉呢。

方如煙的視線在衛清羽的身上略略停留。心中極其的暢快,並不打算把真相告訴衛清羽,最好讓她被打個措手不及才有趣呢。

可這笑未落下,便見對方的拳頭已經到了自己眼前。方如煙急忙向後仰去。

頓時胸前一痛,整個人幾乎倒飛出了清竹園。

隨著方如煙的一聲哀嚎,衛清羽便見一個白色的人影抱著一個黑色的小身影向著這方面移來,正是自己那個火爆的師兄宗斂和牧檀君,身後跟著一個可憐兮兮的小人兒不是冬葉是誰。

衛清羽站在門檻處看著這詭異的組合,眼楮不由得眯了眯。

至于方如煙,壓根就被她忽視了,畢竟眼下她正在被關緊閉,更是不敢見宗斂。尤其是胸前挨了一拳,痛的要死,真不知道衛清羽的拳頭為何那般的硬。

方如煙咬了咬牙,一跺腳便向著清蓮峰的方向御劍而去,「丑丫頭。別得意,看你這一次怎麼躲得過!」

衛清羽眼皮微動了一下,雖然很不喜歡方如煙,但是心中還是有莫名的委屈,若不是宗斂突然出現,自己與她這一戰說什麼也擋不住。

宗斂剛跑到跟前,便發現自己抱在懷里的牧檀君被人搶了過去,在一回頭便見是衛清羽,視線在她身上一掃,不由得一愣,蹙了蹙眉,「丑丫頭,你倒是厲害啊,出去一趟竟然築基了。」

衛清羽沒有理會他沒話找話,看了看懷里欲哭的牧檀君,「怎麼了,九郎?」

「哇……」牧檀君死死的抱著衛清羽的脖子,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下,衛清羽生氣的瞪向宗斂,宗斂撓了撓頭,「我其實挺喜歡小孩子的。」

冬葉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是啊,您可是喜歡小孩子,您那是在玩……我要是九郎小少爺,早被您玩沒命了!」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不像樣子!」宗斂使眼色的瞪了冬葉一眼,冬葉頓時住了口,不敢在多說話了,「主子,我去給您煮茶。」說完,一溜煙的竄進了小廚房。

衛清羽向宗斂望過去,宗斂無奈的仰頭望天。

「師兄,若是閑的慌,還是想想辦法怎麼追你的小美人兒吧,別拿我家九郎出氣!」

「喂,我那是喜歡他,怎麼是拿他出氣!」

衛清羽心煩的抱著牧檀君往房間內走去,對于牧檀君,衛清羽心里有許多的虧欠,就算是溫子然為自己死的時候已經身體枯竭了,可若是堅持下去,未必沒有辦法。

宗斂討了個沒趣,心里毛毛的,他這些日子想要去見吳霜,卻被素來溫柔的大師姐給了個閉門羹,想他宗斂門派里的精英弟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等窩囊氣,心里難免不舒服,可整個大竹峰,除了一個牧檀君還真是沒什麼好玩的。

而現在又被衛清羽撞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不由得撓了撓頭,轉移話題道,「真是的,一個兩個的不讓人省心,大師兄被人破了元陽,采補了身子,很有可能直接影響以後的修煉速度,你自己再外出,要小心點。」

衛清羽身子不由得一僵,想到方如煙剛剛那幸災樂禍的表現,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真是那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可是那個人……那個人!衛清羽不由得想到了清蓮真人,他會怎麼做呢?

亦或者會不會只是個巧合,根本就不是自己呢。

衛清羽神思不屬,就連宗斂在自己身後說什麼,也沒有听見。

牧檀君乖巧的趴在衛清羽的懷里。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衛清羽閉了閉眼楮,只能先行安慰他。

這一夜,衛清羽照例又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白發須髯的老頭,赫然是上次夢里見到的老頭兒,不過這一次,老頭兒的臉色卻是陰沉了不少。

那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讓衛清羽疼的痛徹心扉,「你是誰。你憑什麼打我?」

「孽障。我教你功法。你不好好修煉,竟然自甘墮落!」

「哼,我就算是自甘墮落,又干你何事!」衛清羽心中異常惱怒。心中的委屈頓時被勾起,又見老頭一副怒目,還想辯解幾句,便感覺身上被人一拍,神識頓時拉回了現實。

衛清羽睜開眸子,便感覺到身邊一股冷氣,冷的她堂堂的築基修者都想打個哆嗦,視線漸漸清晰,便見清蓮真人站在自己面前。衛清羽心中不解,他如何會出現在此處。

「真的是你嗎?」清蓮真人陰冷的聲音從衛清羽的頭頂上傳來。

衛清羽心里咯 一下子,對方竟然一點想要听自己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全身如墜冰窖,「是我又如何?」

話音未落。臉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你真是不知廉恥!果真是天生的水性楊花!」

那清冷的不帶絲毫感覺的聲音一下下的撞擊在衛清羽的身上,衛清羽不由得瞪大了眸子,看向清蓮真人,「哼,你既然認定了,又何必問我,該不會是方如煙向你揭發的我吧!」什麼叫不知廉恥,什麼又叫果真水性楊花。

清蓮真人默然,方如煙就是用此來爭取自己出關閉的。

可不知道為何這話從衛清羽的嘴里說出來,清蓮又覺得有幾分不舒服,「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乖乖的當一個內門精英弟子,還不能滿足你?」

衛清羽冷哼一聲,「我最是討厭你這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就稀罕這個內門弟子?」衛清羽站起了身來,她的眉眼之間帶著幾分的清冷,「你從來都是這樣,什麼事情都不問別人一聲,就愛自作主張,怎麼,這會兒覺得我丟了你的面子,想要來懲罰我了?來呀,打死我啊!哈哈……你怎麼就不問問,你那徒弟如何知道是我!」

「我……」

「怎麼,啞巴了?因為這一切多虧了她!」

清蓮真人看著這個向自己逼近的小女孩,他原本就是元嬰修士,何曾有人敢如此的對自己咄咄相逼。

自己只要一個巴掌下去,她就可以小命嗚呼,但是自己偏生狠不下心來,若是讓師父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

見他這副不言語的樣子,衛清羽心里極為的失望,她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何一出事情,就要往自己頭上想,卻從來不考慮為什麼會這樣,自己也明明是受害者。

抬頭看了看清蓮真人依舊上揚的手,「繼續打啊!」

清蓮真人身子一個不穩,晃悠了幾下,按住了身後的椅扶手,「你……」他堂堂的元嬰修士何曾這麼的狼狽過,很快便又恢復了一貫的清冷,「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這麼說著便是轉身出了清竹園。

衛清羽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生氣的擲了出去,該死的清冷,該死的冷靜,讓人恨不得想要撕碎了這層外衣。

「啊……」

宗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衛清羽一驚,對于宗斂,她總是要多出幾分忍耐,但是此時此刻,不曉得剛剛的事情,他听到了多少。

「喂,你怎麼這麼凶,我剛到這兒,就被人丟杯子,就算是師兄得罪你了,也不要這樣吧!」

衛清羽拽過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身子斜斜的靠在軟榻上,突然紅唇微啟,對著宗斂嫣然一笑。

宗斂身子驀地一僵,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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