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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胡說,宮主大人那般精明的人,恐怕有詐!」另一個回道,「不過雪星痕那個賤人,絕對不能夠輕饒,等到艷曲大人回來,一定要到大人面前好好告他一狀,真以為當了少宮主的鼎爐就了不起了?」

「慧師姐真是聰明,叢兒佩服。」叢兒擦了擦胳膊上的傷痕,突然壓低了聲音,「不過我倒是听到風信,好像咱們宮主對少宮主有意思,少宮主……至今,還是女兒身!」

那慧師姐一愣,「如此,我們還是不要和少宮主交惡的好,宮主那等不定的性情,能被對方籠絡在身邊一年,著實不能夠小覷,就是曾經的素月也不見得能夠辦到。」

「可若是他們真的敗了呢?」叢兒又有些擔憂的問道,「剛剛那些人凶神惡煞的,可是十分的囂張。

「就算是敗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這些小人物,不過就是從一個門派挪到了另一個門派,頂多吃些苦,小命無妨。」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嘀咕著,剛想進入挪移殿,便听身後有人喚她們,今兒個也虧得是她們姐妹值班,否則就被派到戰場上去了。

「你們是?」叢兒回過身,有些遲疑的望著身後兩個練氣期的小婢女。

「兩位師姐,我們是伺候夫人和小少爺的水兒和珠兒,剛剛星痕公子接了夫人和小少爺出來散步,打發我們去搬東西,這一會兒的功夫回來便不見了蹤影。我們打听著,星痕公子曾找過你們。」

「是啊,兩位師姐可要幫幫我們,若是小公子和夫人不見了,少宮主回來。我們就沒命了。」珠兒說著雙眸垂淚。

叢兒和惠師姐對視了一眼,道,「我們剛剛確實看到過星痕公子經過。♀不過倒是沒留意夫人和小少爺。」頓了頓又道,「剛剛有叛徒和逍遙殿的人勾結進入了極樂宮的外圍。殺了我們好幾個姐妹呢。」

「是啊,兩位師妹還是去那邊兒尋一尋。」慧師姐說道,「等我二人下了值,一塊去幫著二位去找夫人和小少爺。」說著慧師姐回望了一眼身後的挪移殿,今日挪移殿大部分人都出去了,但是卻不代表挪移殿不重要。

兩個小丫鬟心領神會,「也只能如此。麻煩二位師姐了。」

「無妨!」叢兒說道,「二位快些吧,不過自己也小心一些,那些賊人很有可能還躲在宮中。」

「多謝!」兩個人互看了一眼。急切的便向著外圍走了去。

直到看不見人影兒了,叢兒才看向慧師姐,道,「師姐,你說。那個星痕公子會不會逍遙殿的內應?」

「不像,據說他們一家子還在宮主手里攥著呢,不過……」慧師姐說著,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般,沖進了挪移殿內。叢兒緊跟其後,兩個人蹲子查看了好幾個傳送陣,慧師姐的臉色一變,「果然!」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挾持夫人和小少爺逃跑,難道不怕少宮主追究他的責任?難不成雪家還想憑此要挾咱們不成?」

「要挾不要挾,我不知道。但是如果讓宮主發現他們是從咱們挪移殿走的,你我的小命都不保。」這麼說著卻是開始動手抹擦他們運用過陣法的痕跡來。

叢兒垂著腦袋,出手幫忙,「也只好這樣了,到時候若是少宮主追究,我們就一口咬定逍遙殿。」

慧師姐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她的說辭。

荒漠之崖,秦無殤向前一步擋在了艷曲跟前,手里的靈劍擋在了紅枕和綠依跟前。

「想不到,你還是個劍修,極樂宮什麼時候也招收男人了?」紅枕笑道,「你若是肯乖乖跟了我,老娘便饒了你一命。」

「紅枕!」綠依在一旁喚了一聲。

紅枕不情願的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擺出一副開戰的模樣,「倒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

秦無殤透過二人冷冷的望向那雲霧環繞的崖陵,崖陵的一側便是一望無際的荒漠,還有只有秦無殤幾人知道的神秘的洞府,那個時候自己還青澀的像是個傻瓜,一個初懂人事,有過通房丫頭的修真小家族的少爺。

秦青後母帶過來的哥哥。

可是他秦無殤認得秦青,那人絕對不是秦青,可偏偏又喊秦夫人娘親,她究竟是誰,為何到死自己都不知道她是誰,秦無殤神識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剛回來的那日,那般慵懶而的女子側臥在寶座之上,妖嬈的讓人恨不得拆骨入月復,將他掩藏起來。

可是現在,她卻是死了。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丟下這麼一個爛攤子,就死了呢。

秦無殤的寶劍出鞘帶出一道寒氣,劍修素來在修真界不可小覷,他們多數是一步步苦修而來。

所以秦無殤盡管是築基期,紅枕和綠依卻是沒人敢小覷他。

不過築基期就是築基期,如何能夠比得上金丹期,更何況對方還是兩個人,見秦無殤落了下風,艷曲也飛身而上,艷曲這一動,香舞也飛身而起。

無數的靈根之光一道道的伴隨著各種靈根功法閃過。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飛過,紅枕和綠依兩個重重的摔到在了地上,口吐鮮血,綠依則是直直的被摔死了。

素月大驚,要知道綠依可不是普通的用丹藥堆積的金丹期修士,那可是從無間獄呆過的。

紅枕拼著一口氣,用力的睜著眼楮望去,那一襲紅衣迎風飛舞,紅枕唇角勾出一抹笑,卻是歪頭也倒下了。

素月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也是吃了一驚,怎麼可能,花千影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他明明是被自己的上古陣法束縛住了,就算是逃月兌也不可能這麼的快。

花千影迎風而立,紅袍被風吹得翩翩欲飛,一時之間無論是極樂宮還是逍遙殿的弟子,都鴉雀無聲,無人敢多說一句。

素月咬了咬,做好了準備大戰一場,可是花千影卻是連看她一眼也不看,良久才吐出一個字,「滾……」

素月一驚,她原本就是作為極樂宮宮主的鼎爐而培育的,屬于半個奴婢,如今面對舊人,她就算是修為再高,骨子里的奴性還是難改,險些一個跟頭摔到在地,卻又固執的穩住了自己。

銀鈴用力的搖晃著素月的胳膊,「我不管,我要和影哥哥成親!」

艷曲飛給了素月母女一個鄙視的眼神,素月臉色一僵,抬手便將銀鈴打昏了過去,對著身後逍遙殿的人道,「還不快把少主送回去。」

兩個逍遙殿的人接過了銀鈴便迅速的向著逍遙殿飛去。

素月嘆了一口氣認栽的也準備離開,畢竟他如今不殺自己,便是顧念著自己了,可視線環過香舞、紫蘇等人,不由得頓了頓,剛想開口便被花千影打斷了。

「難不成素殿主,還想插手我們極樂宮的事情。」花千影的聲音明明是平淡卻是讓在場所有的人听起來都是一顫。

素月咬了咬唇卻是拋下香舞和紫蘇御器飛走了。

眾人不知道花千影的想法,卻是沒人敢多說,畢竟花千影可不同于素月,只一抬袖間就可以讓他們這些人全都瞬間灰飛煙滅。

香舞了無生趣的看了花千影一眼,心中有些不舍,便想自毀,卻被迎頭而來的威壓給壓制住了,很快便有極樂宮的弟子上前給她喂了一顆藥。

饒是香舞不願意,不承認,她也不得不認栽了,宮主大人,對待叛徒從來都是極其的殘忍的,生不如死已經無法用來形容了。

剩下的很快連帶著紫蘇等人同樣被喂了丹藥壓了下去。

在花千影的世界里,死永遠都是最便宜的事情,視線掃過紅枕和綠依,「將她們兩個的尸體丟下蛇窟。」

花千影聲音冰冷的安排好一切,看著有序離開的極樂宮眾人,才對著艷曲道,「青兒呢?難不成還留在宮中?」

花千影蹙了蹙眉,心間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剛剛自己破陣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衛清羽有危險,可是又想到她在極樂宮之中有護法大陣,應該是無恙的。

艷曲沒有想到花千影上來便問衛清羽的事情,視線瞥了一眼身側正在擦劍的秦無殤,便見對方的手頓了頓。

「說!」花千影的聲音冰冷,他今日也不是有意要放過素月的,只是逍遙殿那般大的一個門派與極樂宮盤根錯節,想要連根拔起,就會大大的削弱他們這些非正統道修的力量,此外自己剛剛感受到衛清羽有危險,強力突破了上古陣法,身受重傷,不過是憑借著自己往日的威名,以強弩之末,先行恐嚇住對方罷了。

若是對方真和自己打起來,自己如今這受傷的身子就是一個金丹後期的人都可以將自己打倒。

艷曲咬了咬唇,「少……少宮主她。」對上花千影那雙緊張的眸子,一咬牙道,「少宮主被素月打下了毒崖!」

花千影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怎麼會,怎麼會是掉入了毒崖,他想過許多種可能,也許身受重傷,可他的極樂宮里最不缺的就是丹藥,但是怎麼可以掉下毒崖?

「不可能,這不可能!」花千影用力的嘶吼了一聲,胸前一悶,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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