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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青峰的這輛車最後停在一個海邊的碼頭上。那個聲音沙啞的男人用槍頂著青峰,將他趕下了車。因為青峰的手腕被綁著,所以青峰把美用綁縛著的手腕托抵在胸前。

青峰時刻需要注意不能把小美摔到,所以走的有一些慢。那個男人狠狠的推了青峰一把,推得青峰一個踉蹌。小美本來就不是很穩當,這一閃整個襁褓就要掉在地上。青峰眼疾手快的用小指勾住了美身上的綁帶,使小美免于被摔的命運。

「你有病啊!」青峰狠狠的瞪著背後的那個男人。

青峰小心翼翼的把美重新抓緊。不過小家伙的腿踢了踢,好像是已經醒來了。

可能是被掛在空中,襁褓勒得他很不舒服。所以小家伙委委屈屈的開始哭了起來。

「喂,把我的手腕解開!」青峰一听小美哭,整個人的氣場都一變。那個沙啞的男人險些想要听從青峰的命令了。

小美的小腿在襁褓里踢騰著,青峰都快要抓不住他了。最後是那個保姆看不慣,過來一只手就扯住了小美襁褓上的綁帶。也不理會小家伙哭不哭,直接拎著他就上了碼頭上停著的游艇。

青峰一看小家伙被拎走了,也顧不得別的了。低下頭就咬住了自己手腕上的橫結。

「喂!別做多余的事情。」槍威脅性十足的抵住了青峰的頭顱。

青峰毫不理會,繼續咬著手腕上的結。可是結系的很緊,青峰一時半會兒根本咬不開。情急之下青峰的牙齒狠狠的咬在了直徑一厘米的繩子上,一點點的磨蹭著。粗糙的繩面把青峰的牙齦和舌頭都磨出了血。

「我讓你別咬!」男人一槍托砸在青峰的後背上,空閑的手掌扯住了青峰的頭發。

「我去你媽的!」青峰二話不說就一個掃堂腿。那個男人躲了一下,就這一下就抓了青峰一把頭發。不過總算是離青峰遠了點。青峰繼續咬著手腕上的繩子。

這回比較好,青峰又咬了幾口,那繩子開了。青峰甩了甩手,斷了的繩子就自己掉到地上去了。

那個男人拿槍沖了上來,青峰打架可從來沒服過別人。一腳狠狠的踢在那男人的月復部,踢得那男人彎了腰。青峰便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向著游艇上跑去。

美的哭聲還清晰可聞,青峰往里跑了幾步。游艇內部的方廳內,美此刻被一個男人提在手里。

整個方廳內大約有二十幾個人,大多數都是黑西服黑墨鏡的打扮,一副黑社會的樣子,騷包到了極致。

坐在正中間的男人一手提著美,一手把玩著一把槍。

美的小臉都被淚水糊住了,小家伙哭得淒淒慘慘的,看的青峰心疼不已。

這個男人青峰也見過。結合著這個男人,青峰終于想起那個嗓音沙啞的男人是誰了?

那個把黑子害得脾破裂的罪魁禍首,真田組下面的小頭目。他們是赤司征一郎一伙兒的。

坐在正中間的男人正是應該還在監獄里的赤司的大哥,赤司征一郎。

他現在怎麼在這里?他不應該在監獄里麼?而且他抓美到底是要做什麼?

青峰就站在門口和他對峙著,其實面對這一屋子的人。他的勝算幾乎為零。就算他神功附體,這二十幾個保鏢一起撲上來,他也是個gameover!

那個被青峰踢到的男人終于罵罵咧咧的跟了上來,槍狠狠的抵在青峰的頭上。

「把槍拿下去!」赤司征一郎拎著美的手晃了晃。

那個男人推了青峰一下,青峰往屋子中央踉蹌了幾步。

「能先把孩子給我嗎?」青峰向著還在嚎哭的美伸出了手。「孩子總這麼哭,談話就沒法進行下去了不是麼?」

「青峰大輝麼?我可愛的弟弟的前隊友。青峰家族的繼承人?」赤司征一郎看著青峰。♀

「我可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就是個普通人!」青峰聳了聳肩。「能把孩子給我嗎?」

「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孩子給你沒關系,反正你也跑不了。」赤司征一郎把美向著青峰一扔。

哪有這麼扔孩子的?青峰嚇得臉都綠了。趕忙往前竄了一步,把小家伙抱在懷里。

可是他剛把美接到懷里,那些保鏢就趁著青峰跳起來,下盤未穩的時候攻了上來。

青峰被撲倒在地上,他忍受著挨在他身上的拳腳,努力的擎起身體,既不壓住美,又能護著美別被波及。

小美看清了青峰,立刻委委屈屈的伸出手臂要青峰抱。平常青峰哪見過小美對他這麼溫柔啊。之前小美哪次看見他不是嚎啕大哭,活像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從來就沒有像今天一樣主動求抱抱。青峰的心都快化了。

「停手吧!」赤司征一郎擺了擺手,那些保鏢都重新回到兩邊站好。露出了倒在地上的青峰。此刻青峰看起來格外的淒慘,羽絨服上都是腳印和灰痕,再加上之前他咬繩子時割得滿嘴血痕。此刻看起來真的太慘了。

青峰抖著手把小美抱在懷里,小家伙揮舞的手臂環在青峰的脖子上。哼哼唧唧的女圭女圭音在青峰的耳邊,小家伙好似是在傾訴著自己的擔憂。

青峰咳了一下,側過頭將嘴里的血沫吐了出去。嘴里的血腥氣很濃,青峰側過頭,不讓自己的血腥氣嚇到小家伙。

「說吧!你到底想干什麼?」青峰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赤司征一郎。

「我就是想要看我可愛的弟弟痛不欲生的樣子!」

「你他媽有病吧!這孩子和赤司有個屁關系。你這瘋狗,有仇有怨去找赤司報。你朝孩子下什麼手?」青峰怒上心頭。

這家伙絕對是喪心病狂到一定程度了。你們赤司家的家事找人家黑子家的麻煩作甚啊!

黑子躺槍好幾次了吧!上次被害得脾破裂不說,這次他家寶貝弟弟又被劫走了。青峰已經煩死這堆閑的有病的垃圾了。他們平常連踫都舍不得踫一下的寶貝,這幫牲畜就和提小雞一樣的提著。這不是拉仇恨值是什麼?

「有用沒用的可不是你說的算!」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了。有一個保鏢跑過來把一個電話遞到赤司征一郎的面前。

赤司征一郎指了指手中的手機,「你看這不就有用了麼?」

打來電話的人是赤司。

此刻他、黑子和火神已經和綠間聚集在一起了。而且他們已經根據青峰手機內的裝置搜到了青峰此刻的位置。

剛剛赤司收到了赤司征一郎發來的message,此刻赤司打電話就是為了確認青峰和小美的安全。

兩人先是含沙射影的對話了一番。青峰也不知道赤司究竟說了什麼。他只知道赤司征一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綁票的命運可還是掌握在綁匪手中的。他要是下令撕票了。他倒是無所謂,跳海還能搏一條命。但是美怎麼辦?

青峰的額頭上滴落了一滴冷汗。

小家伙的哭聲早就收歇了,此刻靠在青峰的懷里抽噎著。小模樣可憐兮兮的。

青峰大手輕輕的拍撫著小家伙的後背。小家伙的抽噎聲也慢慢的挺了下來。

終于,赤司征一郎放下了電話。青峰觀察著赤司征一郎的臉部表情,可是赤司征一郎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下一秒,赤司征一郎狠狠的把電話從窗口扔了出去。

「媽的!這個自大的矮子。」赤司征一郎從座位上站起身。這一動,青峰看清了赤司征一郎大衣下用于固定的木板和繃帶。

這動作一大,赤司征一郎好像牽動了胸口的傷口,臉色白了白。

「該死的家伙。」赤司征一郎走到青峰面前,青峰覺得赤司征一郎這幾步走的,好像有一點微跛。難道說當時赤司不僅敲折了他的肋骨,同時還敲折了他的腿?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我們來做個游戲吧!」

青峰挑眉,看著赤司征一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赤司征一郎向後伸出手,那個聲音沙啞的男人把一只手機放進他的手里。

那是青峰的手機!

「我知道你這里有一個小裝置。這種事情總是瞞不住我的。」赤司征一郎把玩著這個手機。

青峰心中有些小驚訝。他沒想到他的依仗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拆穿了。

赤司征一郎一抬手,這手機被丟進了海里。

「**,你想干什麼?」青峰拳頭一緊。

「現在他們就確定不了你的位置了。然後游戲開始。」赤司征一郎的臉上有一種神經質的笑容。

「我們就看看你和這個小雜種到底能不能活下來了!把他帶下去。哈哈哈……」後半句他是說給保鏢們听得。下一秒青峰就被壓住了。

「把他們倆關進冷凍室里去。」

游艇內有專門為主人準備的,可以在主人海中垂釣之後,保存獵物新鮮的冷凍室。

青峰和美就被關進了這座游艇的冷凍室內。在冷凍室外面,赤司征一郎喪心病狂的把溫度定在了零下30度。

就憑青峰身上的薄薄的羽絨服,他和剛剛滿月不久的美根本就是命懸一線。

現在一切希望都要寄托在赤司他們身上了。

如果他們來的及時,他們就能夠在他們一大一小變成冰棍兒之前把他們救出來。

如果他們來的不及時,他們就可以直接把他們姿態各異活靈活現的尸體帶回去保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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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哈爾濱冬天零下30度很正常的,穿得暖點不會凍死人的。所以零下30度絕對不是大家想象中那麼嚇人。反正我比較習慣了。倫家反倒會覺得沒有暖氣的南方冬天更冷一點。

還有十章左右就完結了。我擬定這月最後一天完結。wintercup已經結束了,以後視角可能會變成幾年後這樣子。然後就happyending大團圓什麼的。大家再堅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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