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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可是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說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中了毒過來的,你最會騙人了,尤其是騙我,我肯定又被你算計了是不是?你可給我記好了,要是再敢有下次,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知道了嗎?」。

看著一臉笑意看著她的上官緋月,安心覺得的越發的氣憤,不自覺的越說越多,但是安心說著說著,突然看見拎著安心的上官緋月的手腕上纏著布條,里面還隱隱透出了紅色,安心眉頭一皺說道︰「緋月你受傷了?」

上官緋月松開了拎著安心的手,把袖子拉好,說道︰「沒事,不小心踫到的。」

可是安心可沒有這麼容易被他給騙了,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過著刀光劍影的日子,也沒見他受過傷,這剛一出來,怎麼就一不小心踫到了?他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還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沒有告訴她?難道上官緋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過來服侍她沐浴嗎?

就當安心決定繼續問的時候,玄鏡夜帶著眾人把晚飯帶回來了,安心也就沒有揪著上官緋月不放,坐下來和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安心問道︰「鏡,路上都順利嗎?」。

「目前為止還挺順利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玄鏡夜回答道。

「哦」安心又對小乾坤說道︰「夏長老找你有什麼事?」

小乾坤表情不怎麼高興,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交代一些儀式的注意事項。」

「這麼早?」這要去先知族的路還遠著呢,現在就交代注意事項?要交代注意事項也應該是快到的時候吧?

小乾坤也是撅著嘴說道︰「誰知道,好不容易今天休息的早一些。乾坤還想陪著夫人呢,他總是找我說些有的沒的,煩死了,下次他再拉著我說些沒用的,我就要生氣了,長老的面子也不給。」小乾坤一邊說一邊憤憤的揮動著小拳頭。

安心看見他的樣子禁不住笑了,還真是可愛呢。于是說道︰「想不到這夏老頭也有可愛的地方呢。他總是抓著你說話,恐怕就是就是不想讓你總是在我身,你是他們的希望。他們恐怕很是看不慣我總是使喚你做些下人的事情,也怕我把你帶壞了吧?」說完安心笑出了聲,想必那個夏老頭的一張笑臉隱藏著的表情一定及其的精彩吧。

「下次再敢耽誤我和夫人的獨處時間,看我怎麼收拾他。」這小乾坤倒是意外的氣憤呢。就連語氣都變得冰冷了。讓安心忍不住一愣,安心覺得這次出來倒是看到了小乾坤的很多不同的方面,不像是之前那個只會和她撒嬌的孩子,似乎真的是長大了不少,已經開始有男子漢的氣質了,看來男孩子長得可真是快啊。這時候小乾坤也發現安心一直在看他,忽然一愣,然後便朝安心燦爛一笑。安心也笑了,繼續吃飯。

吃完了晚飯。莫雲給大家沏了茶過來,自從出來了之後只要是安心的事情,無論大小都是由這五個人親力親為,絕對不會假他人之手。

莫雲親自為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安心看著熱茶,現在應該還很燙,所以安心覺得應該先涼一涼。于是安心對上官緋月說道︰「緋月你每天給我擦的藥還有剩嗎?還是已經用完了?」

一听安心這麼說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安心,難道她知道了?然後又看向了上官緋月。上官緋月只是稍一遲疑,便微微一笑,從懷里拿出那個白色的小瓶子,放在了安心面前。

安心拿過小瓶子,似乎還挺重的,打開一看竟然是滿的。安心看了看,瞬間握緊了瓶子,皺緊了眉說道︰「你是為了制藥弄傷的?里面到底加了什麼?」

安心的話一出口,大家又是齊齊一驚,她也太過于敏銳了吧?玄鏡夜是大夫,凌蕭寒是對血敏感,她又是怎麼得知的呢?一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安心。

安心一直低著頭看著手里的白色瓶子,半天才說道︰「是不是里面用了什麼難以得到的藥材,才受傷的?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我都說過了不要為了我讓你們自己受傷。」

大家同時松了一口氣,這時候凌蕭寒突然開口說道︰「他的手腕是我傷到的,來找你的時候,感覺有人在你的帳子周圍鬼鬼祟祟,以為是刺客,所以我便出手,上官緋月用手擋了一下受了傷,為了不讓你擔心,才沒有告訴心兒,只是說他有事來不了。」

大家又是一驚,看向了凌蕭寒,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是凌蕭寒出來為上官緋月解圍,竟然還承認了傷害了上官緋月,他這樣做,不知道安心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如果安心生氣他可能會很慘。不過不得不說他是這個時候最合適解圍的人,在坐的任何人說來,都不會比他的話可信。

安心看著凌蕭寒,竟然是這樣麼?但是總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呢?還沒等安心再細想,上官緋月拉住了安心的手,說道︰「我只是想嚇心兒一跳而已,沒想到竟然被他發現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反過來我若是發現心兒帳子附近有人,也會毫不留情的出手。」安心看著上官緋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上官緋月竟然在替凌蕭寒說話?這時候上官緋月突然又魅惑一笑,把頭靠在安心身上,撒嬌道︰「吶,夫人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傷到我了,一定要罰他,不如把他陪夫人的晚上,做為補償賠給我,好不好?」

安心嘆了口氣,說道︰「別鬧了,蕭寒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以後注意點。把手伸過來,我來給你搽藥。」

「我來的時候擦過了,再說這點小傷用不著這麼好的藥,這藥是特意為心兒配的。」上官緋月說道。

安心把藥瓶往桌子上一放,說道︰「快點把手伸過來,你不讓我給你上藥,我也不上了,如今我的手上一點也不痛了,只剩下淺淺的一道線而已,才是用不上這麼好的藥。」

安心說的無比堅定,上官緋月也只好把手伸了過來。安心輕輕的拆開上官緋月手腕上的軟布,紗布的里層還有鮮紅的血,看來倒像是剛傷到的。安心用拆下來的布擦了擦上官緋月手腕上的殘留的血跡,把布放在了桌子上。

安心仔細看了看傷口,倒像是刀傷,安心禁不住看了一眼凌蕭寒腰間的佩劍,說道︰「還好沒有傷到動脈。」

玄鏡夜已經拿來干淨的長條軟布來到的安心的身邊,問道︰「動脈?是何意?」

「就是這里最粗的這條血管,如果傷到了很難止血的。」說完安心在自己的手腕動脈處指了指。「動脈比較容易傷到的地方,應該還有這里和這里。」安心說著又指了指脖子和大腿處的動脈處,又接著說道︰「所以你們平時要格外的小心一些,如果想要攻擊重傷你們的人,應該除了心髒和頭,這些位置就是最容易受到攻擊的了。」

安心平靜的說完,一抬頭發現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安心眨了眨眼楮說道︰「怎麼了?都這麼看我干嗎?我說錯了嗎?」。這種常識性問題,她應該不會記錯才對啊。

玄鏡夜把軟布放在安心桌子上,看了一眼上官緋月手腕上的傷口,便走了回去,這時候才說道︰「夫人說的沒錯,不過這種事情也只有殺手才會知道的如此清晰,又或是久經沙場的將士,普通人是不會知曉的,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驚訝。」

安心明白了過來,也對,這里的師傅要麼教武功,要麼教學問,好像也真是沒有教這個的。安心笑了笑過去洗干淨手,又走回來說道︰「呵呵,如果我說這在我們那里是成年人多少都懂一些的醫學常識,你們肯定會更吃驚吧。不過我們那個和平年代了解這些可不是為了殺人,而是避免自己受嚴重的傷,我們那里沒有人會武功,點穴啊輕功啊,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傳說,只是听過沒有見過。我們那里的人也相對比較脆弱一些,所以我初來這里的時候可是被你們的功夫嚇了一跳呢。」安心說完把手甩干,打開瓶子,輕輕的把藥膏涂抹在上官緋月的傷口上。

屋子里一時間變得很安靜,所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安心也只是專注于上官緋月的傷口。安心的手法非常的輕,上官緋月似乎都感覺不到安心手上用力,只能感覺到藥膏與他肌膚之間的接觸,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藥膏在上官緋月的傷口上融化滲入到傷口之中,安心的柔情也滲進了上官緋月的心里,他從來都未被人如此珍惜的對待過。上官緋月盯著安心的手,這時听見安心說道︰「緋月,應該不會留下疤痕吧?要快點好起來哦,以後每天我都會為你擦藥的,就像你每日為我搽藥一樣,輪到我照顧你了,直到你回復如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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