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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洗了手出來接電話,一看到號碼有點意外,是陳博然,她很少接到他電話,沒想到居然他居然打來了,她立刻接了電話,」陳醫生,你好!」

路遇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听到夏溪說︰」對不起,下雪了,我不去了,你們玩吧!

這時,電話好像被人搶了去,那邊傳來吳佩慈的喊聲︰」夏溪,你在哪里啊?我們去接你,出來唱歌啊,晚上下大了雪我們打雪仗啊!

夏溪偷偷看了一眼路遇琛,他正瞪著她,仿佛警告她,不許出去

她知道他是不許她出去的,立刻解釋道︰」我真的有事,你們去唱吧,我又不會唱,呵呵!好,下次,下次吧!

接著電話又傳來陳博然的聲音︰」夏溪,你真有事啊?」真的有事!對不起了!夏溪道歉。」好吧!那下次你一定出來啊!」好的!一定!夏溪掛了電話,路遇琛也沒理她,臉色緩和了一些,夏溪只覺得尷尬,解釋了句︰」是陳博然醫生,他和吳佩慈他們在一起,還有趙警官,說要去唱歌!問我去不去!」你下次要跟他們一起去啊?」他挑眉。」啊!她一愣。」我那我以後都不去!」」想去可以去啊!記住我的話,乖乖的!他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意,站起來伸手抓住她,將她扯過來,俯身貼近了她的耳朵︰」尤其不能喝酒,十點前必須回來。」

她一驚,反而被他攥的更緊,立刻答應︰」知道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私藏起來的金絲雀,沒有自由,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她感到很是悲涼,難道這就是她以後的人生嗎?何處是自由的歸期?

他輕輕的勾住她腰,貼近自己,她臉紅,抬頭卻見路遇琛看著她無奈地笑。」很不情願啊。他說,低頭看她,熱熱的呼吸拂上來,眼中精光閃過,含意更深,低緩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溪,你要乖點!讓我放心,好不好?」

她一下不知所措,他的語氣溫柔的讓她辨不出真假,她甚至不知道這樣的溫柔是對戀人還是對情人。

此時的她,就像只待宰的羔羊,無助並且絕望,只能點頭。

他靠得更近,她下意識地往後仰,整個人被他扣住腰。

只見他低頭到她唇邊,她一緊張,索閉上了眼楮。

他卻只是湊近她的唇,她等了半天沒有動靜,睜開眼時,正見他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正想松口氣,他一下子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溫熱的唇貼上來,她只覺得渾身發顫,倉皇地想要推開他,卻反而被他壓得更緊。

身體一陣顫抖,盡管他們這兩天纏綿悱惻,他時而溫柔時而,可她還是不習慣隨時隨地的親吻和ji情,她覺得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他灼熱的氣息,思維早已落入了他的控制。

他的技巧太好,她怎麼都避不開他。」一定要乖乖的,知道嗎?」他的語氣仿佛還帶著某種霸道的宣言般,唇上加重了力道,一點都不溫柔地撬開她的牙關,強行地闖入,強迫她與他唇舌,呼吸變得灼熱起來,仿佛所有氧氣都要被他擠掉,空氣燥得火星四射。

她睜開眼,卻見他帶笑的眉眼,有種快意和歡暢,仿佛得逞的孩子,又像偷了腥的貓。

她臉還紅的厲害,不僅臉紅,身上看得見的皮膚都泛起一層淡淡的紅,薄薄的劉海貼著額際,無邪的還像個孩子,他一瞬間有些犯罪感——

只見她正氣鼓鼓地盯著他。

他說︰」干什麼這個表情?不喜歡我吻你嗎?」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管你信不信,我答應你的話,就會做到,做不到我就不答應!你能給我個時間限制嗎?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哪天能夠結束!」

他眸子一沉。」到我厭倦的那天!」」那是哪天?」」我也不知道!他的語氣冷漠。」也許三個月,也許三年!也許……」

她心里一沉,不語了。

他看到她情緒低落,沉聲道︰」或許無期!」」無期?她怔忪︰」你結婚了怎麼辦?難道我也要做你的情人嗎?」

他挑眉,」有何不可?」」我不要!」」由的了你嗎?」他又是沉聲。

她自嘲的笑笑,眸子暗淡了下去,過了半天,她站起來,道︰」我去蒸魚,你喜歡清蒸,還是紅燒?」

他看了她半天,她臉上清冷一片,如果不是臉上的微紅和紅腫的唇角,殘留著剛才被激吻後的曖昧,幾乎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了。」紅燒,我要喜歡口味重點!他說的意有所指,眼神陡然犀利。

那夜的雪,下得非常大。

吃過飯,他突然一把扯起她,直接將她扯進了臥房,把她推倒在,一下把她壓進床鋪里,低頭便吻下來。

他的唇驟然壓下來的時候夏溪的身子猛的一震,她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唇上帶著熱切與焦灼,渴望與需要,他的鼻息滾燙噴在她的臉上︰」不!」

可是話一出口,反而被他舌尖抵入口腔,他的唇舌牙齒,加重力道,開始輕輕的咬她的唇。

夏溪抬起手捶在他的背上,而他的手卻去解她睡衣的扣子,她越是奮力掙扎他就越加重唇上的力道,狠狠的吻,夏溪只覺得有點窒息,他手上的動作更快。

他剛喘息著離開她的唇她就說︰」放開我,你放開我」

路遇琛更緊的抱住她,一邊滑下手去拽她的睡褲一邊冷聲道︰」除非我讓你離開,否則你休想!」

他直奔主題。

她一下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是如此的淒涼。

他糾纏著她的身體,一夜不曾停歇,格外狂熱,也格外粗bao。她感到疼,火la辣的疼,可他卻越來越粗bao。她不求他,倔強的咬的唇出血,也不求他。

直到他終于放開她,凌晨才睡去。

她卻毫無睡意。

他睡著了,他的手臂沉甸甸的擱在她的腰上,霸道的握著她的腰,即使睡著了,也不放手。

凌晨微弱的光線里那張俊逸的臉,看起來沉靜無害,他長相本就英挺,墨一樣濃黑的劍眉又寬又有型,深邃的雙眼皮此刻緊閉,兩排睫毛也是又黑又濃,的鼻梁,不厚不薄適中的嘴唇,他很好看!

可是,他卻讓她生活的軌跡發生了嚴重的偏轉。

他的脖子很長,脖頸優美,一個男人長得脖子都優美,她看著他的脖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詭異的邪惡,她想掐死他!若是掐死他,是不是她就不用當了?

而她的手,也悄悄的伸了過去,手剛剛伸到他脖子處。

他突然皺眉,她心里一慌,冷汗直冒,她听到他低啞的嗓音嘟噥了一句︰」小溪,乖乖的!」

她的心霎時劇烈的狂跳,她是怎麼了?

她剛才一瞬間,走火入魔了,居然有那種想法,她怎麼敢?

她睜著眼楮,好久好久才終于睡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周日的中午十二點,是被他的電話吵醒的,他坐起來著上身接電話,語氣是公式化的。」下午兩點吧,雪很大?高速封閉?那好,你路上小心,我們趕在五點前到就行!就這樣!」

夏溪被吵醒,腦海里昏昏沉沉,全身都軟的不行,又酸又痛。

而昨夜,他一直糾纏著她,即使她累得渾身沒有力氣,他也不放開她,直到凌晨,他還是不放開她。

她的床才一米二寬,本來他身材高大,睡不開,可是他喜歡緊緊地抱著她睡,倒顯得異常親密,床也不顯得小了。

她睜開眼楮,他剛好掛了電話。她的心里是虛的,因為昨晚她心里突然冒出的xie惡和冷血,讓她感到心虛。

他下意識的低頭,對上她的眼楮。」醒了?」

她臉紅,心虛,不敢看他,微微的垂眸。不敢想象如果他知道她昨晚有想掐死他的沖動會不會一怒之下把她給掐死。

他毫不知情,墨黑的星眸中滿是柔和,又躺了下來,環緊她的身體。她身子繃緊,甚是緊張。

他一夜勞作,卻精神了許多,比之前的疲憊,似乎精神了很多,眼袋沒那麼重了,那雙墨瞳總算又能熠熠生輝,不再暗淡無光。」你什麼時候走?」她顫聲問。」你很想我走?他語氣有沉了下去。

她低頭,不知道自己說錯了那句話。」兩點走,還有兩個小時!他笑起來,看著她羞紅的小臉,笑容仿佛黑夜里絢爛的極光,絢麗得令人驚嘆。」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他又說︰」不過晚上九點半以後打!」」嗯!她點點頭。

他側身,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小溪,我把你打包帶走行嗎?」

她一下子愣住,听出他語氣里的留戀,對!那應該是一種叫做留戀的東西。訝異了一下,他會留戀嗎?她真的不敢貪心的亂想,怕自己太貪心,最後傷的還是自己。她沒有說話,只是任憑他抱著,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一下讓她僵硬了整個身體!

他感覺到她的僵硬,抬頭看她,立刻發現她臉紅的不成樣子,又貼近了她的身體,還刻意讓自己的jian硬踫觸她的腰。」你——你——」她說不出話來。

羞澀窘迫的抬頭看他,他那對琉璃般的黑眸此刻光華流轉,流光溢彩,那目光仿佛有生命,緊緊的抓住她不放——

她覺得自己仿佛一下子被掏空了似的,牙齒無意識的咬在粉紅的唇瓣上,泛起青白的一圈牙印——」不許咬,這是我的!」他輕緩低喃,的手指撫上那一抹嫣紅的蒼白,低頭,舌尖舌忝了下她的貝齒,她一下子驚愕,松開了牙齒,他的唇覆上她的,舌尖探入她微張的口中——

他的手指順著她玲瓏的曲線一路下滑,分開她的腿,將自己置身在她的腿之間——

指下的一如柔軟滑女敕,觸手溫熱,讓他沉醉于美好的觸感和溫馨的氣氛——」你不餓嗎?」她害怕被他再次掠奪」餓!不過胃還可以撐住!這里不能撐了!」他拉下她的手,讓她握住他的某一處——」啊!」她一下發出急喊,想要抽回手——

他感覺到她下意識的躲避,不微微用力,大手阻止她,絕了她逃開的機會,握著她的小手,不許她逃避。」別怕,感受他!」」不——」她慌得閉上眼楮。

怎麼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男人就這麼的樂此不彼那件事,而且一夜多少次了,他怎麼就喂不保不累嗎?怎麼越來越精神?

他終于還是松開了她的小手,她立刻如避開蛇蠍般抽回手,他卻勁腰一沉,佔有了她。」啊——」

再醒來時。

夏溪已經不知道了時間是什麼時候了,模模床,旁邊是涼的,沒有溫度了,他像是起來很久了,她怔住,起身,身上一涼,急忙抓起衣服披上,起身。

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他的皮鞋不在了,衣服也不在了。

她微微的愕然,他什麼時候走的她怎麼都不知道看看時間竟然是下午三點了,想起他電話里不知道對誰說的二點,他是不是走了一個多小時了——

再看看這個小公寓里,只剩下自己,心里流淌過一陣酸酸的涼意,有點孤寂。

低頭,看到自己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像是他故意留下的,有密又紅又青,不知道一個星期能消除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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