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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不要再提他

第205章不要再提他

呂天拿起一個草莓送進嘴里,笑道︰「王嬸,只要我來北京,就會來家里看望你,怎麼成稀客了。(d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這次來北京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定在嬸子這里多住幾天。」

王嬸一听來了精神,忙道︰「是嗎,我和小柔雙手歡迎,熱烈歡迎。小柔,最近有演出任務沒有,沒有的話就帶小天在北京轉一轉,玩一玩。」

王之柔點了點頭道︰「這周的任務已經完成,下周的演出經濟人已經做了調整,調到下個月了,所以說,近十天我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與天哥多玩幾天。」

「好的,我去做飯,吃完飯就去外面玩一玩。」王嬸笑道。

呂天看了看手表,才下午四點半鐘,忙道︰「嬸子,還沒到做飯的時間呢。」

廚房里傳來王嬸的聲音︰「早做好了早吃,然後去外面玩時間也充裕。」

看到王嬸在廚房里忙碌起來,王之柔一坐到了呂天腿上,雙手支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一笑道︰「天哥哥,最近一段時間想我沒有?」

大腿被翹挺的小坐的有些癢,呂天晃了晃腿道︰「當然想了,天南海北的到處跑,挺讓人擔心的。之柔快下去,我腿個火癤子,你坐在上面不好受。」

王之柔呵呵一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下巴抵在肩頭上說道︰「是嗎,不管真話假話,我听了很高興,喜歡被天哥哥想的滋味。火癤子有就有,你會變戲法,有時間把它變沒不就得了。」

一對突起不大,但又圓又挺,直直的抵在呂天胸前,讓他逐漸有些氣喘,小短腿也不由自主的伸了伸。

呂天掰開她的手,把她輕輕抱起來放在沙發上,笑道︰「之柔是我的好妹妹,親妹妹,怎麼會不想呢。」

王之柔又爬上了他的腿,摟著他的脖子道︰「我也想天哥哥,唱歌的時候想,不唱歌的時候更想,睡覺的時候想,不睡覺的時候更想,總想給你打電話,一天起碼打十個電話,但我怕影響你,影響你的工作,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我天天在心里給你打電話。」

一天接十個之柔的電話,什麼工作也不用干了,呂天笑道︰「之柔,你還年輕,正是創業的時候,打下一定的經濟基礎之後,再找一個如意郎君,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不要整天亂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王之柔輕笑道︰「我並沒有耽誤工作,而且做的還很好,我微博上的粉紅達到了一千萬。」

「一千萬?這麼多啊,挺有人脈的嗎。」呂天笑道。

王嬸端著盤子走出廚房,笑道︰「小天小柔,開飯啦!」

山藥炒木耳,宮爆雞丁,糖醋鯉魚,冬瓜丸子湯。四道菜色香味俱全,呂天吃了一口菜笑道︰「王嬸,你做的菜真好吃,不次于酒店廚師的手藝。」

王嬸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呂天的碗里,笑道︰「我知道你愛吃魚,家里沒有海魚,就做了一條淡水魚,湊合吃,明天多買點海魚回來,讓小天吃個夠。」

王之柔舀了一只丸子放進呂天碗里︰「有魚便有肉,魚肉不分家,天哥哥,這是媽媽親手做的丸子,可不是從超市買的,絕對的正宗,沒有色素的。」

呂天吃了魚和丸子,笑道︰「確實不能分家,合在一起吃才有味道。」

王嬸一拍大腿道︰「小天,忘了給你準備酒了,我去買一瓶來。」

呂天拉住站起身的王嬸,忙道︰「王嬸,我不喝酒,不要買了。」

王之柔站起身道︰「我去買,小區前面就有賣的。」

呂天點了點頭道︰「讓之柔去買,戴好頭套和眼鏡,別讓粉絲把你認出來,不然到明天早上也回不來,酒會把我饞瘋的。」

王之柔沖呂天皺了皺鼻子道︰「沒問題的,我經常干這種事,誰也不會認出我來。」

看著王之柔消失在門外,王嬸笑道︰「小柔現在很幸福,都是因為你,小天,我們一家人都感謝你。」

呂天擺擺手道︰「嬸子說的哪里話,我們是一個村子里的人,喝一口井里的水過日子,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對了王嬸,之柔也長大了,成人了,你自己的事情也要考慮一下了。」

「我?」王嬸一愣,明白了呂天所說的意思後,她哈哈笑了起來︰「我都老太婆了,哪里還有自己的事情,那個死人走了以後,我的心也就死了,我現在的全部希望,都放在小柔的身上。」

「王嬸,我叔一直沒有消息嗎?」

「叫他死人一點錯沒有,死人才不會有消息,不要再提他,不然我一口飯也吃不下去。」王嬸嘆了口氣道。

「田叔能夠回來的。」

呂天想了想,感覺這話有些唐突,又措了措詞道︰「假如說,有那麼一天,田叔能夠回來,王嬸,你能接受他嗎?」

王嬸眉毛一立,杏核眼翻了翻,冷聲道︰「接受他?為什麼要接受他,他有什麼讓我能夠接受的,他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不會回來啦!」

「這次去上海,我見到一個人,他的外貌很像田叔。」呂天吃了一口菜道。

王嬸差點被飯嗆住,抿嘴一笑道︰「傻孩子,那死人走的時候你才兩歲,你怎麼能夠記得他的容貌。」

「我說的是真的,王嬸,那人與之柔長得很相像,特別是眼楮、鼻子、眉毛和嘴,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就是有一個大胡子,左腮上有一顆紅痣。」

王嬸的身子一抖,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眼楮呆呆地盯著盤子里的菜。

呂天彎腰把筷子撿了起來,輕聲道︰「王嬸,你心里還有他,對。」

王嬸眼里噙著淚花,嘴唇顫抖著︰「那個死人害得我好苦啊,扔下我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殘疾的孩子棄之不管,他拍拍就走了,連個話都沒留給我,這是人辦的事嗎?」

「王嬸,他到今天一直沒有露面,可能不是因為你,也不是因為有盲女,他可能真的有難言的苦衷啊。」呂天勸慰道。

「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再有苦衷,給家里捎個信總可以,讓我們母女二人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一過就是二十多年,我的苦衷向誰去訴說!」王嬸用手絹擦著淚水。

「王嬸,那個人我聯系過,他名叫田福,與我田叔不是一個。」呂天問道。

「管他是不是,是也不理他,不是更不理他,我們母女二人日子過得挺好。」王嬸擦二淚水道。

「不過,他改過的,以前的名字叫——田國際!」

王嬸的身子猛的一震,眼楮呆呆的看著呂天,淚水嘩嘩的流了出來,臉上已經成了小河。

呂天繼續道︰「他向我說了一切。因為他外出銷售豆腐,撞了人家的汽車,沒錢賠給車主,就以打工賺錢用來還債。沒想到車主的女兒看上了田叔,非要嫁給田叔,田叔不從,就用刀劃傷了自己的臉,破了自己的相,女人很是執著,不依不饒,以撞汽車為要挾,一直不放田叔走,田叔沒有辦法,最後只好從了她,跟著車主去了上海,在上海安了家,立了足。他非常惦念你們母女,經常郵寄一些錢物和信件,全部被那女人扣下了,導致你們二十多年沒有聯系上。前年,那女人得了不治這癥去世了,田叔收拾她的遺物時發現寄給你們的信件,這才知道你們根本沒有收到過他的任何東西。于是派人尋找你們,那時,你和之柔已經搬出了呂家村,從村子里沒有找到你們的任何消息。于是田叔四下打探,終于知道了三笑組合的王之柔就是她的女兒,正好之柔去上海演出,他與一幫弟兄去觀看演出,還打算為之柔準備一場專人演唱會呢,誰成想半路遇到了綁票的李飛龍,他是我的仇人,想以之柔的性命要挾我。田叔發現後,立即帶人將之柔救了出來,並派人暗中保護她。正好我去營救之柔時與田叔相識,然後說起了你,怕你不能接受她的道歉,我便提前給王嬸過個話,讓您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我……我不用準備,我不想見他,他在我的心中,早已經死了!」王嬸又抹起了眼淚。

「嬸子,田叔也是有難言之隱啊,迫不得已才離開的你們,他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不是。」

「難言之隱,難言之隱就讓我苦苦的等他二十年嗎,二十年啊,人的一生有幾個二十年,他也太心狠了!」王嬸咬牙道。

「都過去的事情了,他這些年也不好過,寄人籬下的滋味很難受的,再說,之柔是田叔救的,並不是我救的,他對之柔和你的感情,從來沒有變!」呂天喝了口水道。做思想工作呂大才子很不擅長,嘴皮子太厚做不了這樣的工作。

「小天,你不用說了,我不想見他!」王嬸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不見就不見,我們先吃飯。」見說不動王嬸,呂天用了緩兵之計。

「媽,天哥,你們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鬧?」王之柔拿了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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