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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我可以叫你一聲大佷子

第203章我可以叫你一聲大佷子

田福走了出去,他手下的弟兄為幾人又倒滿了茶水,茶葉是高級的『毛』尖,屋子里立時充滿了香氣。

呂天暗暗高興,找人的事情可能有眉目了,田福既然說出這話,起碼有一半的把握找到三笑組合,耐心等著。

十分鐘後,帥氣青年走進來,沖呂天一躬身道︰「呂先生,我家主人叫您過去一下。」

眾人站起身,與呂天一起跟著青年走出房間。眾人走進電梯,青年按了一b6按鈕,高速電梯飛速下行,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看來這建築還有地下工程,而且還不

眾人走出電梯,左拐了三個彎,右拐了四個樓道,然後來到一扇『門』前。青年輕輕敲了三下『門』,一拉『門』把手推開,讓呂天等人走了進去。

呂天剛一走進『門』,一個倩影飛了過來,直直的掛在呂天身上,尖叫聲隨即而起︰「天哥哥,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我好想你啊!!」

呂天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掛在身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尋來尋去一直沒有尋到的王之柔!

大鳳小鳳也沖了過來,一人抱一只胳膊,尖聲叫了起來。

「天哥,你真的來了,太好了!」

「天哥,我太感動了,我太幸福了,你來救我們了,是來救我們嗎?!」

哭泣聲響成一片,淚珠滿天飛舞,飛的方向很集中,全部飛到了呂天34元的衫子上。抹在手上的淚珠也沒有『浪』費,也抹在了他的衣服上面。

「我說三位大小姐,你們先休息休息,穩定一下情緒,我有話要說。」呂天急忙制止三個人的哭泣。

他說的話如耳旁風,根本不管用,三個姑娘照哭不誤,眼淚洪水一般流了出來,淹沒了呂大才子的衫子。

小昌、黑頭在旁邊嘿嘿地笑著,成子比劃了一個拇指道︰「昌哥,黑哥,多幸福、多感人的場面啊,天哥太幸福了!!」

他們只看到了幸福的一面,哪里知道呂大才子的痛苦,身上掛一個,兩旁掛兩個,三個人掛在一個人身上,感覺很不好受。不過,這樣的機會還是不能讓給別人,不好受就先忍受一會兒。

三個姑娘哭的差不多了,把眼淚抹在呂天身上後,從他的身上摘了下去,拉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

「天哥哥,你怎麼找到我們的?」王之柔眼里含著淚『花』道。

「說來話長,回家慢慢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呂天攏了下她的劉海道。

「誰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這里正是大家說話的地方。」田福走了進來爽朗的笑道。

王之柔不好意思的放開呂天的手,站起身道︰「田叔叔來了,您和天哥哥見過了,他和你一樣,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呂天吃驚道︰「田老兄,是你從李飛龍手里救下的王之柔?」

「也算是。」田福微微一笑道︰「前天我和弟兄們喝完酒,剛剛走出酒店,便看到有人向車子上抗東西,我感覺有些蹊蹺,于是便偷偷的尾隨著,後來發現是綁架的三笑組合,于是出手救了她們。」

呂天看了看大鳳小鳳,問道︰「你們的保鏢呢,他們吃閑飯的?!」

小鳳委屈道︰「保鏢被人用飛弩注『射』了麻『藥』,昏睡不醒了。」

呂天撓撓頭,兩三個保鏢與十幾個拿槍的『混』『混』pk,肯定佔不了上風,王之柔被綁也在情理之中。

王之柔又拉起呂天的手,輕聲道︰「天哥哥,田叔叔救了我們,已經給他添了不少麻煩,你快些帶我們回家。」

田福立即道︰「王小姐說的哪里話,你在我這里休息,我感覺非常榮幸,豈有麻煩之理,你們在這里安心住下,願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戴眼鏡的經濟人忙道︰「田先生,這可不行,下周廣東的演出任務必須完成,違約會賠不少錢的。」

田福一笑道︰「造成多少損失,我來彌補,三笑受了驚嚇,身心需要調理,這樣匆匆忙忙的去演出,再出什麼差錯怎麼辦?」

呂天也笑道︰「田老兄說的對,錢是身外之物,不能老圍著錢轉,需要修養調整必須修養調整,不要因小失大。這樣,我們先回冀東,修養幾天再談演出的事情。」

王之柔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們馬上回冀東。」

田福微微皺了下眉『毛』道︰「呂老弟,事情已經解決,你又是初次來上海,不如在上海多玩幾天,我帶你四處走一走。」

呂天忙擺手道︰「田老兄,多謝你的盛情,家里家外事情比較多,下次來了我會前來叨擾的,田老兄可不要煩我喲。」

田福點了點頭道︰「呂老弟,既然已經決定,我就不再挽留,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與你談一談,請跟我來。」

田福轉身走出了房間,呂天轉身對王之柔笑道︰「你們準備一下,等我回來就一起回家!」

拐過了樓道口,田福把呂天讓進了一間房,房的面積不大,最顯眼的是架,整個牆面都是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

田福關上房的『門』,讓呂天坐到沙發上,倒上一杯茶水,然後他回到主人位置上。

呂天抿了一口紅茶,笑道︰「田老兄,有什麼話請講。」

田福從身下抱出一只盒子,放在了桌上,用手輕輕拍了拍,嘆口氣道︰「呂老弟,我也可以叫你一聲大佷子的。」

呂天微微一笑道︰「田老兄,我叫你田老兄也是攀大,按照您的年紀,我叫您一聲叔一點也不過分。」

「不是年紀的問題,而是輩分的問題。你的父親叫呂佳山,你是四月初四出生的,我說的沒錯。」

呂天睜大了眼楮,驚奇道︰「你……你怎麼知道?」

田福沒有說話,雙手輕輕打開盒子,拿出一張面具,輕輕的戴在了頭上。

「啊……!」

呂天驚叫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兩眼瞪得溜圓,如果沒有眼眶擋著,眼珠會掉在地上滾出半里地遠。

面具做得活靈活現,惟妙惟肖,如真的皮『肉』一般,仿佛從另一個人的臉上取下來的一般。面具沒有特別之處,令呂天吃驚的不是而且的仿真度,而是面具上的的大胡子,以及左腮下的一顆紅痣!

田福抖了抖大胡子說道︰「你調查了兩天,我想不會對這個人陌生。」

「你說的經過與我的調查不一樣,我感覺此事有些蹊蹺。」呂天笑道︰「大胡子將李飛龍關了起來,你說你救王之柔,原來大胡子就是你,現在我終于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大胡子又抖了抖。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王之柔的父親——田國際!」

大胡子抖了一下,雙眼呆了呆,輕聲道︰「繼續說。」

「小時候我問過我父親,之柔為什麼那麼漂亮,我父親說他有一個好父親,長得非常帥,胡子很多,左腮下還有一顆美人痣,可惜長在男人身上了,如果長在『女』人身上,那將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後來我又知道,王之柔左腮下也有一顆痣,讓王嬸找醫生『弄』掉了。可能是王嬸看到那顆痣就想起你,不想讓自己總傷心,就把王之柔的痣給燒掉了。」

呂天喝了口茶道︰「你現在的面容是你整容後的,這面具才是你真正的容貌。你可能有苦衷,迫不得已才整的容,但對過去的一切,你非常懷戀,于是按照自己以前的面貌做了張面具,回憶起過去時就拿出來看一看。」

「別說了!」大胡子哽咽起來,雙眼紅紅的,兩行熱淚順腮而下,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

過了一會兒,田福擦掉臉上的淚痕,穩定了一下情緒道︰「二十二年前,小之柔剛出生不久,我去外村賣紅薯,不小心撞了人家的轎車,老板讓我賠,咱農村哪里有錢賠人家,之柔還需要錢治病。我只好笑臉相迎,連連陪不是,可車主不依不饒,非要讓我賠他一萬塊錢,咱農民別說一萬,就是一百也拿不出啊。我只好說為他打工,以工錢頂他的損失。于是我向老婆撒謊外出賺錢,其實是還債,為車主打起了工。在打工還債的過程中,老板的『女』兒看上了我,說我很英俊,要嫁給我。我說我已經有家有口,還有不到一歲的『女』兒,那姑娘不依不饒,發誓非我不嫁。我就用刀子把自己的臉劃破,『弄』『花』了我這張帶胡子的臉。可最終……最終還是成了老板的『女』婿。」

田福嘆了一口氣,接著道︰「我們成婚後,我從此心灰意冷,感覺對不起他們母『女』,了容,改了現在的田福,呂家村的村民田國際,永遠的從地球上消失了!在上海,一提起田福,有70的人知道這個名字,通過這座紅樓,我建立了廣闊的人肪資源,擁有了無數的資產,能夠算得上上海的成功人士;一提田國際,沒有人知道,沒有人曉得,就連之柔母親,也從她的記憶中抹掉了,把田之柔改名為王之柔,跟著她姓王了,與田家沒有了任何關系,只有在我的內心深處,才有田國際這個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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