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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寧本打算去明月樓,要說這明月樓這名字,也挺諷刺的,自己喜歡素月,所以在王妃進府之前,就把以前老王府里廢舊的二層小樓改建成了明月樓,想要供自己還念某女子,特意起名「明月樓」。♀

原本沒有打算讓任何女子住進這樓里,只是不知道怎的,鬼使神差的,就讓那個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擁有同一張面孔的死丫頭住了進去,而且還讓自己越來越離不開這丫頭。

哪成想,一回府,就听到人們對新入府的王妃議論紛紛,丫鬟下人的耳朵和嘴基本上是擺設,主子說是什麼,也就是什麼了。冷寧生前就是個不怎麼關心旁事的人,除非此事與自己,與自己在乎的人有關,才會听上那麼一耳朵。

宮廷侯門中,嘴不缺的就是傳閑話,搬弄是非的人,回頭想想,自己前生,也沒少遇見這樣的人,東家丟狗,西家找貓的事兒都能傳的沸沸揚揚,現在回到了古代,在這個沒有媒體娛樂工具的時代,人們可不就是拿別人的事兒當談資麼。有錢,有勢的主子們還能尋些樂子,大概也就是如此,讓這個時代,出現了比電話,網絡似乎還要「快」的傳播方式,流言,傳言,而傳播媒體更是廉價,只憑一張嘴,足矣。

白炎看冷寧走了,回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雲兒,什麼也沒有說,跟到了冷寧的身後,眼看著快到明月樓時,冷寧突然停下了腳步,白炎的反應是極快的,急剎車追尾這樣的事兒,是不會發生在他身上的,而況自從自己追隨的王爺清醒後,性情大變,白炎也逐漸適應了這位新「王爺」。

白炎停了下來,看著冷寧。

「明月樓……明月樓啊,走,去墨菱閣。」冷寧站在明月樓不遠處,借著微弱的光,念著明月樓的牌匾,挑了挑眉,腳在地上點了點,來了個急轉身。♀

「啊?都到門口了,就不進去瞧瞧?」白炎略微有些驚訝,自家王爺最近就跟著了魔似的見天兒往明月樓鑽,今個到了門口,反到不進去了,著實反常。

「也不在乎這一晚,去墨菱閣。」要說冷寧不想進這明月樓,絕對是騙人的,在去往墨菱閣的路上,心里都直癢癢,但是,墨菱和丫鬟唱的這出苦肉計,明擺著是「邀請」自己去墨菱閣,在冷寧的字典里,女人等同于老虎,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必然多,明月閣住著的素瑾和淮陰王有過一面之緣,說不定還有些自己不知道的過去,上來就敢對自己摔瓷器砸碗,別有一番滋味,潑辣的夠味兒。

想到自己和素月見面的每一個場景,冷寧就會不由的笑笑,而這一路上,白炎就這麼傻傻的跟著另一個比傻子還傻的男人走著,白炎這一路上,看著冷寧嘴角抽動了不下三十次,用手模下撥不下十次,走錯路的次數……逢轉彎處必撞樹。

冷寧來到墨菱閣時,回頭看眼白炎,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怎麼樣,看著還行吧。」

「……」回答冷寧的是白炎從頭到腳審視一番後的沉默。白炎依舊是一張冷冷的臉,四十五度角看向某處。

冷寧也不想搭理他,這張臉自從自己醒後,基本就沒變過。而四十五度角仰望某處的白炎,心里面就一句話︰「王爺,你是瘋了麼?」

冷寧進去時,墨菱正在端著茶杯發呆,就跟思春少婦一個模樣,看著情形,冷寧一個頭兩個大,感嘆,女人是禍水啊,偏偏自己是個憐香惜玉的主,舍不得這個,又放不開那個。♀

冷寧挑了挑眉,扯出一張笑臉,走到墨菱身後,把人摟到了懷里,在人脖頸處輕輕的吻了下,墨菱縮了縮脖子,整個人都縮進了自己懷里,臉上的緋紅,就如第一次見到她那晚一樣。

「王爺不陪王妃,今日怎麼想起奴婢了。」墨菱早就預料到冷寧會來,語氣中透著欣喜,又有著埋怨,盡管自己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會是自己一個人的,但還是有著一絲的期盼,畢竟,這是自己的「丈夫」。

「此處金屋藏嬌,本王的腳,不听使喚的就來了,你不喜歡本王來你這墨菱閣麼?」冷寧笑著,就像是一只嗅到腥味的野貓,冷寧把墨菱摟了個緊,用鼻子聞著墨菱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淡淡的果香,沁人心脾,墨菱跟了自己很久,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乖巧的就如同剪掉指甲的貓兒。

「墨菱本就是……如今王妃已經進府,奴婢以為無福伺候王爺了。」墨菱把頭扭到了一邊,說著還真的垂下了幾滴淚水,墨菱是個漂亮女人,無論什麼樣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的淚水,都會生出保護欲,冷寧也不例外。

陰陽相吸,在某種場合下,支配男人的不是大腦,而是體內迸發出的某種東西,身體成為了支配者。

冷寧用手模上了墨菱的胸部,捏著她的柔軟,吻上墨菱的眼角︰「你怎知無福?」

墨菱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的手,體溫在這個時候升高,身體的呼喚,要比她的思想更加誠實,彼此相擁的二人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冷寧更是覺得自己懷里就像抱了一個火球,柔軟,舒服。一片窸窣聲,衣帶盡褪。

墨菱閣廳內的圓桌由于撞擊挪動了些位置,冷寧的手撐在桌子的邊緣,墨菱的手也緊緊的抓著桌變,臉側到一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疼痛,撕裂感,火辣辣的疼,香汗淋灕,冷寧在她這里,從來沒有吝嗇過體力,索取,佔有,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愛也許有,也許曾經有,這個只有內心深處能夠給予回答。

冷寧和墨菱從桌旁滾到了柱子旁,又滾回了床榻上,冷寧攔著墨菱,用手撫模著她的身體,眼楮看著帷帳,思緒早已不在此處,墨菱的長發被汗水打濕,嬌喘連連,墨菱閣內,盡是雄性的味道,早已掩蓋了屋內燃著的果香。

墨菱閣外的白炎看著遠處婆娑的樹影,眼中蹦出熊熊烈火,在他的腦海里,是一幅幅拼殺的畫面,有自己和師弟們並肩作戰的,也有自己身陷囹圄時的落魄,然而,讓他眼前發亮的場景,則是自己和淮陰王並肩作戰,馳騁殺場時的那種信任。

在自己還不是淮陰王貼身侍衛時,那個在雪魄國跺一跺腳半壁江山顫三顫的人,就敢把後背交給一個侍衛,這份信任,讓自己甘願放棄江湖,守護他身邊。

這一晚,冷寧沒有離開墨菱閣,摟著墨菱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冷寧和墨菱一起用著早膳,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吃飯,以墨菱的身份,是不該有這個資格的,但是這一次,冷寧沒有離開。

冷寧喝著墨菱一勺勺喂得清粥,說︰「以後丫鬟犯了錯,沒必要讓全王府都知道。」

墨菱的手停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奴婢知道了。」

「以後不要自稱奴婢了,你不是奴婢。」冷寧吃著早膳,語氣不咸不淡,似乎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

「奴婢……不,墨菱知道了。墨菱謝王爺恩典,只是……王妃那里……」墨菱本以為會受到冷寧的斥責,跪在地上準備好了接受懲罰,沒想到,是這樣的事。為求饒準備的磕的頭,變成了謝恩。

「你是本王的女人。」冷寧依舊吃著飯,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墨菱。

明月樓內。

「公主……不,王妃……王爺昨晚去了墨菱閣,你是不是,又惹王爺生氣了啊。」碧溪拽著不願意從被窩里出來的素月,忙亂的給人穿著衣服,看著人被抓亂的頭發,問出了這句話。

「你這丫頭干嘛想著那個粗暴的男人,我自從遇見他就沒遇見過好事兒,要不是我這段時間腳上有傷,怎麼會讓他佔那麼大便宜!」坐在鏡子前的素月一听碧溪在提冷寧的事,臉皺的像個包子。

「王爺和您……」碧溪的小臉有點發紅,站遠了打量著素月,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

「誰是王妃,誰稀罕啊,不要這麼叫,就叫公主。」素月拉著碧溪的手,也不知道是鬧得什麼脾氣。

「好吧,公主!」碧溪把胳膊匆忙的收了回去。

「這怎麼回事兒?」素月一把抓住了碧溪的手,把她袖子擼了起來,看到了碧溪胳膊上留下的鞭痕,這種痕跡素月再清楚不過,自己在雪域國沒少挨鞭子,不過自己倒是沒有留下過任何疤痕,想到這,素月又想起了在雪域國「靜心苑」的日子,那個滿臉橫肉的中年宮女總是輕輕的給自己上藥。

只是「靜心苑」竟然在一夜之間消失了,而自己又成了聖廟里侍奉神明多年的公主,這個迷又一次的縈繞在了素月的心頭。

「……」回答素月的是沉默。

「公主!!!快來人啊」碧溪焦急的喊著。

素月看著鏡子,手里面拿著自己剛從頭發里面拔出來的簪子,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劃了一道,鮮紅的血液從白女敕的肌膚里流出來,劃痕兩邊的肉外翻了出來。

「放肆!!她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冷寧听完墨菱伏在自己耳邊說的話,把碗摔在了桌子上,嚇的墨菱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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