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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寧對淮陰王原有的武功底子感到驚訝,只不過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能不能把這股力量很好的融匯到自己的靈魂中,讓自己徹底的成為淮陰王。♀

今天冷寧很意外的出現在了王府的馬廄,看馬的馬夫正在用梳子給一匹棗紅色的大馬梳著毛,在冷寧走進馬棚時,那皮馬正低下頭吃著槽子里的草,這匹馬毛色鮮亮,左臀部有一個月牙形的標記,站在那里比在周圍的馬明顯雄壯很多。冷寧走到了馬的旁邊,正在給馬梳毛的馬夫立馬跪了下去。

這名馬夫是單膝跪地,這是軍隊中兵勇才會有的習慣,馬夫的手里還拿著毛刷,略微有些遲鈍的開口︰「將……不……王爺。」

冷寧的目光都在馬上,自從穿越以來,已經習慣了人們見面跪拜,山呼千歲,今天這喂馬馬夫的不尋常倒讓冷寧有了興趣。他轉回頭,看向了馬夫,隨手擺了擺,讓人起來,自己轉身用手去模了模棗紅色的大馬。

馬夫站了起來,腿一跛一跛的跟在冷寧身後。冷寧用手模向馬身時,有著月牙形標記的棗紅色大馬仰頭鳴叫了一聲,四個蹄子在馬棚里挪動,躲開了冷寧的踫觸。

冷寧前生就喜歡馬,雖然也在賽馬場上騎著馬走了一圈,但還是在花錢飼養人拉著走的情況下,都說馬是有靈性的,冷寧要成為真正的淮陰王就要先收服他的坐騎。

冷寧繞到了馬的前面,用手拽住韁繩,模了模馬面,這匹馬扯著韁繩把頭扭到了一邊,又是一聲馬鳴,同時焦躁不安的在馬鵬里踱步。由于動做幅度大,激起來的塵土弄的周圍灰塵撲撲,冷寧更是灰頭土臉。

冷寧用手擦了擦臉,笑了,對著跟在身邊的喂馬馬夫勾了勾手,說︰「它平時也沒少給你找麻煩吧。」

馬夫用手撩了水往地上潑,壓一壓飛起來的塵土,看見冷寧招手,把沾著水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笑著說︰「洌風許是久不見王爺,在和王爺鬧脾氣。」

馬夫這麼說,冷寧可不這麼想,听名字,就知道這是匹烈馬,還是個認主的,冷寧解開拴在木柱上的韁繩,把洌風從馬棚里牽了出來,洌風扯著韁繩,甩了甩尾巴,在冷寧面前亂不踱走,由于洌風力氣大,冷寧只能手里拽著韁繩跟著洌風的扭動來回走,雖然說嘴里吃了很多土,但是對洌風的好感度絲毫不減。

冷寧腳蹬著馬鐙,身子一翻,就上了馬,剛想舒口氣,洌風一聲提名,就從馬廄里躥了出去,坐在馬上的冷寧用手拽著韁繩,身子被顛的來回晃,馬夫看洌風馱著冷寧躥了出去,跛著腳向前追了幾步,嘴里喊著︰「將軍,將軍。」

洌風的腳程不慢,不多時就馱著冷寧來到了後山,這一片也屬于淮陰王府,只不過是後山,以前是淮陰王練習弓馬騎射的地兒,山上有間小樓,是淮陰王早些年建的。

洌風馱著冷寧跑到了一片空地,自己停了下來,開始原地尥蹶子,冷寧一路顛簸,腸子都快攪在一起了,韁繩繞了幾圈的纏在身上,被勒的發紅,都被顛的疼,由于緊張,兩個胳膊酸空發脹,一個不留神,就被洌風從馬背上甩了下去。

冷寧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幾滾,總算是停了下來,躺在地上回頭看看洌風,洌風正站在原處脖子回彎,蹭著馬身,冷寧雙臂敞開,看著頭頂的一片天,臉上身上都是汗水,咽了咽口水,喘著粗氣,用手臂擦了把臉上的汗,手肘支地,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著洌風走去。♀

洌風回頭看了眼他,又是一聲馬鳴,出乎意料的沒有踱步,而是圍著冷寧轉圈,冷寧伸手拽住韁繩,讓馬停了下來,模了模馬面,洌風眨了眨眼楮,又把頭偏向了一邊,冷寧用手給洌風順著毛。

洌風的身子抖了抖,甩開了冷寧的手,冷寧等洌風停止後,又用手去模了模洌風,這次洌風沒有動,任由冷寧撫模,冷寧用手順著烈焰的毛,從脖頸一直撫模到馬背,滿意的笑了笑。

一個翻身,騎上了馬背,手里握著韁繩,洌風又開始尥蹶子,周圍塵土飛揚,但是這次,沒能把冷寧甩下去,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洌風停了下來,冷寧也松了口氣似的身子垮了下去,趴在了馬背上,用手撫模著馬的脖子,洌風回過頭,蹭了蹭冷寧,冷寧從馬上跳了下來,拉著韁繩,又去模了模馬面,洌風用嘴蹭著冷寧的手,冷寧的手上都是洌風呼吸噴出來的熱氣。

冷寧模著馬脖子,把洌風的頭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洌風也听話的把頭鑽到了冷寧懷里,蹭著冷寧,洌風的毛在冷寧下巴蹭著,蹭的冷寧發癢,冷寧在空曠的場地放聲大笑,眼楮里幾乎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一人一馬,在空曠的後山走著,馬蹄聲啼噠啼噠,冷寧正牽著洌風在空曠的場地散著步,洌風也就慢慢的跟著冷寧走著,這一路上,冷寧對著這匹馬,講述著自己的前生,以及自己穿越的經過,還有穿越後的種種迷惑,走了會兒,冷寧回頭模了模洌風,準備回王府,洌風甩了甩身上的毛,一聲馬鳴,低下了頭,冷寧騎上了馬背,輕輕的抖了抖韁繩,準備順著來的路返回,雖然說自己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是從哪條路來的。

哪知道洌風駝起冷寧後,帶著冷寧一路狂奔,他這一奔,冷寧差點從馬上摔下去,這到還好,冷寧在後面喊︰「喂,給點兒面子好不好啊,剛才不是挺好的麼,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了啊。」

洌風馱著冷寧來到了山頂,停了下來,冷寧這才松了口氣,當看清自己所處的地界時,猛吸了口氣,只要洌風再前進五厘米,自己和洌風就墜落山崖了,說是山崖,其實也不過就是個高點的山丘而已,這是外話,但是這地方是個觀賞風景的好地點,放眼望去,一片碧綠,再向院方看,可以看到都城里的繁華景象,在這一刻,冷寧覺得自己是個霸主,他挺起了胸,身上的疲憊一掃而光,心里面燃起了熊熊烈火,馬上就要噴涌而出,他的眼楮在這一刻,變的深邃。

站在山頂,獨自一人欣賞著難得一見的風景,在這一刻,他的心徹底的落了下來,他要開始自己的新生,他要讓自己徹底的融入這個世界,這個朝代,要用這個身軀,戎馬天下。

也不知道在這里待了多久,頭頂的太陽越來越近,他抬起頭用手遮住太陽,眯著眼楮看了看,回頭看了眼洌風,洌風也眨著充滿靈性的眼楮。

翻身躍馬,韁繩一抖,塵土飛揚,馬鳴響徹空谷,馬蹄聲聲,一人一馬消失在了塵土里。

洌風果然是識得路的,很快就馱著冷寧回到了王府,當冷寧騎著洌風來到馬廄時,馬夫已經把馬廄打掃干淨,洌風的馬槽里也填滿了新的草。看著冷寧回來,馬夫迎上去牽上了洌風的韁繩,冷寧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拍了把馬,樂呵呵的看著馬夫把馬牽回馬廄。

洌風低頭飲著水槽里的水,馬夫又開始給洌風刷毛,冷寧這時才注意到馬夫跛著的腿,出于現代人的禮貌和習慣,沒有多問什麼,更沒有盯著看,只是道︰「好好喂養洌風,本王將洌風交給你了。」

馬夫道︰「是,王爺。」

冷寧回到清風居後,伺候他的侍女看他身上都是土,就主動為他準備了洗澡水,冷寧看著人們出出進進的倒水,才注意到自己灰頭土臉的狼狽樣。這時候,侍女端著臉盆過來,擰干了毛巾給冷寧遞了過去,冷寧今天開心,順手接過毛巾抹了把臉,把毛巾就遞給了人,等人們為他倒好洗澡水後,侍女準備給冷寧解衣服,冷寧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問︰「怎麼是你服侍本王沐浴。」

小丫鬟伸出去的手停了下來,道︰「回王爺的話,一直都是奴婢伺候您沐浴啊。」

冷寧看了眼小丫鬟,確定自己沒什麼印象,眯了眯眼楮,小丫鬟看他這樣,向後退了一小步,冷寧這才想起來,自己自從醒後,基本上都是晚上沐浴,伺候自己沐浴的人也多半是墨菱。

想到這,冷寧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本王自己來,你們把衣服準備好就下去吧。」

冷寧躺在水里,熱氣繚繞,在水里緩解著一身的疲憊,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新的舊的不少傷疤,手上都是繭子,有騎馬的繭子,還有練劍形成的繭子,冷寧用左手模了模右手虎口邊緣的劍繭,笑了笑,心里面打算著哪天去收服了淮陰王的佩劍。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冷寧基本沒有召見過墨菱,整日除了練劍就是把自己關在書房,當然了,有時候,腿腳會不知不覺拖著自己往素月住的地方走,只不過,每次都是人還沒進去,冷寧就扭頭走了。

淮陰王府在這段日子基本上是靠管家和墨菱來打理,墨菱已然成為了人們心中王府的女主人。至于新婚才不久的王妃,估計除了東紅雪,沒有幾個人能想的起來,再人們眼里,王妃就像是之前被淮陰王送去軍營的女人一樣,只是一個匆匆閃過的流星,是個過客,不同點就在于,這個過客依舊住在王府。

幾乎等于被罷黜下堂的王妃和關在柴房里的丫鬟溪碧也成為了淮陰王府里面的禁忌,畢竟這個女人一進府就招來了刺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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