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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大人,你回來啦!」專屬探測器顯然無視了所謂的靈力或妖力探測,直接轉身,篤定望向手持寶劍心情似乎不錯的殺生丸,一臉歡樂地奔向他所在。♀(。純文字)

即便是風使也無法逃過殺生丸的鼻子,感覺到樹林里來人氣味後,金眸閃過一絲冷意,殺生丸對朝他奔來的玲只淡淡落下一句,「玲,不要動軍婚,染上惹火甜妻!」。下刻黑色鬼魁靴稍一點地,白色身影已如驚鴻掠過,直襲入侵者所在,刀影閃落,數十參天樹木齊聲倒下,殺生丸早已翩然落地,立于來人面前。

「女人……」殺生丸冷冷望向眼前紅色雙眸,面容明艷,眉宇間卻隱隱帶了幾分好勝自信,一身紅白相間雙繩黃紋浴衣的女人,金眸閃過淡淡意外,卻又很快沉靜。這女人身上散發的氣味,是奈落的沒錯。望向手執紙扇的她,雖是不徐不緩的語氣,卻隱隱帶了幾分殺氣,「我記得這種氣味,跟那個企圖陷害我的奈落,味道是一樣的。」言下之意很清楚,如果她沒什麼好理由,或是不長眼打算前來偷襲他殺生丸之類,那麼他殺生丸不介意拿她來當斗鬼神第二個試刀的。

好強的妖氣!不曾如此近距離見過殺生丸,紅色雙眸映著眼前俊逸不凡,僅有單手卻威儀不減的男人,明明一股風流氣質渾然天成,偏生一雙金眸寡淡似水,仿佛將眾生都疏離隔絕于心念之外。而此刻,那映著自己身影的金眸,帶著淡淡殺意,並不因她是女人便有留手的打算。若她稍有妄動,定會死于由悟心鬼鑄成的利劍之下。寒意?是的,從眼前這男人身上,她神樂感覺到另一種有別與奈落那陰暗令人自心底絕望的寒意,那是源自強大的冰冷,比冬夜堅冰更寒幾分,卻純粹干淨,不帶半分雜質。那是強者的真正姿態。

真是個不錯的男人吶,即便知道自己妖力遠遠低于眼前男人,要殺要剮不過在他一念之間,卻沒半分畏懼的神樂朱唇微勾,紅色雙眸添了幾分興味,「你就是犬夜叉的哥哥殺生丸麼?好一個帥哥!」似乎察覺到殺生丸雖冷著一張臉,卻不是有耐心的人,神樂坦白告知自己身份,「我叫風使神樂,你說的沒錯,可以說,我是奈落的□。」

「什麼?□?」神樂此話一出,即便是殺生丸也稍感意外。區區一個齷齪的半妖,居然也能做出□?是利用四魂之玉麼?望向眼前性格、言行舉止與奈落並不相似,自稱風使的神樂,也就是說,即便是□,能力和性格,卻都不像本尊麼?

「是的。而且,被你鑄成你手中這把劍的悟心鬼,它也是奈落的□。」在美色當前,態度良好,有一句答一句,還主動提供情報的神樂,話語剛落,笑容卻突然凝住,這才驚覺身後竟不知何時,多了一抹陌生的氣息。

「我就說奈落那家伙膽子沒那麼肥,敢明著挑殺生丸大人快回來的時候找茬。」慢悠悠,仿佛連語氣腔調都如主人一般懶散萎靡的嗓音自神樂身後揚起,未待她反應,那氣息卻已自她身後消失。待神樂回神,那身影已立于殺生丸身後,卻是一留著披肩半腰長發,身著黑色武士服的女人。

慢悠悠收刀回鞘,錦歲望向眼前帶了幾分疑惑的神樂,露出理解的笑容。是的,沒錯,是理解的笑容。她真的理解看到各式帥哥絕色的時候,總會讓女人的大腦當機卡殼不自覺地將一切精力都投注在全身心欣賞兼勾搭帥哥這一人生樂事上,加上她剛剛以為是奈落,本打算暗地里偷襲,所以將自己的靈壓全部掩蓋,神樂沒發現她並不奇怪。當然,後來她發覺居然是犬夜叉里有名的殺樂首次見面,反正人家殺生丸也沒反對,所以她就順便留下來做個觀眾。恩,絕對不是在偷听喲。

金眸淡淡撇過身旁一臉不合時宜表情的錦歲,考慮手上還握著斗鬼神,不想某女人又抽風,在奈落□面前太丟人現眼的殺生丸,望向剛剛被打斷話的神樂,決定先解決眼前的事,「那又怎樣?怎麼,奈落叫你來討回它麼?」雖然仍是平淡無瀾,仿佛神樂點頭事情好商量的口吻,然而殺生丸的臉上卻顯然掛著這劍已歸本大人所有凡是惦記它的人下場都不會很美好的表情。

「哼!奈落才不會在意被殺掉的鬼,是我自己來看悟心鬼的下場的。」如果她不盡快擺月兌奈落的控制,那遲早也會是她的下場。成為他奈落的棋子,然後,隨時成為棄子!望向眼前與陰暗齷齪的奈落天差地別,血統純正,妖力強大,淡漠寡情的殺生丸,這男人,是她遇到的最厲害的妖怪,而且和奈落似乎有仇……揚起一抹不帶半分掩飾,透露野心與殺氣的笑容,紅色雙眸仿佛想將眼前這男人牢牢記住,卻又似想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停留在那雙金眸之中,「你似乎很強……如果是你,應該能夠殺掉奈落才是!」

……仍舊沉默不語,卻添了幾分意外的金眸,卻沒有半分否認神樂試探的意思女神合伙人。那眸底明明白白,是它主人對于冒犯他必定會有何等下場的宣告。

得到這個答案,就夠了。拔出頭飾上的薄羽,頃刻間狂風四起,下一刻已乘坐在羽舟之上悠然懸浮于半空的神樂,望向下方持劍而立的銀發男人,微微一笑,「那把劍,是你的了!」悟心鬼的牙能夠咬斷鐵碎牙,殺生丸拿著斗鬼神,殺死奈落的可能,便又多了幾分。而奈落一死,她就自由了!

「丫,走得還真隨意。」手忙腳亂梳著被風吹亂的頭發,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錦歲本來想趁機看下殺生丸同樣慌忙整理儀容的樣子,結果眼前一絲不亂的殺生丸卻讓錦歲徹底傻了眼,話說,殺生丸你的頭發至于那麼飄逸那麼自信麼?就那一陣亂風,你頭發居然連點凌亂的痕跡都沒有?

「真是個可疑的女人,到底有何用意?」在安全後及時登場的邪見,似乎認為殺生丸隨時都維持最優雅姿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有感受到錦歲復雜情感的他,望著遠去的那根毛,總覺得這女人對殺生丸大人,和她的本尊奈落一樣,圖謀不軌。雖然,不軌的東西可能不太一樣。

「……」望向流露出幾分嫉妒盯著自己銀發碎碎念的錦歲,余光發覺小玲還定型著,淡淡出聲,「小玲,可以動了。」

「是!」完全沒有異議,即刻解除固定動作的小玲,笑著朝殺生丸跑來。

「對了,還沒恭喜殺生丸大人,得了一把難得的利劍。」被某傲嬌犬妖看得有些發毛,看到他手中的斗鬼神後,替他得了件還算趁手的兵器感到由衷高興的錦歲,望向仍舊平靜似乎等著她下文的金眸,突然想起重要事項的她,咧嘴一笑,「啊,對了,早餐也做好了,殺生丸大人,請稍候片刻。玲,邪見,過來幫忙。」

「是!」听到即將開飯,積極響應號召的邪見和小玲,即刻跟著錦歲去張羅早飯,留下殺生丸慢慢踱回營地。錦歲,對他得到斗鬼神似乎並不意外,仿佛篤定了他會在此時回來般。而在剛剛她潛入神樂身後,神樂未曾表明身份前,錦歲便好像知道神樂此行目的無害般,竟沒半分防備的意願。否則,以她的個性,即便站在他身後,也不會對一個與奈落有關聯的陌生人,如此放松警惕。

以前往父親墓穴取鐵碎牙也好,斗鬼神也罷,仿佛早知道一切會這樣進行,卻也不橫生枝節,任其發展。即便隱約知道一些事情,卻恪守異界者的本分,不橫加干涉麼?從某個方面來說,錦歲這個女人,比起某個同樣從異界而來的女人,要聰明得多。

那麼,犬夜叉最近兩次不同狀況下失去鐵碎牙,血液都從半妖的血變得幾近和他與父親一樣此事,這女人又知道多少呢?

「殺生丸大人,飯好了喲~」像招呼狗狗進餐般膽肥站在火堆旁朝他招手的錦歲,笑得一臉無辜,仿佛剛剛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右手無意識地微抬,卻發現距離有些遠的殺生丸,默默垂下手,步出林子,徹底滅了從某滑溜得像泥鰍的女人嘴里探出有用信息的打算。他還是去找父親的故友,樸仙翁問問好了。

深林里

「總而言之,半妖便是半妖,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妖怪,保護自己。所以在犬夜叉被逼得走投無路危及生命時,體內的妖怪之血便會變化,但你父親的血對于他而言太濃烈,一味由妖怪之血變化,遲早會啃噬掉他的心靈。說到底,鐵碎牙,是你父親留給犬夜叉的保護之牙。」慢悠悠地總結,順帶補了一句犬大將所謂「偏愛」的解釋,樸仙翁望向眼前矜傲自持的殺生丸。比起兩百年前來此處的那名稚氣未月兌的少年,外露鋒芒收斂不少,心智也沉穩成熟了許多,否則天生牙也不會認他為主。倘若能放下對父親鐵碎牙的迷戀,發現對自己更為重要的東西,不出百年,便會成為超越他父親的大妖怪才是。

只是,看眼前的他半通不透的樣子,只怕離領悟還有段距離就是了。

「邪見大人,為什麼殺生丸大人從剛剛就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坐在阿吽上,不敢問前面坐沒坐相無聊打呵欠的錦歲,只好問自己身後似乎經常知道殺生丸想法的邪見,小玲擔心地望向前方獨自駕著妖雲飛行的白色身影清宮熹妃傳。

「這個麼,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殺生丸大人的心意,不過我想,應該是跟犬夜叉那家伙有關……啊!不不不,殺生丸大人在意的只有鐵碎牙而已,殺生丸大人才不……阿咧,殺生丸大人,有什麼事嗎?」一時說漏嘴怕挨揍的邪見陪著小心望向前方,這才發現殺生丸停下來,不禁有些微訝。看殺生丸大人的樣子,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

「血的氣味又變化了,」自風中微弱的氣味中得知犬夜叉再度變化,殺生丸打算親眼去見個清楚,望向一旁似乎並不意外也沒多少意願趟渾水的懶女人,淡淡出聲,「你們先回去。」

「哦,好……」本想點頭說好,反正她對于狂犬病發作的二狗子沒多大興趣的錦歲,卻不巧偏偏在此刻接收到腰際震個不停的斬魄刀傳來的指令,在了解內容後,嘴角微抽,笑得一臉狗腿地望向同樣感覺到她腰際的刀靈力波動的殺生丸。

「那個,殺生丸大人,請讓在下跟隨大人前往。咳,我要順便替大人鄙視二狗……犬夜叉那個半妖。」恩,殺生丸大人,請相信我,你一雙眼是鄙視不來正義幫那麼多囧貨的,他們聖母的光芒很容易晃瞎你的狗眼……咳,你的帥眼,于是,這麼粗重的活還是我來吧?一臉誠懇地望向淡漠如昔的殺生丸,卻沒得到什麼回應的錦歲,不覺臉上無光。嘖,某銀發犬妖真不厚道,明明知道自己有任務,反正目的地差不多,為啥不肯大方而紳士地主動表示用妖雲搭自己一程呢?要不是瞬步跑起來雖然快卻會大量消耗她的靈力體力什麼的,她才不稀罕呢,她絕對不是因為想要乘機模模最近太久沒有染指的絨尾,隨手佔點某妖便宜什麼的。

啊啊啊啊!又來了!錦歲大人,這麼牽強的理由你都好意思用?難道你等下又打算像上次一樣假裝站不穩抱殺生丸大人的絨尾咩!激動得想不顧生命危險說自己也要跟著去鄙視犬夜叉的邪見,在即將站起來的時候,卻從殺生丸臉上看到他差點以為看錯的點點異樣的情緒流露,頓時如泄了氣的氣球重新坐好,一副恭送的樣子。

「……」似乎沒什麼障礙便很直接地自錦歲那變化多端的小臉接收到她的真實想法,不想浪費時間的殺生丸未置一語便直接轉身,腳下妖雲卻緩緩延長了兩米。

「那,邪見和玲你們就先回去準備柴火吧,飯等我回來再煮,不要亂跑。」果斷了解某傲嬌的意思,趁著他沒反悔,讓阿吽飛近點直接踩上妖雲的錦歲,一邊朝留守的娃吩咐著,一邊不忘非常順手地抱住殺生丸的絨尾,嘖嘖,許久沒抱,果然還是那麼地松軟吶。

「邪見大人,錦歲大人為什麼抱著殺生丸大人的尾巴,一臉幸福的樣子?」看著漸漸飛遠的兩人,小玲有些疑惑地看著抱著絨尾偷偷在懷里蹭,笑得一臉奇怪的錦歲,扭頭問身後神情糾結的邪見。

「……阿吽,回去了。」瞟了眼前不過八歲大的小玲一眼,感覺很難向眼前這孩子解釋錦歲大人猥瑣而扭曲的想法,以及為何殺生丸大人會默許縱容錦歲如此放肆的緣故,同樣需要時間消化這殘酷事實的邪見,懶得搭理元氣滿滿的某小鬼,直接讓阿吽打道回府。

日,漸西落。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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