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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四 悟春心

「??我可從來不想要從這人身上拿到些什麼好處的。這人可同毒蛇一樣,纏上了他,便全然沒有什麼好事情的。」

糯米沒料到陸縴縴如今居然連她同花眠之間的事情都要去插手。她自己是想起花眠就會覺得頭疼的,現在還要再被陸縴縴從中折騰的話,僅僅只是這樣一想,糯米都覺得腦殼兒在隱隱作痛。

陸縴縴可不管她這些,一旦陸縴縴瞧上的妖獸,就一定會獵殺到手的,而現在,糯米同花眠之間的這個事情,便是陸縴縴十分在意的,她既然已經決定要管了,就當真沒有這樣容易放手的。

「你不要看我一直沒有說話,實在只是不想教你太多罷了。那個先前同你傳音的,叫蕭景言的家伙,再算上這一個,可就已經是有兩個了。你若是一個都不把握住的,可不就是浪費了麼。」

糯米這才是當真驚駭了起來,趕緊將陸縴縴從自己背上推開了,十分驚恐地看著陸縴縴,「阿蕭同我才不是那樣的關系。你怎麼見到一個男修,就覺得我同他是那樣的關系。」

「我可沒有那樣講,你瞧瞧前日那個過來攔路的男修,我就從來沒有將他同你扯上關系吧。還有那另外一個同你傳音的,我可不覺得他是想要同你雙修的。獨獨是這倆呢,每人都有這意思,怎地你自個兒反而是听不出來麼?」

「??听不出來,完全听不出來。」

糯米像是賭氣地甩開了陸縴縴,可陸縴縴哪里是這樣好擺月兌的,糯米才方式將她甩開了,她就又整個人都粘到了糯米身上去。陸縴縴如今已經恢復了一大半了,不說修為層次有多高深,至少模樣看著是已經相當周正了的,身上那種豐韻也都已經回來了。♀她粘在糯米身上的時候,身上那些凹凸的地方便在糯米背上滑來滑去的。也得虧糯米不是個男修,否則面對著陸縴縴這幅模樣。早就舉手投降了。

陸縴縴卻是一點兒也不生氣,還是那副淡定的模樣,喜笑顏開地繼續同糯米講道,「我看人呢,是保管沒錯兒的。剛開始我以為你只是不在意,沒料到你是真傻。你身旁這個蠱人呢,看著也的確是不錯,身板兒夠硬,想必??也很不錯。只是你又何苦吊死在一棵樹上呢。倒不是叫你還一個試試,而是既然有這樣好的機會。你怎麼能就這樣放過了呢。」

糯米听她越說越不像話。簡直是恨不得搗起耳朵不要听她講了。只能十分孱弱地反擊道,「你同我講這個,你同你道侶在一塊兒的時候,難道也是想著要同別的男修有什麼瓜葛的麼?」

她是從來沒有應和過陸縴縴的話的。不論陸縴縴怎樣編排,她都從來沒有回應過陸縴縴,將柱子就說成是自己的情郎。實在是糯米覺得這樣一說,好像便對柱子師兄十分不好一樣。柱子師兄當初對她好的時候,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的,現在她對柱子師兄好,自然也不該摻雜進這些感情來。

而且,她總是很有些心虛地覺得柱子師兄最重要的人,其實是林蘿才對。

看著柱子同林蘿之間的那些兒細節。說不嫉妒,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而且,當初柱子說林蘿是他的小妹,可只要是長眼楮了的人就能看出來,林蘿對柱子的態度。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小妹對兄長的態度。♀這當中可肯定還有些別的因由的。

可現在被陸縴縴這樣拿話一套,糯米也顧不得這些了,趕緊就先反駁了一句。

不料陸縴縴竟是點了點頭,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講,「同我道侶一塊兒的時候,自然是更要從那些男修身上撈點兒好處的。我們剛開始在這仙林里邊游走的時候,可是剛從個門派里邊出來,都只不過是開光後期的修為,一點兒都混不開來。不要說是獵殺妖獸了,即便是獵殺散修,都十分艱難。若不是那時候發現周遭的男修都是些沒用的,隨隨便便就能誘惑過來,我們的日子又哪里會過得這樣順當。後來我才學的媚術,實在是有用。這可不是我的用處麼,能為道侶獵點兒修仙資源,可不大家都高興麼?」

「??」

糯米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她覺得自己又受到了一次沖擊,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她到底還是名門正派里邊出來的女修,又是個曾經在山下流浪的,同那些散修混在一塊兒的日子更多,所以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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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女修會有這樣的一種活法。她所知道的,大都是些世俗里邊叫人好好過日子的教條,不論是鄉間婦人又或是江湖兒女、乃至于她們這些女修,至少要活得忠誠,哪里見過這樣完全不將世俗規例放在眼中的。

這都已經不僅僅是活得灑月兌了,而是完全沒有常人的是非觀念可言。

陸縴縴見糯米露出一副震驚的模樣來,還以為自己是已經說服糯米了,便嬌滴滴地笑了笑,指尖在糯米的臉頰上面劃了一圈兒,又在糯米的嘴唇上點了點,好像是在摩挲著糯米的模樣一般。

「瞧你這小模樣兒,可當真算是長得端整標志的。雖然我不願承認,不過你的天賦同修為也不弱,自然能夠吸引一些質量好的男修。我痴長你幾歲,算是阿姐,都有些忍不住要教你幾句了。體修麼,身子自然是好的,在床上??自然也是極好。不過這樣的呢,養著也就是了,何苦將心思都放在上頭?即便是要放到上頭去,也不該是你這模樣的。多少可利用的男修都在外頭等著呢,你一個都不看看,可不是叫他們傷心麼。」

見糯米又將身子扭轉了開去,陸縴縴便嬌笑著續道,「你倒是想想看,外頭那些男修一顆心都吊在你身上了,你都全然不給一點兒回應的,不是叫人傷心麼。你只要是稍微朝著他們笑一笑,手上就能多了不少靈石的,說不準還有仙草符紙同丹藥的。都是他們心甘情願地放到你手上去的,你一點兒不用開口,難道仍不能叫你覺得心動麼?」

陸縴縴已經是慣常地同糯米說這些話了,好像非要將糯米也都教導成她這樣的邪修來不可一樣,糯米都已經習慣了。現在糯米背轉過身去,壓根兒就沒打算要听陸縴縴的話。

只是,她再不願意听,那些話也還是悠悠地飄到了她的耳朵里邊來,叫她完全無法忽視的。

糯米自然不會考慮陸縴縴說的那些法子。她自己原本就沒有要找個人雙修的心思,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又因著在青泉峰上邊的經歷,對嗟來之食都很有些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再加上年幼時候已經常常是以乞討為生的,見慣了各種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便一直希望自己能夠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哪里會願意再依靠男修的。

除了這些以外,陸縴縴的話里還有其他叫糯米覺得在意的地方。

她原先只覺得陸縴縴是在胡謅,就如同以往許多次一樣,不過是習慣性地想要將她拉到邪修那邊去罷了。她不認同陸縴縴的做法,陸縴縴就好像不放棄一樣。她同花眠不過見過數面,要麼是距離很遠,要麼是環境漆黑,連面目都瞧不大清楚,哪里會有這樣的可能性的。

可听著陸縴縴的話,糯米便突然回憶起來。

當初她同蕭景言一塊兒到了仙逸城以後,蕭景言沒有多說什麼就同她分開了。那個分開叫她十分茫然,又叫她覺得手足無措的。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可對于蕭景言將她一個人落在陌生的仙逸城里邊,她還是相當耿耿于懷的。

也說不上怨或是惱,只是覺得同蕭景言往常的做法實在是大相徑庭。蕭景言甚至願意陪著她回到還在戰亂當中的青泉峰上邊去,卻竟然將她獨自一人遺落在仙逸城的街道上。不論再怎麼想,都實在是叫人覺得奇怪。

糯米甚至曾經懷疑過,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不小心之下叫蕭景言覺得不高興了,這才被拋棄了。

現在陸縴縴這樣一講,糯米回頭想了想當初蕭景言的態度,便突然覺得陸縴縴說的那些話可能??並不完全都是錯的。

也許當初蕭景言是真的對她有什麼想法,卻一直得不到回應,這才選擇默默離開的。

她哪怕是到了現在,也不過只是個小姑娘,從來沒有往這種方面上邊去想過。雖然常常被呂宗身邊那些散修開玩笑,可也沒有將這些事情當真的。

也許??也許蕭景言曾經在什麼時候,就將這些都當真了呢?

這樣一想,糯米便覺得連面頰都變得火辣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日後肯定是無法再面對蕭景言了的。不論蕭景言是不是曾經有那個意思,也不管蕭景言如今是怎麼想的,可她自己已經先自對蕭景言產生了一點兒想法了,再見到蕭景言的話,她肯定也會如同今夜這樣,把臉蛋兒都羞紅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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