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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幅畫畫的還是不錯的嘛,這背影我看就是王天的父母吧,雖然王天沒有畫自己,但是我覺得這雪景畫的很有意境嗎?」

「唐莎,既然你也說出了王天沒畫自己,那他這幅畫就是跟題目不相符的,雪景畫的再好有什麼用,那也不是比賽內容。(鳳舞文學網)都說王天畫技了得,我看也不過如此嗎,應當是他只是對于一些指定的畫作比較在行,而這幅卻是就不行了。淘汰吧!」

韓樹東似乎對王天就有著成見,也許是因為韓樹東上次就和萬慶峰一起將王天淘汰了,這一次他也不想叫王天入圍。

韓樹東一說,高小山附和著道,「是啊,雖然說王天的這個風雪的背景畫的很不錯,這雪山里的向曰葵也饒有姿態,但畢竟比賽的題目不是叫你畫風雪,也不是叫你畫向曰葵,所以我也贊同主席的意見。」

唐莎想要討好一下王鼎,但實在絞盡腦汁也說不出個一二三,而韓樹東一個眼神的壓力迫使唐莎也默認了淘汰王鼎的決定。

樂南對于畫畫可不了解,主席跟美術協會的會長都說了這畫跑題,樂南肯定也是隨大流的。

「既然我們幾個副評委都覺得王天的這幅畫跟題目不相符,那就沒必要再提交給主評委的歐陽教授和蔡老師了。我下邊宣布…」

「等一下。」

王天其實對于這樣的比賽本身就沒報太大希望,自己縱然是發揮了最高技藝,這些土老帽又怎麼能欣賞的了。

所以王天也沒有跟他們申辯的想法,隨遇而安,總之王天沒想著在畫畫上邊出人頭地,所以來參加,說白了還是承載著兄弟的夢想而已。

可這一刻听到等一下,看見正是蘇樂樂叫樂南等一下,場上的所有人便把目光投向了蘇樂樂身上。

「蘇樂樂,你叫等一下,你想說什麼?」

「樂主席,我想說您先別急著就把王天淘汰,作為宣傳部的部長,我自己對于畫畫也有淺嘗輒止的研究,我想關于這幅畫我有必要說一說我的想法。」

「你要說什麼想法,這畫明擺著跑題了嗎?」樂南還沒講話,韓樹東就不忿地搶道。

「韓主席,您別那麼著急,難道我說兩句話都不可以了嗎?」

「是啊,韓主席,咱們就听一听蘇部長說什麼吧。」唐莎見著氣氛稍微有些尷尬,蘇樂樂的話中帶刺,韓樹東語氣也不對勁,忙紓解道。

「好啊,那蘇樂樂,你有什麼話說吧。」

蘇樂樂哪里能夠看得清楚這畫作中的深意,不過蘇樂樂可以肯定的是,王天能夠這麼畫一定有他的想法在里邊,如果不給王天自己說一下他的作品的生命力在哪,與眾不同在哪,這是自己這個宣傳部長的失職。

並且,冥冥中,蘇樂樂就覺得王天一定可以在這次畫畫比賽上大放異彩,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所以即使這幅畫畫的跑題了,蘇樂樂也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挺王天一把。說來這種想法蘇樂樂都覺得詭異。

「我想這幅畫雖然沒有王天,但是整個畫面的故事感,情節感很生動,我覺得應該叫他的作者給我們講述一下這幅畫的意思。」

「呵呵。」韓樹東還以為蘇樂樂有什麼高人之見,卻沒料,她也只是在這浪費時間。

「罷了,你既然沒看出什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見解,這幅畫就按照跑題來算,樂南,別愣著了,宣布王天淘汰吧,還有其他選手等著听自己的成績呢。」

樂南點了點頭,下一秒就要重復韓樹東的話,可蘇樂樂卻騰地從座位上起身,頗有一點舍我其誰的霸氣。

看著韓樹東,再用充滿侵略姓的目光看去樂南,樂南這一刻還真沒開口。

「韓主席,根據比賽的規則,副評委當中要是有一個對參賽者的作品支持,那這幅作品就要提交給主評委過目,難道您真的無視我這一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次的畫畫比賽我想我就沒必要在做這個評委了,不是嗎?」

「你…」韓樹東也是因為到了這份子上,所以拉下臉來真心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可蘇樂樂奈何也並不是尋常人物,這和自己上綱上線的,還說出規則,韓樹東真沒辦法了。

「好,好吧,既然是你支持他的作品,那這幅畫就交給蔡老師和歐陽教授看,不過也就是叫兩位老師看一眼之後,這幅畫還得被淘汰,你就浪費大家的時間吧。」

蘇樂樂算是贏了,而王天自始至終沒有參與申辯,卻是蘇樂樂挺身而出,幫自己拉響戰鼓,這叫王天看不懂了。

自己和蘇樂樂素來不和,按照道理講,她應該是最希望自己死去的才是啊,但猛然又一想,也不是,蘇樂樂向來公私分明,在自己畫畫這件事情上,蘇樂樂一直是希望自己有個好成績的。

心中多少有了一點安慰,剛才還不在乎輸贏,晉級與否的王天這一刻卻無比堅定的涌出一個信念,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晉級。

蔡老師將這幅畫接入手中時,卻沒敢先看,在她旁邊乃是畫壇的大師,前輩,蔡老師也害怕自己萬一說錯了,到時候被歐陽教授打了臉,這一點,蔡老師可比那些毛頭孩子強的多。

歐陽教授易手過來此畫,專注地打量上,其實,歐陽教授是不可能叫韓樹東他們這一群「烏合之眾」把王天的畫直接宣判死刑的,不過還好由蘇樂樂出面了,不然自己直接說勢必影響不好,別人也難免說三道四,但現在畫在手里了,之前又領教過王天的技藝,歐陽教授看得很細致,並且是把畫作提高到一個水準之上的審視。

這幅雪山大背景下的畫作,乍看上來跟畫畫的題目風馬牛不相及,可兩個背影的出現,加上在兩人中間的一株雪山向曰葵,卻把雪山、雪山向曰葵,孤獨的背景巧妙的放在了一張圖畫里邊,並且卻不顯得突兀。

那兩個背影一個是男,一個是女,無疑就是題目中的父母,而要說沒有王天,那只是那些人的看法,歐陽教授幾乎一眼就看出了,這王天其實是把自己物化為了一株逆著陽光生長的雪山向曰葵。

這詮釋,故事簡直太豐富了。不僅僅是工筆畫的細膩寫實,更主要的是寫意畫的意境和韻味。

那兩個背影的分開而立,是說給了看畫者自己所在的一個什麼樣的家庭,爸媽給予自己的只是背景,甚至連他的臉龐自己大概齊都忘記了。而自己在這樣的家庭,不得不做一株逆著陽光拼命向上的向曰葵。

而雪山,風雪這背景就是自己所在的家庭的大環境,也是一種寫意畫的表達方式,借景寫情,借景抒情,這畫,簡直神了!-----------------------------------------今天有點事,就先一更了,有票子的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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